[ [ "学而篇第一", { "index": "1·1", "原文":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注释": "1. 学而篇——《学而》是《论语》第一篇的篇名。《论语》的各篇一般都是以第一章中的两三字为篇名。\n2. 子——“子”在古代是统治阶级中男子的尊称,《论语》中“子曰”的“子”都是孔丘的门徒对孔丘的称呼。\n3. 学——孔丘这里所讲的“学”,主要是指学习西周奴隶制时代的礼、乐、诗、书等等文化典籍。孔丘以此培养复辟周礼的人才(参看1·12注1、1·15注2、2·21注3)。\n4. 习——指演习礼、乐,复习《诗》、《书》。\n5. 说(yuè月)——同“悦”。\n6. 朋——朋友。这里指与孔丘一伙志同道合的人。\n7. 人——在《论语》中,“人”一般指奴隶主阶级中的人,有时指当时的执政者。\n8. 愠(yùn运)——恼怒,怨恨。\n9. 君子——在《论语》里,“君子”一般指奴隶主统治者。有时指具有奴隶主阶级道德的贵族和他们的代言人。", "译文": "孔子说:“学了[礼、乐、诗、书],又经常复习它,不也是令人高兴的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令人快乐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批判": "孔丘创立的儒家学派,不仅是一个反动的思想流派,主要还是一个反动的政治集团。为了复辟奴隶制,阴谋篡夺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孔丘从鲁定公初年(公元前509年)开始,便开坛设教,广招弟子,大肆宣扬他那套反动说教,大造反革命舆论,拼凑反革命队伍,积蓄实力,窥测方向,等待时机,以求一逞。“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是叫他的门徒专心致志地学习礼、乐、《诗》、《书》,把自己训练成复辟奴隶制的帮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是要他们拉拢来自远方的反革命党羽,扩大反革命组织。“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是说不要怨恨执政者不任用自己,要善于搞韬晦之计,耐心等待有利时机到来,大干一场。\n\n宋代反动哲学家朱熹,曾把《学而》吹捧为“入道之门,积德之基”。事实上,孔丘的那个“道”是反革命复辟之道,孔丘的那个“德”,是腐朽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德。《论语》一开始就记载了孔丘办教育的反动目的,反映了儒家维护没落奴隶制的顽固立场。" }, { "index": "1·2", "原文":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2},而好犯上者,鲜^{3}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4}生。孝弟也者,其为仁^{5}之本与^{6}!”", "注释": "1. 有子(公元前518—?)——孔丘的忠实门徒,姓有,名若。\n2. 孝弟(ti 替)——奴隶主阶级维护奴隶主宗法关系的道德规范。“孝”指子女绝对服从父母;“弟”(同“悌”)指弟弟顺从兄长。西周奴隶社会中,每一奴隶主家族的嫡系长子是这一家族的合法继承人,他的父亲死后,他便成了一族首领,同时也是奴隶主政权中的当权者,即天子、诸侯、大夫等各级统治者。这就是奴隶制的宗法制度。因此,对贵族家族中的首领行“孝弟”,就意味着对各级统治者尽“忠”。\n3. 鲜(xiān 显)——少。\n4. 道——本意是道路。这里指奴隶主贵族治国做人的原则。\n5. 仁——商、周奴隶主阶级的政治伦理观念,指奴隶主贵族之间按着远近亲疏的关系互相爱护。到春秋时期,孔丘对“仁”作了重点发挥。孔丘所谓的“仁”,就是“克己复礼”,即复辟奴隶制。\n6. 与(yú 于)——同“欤”,语气词。", "译文": "有子说:“孝顺父母,顺从兄长,而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的人是很少的, 不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而喜好造反的人是没有的。君子要致力于根本,根本建立了,治国做人的原则也就有了。孝悌可是仁的根本啊!”", "批判": "有若认为,奴隶主阶级的人在家中能够尽“孝”,在外就能对奴隶制国家的各级统治者尽“忠”。“忠”以“孝弟”为前提,“孝弟”以“忠”为目的。儒家认为,在家中实行了“孝弟”,统治者内部就不会发生“犯上作乱”的事情,再把“孝弟”推广到劳动人民中去,劳动人民也会绝对服从奴隶主阶级的统治,不会起来造反,这样也就可以挽救奴隶制的灭亡了。所以有若说“孝弟”是“仁”的根本。这就清楚地说明孔丘之流所以要宣扬“孝弟”,最终目的是为了实现“克己复礼”的反革命复辟政治纲领。\n\n历代反动统治者继承了孔丘的衣钵,鼓吹“以孝治天下”,把“孝”作为束缚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地主资产阶级长期宣扬“孝弟”,其目的是叫劳动人民服从父权家长制和族权的统治,以巩固地主资产阶级的专政。至于他们自己,不过是用“孝弟”来装饰门面,骗取美名,借以升官发财而已。鲁迅说得好:“拼命的劝孝,也足见事实上孝子的缺少。而其原因,便全在一意提倡虚伪道德。”(《坟·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早已砸烂了这个禁锢工农头脑的枷锁,戳穿了地主资产阶级这种虚伪的说教,而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又把腐朽不堪的“忠、孝、节、义”从历史垃圾堆中捡了出来," }, { "index": "1·3", "原文":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注释": "1 令色——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2 鲜——少。", "译文": "孔子说:“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批判": "这是孔丘对当时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的恶毒攻击。他杀少正卯时,曾经咒骂少正卯宣传革新的道理是“鼓吹邪说”、“淆乱是非”、“言伪而辨”,与这里所说的“巧言令色”是完全一致的。孔老二在革新派人士义正辞严的痛击面前,理屈辞穷,只好进行无耻的谩骂。其实,这种谩骂倒画出了他自己的面孔:表面上说好话,装笑脸,骨子里心黑手狠,暗藏一把刀。正如当时奴隶起义的领袖柳下跖所痛斥的,孔老二这家伙,到处“摇唇鼓舌,擅生是非”,是一个十足的“巧伪人”。孔丘自己才真是一个“巧言令色”的坏家伙。" }, { "index": "1·4", "原文":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注释": "1. 曾子(公元前505年—公元前435年)——孔丘的忠实门徒,姓曾,名参(shēn),字子舆,是当时已经灭亡了的鄫国(在今山东枣庄市附近)奴隶主贵族的后代。\n2. 省(xǐng)——反省。三省是再三反省。\n3. 忠——孔丘及其门徒所谓的“忠”,指尽心竭力地事奉奴隶主贵族和上层统治者。\n4. 信——孔丘及其门徒所谓的“信”,在奴隶主阶级内部,就是要他们按照礼的规定相互守信,借以调整他们内部尔虞我诈的矛盾;在对立的阶级之间,就是要奴隶们和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守信,以巩固奴隶主阶级的统治。\n5. 传(chuán)——传授。这里指孔丘所传授的东西,如礼、乐、《诗》、《书》等。", "译文": "曾子说:“我每天再三反省自己:为上层统治者出主意做事情,有没有不忠的地方呢?与朋友交往,有没有不讲信用的地方呢?老师所传授的东西,是否复习了呢?”", "批判": "孔丘那个以“教育”为名的反动政治集团,在革命力量的沉重打击下,内部分化,思想动摇,有的学生对孔丘复辟奴隶制的言行不满,甚至参加了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如冉求帮助季孙氏推行进步的社会改革。孔丘的忠实门徒曾参妄想挽救这种局面,于是向儒家门徒提出了反省内求的唯心主义的修养方法,要求儒家门徒不要参与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而应按孔丘传授的陈腐不堪的奴隶主阶级道德教条,检查自己的言行,使自己修养成为复辟奴隶制的忠实奴才。\n\n曾参提出的这一套“反省内求”的唯心主义修养经,曾被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及其代言人所继承,也为党内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所利用。大叛徒刘少奇在黑《修养》中,照搬曾参的话,宣扬闭门修养;叛徒、卖国贼林彪极力宣扬的“从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也是儒家唯心主义修养经的翻版。他们的罪恶目的就是妄图引诱人们脱离三大革命实践,用孔孟之道进行修养,成为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驯服工具。" }, { "index": "1·5", "原文": "子曰:“道^{1}千乘^{2}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3}以时。”", "注释": "1 道——同“导”。这里是治理的意思。2 乘(shèng胜)——乘就是辆,这里指古代军队的基层单位。每乘拥有用四匹马拉的兵车一辆,车上甲士三人,车下步卒七十二人,后勤人员二十五人,共一百人。3 民——在《论语》中,“民”一般指被统治的广大劳动人民,主要指奴隶。", "译文": "孔子说:“治理拥有一千辆兵车的诸侯国家,要严", "批判": "历代尊孔派都把孔丘所说的“爱人”吹捧为“爱民”、“爱一切人”。事实上,孔丘对人民一点也不爱,半点也不爱。首先,他把“人”和“民”对立起来,认为“人”是“爱”的对象,“民”只是“使”的对象。可见“爱人”当然不是爱一切人,而只是爱奴隶主阶级中的人。其次,“使民以时”也并不是什么“爱民”。在奴隶社会里,奴隶们生产出来的东西全部归奴隶主所有,孔丘要统治者使民不误农时,完全是为了奴隶主得到更多的利益,为了使奴隶主以及象孔丘这伙奴隶制的卫道士吃得更肥,这哪里有一点“爱民”的味道?可见,“使民以时”,不过是孔丘为奴隶主贵族提供的统治人民的方法罢了。鲁迅曾经深刻地指出:“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这就一针见血地揭露了孔丘治国方法的反动实质。" }, { "index": "1·6", "原文":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汎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注释": "1. 弟子——奴隶主贵族的子弟。2. 讥(fàn)——这里同“泛”,广泛。3. 众——众人。这里指奴隶主贵族。4. 仁——这里指所谓有“仁德”的人。5. 行——孔丘讲的行,是指亲自实行奴隶主阶级的道德信条。6. 文——指有关礼、乐、《诗》、《书》等奴隶主阶级的文化知识。", "译文": "孔子说:“[贵族的]子弟们,在家要孝顺父母,出门要顺从兄长,为人谨慎而有信用,广泛地友爱贵族们,而亲近其中有仁德的人。这样实行了还有余力,就用来学习[有关礼、乐、《诗》、《书》等]文化知识。”", "批判": "孔丘在这里要求奴隶主贵族的子弟,首先要实行孝、悌、仁、义等奴隶主阶级的政治道德规范,即把“行”摆在第一位,把“文”摆在第二位。列宁深刻指出:“资产阶级自己就把资产阶级政治放在学校事业的第一位,竭力把学校用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恭顺的和能干的奴才”(《在全俄国际主义教师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列宁全集》第28卷,第386—387页)。同样,孔丘办教育也是把奴隶主阶级的政治放在首要的地位,为奴隶主阶级培养恭顺和能干的奴才(关于“汎爱众”的批判,参看1·5、12·22批判)。" }, { "index": "1·7", "原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注释": "1 子夏(公元前507—?)——孔丘的忠实门徒,姓卜,名商,字子夏。孔丘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丘的反动思想。2 贤贤——第一个“贤”字是动词,尊重的意思。第二个“贤”字是名词,指奴隶主贵族中的所谓贤人。3 易——这里是轻视的意思。4 致——献出。", "译文": "子夏说:“尊重贤人而不以女色为重;事奉父母,能够尽力;事奉君主,能豁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说话能守信用。这样的人即使没有学习过[礼、乐、《诗》、《书》],我也一定要说他是学习过了的。”", "批判": "子夏这段话,是对孔丘“行有余力,则以学文”(1·6)的发挥。他认为,一个人有没有学问,学问的好坏,主要看他能不能实行“孝”、“忠”、“信”这一套奴隶主阶级的道德。" }, { "index": "1·8", "原文":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注释": "1 重——庄重。2 固——这里指闭塞不通。3 主忠信——主,以某某为主人,即在某某家里作客。这里是亲近、投靠的意思。主忠信,投靠所谓忠信的人。4 无——同“母”字,即不要。5 过——过错。指一切违反周礼的言论和行动。6 惮(bàn 但)——害怕。", "译文": "孔子说:“君子不庄重就沒有威严;学习了就不闭塞;投靠忠信[的人],不要同不如自己的人交朋友;有了[违反周礼的]过错,就不要害怕改正。”", "批判": "在这里孔丘叫奴隶主贵族要从四个方面进行自我修养,以便维持自己的统治地位。一要摆出一副老爷架子,装腔作势,借以吓人。二要学习“先王遗教”,使自己能够用巧妙的手腕镇压奴隶起义以及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三要同“道德”高、地位高的人交朋友,而不要同那些地位低、没有“仁德”的人来往,以免丧失身分。四要经常闭门思过,检查自己言行,如有不符合周礼的地方,要不怕改正。" }, { "index": "1·9", "原文": "曾子曰:“慎终1,追远2,民德归厚3矣。”", "注释": "1 终——人死为终。这里指父母的死。2 远——指祖先。3 厚——厚道。孔丘及其门徒把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贵族的斗争,诬蔑为不厚道,而把服服帖帖地忍受奴隶主的剥削和压迫叫做厚道。", "译文": "曾子说:“[统治者]要慎重地办理父母的丧事,虔诚地祭祀祖先,这样老百姓就会老老实实,归顺统治了。”", "批判": "所谓“慎终”,就是要人们行孝到底,父母活着要行孝,死了也要行孝;所谓“追远”,就是要人们通过祭祀来追念祖先遗教,效法祖先,事事都按照老规矩去办。曾参的话直言不讳地供认了孔丘提倡“孝”的政治目的,就是鼓吹复古、倒退,使劳动人民规规矩矩地服从奴隶主贵族的血腥统治。" }, { "index": "1·10", "原文":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乎人之求之与?”", "注释": "1. 子禽(qín琴)——姓陈,名亢(kàng抗),字子禽。\n2. 子贡(公元前520—?)——孔丘的门徒,姓端木,名赐,字子贡。他是个商业奴隶主,常到一些国家从事政治和商业活动,极力吹捧孔丘。\n3. 夫子——古代一种敬称,凡是做过大夫的人都可以称为“夫子”。孔丘的门徒称孔丘为“夫子”。\n4. 邦——指诸侯国家。\n5. 抑(yì意)——表示选择的文言连词,还是的意思。\n6. 温良恭俭让——温顺,善良,恭敬,俭朴,谦让。这是子贡对孔丘的吹捧和美化。\n7. 其诸——或者,大概的意思。", "译文": "子禽问子贡道:“老师到了一个国家,一定参与该国的政事,[这种待遇]是他自己求得的呢,还是国君主动给他的呢?”子贡说:“老师温良恭俭让,所以才得到这种待遇。[这种待遇也可以说是求得的,但]他求得的方法大概与别人的方法不一样吧?”", "批判": "孔丘的门徒吹捧孔丘是“温良恭俭让”的“圣人”,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孔丘是一个游窜列国寻求主子,兜售复辟之道的反动政客。他在齐国住在反动贵族高昭子的家里,在卫国拜见过卫灵公夫人南子,想通过他们得到国君的重用,“温良恭俭让”正是他对上层奴隶主贵族卑躬屈膝的一副丑恶面孔。至于对待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孔丘从来是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孔丘在代理鲁国宰相期间就把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杀了,难道这也是“温良恭俭让”吗?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对广大劳动人民实行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从来也没有讲过什么“温良恭俭让”。但是,他们却要广大劳动人民对他们实行“温良恭俭让”,把这种思想变成束缚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毛主席教导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广大劳动人民要想翻身得解放,决不能对反动统治阶级讲什么“温良恭俭让”,而必须用暴力革命,推翻反动阶级的统治,镇压反动派的复辟活动,才能建立和巩固自己的政权。" }, { "index": "1·11", "原文":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注释": "1. 其——他的。2. 三年——按周礼规定,父亲死后,儿子要守孝三年。", "译文": "孔子说:“[看一个人,]当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要看他的志向;在他父亲死后,要看他的行为,三年不改变他父亲定的那一套规矩,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孝了。”", "批判": "这段话充分暴露了孔丘的形而上学观点和复古倒退立场。他提出的“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就是让死人统治活人,让过去统治现在和将来,不许变革,不许前进,不许发展,一句话,奴隶制的等级制度要永远保持下去,万世不绝。\n\n鲁迅对孔丘的这种反动观点曾作过深刻的批判:“只要思想未遭锢蔽的人,谁也喜欢子女比自己更强,更健康,更聪明高尚——更幸福;就是超越了自己,超越了过去。超越便须改变,所以子孙对于祖先的事,应该改变,‘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当然是曲说,是迟婴的病" }, { "index": "1·12", "原文": "有子曰:“礼^{1}之用,和^{2}为贵。先王^{3}之道,斯^{4}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5}之,亦不可行也。”", "注释": "1 礼——周礼,即西周奴隶制等级制度,以及与此相联系的礼节、仪式,是奴隶社会的上层建筑。在孔丘及其门徒看来,礼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破坏了礼就是大逆不道。\n2 和——调和、和谐。\n3 先王——指周文王等古代帝王。在孔丘心目中,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圣人”,是后代统治者学习的榜样。\n4 斯——此,这个。\n5 节——节制,约束。", "译文": "有子说:“礼的应用,以和谐为贵。古代君主的治国方法,好就好在这里。但小事大事只顾按和谐去做,有的地方就行不通,[这是因为]为和谐而和谐,不以礼来节制和谐,也是行不通的。”", "批判": "孔老二及其门徒大肆鼓吹“和为贵”,一方面是要广大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阶级讲“和”,放弃斗争,如要反抗,就是违反了周礼,破坏了“和”;另一方面就是要奴隶主阶级减少其内部大狗、小狗、饱狗、饿狗之间的争斗,以便共同对广大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进行压迫和屠杀。可见,“和为贵”表面上是在宣扬阶级调和,\n实质上是为了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统治。“和为贵”这种口号,在哲学上是一种反动的“合二而一论”,它否定矛盾,取消斗争,反对革命,否定新事物战胜旧事物,是为孔老二“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服务的。\n\n林彪竭力贩卖孔孟之道,早在1960年,国际上帝修反疯狂反华,国内阶级敌人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竟然叫嚷“两斗皆仇,两和皆友”,“人和”就是“团结”的“最高原则”。其目的就是反对我党领导的反修斗争,在国际上配合苏修叛徒集团“三和两全”的修正主义路线,向帝国主义屈膝投降;在国内恶毒攻击我们反对彭德怀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否认阶级矛盾,抹煞阶级斗争,为复辟资本主义大开绿灯。\n\n毛主席说:“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丢掉幻想,准备斗争》)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从来是不可调和的。“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 我们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必须坚持斗争哲学,反对阶级调和论,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进行到底。" }, { "index": "1·13", "原文": "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注释": "1 近——接近、符合的意思。2 义——在孔丘及其门徒看来,一个人的言行能服从奴隶制统治秩序即符合于周礼就叫做“义”。3 复——实行。4 远——远离、避免。5 因——依靠。6 宗——尊崇。这里是依靠的意思。", "译文": "有子说:“讲信用要符合于义,[符合于义的]话才能实行。恭敬要符合于礼,这样才能避免别人的羞辱。所依靠的是自己亲族里的人,才是靠得住的。”", "批判": "孔丘的门徒在这里明白宣称,“信”和“恭”都要以周礼为标准,不利于奴隶制的“信”和“恭”就决不能讲。这就说明他们的道德规范是有鲜明阶级内容的。他们所谓讲“信用”要以“义”为标准,实际上就是认为不合于“义”就可以不讲“信用”,这就是在公开宣扬说假话。“因不失其亲”就是用人唯亲,即儒家宣扬的“亲亲”,主张任用和提拔奴隶主贵族的亲属上台执政,使政权永远掌握在奴隶主阶级手中。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为了组织反革命队伍,大搞“任人唯亲”,招降纳叛,网罗党羽,这完全是继承了孔老二的衣钵。" }, { "index": "1·14", "原文":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1有道2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注释": "1 就——靠近,看齐。\n2 有道——指有奴隶主阶级“道德”的人。", "译文": "孔子说:“君子不追求吃喝,不追求安逸;做事勤快,说话谨慎;向有道德的人看齐以改正自己的错误,这样就可以说是好学的了。”", "批判": "一切反动的剥削阶级都是好逸恶劳,过着花天酒地的腐朽生活。所谓“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孔丘本人就是一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10·8)的坐食人民膏血的寄生虫,他所以要宣扬“食无求饱,居无求安”,其目的除了骗人之外,就是要劝告奴隶主统治阶级和他的门徒,在奴隶制日益崩溃的形势下,暂时克制一下追求物质享受的欲望,把“复礼”这个“头等大事”放在第一位。" }, { "index": "1·15", "原文": "子贡曰:“贫而无谄1,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2,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注释": "1 谄(chǎn 产)——巴结,奉承。\n2 《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诗》指《诗经》,是我国春秋时代的一部诗歌总集,共三百零五篇,其中包括《国风》、《雅》(分《大雅》、《小雅》)、《颂》三部分。《国风》主要是劳动人民的创作,反映了当时劳动人民的生活、思想和愿望,其中有些篇章被反动统治阶级进行了篡改和歪曲,已不是它本来的面貌,但不少篇章仍然反映了劳动人民对于奴隶主阶级的揭露、斥责和反抗。《小雅》主要是下层奴隶主的作品,反映了对上层奴隶主的不满。《颂》和《大雅》是贵族举行重大仪式时所唱的诗歌,直接为统治阶级歌功颂德。《大雅》中也有一部分讽刺和斥责了上层奴隶主贵族的腐败统治。“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两句见《诗经·卫风·淇奥》篇。切,把骨头做成各种形状;磋,把象牙做成各种形状;琢,雕刻玉石;磨,磨光。在原诗中这两句话是形容一个青年男子修饰得象切磋琢磨过的象牙、玉石那样美丽有文彩。子贡引这两句诗说明对周礼要反复切磋琢磨,才能收到修养身心的效果。", "译文": "子贡说:“贫穷而不去巴结人,富裕而不骄傲,这种人怎么样呢?”孔子说:“可以,但是不如贫穷而仍然快乐,富裕而又好礼的人。”子贡说:“《诗》上说,‘要象对待骨、角、象牙、玉石一样,切磋它,琢磨它’,就是讲的这个意思吧?”孔子说:“赐呀,我现在可以同你谈论《诗》了,因为告诉你这一点,你就可以知道另一点。”", "批判": "春秋末期,广大奴隶不甘于牛马般的奴役,奋起造反;新兴地主阶级经济上逐步富裕起来,向奴隶主阶级进行夺权斗争。这种“贫而怨”、“富而骄”的局面是当时阶级斗争的必然现象。孔丘针对这种情况提出“贫而乐”、“富而好礼”的反动主张,就是要奴隶们安于受奴隶主的剥削和压迫,要新兴地主阶级不要起来反抗,以便维护奴隶主阶级的统治。恩格斯指出:“所有过去的年代,实行这种吸血的制度,都是以各种各样的道德、宗教和政治的谬论来加以粉饰的:牧师、哲学家、律师和国家活动家总是向人民说,为了个人幸福他们必定要忍饥挨饿,因为这是上帝的意旨。”(《十小时工作制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270页)孔丘就是用他的反动谬论来欺骗和愚弄人民,妄图以此来阻挡历史车轮的前进。" }, { "index": "1·16", "原文": "子曰:“不患1人2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 "注释": "1 患——忧虑,怕。 2 人——见1·1注7。", "译文": "孔子说:“不怕人家不了解自己,就怕自己不了解人家。”", "批判": "这是孔丘对他的门徒传授往上爬和篡政夺权的手法。孔丘认为,执政者现在还不任用自己不要紧,只要自己善于察颜观色,投其所好,取得执政者的信任,就能飞黄腾达,把政权捞到手。过去的尊孔注释家都把这条说成是孔丘安贫乐道,不求名位,这完全是对孔老二这个政治骗子的美化。" } ], [ "为政篇第二", { "index": "2·1", "原文":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注释": "1 为政以德——以,用的意思。孔丘鼓吹的“德”,是指奴隶主阶级的道德。“为政以德”就是在反革命暴力的基础上,用奴隶主阶级的道德说教,麻醉劳动人民,约束新兴地主阶级,加强思想统治,实行奴隶主阶级的专政。2 北辰——北极星。3 共——同“拱”,环绕的意思。孔丘用“众星环绕”比喻天下人归顺奴隶主的统治。", "译文": "孔子说:“[国君]以道德教化来实行统治,就会象北极星一样,居于一定的方位,群星都环绕在它周围。”", "批判": "见2·3批判。" }, { "index": "2·2", "原文":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注释": "1 《诗》——指《诗经》。参看1·15注2。2 蔽——概括。3 思无邪——《诗经·鲁颂·硕(jiǒng “窘”的第一声)》篇的一句话。这篇诗是描写奴隶主头子鲁僖公养马盛况的。“思”字原来是语助词,没有意义。“无邪”是说养马的奴隶们心不分散,专心养马,因此马很兴旺。孔老二把“思无邪”解释为“思想不邪恶”,即不违背周礼,并用以概括全部《诗经》的内容,这不仅是断章取义,而且是肆意篡改。", "译文": "孔子说:“《诗》三百篇,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它(的全部内容),就是‘思想不邪恶’。”", "批判": "毛主席在谈到文学艺术和政治的关系时指出:“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孔丘的文艺思想也是从属于他的政治路线,为其复辟西周奴隶制服务的。孔丘的文艺思想特别表现在他对《诗经》的评价中。他对《诗经》中符合他的反革命要求的地方大加赞扬,而对其中触犯奴隶主利益的地方则加以歪曲和篡改,把《诗经》完全变成宣扬“孝”、“弟”、“忠”、“恕”等奴隶主阶级道德的工具。“思无邪”是孔丘从《诗经》中歪曲地抽出来的,是他篡改《诗经》的指导原则。《论语》中解释《诗经》的话,都是按照“思无邪”这个反动原则炮制出来的。" }, { "index": "2·3", "原文": "子曰:“道1之以政,齐2之以刑,民免3而无耻4;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5。”", "注释": "1 道——同“导”,即治理。2 齐——整齐,约束。3 免——避免。这里指避免犯罪。4 无耻——不知羞耻,没有羞耻之心。5 格——有方正的意思。这里引申为守规矩,服从统治。", "译文": "孔子说:“用行政命令来治理老百姓,用刑法来约束他们,老百姓虽暂时能避免犯罪,但还不知道犯罪是可耻的;用德来治理老百姓,用礼来约束他们,老百姓就会有羞耻之心,而且也就守规矩了。”", "批判": "在这一条里,孔老二大肆美化儒家的“礼治”路线,歪曲和攻击法家的“法治”路线,反映了“礼治”与“法治”两条路线的尖锐对立。\n\n春秋末期,奴隶制逐渐崩溃,封建制正在兴起。法家提出了以法治国的“法治”路线,主张用革命暴力打击奴隶主贵族,发展封建土地所有制,建立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孔老二对此疯狂反对,他提出了“礼治”路线,用来对抗法家的“法治”路线,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维护奴隶主阶级的专政。可见孔老二所说的“礼治”,实质上就是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专政。\n\n伟大导师列宁深刻指出:“所有一切压迫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都需要有两种社会职能:一种是刽子手的职能,另一种是牧师的职能。刽子手镇压被压迫者的反抗和暴动。牧师安慰被压迫者,给他们描绘一幅在保存阶级统治的条件下减少痛苦和牺牲的远景……从而使他们忍受这种统治,使他们放弃革命行动,打消他们的革命热情,破坏他们的革命决心。”\n\n(《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选集》第2卷,第638页)孔老二正是玩弄这种反革命两手的祖师爷。在他看来,要推行“礼治”路线,维护奴隶主阶级的统治秩序,除了暴力镇压这一手,还必须用道德教化来进行麻醉和欺骗,采取宽猛相济、刑德并用的两手策略。可是,历来的儒家总是自我标榜,吹嘘他们实行“礼治”,杀人很少。其实,儒家杀人最多,只不过他们用仁义道德的虚伪说教来掩盖血淋淋的屠杀,因此更加阴险、更加毒辣罢了。事实是最好的见证。孔老二代理宰相三个月,就杀了当时的法家代表人物少正卯。在夹谷盟会时,他竟以所谓违背周礼、迷惑国君的罪名,下令杀死跳舞的奴隶。当郑国的奴隶主残酷镇压起义的全部奴隶时,他更是大声叫好,竭力支持。这些铁的事实戳穿了孔老二“礼治”的反动本质。\n\n林彪继承了儒家的衣钵,污蔑法家是“罚家”,叫嚷“恃德者昌,恃力者亡”,疯狂咒骂无产阶级专政是所谓“执秦始皇之法”。他这样攻击和咒骂的目的就是要反对革命暴力,反对社会变革,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妄图建立林家父子封建买办法西斯专政。苏修叛徒集团把孔丘的“德政”、“礼治”硬说成是“不要靠暴力”,“关心人民”,这无非是乞助于孔老二的亡灵,以掩盖其对内实行法西斯专政,对外实行侵略扩张的社会帝国主义反动面目而已。" }, { "index": "2·4", "原文":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注释": "1 有——同“又”。2 立——指“立于礼”,即能实行周礼,站得住脚。3 天命——天的意志和命令。孔丘的天命观是他的反动唯心主义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他认为“天”(上天、天老爷、上帝)是有意志的,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最高主宰;人的生死祸福、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地位都是上天安排的。孔丘所说的“天命”,实质上就是奴隶主阶级的意志。4 而耳顺——“耳”同“尔”,“而已”的合音。“而”字可能因为是笔误而多出来的,“而耳顺”即“而已顺”,也就是顺天命。5 逾(yú鱼)矩——逾,越出。矩,规矩,这里指周礼的规范。", "译文": "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学习(周礼),三十岁能按周礼办事,四十岁能不(受违反周礼言行的)迷惑,五十岁懂得了天命,六十岁能顺从天命,七十岁心里怎样想就怎样做,都不会越出周礼的规范。”", "批判": "这一条是孔丘反革命复辟一生自我修养过程的总结。从这里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他把恢复周礼与信仰天命紧密地结合起来,认为他宣扬周礼就是代替老天爷行事,是顺应天命的行动。他的思想是上天授予的,是符合天命的。这就充分说明孔丘的唯心主义天命观和先验论是为他的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他的哲学是维护奴隶制、向广大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进攻的思想武器。\n\n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多次把孔老二这段话抄入他的黑《修养》,推行这种唯心主义的修养经。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在他反革命的活动中继承孔丘的“天命观”,胡说他们的“才能”是天所给予的,“既受于天,且受于人”,大肆宣扬反动的唯心主义“天才论”,为他阴谋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反革命舆论。不难看出:“一切唯心主义者,不论是哲学上的还是宗教上的,不论是旧的还是新的,都相信灵感、启示、救世主……”(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630页)不管两千多年前的孔老二和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林彪怎样等待心血来潮,妄想“灵感”自发涌现,怎样挥舞唯心主义“天命观”、“天才论”的破旗,还是挽救不了他们必然灭亡的命运。" }, { "index": "2·5", "原文":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注释": "1. 孟懿子——鲁国的大夫,姓孟孙,名何忌。孟孙氏是鲁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执政的三家(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之一。2. 樊迟(公元前515—?)——孔丘的学生,姓樊,名须,字子迟。他曾和冉求一起帮过季康子进行革新,还向孔丘问过怎样种田和种菜,被孔丘斥责为“小人”。3. 御——赶车。4. 孟孙——指孟懿子。", "译文": "孟懿子问什么是孝,孔子说:“[孝就是]不要违背[周礼]。”后来樊迟给孔子赶马车,孔子告诉他说:“孟孙氏向我问孝。我回答他说,[孝就是]不要违背[周礼]。”樊迟问:“不要违背[周礼]是什么意思呢?”孔子说:“[父母]活着的时候,按周礼事奉他们;[父母]死了,按周礼埋葬他们,按周礼祭祀他们。”", "批判": "见2·6批判。" }, { "index": "2·6", "原文":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注释": "1. 孟武伯——姓孟孙,名蔑(zhì),孟懿子的儿子。2. 其疾——其,代词。这里指父母。疾,病。这里孔丘影射孟懿子违反周礼的行为。", "译文": "孟武伯问什么是孝,孔子说:“对父母,要特别为他们的疾病担忧。”这样做就可以算是孝了。", "批判": "孔老二是个含沙射影的行家,旁敲侧击的老手,他对孟孙父子的回答既宣扬了他关于“孝”的说教,又对他们进行了挖苦讽刺。在他看来,孟懿子有许多违反周礼的行为,是根本谈不上“孝”的,所以他一则骂孟懿子违礼,再则劝告孟武伯要为他父亲违礼的“错误”担忧。孔丘对于孟孙父子的攻击,东汉算法反儒的进步思想家王充早就看穿了,他说:“武伯忧亲,懿子违礼,攻其短。”(《论衡·问孔篇》)孔丘这个奴隶制的卫道士利用对孟孙父子的说教发泄了他对新兴地主阶级的仇恨。\n\n孔丘在回答孟懿子的问题时十分清楚地表明了“孝”并不是什么抽象的“亲子之爱”,而是受周礼制约的,也就是说,是从属于奴隶制的等级制度的。他所谓的“孝”就是“无违”,等于说,“孝”就是绝对忠于奴隶制。“心有灵犀一点通”,正是这一点引起了反党野心家林彪的注意,所以他也把“无违”这个教条接过来,作为加强其反党集团的法西斯纪律的精神信条,要求他的死党绝对效忠于林家父子,为其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纲领卖命。" }, { "index": "2·7", "原文":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注释": "1 子游(公元前506—?)——孔丘的门徒,姓言,名偃,字子游。", "译文": "子游问什么是孝,孔子说:“现在所谓的孝子,都说能够养活父母就行了。然而狗马都能得到饲养,如果不按礼去孝敬父母,那和饲养狗马有什么区别呢?”", "批判": "见2·8批判。" }, { "index": "2·8", "原文":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以为孝乎?”", "注释": "1 色——指好看的脸色。 2 先生——长辈。这里指父母。 3 馔(zhuàn 转)——吃喝。 4 曾(céng层)——副词,竟然的意思。 5 是——此,这个。", "译文": "子夏问什么是孝,孔子说:“[当儿子的要做到孝]最难的是对父母和颜悦色。仅仅是有了事,儿子替父母去做;有了酒饭,让父母吃,[而脸色却很难看,]难道能认为这就是孝吗?”", "批判": "以上两条,孔丘根据不同对象,从不同角度谈到了“孝”。这些论述的一个共同思想就是:不仅要从形式上按周礼事奉父母,而且要从内心里按周礼孝敬父母。" }, { "index": "2·9", "原文":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注释": "1 回(公元前521或511—公元前480)——孔丘最忠实的一个门徒。姓颜,名回,字子渊,又称颜渊。他出身没落奴隶主贵族,由于他极端推崇孔丘,被孔丘视作他的复辟事业的继承人。", "译文": "孔子说:“我整天给颜回讲学,他从来不提不同的意见,好像很愚笨。可是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行,发现他对所传授的能有所发挥,可见颜回并不愚笨。”", "批判": "孔丘这样赞赏颜回,是由于颜回和他在政治、思想上臭味相投。颜回对孔丘绝对服从,百依百顺,竭力维护他的师道尊严,因此,被孔丘看作是一个复辟奴隶制的驯服工具的样板。" }, { "index": "2·10", "原文": "子曰:“视其所以1,观其所由2,察其所安3。人焉度4哉?人焉度哉?”", "注释": "1 以——根据。这里指言行的动机,即是否以维护周礼作为出发点。2 由——经由。这里指走的道路是否符合周礼。\n3 安——安心。这里指是否安心于周礼。\n4 度(sōu)——隐藏。", "译文": "孔子说:“[了解一个人,要]看他言行的动机,观察他所走的道路,考查他安心于什么。这样,谁能隐藏得了呢?谁能隐藏得了呢?”", "批判": "在当时阶级斗争非常激烈、奴隶主内部不断分化的情况下,孔老二提出要以周礼为标准来观察人,鉴别别人,以便网罗死党,组织反革命队伍,为实现其“克己复礼”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服务。" }, { "index": "2·11", "原文":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译文": "孔子说:“温习先王的遗教,由此获得新的知识,这样的人就可以当老师了。”", "批判": "这是孔老二复古主义的反动立场和唯心主义观点的自我暴露。\n\n“温故而知新”是根本错误的。新的正确认识、观点,只能从实践中来,只能从改造世界的活动中来。整天埋头在古圣先王的陈腐说教中,是根本不可能获得任何新的正确的思想的。旧的总是旧的,不管孔老二怎样温来温去,乔装打扮,也不会变成新的。实际上,孔丘也根本不是想获得什么新东西。他所说的“故”,不过是西周奴隶制社会的典章制度和历史资料。他所谓的“新”,不过是在当时条件下挽救奴隶制的说教和伎俩。这种“新”,无非是对周礼加以修修补补,实际上是复旧的代名词。可见“温故而知新”这个口号,是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复辟西周奴隶制的反动政治口号。儒家的这种厚古薄今、法先王的复古倒退路线是和法家的厚今薄古、法后王的革新路线根本对立的。毛主席在批判反动电影《武训传》时曾深刻指出:“在许多作者看来,历史的发展不是以新事物代替旧事物,而是以种种努力去保持旧事物使它得免于死亡”(《毛主席关于文学艺术的五个文件》)。孔老二正是这种以种种努力去保持旧事物使它得免于灭亡的祖师爷。\n\n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只有破旧,才能立新。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从现实的阶级斗争的实际出发,对历史上的文化遗产进行批判的总结,才能推陈出新。\n\n“温故而知新”这个反动观点被历代尊孔派所颂扬。林彪更是身体力行孔丘这一反动口号,大讲孔孟之道,教子读经,妄图以孔孟之道作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思想武器。(参看7·1批" }, { "index": "2·12", "原文": "子曰:“君子不器。”", "译文": "孔子说:“君子不要象器具那样(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 "批判": "孔丘念念不忘复辟奴隶制,在这里他告诉奴隶主贵族:不要只是注意一些具体的事情,而应立志于“克己复礼”,把复辟奴隶制这个“头等大事”担负起来。" }, { "index": "2·13", "原文":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译文": "子贡问如何做君子,孔子说:“先实行先王的训导,然后再说话。”", "批判": "见4·24批判。" }, { "index": "2·14", "原文":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注释": "1 周——合群。2 比(bi毕)——勾结。3 小人——这是孔丘对劳动人民的诬蔑的称呼,也常常用来攻击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孔丘有时也把违背奴隶主阶级道德的人骂为“小人”。", "译文": "孔子说:“君子合群而不勾结,小人勾结而不合群。”", "批判": "“君子周而不比”,是孔丘要奴隶主贵族纠合起来,镇压奴隶的起义,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小人比而不周”,是孔丘对奴隶们团结一致起来造反和新兴地主阶级“聚众结社”的革新活动的恶毒诬蔑。" }, { "index": "2·15", "原文":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注释": "1 思——孔丘这里所说的思不是一般的思考、思维,更不是把感性认识提高到理性认识,而是自我反省,闭门思过。孔丘所说的“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4·17)“言思忠,事思敬”(16·10)等这些话中的“思”都是反省的意思。 2 罔(wǎng往)——同“惘”,迷惑而无所收获。 3 殆(dài代)——危险。", "译文": "孔子说:“只学习[礼、乐、《诗》、《书》]而不反省就会毫无收获,只反省而不学习[礼、乐、《诗》、《书》]就会走上[违背周礼的]危险道路。”", "批判": "孔丘在这里宣扬的是复辟奴隶制的唯心主义修养经。孔丘认为,只学习周礼而不按周礼进行反省,就不会有收获;只反省而不学习周礼,不用周礼约束自己,就会走入“歧途”,后果比学而不思更严重。实际上,这是“克己复礼”在个人修养中的具体表现。在孔丘看来,一个人又学又思,又思又学,既能通过反省清除不符合周礼的念头,又能通过学习使自己言行符合周礼,这样,就可以修养成为奴隶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为复辟奴隶制卖命了。" }, { "index": "2·16", "原文":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注释": "1 攻——攻读,钻研。 2 异端——不同的主张。孔丘所说的“异端”,就是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学说。 3 斯——这。", "译文": "孔子说:“钻研异端邪说,这就是祸害了。”", "批判": "“异端”,这是孔丘对当时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主张的恶毒污蔑。孔丘对革新派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把革新派的理论叫做“异端”,把革新派理论的传播称为“祸害”,这是为围攻革新派进行舆论上的准备。孔丘用这种办法杀了少正卯,孟轲用这种办法攻击法家。后来的儒家在同法家的斗争中,无不按照孔孟的传统,自视为“道统”、“正统”,把法家思想污蔑为“异端邪说”,企图对革新派实行“少正卯之诛”。然而,凡属正确的进步的事物,总要战胜、代替错误的落后的东西,不管反动派如何诬蔑和攻击,也改变不了这个历史发展的规律。" }, { "index": "2·17", "原文":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注释": "1 由(公元前542—公元前480)——孔丘的忠实门徒,姓仲,名由,字子路,又字季路。他长期追随孔丘,是孔丘的忠实保镖,最后死于卫国奴隶主的内乱中。2 诲(huì)——教导。3 女——同“汝”,即你。4 之——本段三个“之”字都是代名词,指孔丘教训其门徒的言论。5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由呀!我教导你的话,明白了吗?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这才是聪明哩!”", "批判": "尊孔派曾对这一条大加宣扬,说孔丘这段话具有实事求是的精神。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据《荀子·子道》篇记载,子路有一天穿着一身贵重的衣服,趾高气扬地去见孔丘。孔丘批评他说,象你这样,谁还会亲近你呢?子路听后立即把衣服换了,但还是保持着趾高气扬的样子。孔丘又批评他,其中就说了这一段话。孔丘这样训斥子路,只不过是因为子路对他还不够绝对顺从,触犯了他的“师道尊严”。他要求他的门徒要象颜回那样对他百依百顺,绝对服从。可见,孔丘这段话本来不是提倡什么“实事求是”,而是鼓吹盲从主义。" }, { "index": "2·18", "原文": "子张^{1}学干禄^{2}。子曰:“多闻阙^{3}疑,慎言其余,则寡尤^{4};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注释": "1 子张(公元前503—?)——孔丘的门徒,姓颛(zhuān专)孙,名师,字子张。2 干禄——干,求。禄(lù路),古代官吏的俸禄。“干禄”指追求官职。3 阙——这里同“缺”,有保留、回避的意思。4 寡尤——寡,少;尤,过错。", "译文": "子张请教谋求升官发财的方法。孔子说:“要多听,有怀疑的地方要避开,其余[有把握的地方]谨慎地说出来,这样就能少犯错误;要多看,有危险的事情要避开,其余[有把握的事情]谨慎地去做,这样就能减少后悔。说话少犯错误,做事减少后悔,升官发财的机会也就在其中了。”", "批判": "孔老二不打自招地供认,他办学的目的就在于给奴隶主阶级培养接班人和帮凶,同时也赤裸裸地宣扬了他那一套投机钻营、讨好卖乖、明哲保身的反动处世哲学。不管反动派怎样给孔老二涂上“道貌岸然”、“至圣先师”的种种油彩,孔老二的自我招供却暴露了他追求利禄、疯狂复礼的丑恶嘴脸。" }, { "index": "2·19", "原文": "哀公^{1}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2},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注释": "1 哀公——鲁国奴隶主贵族的头子,鲁定公的儿子,姓姬,名蒋。公元前494-468年在位。2 举直错诸枉——举,这里是选拔的意思。直,正直。这里指正直的人。孔丘所谓正直的人是指维护奴隶主利益的反动派。错,同措,放置。诸,这里是“之于”二字的合音。枉(wǎng),不正直,邪恶,这里指邪恶的人。孔丘所谓邪恶的人是指反对奴隶主贵族统治的革新派。举直错诸枉,就是把直者摆在枉者之上,亦即选拔直者,罢黜枉者。", "译文": "鲁哀公问孔子:“怎样做才能使老百姓服从统治呢?”孔子回答说:“选拔[维护奴隶主利益的]正直的人,罢黜[反对奴隶主贵族的]邪恶的人,老百姓就服从统治了;选拔[反对奴隶主贵族统治的]邪恶的人,罢黜[拥护奴隶主利益的]正直的人,老百姓就不服从统治了。”", "批判": "孔丘顽固地站在维护奴隶制的反动立场上,把“犯上作乱”的新兴地主阶级的斗争,看成是邪恶的行为。他给鲁国奴隶主贵族头子哀公出谋划策,要他选拔维护奴隶主利益的反动派,向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季孙氏反夺权。这是对历史潮流的反动。至于孔丘所说的“民服”,完全是没落的奴隶主贵族的主观主义的幻想,事实上,鲁国的人民是反对鲁君而赞成季孙氏的。" }, { "index": "2·20", "原文":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注释": "1. 季康子——姓季孙,名肥,“康”是他的谥号(shì)。鲁哀公时的宰相,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2. 以——这里作连接词用,相当于“而”字。3. 劝——努力。4. 临——对待。", "译文": "季康子问孔子:“要使老百姓对我尊敬、尽忠而又努力干活,应该如何办?”孔子说:“你用庄严的态度来对待他们,他们就会尊敬你;你对父母孝顺,对儿女慈爱,他们就会尽忠于你;你选用善良的人,又教育能力差的人,老百姓就会努力干活了。”", "批判": "孔丘晚年回到鲁国,对季康子违背周礼的行为极为不满。他借季康子向他问政的机会,以“国老”身分自居,攻击季康子违背周礼,没有象奴隶主贵族那样“庄严”、“孝慈”,那样“举善而教不能”。孔丘所说的“举善”就是重用象他这类顽固地维护周礼的忠实奴才。他对季康子说这番话,就是妄想骗取季康子的信任,再次窃取权力,向新兴地主阶级进行反攻倒算,以便取而代之,在鲁国复辟奴隶制。" }, { "index": "2·21", "原文": "或1谓孔子曰:“子奚2不为政?”子曰:“《书》3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注释": "1或——有人。 2奚(xī西)——疑问词,相当于为什么。 3《书》——指《尚书》,春秋战国以前奴隶主阶级的政治文告和历史资料的汇编。孔丘引用的这两句已不见于今文《尚书》。", "译文": "有人对孔子说:“你为什么不当官参与政治呢?”孔子回答说:“《尚书》说:‘孝就是孝敬父母,友爱兄弟。’把孝悌的道理应用于政治,这也就是参与了政治,何必一定要做官才算参与政治呢?”", "批判": "孔老二中年从齐国回鲁国后,聚徒讲学,大肆贩卖孝、悌、忠、恕那一套奴隶主阶级的道德说教,实际上是以办教育、讲学为名,大造反革命复辟舆论,拼凑反革命政治集团,积蓄实力,准备反夺权。“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就是在这一时期讲的。它清清楚楚地说明,孔老二办教育一点也没有脱离政治,他的教育是直接为复辟奴隶制的政治路线服务的。" }, { "index": "2·22", "原文":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1,小车无軏2,其何以行之哉?”", "注释": "1輗(ní泥)——古代大车车辕前面横木上的木销2. 23 子张问:“十世1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1可知也;周4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不讲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就好像大车没有輗,小车没有軏一样,它靠什么行走呢?”", "批判": "孔丘为了实行“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一向耍两面派。他曾公开声称“言必信”的就是“小人”,以言行不一为“君子”的美德。在这里他又玩弄骗子的伎俩,大谈什么“信用”。恩格斯曾经说过:“对头脑正常的人来说,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为;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是怎样一个人。”(《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79页)从孔老二一生的反革命生涯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口是心非、言而无信、挂羊头卖狗肉的大骗子。\n\n孔老二谈“信用”,目的就是叫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贵族守信用,叫劳动人民信赖他们这伙口是心非的反动派。“信”不过是禁锢被压迫者头脑的反动信条罢了。" }, { "index": "2·23", "原文":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注释": "1 世——这里指朝代。2 殷(yin 因)因于夏礼——殷,即殷朝,又称商。因,因袭,继承。夏,夏朝。3 损益——减少和增加。4 周——即周朝,指西周。", "译文": "子张问孔子:“今后十代 [的社会制度] 可以知道吗?”孔子说:“商朝继承夏朝的礼制,减少和增加了些什么是可以知道的;周朝又继承商朝的礼制,减少和增加了些什么也是可以知道的;将来有继承周朝的,[也只不过是减少和增加一点,其基本制度] 就是传一百代也是可以知道的。”", "批判": "孔丘把奴隶制的社会制度看成是永恒不变的,最多只有一些次要的量的变化,妄图以此论证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是永恒的,阻挡社会的变革,这在政治上是十分反动的,在哲学上是形而上学的。恩格斯指出:“在发展的进程中,以前的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成为不现实的,都会丧失自己的必然性、自己存在的权利、自己的合理性;一种新的、富有生命力的现实的东西就会起来代替正在衰亡的现实的东西……”(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4 卷,第 212 页)\n\n在社会大变革的春秋时代,奴隶制在土崩瓦解,封建制在逐步建立,在这种情形下,孔老二妄图把历史拉向后退,主张维护“正在衰亡的现实的东西”,岂非是完全的梦呓!" }, { "index": "2·24", "原文":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注释": "1 鬼——一般指已死的祖先。这里泛指鬼神。", "译文": "孔子说:“不是你应该祭的鬼神,你却去祭它,这就是谄媚。见到符合周礼的事不去做,这就是没有勇气。”", "批判": "这是孔丘对新兴地主阶级的所谓越礼行动的攻击,如季氏祭泰山之神,在他看来,是“非其鬼而祭之”;冉求没有制止季氏的这种越礼行动,是“见义不为”(3·6)。这表现了孔丘顽固维护周礼的反动立场。" } ], [ "八佾篇第三", { "index": "3·1", "原文": "孔子谓季氏^{1},“八佾^{2}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注释": "1 季氏——鲁国正卿季孙氏,是当时从奴隶主贵族中转化出来的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这里指季平子。\n2 八佾(yì 义)——奏乐舞蹈的行列。佾是列、行的意思。一佾八人,八佾就是六十四人。奴隶制的等级制度在奴隶主阶级内部也十分森严,周礼规定,只有天子才能用八佾,诸侯则用六佾,卿大夫用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只能用四佾,而他却用八佾,在孔丘看来,这是破坏周礼的大逆不道的行为。", "译文": "孔子谈论季氏,说:“[他竟敢] 在他的家庙的庭院中用八佾奏乐舞蹈,对这样的事情也能够容忍,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容忍呢!”", "批判": "春秋末期,奴隶主阶级的统治秩序已经处于土崩瓦解的过程中,违犯周礼、“犯上作乱”的事情不断发生,这是封建制代替奴隶制过程中的必然现象。季氏“八佾舞于庭”,表现了新兴地主阶级敢于反对和破坏周礼的规定。孔丘对此大肆攻击,这说明他极端仇恨新兴地主阶级,妄图把历史车轮拉向后转,一心想挽救奴隶制的灭亡。" }, { "index": "3·2", "原文": "三家^{1}者以《雍》^{2}彻^{3}。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4},奚取于三家之堂^{5}?", "注释": "1 三家——鲁国当政的三家: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他们都是鲁桓(huán 环)公的后代,所以又称“三桓”。“三家”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在鲁国先后改变奴隶制的剥削方式,采用封建制的剥削方式,成为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主要代表,其中以季孙氏一家为最激进。由于他们采取了革新措施,政治经济力量日益强大,逐渐掌握了鲁国政权。他们藐视奴隶制等级制度的严格规定,经常有“越礼”的行为,因而多次受到孔丘的攻击。\n2 《雍》(yōng 痴)——《诗经》中《周颂》的一篇。古代天子祭宗庙完毕撤去祭品时唱这首诗。\n3 彻——同“撤”,撤除。\n4 相维辟公,天子穆穆——《雍》诗中的两句。相,助。维,语助词,无意义。辟公,诸侯。穆穆,严肃静穆。\n5 堂——接客祭祖的庙堂。", "译文": "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三家,祭祀祖先完毕的时候唱着《雍》这篇诗来撤除祭品。孔子(指责)说:\n“《雍》诗上这两句话:‘助祭的是诸侯,天子严肃静穆地在那里主祭。’你三家堂上怎么用得上呢?”", "批判": "见3·1批判。" }, { "index": "3·3", "原文":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注释": "1 如礼何——即“奈礼何”,拿礼怎么办。这里指不能用礼。",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没有仁德,怎么能用礼呢?一个人没有仁德,怎么能用乐呢?”", "批判": "殷周的礼乐是奴隶主阶级用来维护自己的特权、统治劳动人民的工具,属于奴隶社会的上层建筑,是为奴隶社会的经济基础服务的。在孔老二看来,只有那些具有奴隶主阶级道德的人即所谓“仁人”,才能使用礼乐,而新兴地主阶级是“不仁”的人,没有资格使用它。孔丘的这种理论,无非是攻击三家“越礼”,借以束缚新兴地主阶级的手脚,阻碍新兴地主阶级的发展。" }, { "index": "3·4", "原文": "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注释": "1 林放——鲁国人。2 易——治理。这里指有关丧葬的礼节仪式办理得周到。3 戚——心中悲哀。", "译文": "林放问礼的根本。孔子说:“你问的问题意义重大,就礼节仪式说,与其奢侈,不如节俭;就丧事说,与其在仪式上做得很完备,不如心里真正悲哀。", "批判": "孔老二为了使周礼真正起到维护奴隶制的作用,极力主张在实行周礼的时候,不能只停留在表面仪式上,更重要的是要从内心和感情上符合礼的要求。" }, { "index": "3·5", "原文":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注释": "1 夷(yí)狄(dí)——夷,我国古代统治阶级对东方民族的称谓。狄,对北方民族的称谓。夷狄,这里泛指当时的兄弟民族。2 诸夏——指当时黄河流域华夏族居住的各个诸侯国。3 亡——同“无”。", "译文": "孔子说:“夷狄有君主,还不如中原诸国没有君主好哩。”", "批判": "在孔丘看来,“诸夏”有礼乐文明的传统,是好的,即使“诸夏”没有了君主,也比虽有君主但没有礼乐的“夷狄”要好。孔丘这个反动观点是后来历史上反动阶级歧视兄弟民族的大汉族主义思想的来源。" }, { "index": "3·6", "原文": "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注释": "1 旅——祭名,祭祀山川为旅。2 泰山——山名,在今山东泰安境内。当时规定只有天子、诸侯才能祭祀泰山。季康子是大夫,也要去祭祀泰山,这在孔丘看来是一种“越礼”行为,所以大加指责。3 冉有(公元前522—?)——孔丘的学生,姓冉,名求,字子有。当时为季氏的家臣,曾积极帮助季氏实行革新措施,受到孔丘的攻击。4 女弗能救与——女,同“汝”,即你。弗,不。救,挽救、劝阻的意思。与,同欤,语气词。5 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意思是:难道说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知礼(3·4),会接受越礼的祭祀吗?", "译文": "季氏去祭祀泰山。孔子对冉有说:“你难道不能劝阻他吗?”冉有说:“不能。”孔子说:“哎呀!难道说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知道礼)吗?”", "批判": "见3·1批判。" }, { "index": "3·7", "原文": "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注释": "1 射——射箭。这里是指射礼,即周礼所规定的射箭比赛。2 揖(yi衣)——拱手行礼,表示尊敬。", "译文": "孔子说:“君子没有什么可争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射箭比赛吧!(即使是射箭,也是)相互作揖,彼此谦让,然后上场,箭射完走下场来,又相互敬酒祝贺。这就是君子之争。”", "批判": "孔丘大力鼓吹“君子无所争”,即使要争,也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之争”。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奴隶主们为了争权夺利,向来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们之间的争夺,是饱狗与饿狗之争,根本不存在什么“君子无所争”。至于奴隶主统治者对广大奴隶,那更不是什么“无所争”,而是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进行剥削和镇压。同样,他们对新兴地主阶级也是寸步不让,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孔丘本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大恶霸。他所以宣扬这种“无所争”的伪善说教,是妄想缓和奴隶主之间的矛盾,加强奴隶主阶级的内部勾结;同时从思想上瓦解广大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反对奴隶主阶级的斗争,妄图以此挽救奴隶主统治秩序的崩溃。" }, { "index": "3·8", "原文":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注释": "1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前两句见《诗经·卫风·硕人》篇,后一句不见于《诗经》。倩(qiàn 欠),笑得好看。兮(xī 西),助词,相当于“啊”、“呀”。盼(pàn 判),眼珠黑白分明。绚(xuàn 轩),有文彩。 2 绘事后素——先有白底,然后画画。绘,画画。素,白底。 3 起——发挥,阐明。 4 子(yú鱼)——我。 5 商——卜商,即子夏。", "译文": "子夏问孔子:“笑得真好看呀,美丽的眼睛真明亮呀,本来长得就白,再打扮一番就更美了。”《诗经》上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孔子说:“先有白底然后画画。”子夏又问:“那么,是不是礼节仪式在仁之后呢?”孔子说:“商呀,你真能阐发我的意思,现在可以同你讨论《诗经》了。”", "批判": "《诗经》上这几句话,本来写一个女子的容貌和打扮,可是孔丘及其门徒却按照他编造的“思无邪”的原则,把它曲解为讲礼和仁的关系。他们认为,仁是礼节仪式的思想内容,礼节仪式是仁的外在表现,首先要注重仁德,就是说,讲礼节仪式首先要具有复辟奴隶制的思想感情。可见孔丘解释《诗经》完全是为他们的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 }, { "index": "3·9", "原文":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礼,我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徵之矣。”", "注释": "1 杞(qǐ起)——古国名,在今河南杞县一带,相传杞国君主是夏朝后代。2 徵(zhēng征)——证明。3 宋——古国名,在今河南商丘市一带。宋国君主是商朝后代。\n4 文献——文,指文字资料;献,指熟悉夏礼和殷礼的所谓“贤人”。", "译文": "孔子说:“夏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 杞国不足以作证;殷代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 宋国不足以作证了。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如果足够的话,我就可以用它来作证。”", "批判": "从这条可以看出,孔丘所要恢复的是西周的奴隶制度。他认为夏、商二代的礼到了它们后代杞、宋都失传了,要复辟奴隶制,只有以周礼为依据。这就是他宣扬的“吾从周”(参看3·14批判)。" }, { "index": "3·10", "原文": "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注释": "1 禘(dì 帝)——古代只有天子才可以举行的祭祀祖先的非常隆重的典礼。2 灌——祭祀开始的第一次献酒。3 不欲观——不愿意看。据《礼记》说,周公旦死后,周成王为了追念他的功劳,特许其后代以禘礼祭祀周公旦,因此鲁国一直实行禘祭。按周礼的规定,举行禘祭时,先向太祖亡灵献酒,第一次献酒后,再祭祀其他祖先。其他祖先在周公庙中享祀时,是按着尊卑亲疏的顺序排列的。鲁文公二年,在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臧文仲的支持下,将鲁僖公的神主排在鲁闵公神主的前头。僖公是闵公的哥哥,他是在闵公死后即位的,曾经是闵公的臣。按尊卑的关系说,享祀时他应排在闵公的后边。孔丘认为把僖公神主排在前面,是破坏了君臣上的等级名分。因此,他攻击臧文仲是“不仁”。所以他评论鲁国的禘祭说:从第一次献酒后,我就不愿意看下去了。", "译文": "孔子说:“行禘祭的仪式,从第一次献酒以后,我就不愿意看了。”", "批判": "在孔丘看来,一个人的等级名分,不仅活着的时候不能改变,死后也不能改变。生时是个贵者、尊者,死后其亡灵也是个贵者、尊者。他正死人的名分,就是为了正活人的名分。他对鲁国的禘祭的议论,正表明他维护西周奴隶制的立场十分顽固,对新兴地主阶级极端敌视。" }, { "index": "3·11", "原文": "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1诸斯2乎!”指其掌。", "注释": "1 示——同“置”,摆、放的意思。 2 斯——这里。", "译文": "有人问孔子举行禘祭的道理。孔子说:“不知道。知道这种道理的人治理天下,会象把东西摆在这里一样[容易]吧!”(一面说一面)指着他的手掌。", "批判": "孔丘认为在鲁国的禘祭中,名分颠倒,不值得一看。所以有人问他关于禘祭的道理时,他故意说不知道。但紧接着又说谁能懂得禘祭的道理,治天下就容易了。这就是说,谁懂得禘祭中的等级名分,谁就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恢复奴隶制的等级名分了。孔丘是深知祭祀对于复辟奴隶制的意义的(参看3·10)。" }, { "index": "3·12", "原文":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1祭,如不祭。”", "注释": "1 与(yù玉)——参预。", "译文": "祭祀祖先就象祖先真在面前,祭神就象神真在面前。孔子说:“我如果不亲自参加祭祀,那和不祭是一样的。”", "批判": "在这里,孔丘宣扬灵魂不灭,认为人死而为鬼,并能享受人间的香火。所以他叫奴隶主贵族们在祭祀祖先时,要严格地按照周礼办事,“事死如事生”,以此维护奴隶主贵族的世袭统治。在祭神时,也要抱着敬畏的心情,亲自参加,以取得鬼神的宠幸。这些都说明孔丘是顽固坚持反动的天命观、迷信鬼神的。马克思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页)中外反动派都是用宗教迷信欺骗人民的,孔丘也是如此。" }, { "index": "3·13", "原文":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注释": "1. 王孙贾——卫国大夫。\n2. 媚——谄媚,巴结,奉承。\n3. 奥(ào)——这里指屋内西南角的神。当时迷信认为,这种神的地位比灶神尊贵。\n4. 灶(zào 皂)——这里指灶神。据迷信传说,地位较低,但能通天。", "译文": "王孙贾问道:“[人家都说]与其奉承奥神,不如奉承灶神,这话是什么意思?”孔子说:“不对。如果得罪了老天爷,就没有可以祈祷的地方了。(奉承谁也没有用。)", "批判": "列宁指出:唯心主义“就是反动派的武器,反动派的宣传工具。”(《我们的取消派》。《列宁全集》第17卷,第60页)孔丘是一个唯心主义天命论的狂热鼓吹者,他把“天”说成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最高主宰,人的生与死、富贵与贫贱都是由“老天爷”安排的,如果有谁不按“天命”行事,那就会受到天的惩罚,再祷告也没有用了。孔丘宣扬这种唯心主义“天命论”的目的,就是借助“天”的“意旨”和“权威”来为地上的奴隶主贵族的统治作辩护,把奴隶主统治者说成是天的意志在人间的代表,叫奴隶们规规矩矩地服从奴隶主的统治。" }, { "index": "3·14", "原文": "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注释": "1. 监(jiàn)——借鉴。\n2. 二代——指夏、商两个朝代。\n3. 郁郁(yù)——丰富,繁盛。", "译文": "孔子说:“周代的制度是借鉴夏、商二代的制度而建立的,它多么丰富美好啊!我拥护周代的制度。”", "批判": "孔丘是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他把周代的奴隶制吹得天花乱坠,拼命阻挠新制度的建立,妄图把没落的奴隶制重新恢复和巩固起来。正如马克思指出的:“陈旧的东西总是力图在新生的形式中得到恢复和巩固。”(《马克思致弗·波尔特》)。《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94页)在春秋末期,周代的奴隶制已经成了极其反动、黑暗和腐朽的制度。在奴隶社会里,奴隶主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待,一匹马和一束丝就能换五个奴隶。奴隶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奴隶主对他们可以任意地奴役和杀害。奴隶主就是靠榨取奴隶的血汗,过着极其奢侈腐化的寄生虫生活。孔丘所拥护和要恢复的奴隶制正是奴隶的地狱,奴隶主的天堂。然而新制度一定要代替旧制度,一切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派,都阻挡不住社会前进的历史巨轮。" }, { "index": "3·15", "原文": "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注释": "1 太庙——君主的祖庙。鲁国太庙,即周公旦的庙。\n2 隰(zōu 郢)——春秋时鲁国地名,又写作“陬”,在今山东曲阜附近。孔丘的父亲叔梁纥(hé河)在这里当过官。鄹人之子指孔丘。", "译文": "孔子到周公庙,每件事都问。有人说:“谁说叔梁纥的儿子知道礼呢?他到了太庙,每件事都问别人。”孔子听了说:“这就是礼嘛!”", "批判": "这里所讲的孔丘“每事问”,是在周公旦庙里的“每事问”。孔丘出身于没落的奴隶主贵族,年轻时干为贵族们办丧事的职业,传授礼乐又是他办教育的重要内容,因此他对奴隶制的礼乐仪式是十分熟悉的。可是他入太庙助祭时,有关祭祀的礼节都要问一问。他的“每事问”,不过是用来表白他的一举一动都合于周礼、忠于周礼而已。" }, { "index": "3·16", "原文": "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注释": "1 射不主皮——皮,用兽皮做成的箭靶子。射不主皮,指射箭以是否中的为主,不在于穿透靶子。\n2 为力不同科——科,等级。为力不同科,指各人的力气大小不同。", "译文": "孔子说:“射箭不在于穿透靶子,[最重要的是中的,]因为各人的力气大小不同,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批判": "“射”是周代奴隶主贵族经常举行的一种礼节仪式,属于周礼的范围。孔丘在这里讲射箭不过是一个比喻,意思是说,只要复古,肯为复辟奴隶制卖力,不管本领大小,都是好样的。" }, { "index": "3·17", "原文":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注释": "1 告朔(shuò 硕)——朔,农历每月初一。告朔,古代制度,天子每年秋冬之际,把第二年的历书颁发给诸侯,诸侯把历书放在祖庙里,并按照历书规定每月初一来到祖庙,杀一只活羊祭庙,表示每月听政的开始,叫做“告朔”。当时鲁君已不亲自来“告朔”,“告朔”完全流于形式,所以子贡主张去掉饩羊。 2 饂(xi 戏)羊——祭祀用的活羊。 3 尔(ěr 耳)——你。", "译文": "子贡要把每月初一祭祖庙的活羊去掉。孔子说:“赐呀!你爱惜那个羊,我却爱惜那个礼啊!”", "批判": "子贡提出去掉“告朔之饩羊”,孔丘对此大为不满,横加指责,不准对周礼的这种规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可见孔丘维护奴隶制的立场是何等顽固!" }, { "index": "3·18", "原文": "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译文": "孔子说:“我完完全全按照周礼的规定去事奉君主,别人却以为这是谄媚哩。”", "批判": "孔丘一生对奴隶主贵族头子卑躬屈膝、献媚取宠,其目的是想找个靠山,推行他复辟奴隶制的反动主张,可是他又怕别人说他是谄媚,于是竭力表白自己,真是作贼心虚,欲盖弥彰。" }, { "index": "3·19", "原文":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注释": "1.定公——鲁国的最大奴隶主头子,公元前509—495年在位,姓姬,名宋。他顽固坚持奴隶制,孔老二在他手下任司寇弁代理宰相时,杀害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卯。他的老子鲁昭公曾被季氏赶出国外。他担心自己的君位也保不住,于是向孔丘提出如何维持自己统治的问题。", "译文": "定公问孔子:“君主怎样使用臣,臣怎样事奉君主呢?”孔子答道:“君主应该按礼来使用臣,臣应该以忠来事奉君主。”", "批判":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是孔丘鼓吹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种反动的“正名”思想的重要内容。所谓“君使臣以礼”,是说君主应该按照周礼的要求来使用臣子,即要有君主\n\n\n的权威和架子;所谓“臣事君以忠”,是说臣要严守自己的职分,绝对忠于君主。他以为君臣都讲“礼”,就可以使君臣紧密地勾结在一起,把鲁国的政治实权从季氏手中夺回来。\n\n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彪把“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奉为金科玉律,作为他招降纳叛、结党营私、图谋反党叛国、复辟资本主义的信条。林彪标榜“君使臣以礼”,是对他的死党封官许愿,用名利地位拉拢他们,为其反革命事业效劳。他讲“臣事君以忠”,是要他的死党对他绝对服从,为建立林家父子封建买办法西斯王朝效劳卖命。" }, { "index": "3·20", "原文": "子曰:“《关雎》1乐而不淫2,哀而不伤。”", "注释": "1《关雎(jū居)》——《诗经》中的第一篇。2淫——过分,不适当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关雎》这篇诗,快乐而不放荡,忧愁而不悲伤。”", "批判": "孔丘对《关雎》一诗的评价,是他的“思无邪”(2·2)这个反动文艺观的具体应用。《关雎》是描写男女爱情、祝贺婚礼的诗。这同孔丘的“思无邪”本来毫不相干,可是,孔丘说它“不淫”、“不伤”,就是要把它曲解成符合于周礼。\n这是一段中文文本,内容如下:\n\n\n这也是孔丘的中庸之道在他的文艺思想中的表现。\n\n后来儒家进一步把《关雎》说成“三纲之首”,“王道教化的开始”,说什么《关雎》表现了“皇后妃子的美德”,并对《诗经》各篇进行随意曲解。孔丘对《关雎》的评价就是这种恶劣作法的先例。" }, { "index": "3·21", "原文":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注释": "1 社——土地神。2 宰我——孔丘的学生,名子我,鲁国人。他曾对孔丘的一些主张表示怀疑和反对。3 夏后氏——指夏代人。4 松——古代人认为神总要凭借某种东西来享受人间祭祀,并把这种东西称为神主。夏代人以松树作为土地神的神主。5 战栗——发抖、害怕。6 遂(suì岁)——已经完成。7 谏(jiàn见)——规劝。8 咎(jiù旧)——责备。", "译文": "鲁哀公问宰我,土地神的神主应该用什么树木,宰我回答:“夏朝用松树,商朝用柏树,周朝用栗子树。用栗子树的意思是说:使老百姓战栗。”孔子听到后说:“已经做过的事不用提了,已经完成的事不要再劝说了,已经过去的事不要去责备了。”", "批判": "宰我说“使民战栗”,孔丘便大为恼怒,因为\n宰我泄露了周朝奴隶主阶级用栗子树作神主的反动目的。孔丘十分害怕揭露奴隶主阶级的反动面目,但又否认不了这个历史事实,妄想以“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搪塞过去,这恰恰证明剥削阶级的虚弱本质,也暴露了孔丘这个反动政客的狡猾嘴脸。" }, { "index": "3·22", "原文": "子曰:“管仲^{1}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n曰:“管氏有三归^{2},官事不摄^{3},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4}树塞门^{5},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6},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注释": "1 管仲(?—公元前645)——姓管,名夷吾,齐国人,春秋时期的法家先驱。他适应当时社会的变化,主张以法治国,在政治经济方面提出了一些改革措施,使齐国富强起来,辅助齐桓公成为当时诸侯中的霸主。孔丘对他改革中违背周礼的地方进行了指责。\n2 三归——相传是藏钱币的府库。\n3 摄(shè 社)——兼任。\n4 邦君——诸侯。\n5 树塞门——树,树立。塞门,在大门口(天子在门外,诸侯在门内)筑的一道短墙,以别内外,相当于后来的照壁、屏风之类。\n6 反坫(diàn 店)——古代君主招待别国国君时,放置献过酒的空杯子的土台。", "译文": "孔子说:“管仲这个人的器量真狭小呀!”有人问:“管仲节俭吗?”孔子说:“管仲家里有豪华的藏金钱的府库,他家里的管事也是一人一职而不兼任,怎么谈得上节俭呢?”[那人又问]“那么管仲知礼吗?”孔子回答:“国君大门口设立照壁,他也在大门口立照壁。国君同别国国君举行友好会见时在堂上有放空酒杯的设备,管仲也有这样的设备。如果说管仲知礼,那还有谁不知礼呢?”", "批判": "管仲提倡富国强兵,辅助齐桓公称霸,他不守“先王之教”,藐视周礼,破坏了以周天子为首的奴隶主贵族的统治秩序,所以孔丘骂他“器量狭小”。在孔丘眼里,不论什么人,都不许对周礼有丝毫的违反。孔丘真是个死心塌地维护奴隶制的顽固派!" }, { "index": "3·23", "原文": "子语鲁1大师2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3如也;从4之,纯5如也,皦6如也,绎7如也,以成。”", "注释": "1 鲁——古诸侯国名,在今山东省的西南部,建都曲阜。2 大师——大,同“太”。大师,主管音乐的官。3 翕(xī 希)——协调。4 从(zòng 纵)——放纵,展开。5 纯——美好。6 皦(jiǎo 纹)——音节分明。7 绎(yì 义)——连续不断。", "译文": "孔子对鲁国乐官谈论演奏音乐的道理,说:“奏乐的道理是可以知道的:开始演奏,很协调;展开来,悠扬", "批判": "孔丘的复古主义思想是十分彻底的,在音乐欣赏上也是如此。他不仅主张音乐的思想内容越古越好,而且主张在艺术形式上也要墨守成规,死守一定的格式,不许有丝毫改变。" }, { "index": "3·24", "原文": "仪封人^{1}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2}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3}。”", "注释": "1 仪封人——仪,地名,在今河南省兰考县境内。封,边界。仪封人,指在仪这个地方镇守边界的长官,姓名不详。2 丧——失去。这里指没有官职。3 木铎(duó夺)——木舌铜铃,古代发布政令时摇它以召集听众。", "译文": "仪这个地方的长官请求见孔子,说:“凡是君子到这里来,我没有不能见的。”随从孔子的学生带他去见了孔子。他出来后对孔子的学生们说:“你们何必害怕没有官做呢?天下无道已经很久了,上天必将以孔子为圣人来号令天下。”", "批判": "孔丘鼓吹复辟奴隶制,四处碰壁,象丧家之狗,他的忠实门徒便借仪封人之口,大肆吹捧孔丘是天生“圣人”,为他们自己打气壮胆,以便继续追随孔丘为奴隶主阶级奔走卖命。历代反动\n\n\n统治者都袭用孔老二的唯心主义的天命论这一骗术来欺骗、蒙蔽群众,说自己受命于天,是天生的统治者。正象马克思、恩格斯所揭露的:在他们看来,“任何改造世界的运动只存在于某个上帝特选的人的头脑中……”(《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630页)。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叫嚷“革命领导权历史地落在我们舰队头上”,正是这种腐朽不堪的货色,其目的就是叫他的死党不要泄气,要为篡权复辟而顽固到底。" }, { "index": "3·25", "原文":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注释": "1《韶(sháo勺)》——相传是古代歌颂虞舜的一种乐舞。2 美——指乐舞的艺术形式说的。3 善——指乐舞的思想内容符合奴隶制度的需要。4《武》——相传是歌颂周武王的一种乐舞。", "译文": "孔子讲到《韶》这一乐舞时说:“艺术形式美极了,内容也很好。”谈到《武》时说:“艺术形式很美,但内容却差一些。”", "批判": "孔丘对《韶》和《武》的评论,说明他欣赏音乐和舞蹈是有明显的政治标准的。在他看来,舜的帝位是用仁义、谦让得来的,而武王的君位是\n用暴力推翻商纣王而夺取的,因此,武王在仁义道德上差一些。他宣扬这种反动文艺观点是为了反对当时新兴地主阶级的武装夺权斗争,以便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统治。" }, { "index": "3·26", "原文": "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译文": "孔子说:“做一个执政者,对人不宽厚,举行礼仪的时候不严肃,参加丧礼时也不悲哀,这种情况我怎么能看得下去呢!”", "批判": "新兴地主阶级取得政权之后,对奴隶主贵族不讲“宽厚”,实行镇压;对奴隶制上层建筑进行改革,这些本来是革命行动,可是孔老二对此却表示深恶痛绝。\n\n林彪对孔老二这一套也欣赏备至,大讲什么“以宽宥原谅之恕”待人,用来发泄他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刻骨仇恨。在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林彪恶毒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敌人鸣冤叫屈,叫嚷“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他还企图用孔老二的“宽厚”说教作为他结党营私、拼凑其反革命队伍的工具。总之林彪鼓吹孔老二的“待人”哲学,其罪恶目的就是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让已被我们打倒了的地主资产阶级重新上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n\n毛主席早就深刻地指出,对待反动派,只能“实行专政,实行独裁,压迫这些人,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如要乱说乱动,立即取缔,予以制裁。”(《论人民民主专政》)无产阶级对林彪这样一类的反革命分子只能实行无情的镇压,而绝不能对他们讲什么“宽厚”。" } ], [ "里仁篇第四", { "index": "4·1", "原文":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 "注释": "1 里——居住。2 处——居住。3 焉——怎么。4 智——同“知”。", "译文": "孔子说:“跟有仁德的人住在一起,才是好的。如果你选择的住处不是跟有仁德的人在一起,怎么能说你是明智的呢?”", "批判": "孔丘一方面攻击革新派是“不仁者”,指责同他们住在一起的人是不明智的;另一方面,把顽固维护奴隶制的死硬派吹捧为“仁者”,号召人们同他们住在一起,以便散布他们的影响,扩大他们的势力。" }, { "index": "4·2", "原文":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注释": "1 约——贫困。2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没有仁德的人,不能长期过贫困的生活,也不能长期过安乐的生活。有仁德的人安于实行仁,有智慧的人认识到仁对他有利才去实行仁。”", "批判": "孔丘诬蔑奴隶起义是不安于贫困,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是不安于富裕,骂他们是“不仁者”,而把奴隶主反动派吹捧为既是“仁者”,又是“智者”。孔丘如此起劲地挥舞“仁”字破旗,目的在于鼓励奴隶主贵族实行“克己复礼”的政治纲领,瓦解奴隶起义,阻止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 }, { "index": "4·3", "原文": "子曰:“唯仁者能好1人,能恶2人。”", "注释": "1 好(hào)——喜爱。 2 恶(wù)——厌恶。", "译文": "孔子说:“只有有仁德的人,才知道爱什么人,恨什么人。”", "批判": "孔丘的爱憎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他爱的是奴隶主贵族和维护奴隶制的人,恨的是那些“犯上作乱”的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尊孔派把孔丘鼓吹的“仁”美化为爱一切人,这是十分荒谬的。" }, { "index": "4·4", "原文": "子曰:“苟1志于仁矣,无恶也。”", "注释": "1 苟——假如。",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假如立志实行仁德,就不会做坏事了。”", "批判": "有了“仁德”就能“无恶”,即不会有“犯上作乱”的行为,这充分暴露了孔丘鼓吹“仁德”的反动政治目的。" }, { "index": "4·5", "原文":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2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3违4仁,造次5必于是6,颠沛7必于是。”", "注释": "1 得之——从上下文看,应作“去之”,所以译为“摆脱它”。2 恶(wū 乌)乎——哪里。恶,同“乌”,文言疑问词,相当于“何”字。3 终食之间——吃完一顿饭的时间。4 违——离开。5 造次——仓卒、紧迫。6 是——这,此。7 颠沛——跌倒在地,引申为流离失所。", "译文": "孔子说:“发财和升官,是人人所想望的,但不用正当的方法得到它,君子是不去享受的。贫穷和卑贱,是人人所厌恶的,但不用正当的方法摆脱它,君子是不摆脱的。君子如果离开了仁德,何以成名呢?君子是不会有一顿饭的工夫离开仁德的,就是在最紧迫的时刻也必须按仁德办事,在流离失所的时候,也必须按仁德办事。”", "批判": "孔丘攻击新兴地主阶级的富贵不是用正当的方法得来的,他们的贫贱不是用正当的方法去掉的,骂他们违背了仁德。因此,他提出要无终食之间违仁”的反动主张。这就是说,任何时候都要“克己复礼”,为复辟奴隶制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他一方面妄图以此来束缚新兴地主阶级的手脚,巩固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另一方面要求奴隶主贵族和他的门徒以此为目标进行修养,成为既富且贵、名利双收的上层奴隶主统治者。可见“仁德”说教是极其虚伪的、骗人的,统治者“仁德”的调子唱得越高,他们“杀人”、“吃人”的豺狼本性就暴露得越清楚。" }, { "index": "4·6", "原文": "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注释": "1 好(hào号)——喜爱。2 尚——超过。3 盖(gài概)——发语词,表示肯定语气。", "译文": "孔子说:“我没见过爱好仁德的人,也没有见过厌恶不仁的人。爱好仁德的人,是无法超过的了;厌恶不仁的人,在实行仁德的时候,不让不仁德的人影响自己。有能一天用自己的力量去实行仁德的吗?我还沒有看见过力量不够的。这种人必定是有的,但是我没见过。”", "批判": "春秋末期,奴隶主阶级的意识形态遭受很大冲击,相信孔丘所宣扬的“仁德”的人越来越少,孔丘一小撮人感到十分孤立。他叫嚷没有看到爱好“仁德”的人和厌恶“不仁”的人,这是在当时大好形势面前发出的无可奈何的哀鸣。可是他并不甘心失败,极力蛊惑人心,廉价兜售他那套反动政治主张,鼓吹什么实行“仁德”并不难,只要肯努力,马上便能做到。孔丘的这套反革命说教完全是唯心主义的幻想,暴露了没落奴隶主贵族垂死挣扎的顽固立场。" }, { "index": "4·7", "原文": "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1}。观过,斯^{2}知仁矣。”", "注释": "1 党——集团、派别。这里指属于不同阶级的各个社会势力或集团。 2 斯——就。", "译文": "孔子说:“人们的错误,总是同他那个集团的人所犯的错误性质一样的。[不同集团的人,犯不同性质的错误,]所以考察一个人犯的是什么错误,就能知道他有有没有仁德了。”", "批判": "孔老二是站在奴隶主阶级的立场考察人的“过错”的。在他看来,奴隶主贵族是“君子”,他们的过失是“君子”之过,所犯的错误不会触犯奴隶主阶级的根本利益,所以仍是“仁者”;而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则属于“小人”之类,他\n\n\n\n人们“聚徒成群”、“鼓吹邪说”、“犯上作乱”,反对奴隶制,其过失是“小人”之过,是“不仁者”。孔老二这样考察人的过错,其目的就是要奴隶主统治者对他们这帮“仁者”讲宽恕,对“不仁者”进行残酷打击和镇压。" }, { "index": "4·8", "原文":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注释": "1 朝(zhāo)——早晨。", "译文": "孔子说:“早晨听懂了圣人的道理,就是晚上死去也心甘情愿。”", "批判": "孔丘说的“道”,就是奴隶主阶级的统治术,也就是复古之道、复辟之道。孔老二宣扬“朝闻道,夕死可矣”,其目的是号召维护奴隶制的那些反动家伙应该有为他们那个复辟之“道”“杀身成仁”的反革命精神。" }, { "index": "4·9", "原文": "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注释": "1 士——周代的士是奴隶主贵族的最低阶层,后来士逐渐成为剥削阶级中知识分子的通称。", "译文": "孔子说:“士有志于学习和实行圣人的道理,但又以吃穿不好为耻辱,同这种人是不值得谈论的。”", "批判": "见1·14批判。" }, { "index": "4·10", "原文":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適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注释": "1. 适(dí)——亲近,厚待。\n2. 莫——疏远,冷淡。无適无莫,即对人没有厚薄亲疏。\n3. 比(bì)——靠近。“义之与比”就是与义靠近,即同有义的人亲近。", "译文": "孔子说:“君子对于天下的人,不固定对谁亲,也不固定对谁远,只同有义的人亲近。”", "批判": "孔丘先说了对人要“无適”“无莫”,不偏不倚的漂亮话,但立刻就抬出了奴隶主阶级的“义”,不打自招地供认了“无適无莫”是骗人的鬼话。所谓“义”,就是指一个人的言行符合奴隶制统治秩序;所谓“有义之人”,就是奴隶主阶级中的顽固派;“义之与比”,就是只同这些顽固派紧密勾结,向广大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进攻,这哪里有一点不偏不倚的味道呢!" }, { "index": "4·11", "原文":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译文": "孔子说:“统治者想的是道德,劳动人民想的是种地的事;统治者想的是如何用刑,劳动人民想的是小恩小惠。”", "批判": "孔丘把奴隶主阶级美化成“道德高岗”的“君子”,把劳动人民贬斥为只知道“小恩小惠”的“小人”,这是一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历史唯心主义观点。孔丘所谓“德”和“刑”实际上是奴隶主阶级反革命专政所采用的软硬两手,他极力把这些说成是统治阶级固有的“美德”,妄图以此论证奴隶主阶级的“高贵”和“贤良”,论证他们应该永远居于“治人”的地位,而劳动人民则应永远服服帖帖地顺从统治,从事耕田、做工等“微不足道”的“鄙贱”之事。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论联合政府》)劳动人民不仅亲手创造了社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而且直接参加改造社会的革命斗争,是推动社会历史前进的动力。孔丘对奴隶主统治者的吹捧和对劳动人民的诬蔑完全是历史的颠倒。然而,叛徒、卖国贼林彪,竟颠倒是非,把孔丘的历史唯心主义吹捧为“历史唯物主义”,并用它来诬蔑劳动人民,胡说工人农民“想的是怎样搞钱,怎样搞米,油盐酱醋柴,妻子儿女”,等等。林彪恶毒丑化劳动人民的谬论,是他的反党理论纲领天才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为其篡权复辟的政治阴谋服务的。(参看4·16批判)" }, { "index": "4·12", "原文": "子曰:“放^{1}于利而行,多怨。”", "注释": "1 放(fàng)——同“仿”,效法,引申为追求。", "译文": "孔子说:“为追求财利而行动,那就会招来很多的怨恨。”", "批判": "见4·16批判。" }, { "index": "4·13", "原文": "子曰:“能以礼让^{1}为国乎,何有^{2}?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 "注释": "1 礼让——指按周礼实行谦让。2 何有——这里是有什么困难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能用礼让原则来治理国家,那还有什么困难呢?不能用礼让原则来治理国家,怎么能实行礼呢?”", "批判": "孔丘曾鼓吹“君子无所争”(3·7),在这里他又攻击新兴地主阶级向奴隶主阶级进行夺权斗争是不讲“礼让”,目的就是要用“礼让”来阻止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借以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专政;或要新兴地主阶级把夺得的政权“让”回去,实现反革命复辟。\n\n历代儒家都把“礼让为国”作为他们实行卖国投降政策的理论基础。卖国贼们都是以“礼”为准,实行“让”国,而帝国主义者则总是以“礼”为准,要求“让”国的。大卖国贼袁世凯在同帝国主义签订不平等条约时,就厚颜无耻地把这种卖国行为说成是什么“以礼往来”。帝国主义者侵略中国时,也总是借助于孔老二的“礼让”,要中国的反动统治者有“礼”地“让”出他们所要占领的一切。苏修新沙皇继承当年老沙皇的衣钵,公然鼓吹什么“现在治国理民,皆以礼为先”。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在中国支持林彪一伙“复礼”,即复辟资本主义,使社会主义中国沦为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鲁迅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又原是‘礼让为国’的,既有礼,就必能让,而愈能让,礼也就愈繁了。”(《准风月谈·礼》)这就深刻地揭露了一切卖国贼的丑恶嘴脸和侵略中国的帝国主义者的狰狞面目。" }, { "index": "4·14", "原文": "子曰:“不患1无位,患所以立2。不患莫已知,求为可知也。”", "注释": "1 患——忧虑,怕。 2 立——站得住脚的意思。孔丘还说过:“不学周礼,无以立。”(16·13)不学周礼就站不住脚。这里的“患所以立”,就是说要担忧自己没有学到赖以站得住脚的周礼。", "译文": "孔子说:“不怕没有官位,就怕自己没有学到赖以站得住脚的东西。不怕没有人知道自己,只求自己成为[懂得周礼]值得别人知道的人。”", "批判": "这是孔老二教给他的门徒们升官发财的诀窍。(参看1·1和1·16批判)" }, { "index": "4·15", "原文":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1。”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注释": "1 唯——是的。", "译文": "孔子说:“参啊!我的道理是用一个根本的东西贯彻始终的。”曾子说:“是的。”孔子走后,别的学生便问[曾子]:“老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曾子说:“老师[贯彻始终]的道理,就是‘忠恕’罢了。”", "批判": "“忠恕之道”是孔丘的反动思想的重要内容,贯穿在孔丘的全部思想中。孔丘的“忠恕之道”是为了挽救和维护没落的奴隶制而提出来的。孔丘宣扬的所谓“忠”,最根本的一点就是忠于各级统治者,做臣的要死心塌地地忠于国君,当诸侯的要死心塌地地忠于周天子,当奴隶的要绝对服从大大小小的奴隶主。孔丘宣扬的所谓“恕”,就是他所鼓吹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想要的,不要加给别人),这纯粹是欺人之谈。在阶级社会中,不是剥削阶级压迫和剥削被剥削阶级,就是被剥削阶级起来推翻剥削阶级,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孔老二这个满嘴“恕”道的“巧伪人”,对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派,从来讲“宽恕”,而是极端仇视,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所以鼓吹“恕”道,有其险恶的用心。他所说的“恕”道,在奴隶主阶级内部,是要他们互相体谅,以便维护奴隶主贵族内部的反革命勾结,为“复礼”而“克己”;对于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则是约束他们不要“犯上作乱”,不要变革,不要革命,以挽救正在崩溃中的奴隶制。孔丘的“恕”道,实际上是要求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贵族讲“宽恕”,而奴隶主贵族对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则是残酷镇压,己所不欲,必施于人。“忠恕之道”就是欺人之道,吃人之道,复辟之道。\n\n历代反动统治阶级都把孔丘的“忠恕”思想作为统治劳动人民的思想武器。刘少奇、林彪也同样贩卖这套货色来为他们搞反革命复辟的阴谋服务。刘少奇在黑《修养》里,鼓吹“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实际上是要无产阶级对阶级敌人实行宽恕,这完全是用孔丘的“忠恕”说教来腐蚀、麻痹劳动人民的革命意志,妄图实现其破坏无产阶级革命、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目的。林彪则更加露骨地宣扬“以仁爱之心待人之忠,以宽有原谅之恕”,用儒家的语言,恶毒攻击革命暴力,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驳斥过反动派咒骂我们是“极权主义”的反动谬论,阐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绝对必要性,深刻地指出:“革命的专政和反革命的专政,性质是相反的,而前者是从后者学来的。这个学习很要紧。革命的人民如果不学会这一项对待反革命阶级的统治方法,他们就不能维持政权,他们的政权就会被内外反动派所推翻,内外反动派就会在中国复辟,革命的人民就会遭殃。”(《论人民民主专政》)我们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批判孔老二、林彪之流所宣扬的“忠恕之道”,进一步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把革命进行到底。" }, { "index": "4·16", "原文":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注释": "1 喻——明白,知道。", "译文": "孔子说:“君子明白大义,小人只知道小利。”", "批判": "利,或曰功利,是有阶级性的。毛主席说:\n“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马克思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而是反对反动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孔丘正是这样的伪善者,他标榜“重义”、“轻利”,这是彻头彻尾的骗局。孔丘所说的“义”指的是人的言行严格服从奴隶制的统治秩序,“义”正是一小撮奴隶主贵族的私利,是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功利主义,至于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即反对奴隶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推翻奴隶主阶级专政,消灭反动腐朽的奴隶制,在孔丘看来,当然不是什么“义”,而是“大不义”,所以孔丘攻击劳动人民只看得见“小利”,是“小人”。孔丘的攻击也包括新兴地主阶级。这个阶级当时关心发展生产,赞成封建的土地私有制。这个阶级的代表法家提出了以耕战政策为主要内容的新兴地主阶级的功利主义,公开讲“利”,反对儒家的假“仁”假“义”。孔丘猖狂反对法家的功利主义,后来孟轲继承了孔丘的衣钵,在“义”与“利”的问题上大作文章,也大肆攻击法家的功利主义。所以,“义”与“利”之争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和新兴地主阶级斗争的一个方面,是儒法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重要内容。叛徒、卖国贼林彪继承了这种腐朽没落阶级的功利主义,说只有他们那一伙想的才\n\n\n是国家“大事”,诬蔑劳动人民只知道“恭喜发财”、“招财进宝”。其实,正是他把地主资产阶级极端的利已主义时刻记在心里,鼓吹“万般皆下品,利益唯独高”,念念不忘他的“一本万利”。他所说的“大事”就是“克己复礼”,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这正是被推翻的地主资产阶级的私利。(参看4·11批判)" }, { "index": "4·17", "原文": "子曰:“见贤^{1}思齐^{2}焉,见不贤而内自省^{3}也。”", "注释": "1 贤——贤人。这里指拥护奴隶制的人。2 齐——看齐。3 自省——反省。", "译文": "孔子说:“看见贤人就应该反省一下,向他看齐,看到不贤的人就应该自我反省(自己有沒有和他相同的地方)。”", "批判": "孔丘要奴隶主贵族及其代言人用唯心主义的修养方法向“贤人”学习,而与“不贤”的人,即新兴地主阶级代表人物和革新派划清界限,抵制他们的影响。" }, { "index": "4·18", "原文": "子曰:“事父母几^{1}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注释": "1 几(ji)——轻微、委婉。", "译文": "孔子说:“事奉父母,要委婉地劝说他们。见父母\n心里不愿听从,还是要恭敬而不违背他们,替他们操劳而不怨恨。”", "批判": "在这里孔丘要儿子对父母绝对服从,百依百顺,甚至父母不听劝说时,儿子仍然要对他们毕恭毕敬,毫无怨言。孔丘的这个反动观点是同他的复古倒退的反动政治主张密切联系的,因为对父母绝对服从的儿子必然是君主的驯服的奴才。(见1·2批判)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对孔丘的这一套孝道十分欣赏,也要子女对父母绝对顺从,实际上就是要他的死党对他绝对忠诚。" }, { "index": "4·19", "原文":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译文": "孔子说:“父母在世,不要远离家乡;就是要离开,也必须有一定的地方。”", "批判": "孔丘所宣扬的“父母在,不远游”,是“孝”这种奴隶主道德观念的具体内容之一。历代反动统治阶级都利用这种道德信条,培养他们的忠臣孝子。孔丘的这一反动思想流毒很广,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革命运动起着破坏作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关系到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的一大事,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重要措施,有极其深远的意义。为了继续贯彻这一伟大战略措施,必须同孔丘散布的这种旧观念实行彻底的决裂。" }, { "index": "4·20", "原文": "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1", "注释": "1 这段话重出,见1·11。" }, { "index": "4·21", "原文":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译文": "孔子说:“父母的年纪,不可不知道。一方面为他们(年纪大了还活着)而高兴,一方面为他们(年纪越大越接近死亡)而担忧。”", "批判": "孔丘如此强调儿子对父母的感情,其目的是为了防止“臣弑君”、“子弑父”等犯上作乱的事情发生,以维护奴隶制的宗法等级制度。在阶级社会里,从来没有什么超阶级的“骨肉之爱”。春秋末期,“臣弑君”、“子弑父”等现象是阶级斗争激化的表现,是奴隶制宗法等级制度日益崩溃的表现,而不是由于缺乏什么亲子之间的感情。在无产阶级看来,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从本质上说是阶级的感情,这种感情在无产阶级内部是以无产阶级的共同事业为基础的。革命样板戏《红灯记》中无产阶级英雄李玉和说得好:“人说道世间只有骨肉的情义重;依我看到阶级的情义重于泰山。这种感情同孔丘所宣扬的“孝”是根本对立的。" }, { "index": "4·22", "原文":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1}之不逮^{2}也。”", "注释": "1 躬(gōng)——亲身,自己。 2 逮(dài)——赶上。“不逮”是赶不上、做不到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古代统治者不轻易把话说出,因为他们以自己做不到为可耻。”", "批判": "见4·24批判。" }, { "index": "4·23", "原文": "子曰:“以约^{1}失之者鲜^{2}矣。”", "注释": "1 约——约束。这里指“约之以礼”,即用周礼来约束自己。 2 鲜——少。", "译文": "孔子说:“用周礼来约束自己,还犯错误的人就少了。”", "批判": "见6·27批判。" }, { "index": "4·24", "原文": "子曰:“君子欲讷^{1}于言,而敏于行。”", "注释": "1 讷(nà那)——说话迟钝。这里指说话要谨慎。", "译文": "孔子说:“君子说话要谨慎,而行动要敏捷。”", "批判": "孔丘鼓吹“先行其言而后从之”(2·13),“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4·22),“讷于言而敏于行”,都是强调在恢复周礼的反革命事业中,切实按周礼的要求去做,比口头上会说周礼更重要。这反映了孔丘急于复辟周礼的迫切心情。" }, { "index": "4·25", "原文":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译文": "孔子说:“有[奴隶主阶级]道德的人是不孤立的,一定会有思想一致的人与他合作。”", "批判": "春秋末期,奴隶主贵族处于十分孤立的境地,孔丘所标榜的德治也很不得人心,但是孔丘却仍然叫嚷“德不孤,必有邻”,为即将垮台的奴隶主贵族打气壮胆。" }, { "index": "4·26", "原文": "子游曰:“事君数1,斯2辱矣;朋友数,斯3疏矣。”", "注释": "1 数(shǔ)——指数过,即当面一一指出其过失。2 斯——就。", "译文": "子游说:“事奉君主时,责备他,就会遭侮辱;对待朋友,责备他,就会被疏远。”", "批判": "这是孔丘的门徒总结出来的一套圆滑的反动的处世哲学。剥削阶级总是一方面互相勾结,一方面又各怀鬼胎,不说真话。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林彪学了这一套,总结出“三不主义”:“不负责任,不建言,不得罪”,叫嚷“谁不说假话,谁就得垮台”,以为这样就能欺骗党,欺骗人民,实现其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我们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必须在各个工作部门中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善于辨别那些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分子,把他们从我们的各个战线上清洗出去,这样来保卫我们已经取得的和将要取得的伟大胜利。”(《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二批材料》按语)" } ], [ "公冶长篇第五", { "index": "5·1", "原文":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注释": "1 公冶长——孔丘的门徒,姓公冶,名长。2 妻(qì气)——这里作动词用,指把女儿嫁给某人。3 缧绁(léixiè雷谢)——绑犯人的绳子,这里指监狱。4 子——这里指女儿。", "译文": "孔子谈论公冶长(说):“可以把女儿嫁给他,他虽然被关在监狱里,但不是他的罪过。”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批判": "见5·2批判。" }, { "index": "5·2", "原文":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注释": "1 南容——孔丘的门徒,姓南宫,名适(kuò括),字子容。2 道——孔丘这里所说的“道”就是奴隶制的统治秩序。所谓“有道”就是这种秩序比较巩固;所谓“无道”就是奴隶起来造反,新兴地主阶级起来夺权,奴隶制的统治秩序遭到了破坏。3 废——废置,不任用。“不废”即被任用。4 刑戮(lù鹿)——刑罚。", "译文": "孔子谈论南容(说):“国家有道时,他有官做;国家无道时,也不受刑罚。”于是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他。", "批判": "孔老二的反革命策略就是:当奴隶主阶级得势的时候,就到奴隶主头子那儿去做官,充分发挥自己反革命的“才智”。当奴隶主阶级失势的时候,就装死躺下,避免受到新兴地主阶级的镇压,以便保存自己,等待反革命复辟时机的到来(参看5·21)。所以他赞赏南宫适在“邦无道”的时候,说话谨慎,善于伪装,能“免于刑戮”。至于公冶长,孔老二认为他在“邦无道”的时候虽被关在监狱里,但不是他的罪过,政治上还是忠于奴隶主阶级的。可见孔老二评价人,是把反革命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的。从这两条也可以看出,孔丘十分重视利用裙带关系网罗死党,组织反革命队伍。" }, { "index": "5·3", "原文": "子谓子贱^{1}:“君子哉若^{2}人!鲁无君子者,斯^{3}焉^{4}取斯?”", "注释": "1 子贱(公元前521—?)——孔丘的门徒,姓宓(fú 伏),名不齐,字子贱。他善于使用儒家统治权术,得到奴隶主头子鲁君的信任,因而受到孔丘称赞。2 若——这个。3 斯——此,这个。指这个人。下面的“斯”字指这种品德。4 焉——哪里。", "译文": "孔子谈论宓子贱[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呀!如果鲁国没有君子的话,这个人从哪里学到这种品德呢?”", "批判": "孔丘吹捧宓子贱为“君子”,又说没有“君子”就学不到这种“君子”的品德,言外之意宓子贱这样的“君子”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在这里,孔老二既吹捧了宓子贱,又抬高了他自己,真不愧是一个“巧伪人”。" }, { "index": "5·4", "原文":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1}也。”", "注释": "1 瑚琏——古代祭祀时盛粮食用的器具,是十分贵重的。", "译文": "子贡问孔子:“我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你呀,好比一个器具。”子贡又问道:“是什么器具呢?”孔子说:“是瑚琏。”", "批判": "孔丘把子贡比作瑚琏,是肯定子贡有一定的才能,同时又表明瞧不起子贡,认为他只有一种具体的才干,而没有达到“君子不器”的最高要求。(参看2·12批判)" }, { "index": "5·5", "原文": "或曰:“雍^{1}也仁而不佞^{2}。”子曰:“焉用佞?御^{3}人以口给^{4},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注释": "1 雍(公元前522—?)——孔丘的门徒,姓冉,名雍,字仲弓。2 佞(nìng)——有口才,能说善辩。3 御(yù玉)——防御。这里是顶嘴、辩驳的意思。4 给(jǐ挤)——足。口给,指嘴快话多。", "译文": "有人说:“冉雍有仁德而不善辩。”孔子说:“为什么一定要能说善辩呢?用一张利嘴去和人家顶,常常引起别人的憎恶。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仁,但何必要能说善辩呢?”", "批判": "在这里,孔丘通过对他的学生的评论,宣扬他那套反动的道德说教,攻击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人士。在他看来,少正卯等宣传革新道理,都是“巧言乱德”的“佞人”,令人憎恶,不可学习。他推崇仁,反对佞,实际上是鼓吹复辟倒退,反对变革,反对革新。" }, { "index": "5·6", "原文": "子使漆雕开1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2。", "注释": "1 漆雕开(公元前540—?)——孔丘的门徒,姓漆雕,名开,字子开,一说字子若。2 说(yuè月)——同“悦”。", "译文": "孔子让漆雕开去做官,[漆雕开]回答说:“我对做官这件事情还没有信心。”孔子听了很高兴。", "批判": "孔丘的教育方针是“学而优则仕”,他经常向学生灌输读书做官的思想,鼓励、推荐他们去做官。漆雕开认为自己对奴隶主统治术还没有精通,想继续学礼,晚点去做官,所以孔丘听了很高兴。" }, { "index": "5·7", "原文":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注释": "1 桴(fú)——过河用的木筏子。2 从——跟从。3 取材——取,用。材,才能。", "译文": "孔子说:“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就乘木筏到海外去。能跟随我的人,大概只有仲由吧!”子路听到这话很高兴。孔子说:“仲由啊,好勇超过了我,其他没有什么可取的才能。”", "批判": "孔老二到处兜售他的复辟之“道”,结果四处碰壁,弄得众叛亲离,忍不住在门徒面前发出绝望的哀叹。但这绝不是表明他从此就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还要作垂死的挣扎,即使流亡到海外也不会死心。一切反动派的逻辑就是这样:“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毛主席:《丢掉幻想,准备斗争》)。孔丘当然也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 { "index": "5·8", "原文":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1}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2},百乘之家^{3},可使为之宰^{4}也,不知其仁也。”“赤^{5}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6}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注释": "1 赋——向居民征收的军事费用。治其赋,就是指负责军事。\n2 千室之邑——邑,古代的居民聚居点(相当后来的城镇),包括它周围的土地。分公邑、采邑两种。公邑直辖于诸侯,采邑是由诸侯分封给卿、大夫的领地。千室之邑,指有一千户人家的城邑,这里指公邑。\n3 家——卿、大夫的采邑。\n4 宰——总管。\n5 赤(公元前509—?)——孔丘的门徒。姓公西,名赤,字子华。\n6 束带——整理衣服,束紧衣带。这里指穿上礼服或朝服。", "译文": "孟武伯问孔子:“子路做到了仁吗?”孔子说:“我不知道。”他又问。孔子说:“仲由这个人,在一个有千辆兵车的国家里,可以让他管理军事,但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孟武伯又问:“冉求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冉求这个人,可以让他在一个有千户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辆兵车的采邑里当总管,但我也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孟武伯又问:“公西赤这个人怎么样呢?”孔子说:“公西赤,可以让他穿上礼服,站立在朝廷上,接待贵宾,我也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 "批判": "孔丘在这里,对他的三个门徒用奴隶主阶级\n\n\n级的政治标准,一一做了评价,说他们有的可以管理军事,有的可以掌握内政,有的可以办理外交。但是在孔丘看来,只有使管理军事、掌握内政、办理外交服务于“克己复礼”、复辟奴隶制的政治纲领,才算做到了仁。因此,他把“仁”放到更高的地位。" }, { "index": "5·9", "原文": "子谓子贡曰:“女1与回也,孰愈2?”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3如也,吾与4女弗如也。”", "注释": "1 女——同“汝”。即你的意思。 2 愈(yù遇)——更强,更好。 3 弗——不。 4 与——赞许,同意。", "译文": "孔子问子贡说:“你和颜回两个人相比,谁更好一些?”子贡回答说:“我端木赐怎么敢和颜回相比呢?颜回听到一件事就可以推知十件事;我呢,听到一件事只能推知两件事。”孔子说:“是不如他,我同意你说的,是不如他。”", "批判": "颜回忠于孔老二的复辟之道,又能百依百顺,唯命是从,所以孔丘对他大加赞扬,树立他的威信,诱导其他门徒效法颜回这样的忠实奴才。孔门吹捧颜回是什么“闻一以知十”,那是在宣扬唯心主义先验论和天才论。" }, { "index": "5·10", "原文": "宰予昼寝^{1}。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2}也;于予与^{3}何诛^{4}?”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注释": "1 昼寝——白天睡觉。 2 杮(wū 巫)——同“圬”,抹墙的工具。这里指粉刷墙壁。 3 与——语气词,表示停顿。 4 诛——这里是谴责的意思。", "译文": "宰予白天睡觉。孔子说:“腐朽的木头无法雕刻,粪土的墙壁无法粉刷;对于宰予这个人,责备还有什么用呢?”孔子又说:“起初我对于人,是听了他的话便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是听了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在宰予这里我改变了观察人的方法。”", "批判": "宰予白天睡觉遭到孔老二破口大骂,说他象“朽木”、“粪土”一样,不堪造就。这是对宰予的无理训斥。孔丘为复辟奴隶制所贩卖的那一套东西在当时行不通,这使宰予受到教育,思想发生变化,发表过不满周礼的一些议论(3·21),对周礼的三年之丧提过反对意见(17·21),对孔丘的“仁爱”说教表示怀疑(6·26)。现在,他又对孔老二的反动说教不感兴趣,干脆在上课时睡起觉来,孔老二恼羞成怒,借此机会把他大骂一通。" }, { "index": "5·11", "原文": "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1}。”子曰:“枨也欲,焉得刚?”", "注释": "1 申枨(chéng)——孔丘的门徒,姓申,名枨,字周。", "译文": "孔子说:“我没有见过刚强的人。”有人回答说:“申枨[就是这样的人]。”孔子说:“申枨这个人欲望太多,怎么能刚强?”", "批判": "孔丘认为一个人欲望多了,就会违背周礼。乍一看,他好像批评申枨欲望太多,实际上是借题发挥,散布舆论,不准劳动人民谈物质利益和反抗奴隶主阶级的剥削、压迫,只准他们一小撮奴隶主统治者榨取劳动人民的血和汗。(参考1·14批判)" }, { "index": "5·12", "原文": "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1}所及也。”", "注释": "1 尔——你。", "译文": "子贡说:“我不愿意别人加在我身上的事,我也不愿意加在别人身上。”孔子说:“赐呀,这不是你所能做到的。”", "批判": "见4·15、12·2批判。" }, { "index": "5·13", "原文":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1},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2},不可得而闻也。”", "注释": "1 文章——这里是指孔丘讲授的有关礼、乐、《诗》、《书》等奴隶主阶级的文化知识。 2 天道——天命。", "译文": "子贡说:“老师讲授的礼、乐、《诗》、《书》的知识,依靠耳闻是能够学到的;老师讲授的人性和天道的理论,依靠耳闻是不能够学到的。”", "批判": "在子贡看来,孔丘讲的“人性”和“天道”,高奥神秘,不是通过耳闻就能明白的,必须从事内心的体验,才能把握住。这是对唯心论和神秘主义的吹捧。过去的尊孔论者,把这一条说成是孔丘不谈“人性”和“天道”问题,说孔丘是无神论者,这完全是曲解。" }, { "index": "5·14", "原文": "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1}闻。", "注释": "1 有——同“又”。", "译文": "子路听到孔子的一句话,在还没有实行的时候,惟恐又听到一句新的话。", "批判": "这一条记述了子路实行孔丘反动思想的劲头,目的是鼓励其他门徒向子路的反革命干劲学习。" }, { "index": "5·15", "原文": "子贡问曰:“孔文子^{1}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注释": "1 孔文子——卫国大夫孔圉(yǔ 字)。“子”是尊称,“文”是谥(shì 示)号。", "译文": "子贡问道:“为什么给孔文子一个‘文’的谥号呢?”孔子说:“他聪敏而好学习,向下请教而不以为耻,因此给他以‘文’的谥号。”", "批判": "这是孔丘吹捧孔文子的话。孔文子是卫国的大夫,是个顽固地维护奴隶制的保守派。他所“好学”的内容是礼、乐、《诗》、《书》,他“下问”的内容是有关周礼的典章制度,他“下问”的对象是奴隶主贵族。对于孔文子这样的人,孔丘必然要大加吹捧。" }, { "index": "5·16", "原文": "子谓子产^{1}:“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注释": "1 子产(?—公元前 522 年)——姓公孙,名侨,字子产,郑国的大夫,做过正卿,是郑穆公的孙子。他是春秋末期奴隶主阶级的政治家,拥护公室的利益,反对“犯上作乱”。他在郑国执政期间,曾采取了一些企图缓和奴隶主贵族特别是郑国公族内部矛盾的措施,如:“作封洫”,整顿贵族田地的疆界,限制土地兼并和私田的发展;“作丘赋”,恢复古代的军赋制度,增加公室的收入;“不毁乡校”,保存奴隶主贵族子弟在学堂评论国政的风气。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专政,他还提出了“宽猛相济”软硬兼施的两手政策。他自认为,这些措施是为了“救世”,即挽救奴隶制的灭亡。因此孔丘吹捧他是“仁人”、“惠人”。", "译文": "孔子议论子产(说):“他具有君子的四种道德:他自己的行为庄重,他事奉君主恭敬,他给老百姓一些小恩小惠,他役使老百姓合乎义理。”", "批判": "在孔丘看来,子产在郑国所采取的一些措施,对于巩固奴隶制是有贡献的,所以他对子产多次给予赞扬。在这里孔丘借评论子产,来宣扬腐朽反动的“君子之道”,即奴隶主阶级所谓做人的原则。“行己也恭”,就是要奴隶主贵族摆出一副老爷架子,使奴隶们望而生畏,老老实实地服从他们的统治。“事上也敬”,就是要让臣子忠于君主,在下位的人绝对服从在上位的人,不得违抗。“养民也惠”,就是要奴隶主贵族给劳动人民一些小恩小惠,以此腐蚀劳动人民,让他们甘心做牛马。“使民也义”,就是要从维护奴隶主贵族的根本利益出发去役使劳动人民。可见孔丘所谓“君子之道”就是奴隶主阶级挽救自己灭亡的统治之道。" }, { "index": "5·17", "原文": "子曰:“晏平仲^{1}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注释": "1 晏平仲(?—公元前500年)——齐国大夫,曾做过齐景公的宰相,名婴,字仲,“平”是他的谥号。", "译文": "孔子说:“晏平仲善于和别人交往,相识久了,别人仍然尊敬他。”", "批判": "孔丘在这里吹捧晏平仲,是借晏平仲“善与人交”,要奴隶主贵族们互敬互爱,善于笼络人心,拉拢党羽,为复辟奴隶制卖命。" }, { "index": "5·18", "原文": "子曰:“臧文仲^{1}居蔡^{2},山节藻棁^{3},何如其知^{4}也?”", "注释": "1 臧(zāng 脏)文仲(?—公元前617年)——鲁国的大夫臧孙辰,“文”是他的谥号。臧文仲因不遵守周礼,孔丘曾骂他“不仁”、“不智”。 2 居蔡——蔡,蔡国出产的大乌龟,这里指大乌龟壳。居蔡,把大乌龟壳藏在房子里。古代用乌龟壳来占卜吉凶,藏乌龟壳是为占卜用。 3 山节藻棁(zhuō 卓)——节,柱子上的斗拱;山节,指斗拱雕成山形。藻,水草;棁,大梁上的短柱。藻棁,指短柱上饰有花草图案。山节藻棁,即雕梁画栋之意。当时只有天子才能把大乌龟壳藏在这样豪华的屋子里,臧文仲也如此,孔丘认为是越礼。 4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臧文仲给大乌龟壳盖了房子,房子的斗拱雕成山形,短柱上画着水草,这个人怎么能算明智呢?”", "批判": "臧文仲站在新兴地主阶级一边,经常帮助季孙氏反对奴隶主贵族,孔丘一贯对他不满。藏文仲不顾周礼规定,居然修建豪华的房屋,藏起大乌龟壳来了,孔老二认为这是“越礼”行为,所以嘲笑他“不智”。" }, { "index": "5·19", "原文": "子张问曰:“令尹子文^{1}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2}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3}弑^{4}齐君^{5},陈文子^{6}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注释": "1 令尹子文——令尹,楚国的官名,相当于宰相。子文是楚国的著名宰相,姓鬬(dòu 豆),名穀於蒍(gòuwūtú 构乌徒),字子文。\n2 三已——三,指多次;已,罢免。\n3 崔子——齐国大夫崔杼(zhù 助),曾把齐庄公杀掉。\n4 弑(shì 式)——奴隶主统治阶级把地位在下的人杀了在上的人叫“弑”。\n5 齐君——齐庄公,姓姜,名光。齐国,在今山东北部,建都营丘(今山东临淄)。\n6 陈文子——齐国的大夫,名须无。在崔杼杀死齐庄公时出国,两年后又回到齐国。", "译文": "子张问孔子说:“令尹子文几次做楚国宰相,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几次被免职,也没有显出怨恨的样子。[每一次免职]一定把自己的一切政事全部告诉给新的宰相。你看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可算得忠了。\"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上仁呢?\"[子张又问:]“崔杼杀掉齐庄公,陈文子有四十五马,舍弃不要,离开了齐国,说:‘这里的执政者同我们的大夫崔子一样。’又离开了。到了另一国,又说道:‘这里的执政者同我们的大夫崔子也一样。’于是又离开了。你看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可算得清高了。”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孔子说:“不知道,这又怎么能算得上仁呢?”", "批判": "孔丘认为令尹子文忠于君主,陈文子清高,这些都还不够仁。因为在孔老二看来“忠”只是周礼的一个方面,“清”则缺乏为维护周礼而拚死卖命的殉道精神,只有以“克己复礼”为目标的仁,才是奴隶主政治和道德的最高准则。" }, { "index": "5·20", "原文":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注释": "1 季文子——即季孙行父,鲁成公、鲁襄公时任正卿,“文”是他的谥号。 2 斯——就。", "译文": "季文子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多次。孔丘听到了,说:“考虑两次也就行了。”", "批判": "季文子反对奴隶主贵族,实行政治改革:孔老二对他恨之入骨。季文子办事情慎重,三\n思而后行。在孔老二看来季文子考虑愈多,实行政治改革的措施就愈完善,对奴隶主阶级也就愈不利,因此反对他多思。" }, { "index": "5·21", "原文": "子曰:“宁武子^{1},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2}。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注释": "1 宁武子——卫国大夫,姓宁,名俞,“武”是他的谥号。2 愚——这里是装傻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宁武子这人,当国家有道时他就显得聪明;当国家无道时他就装傻。他的那种聪明别人可以做到,他的那种傻别人就做不到。”", "批判": "宁武子是个很狡猾的奴隶主贵族,他善于见风转舵,投机取巧。当奴隶主统治秩序巩固,形势对他有利时,他就出来大干一场。当形势对他不利时,就退居幕后或装死躺下,以便等待时机,卷土重来。孔老二对宁武子这种“韬晦之计”极为欣赏。这也是古往今来一切反动派惯用的伎俩。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彪也是这样。一九七〇年三月十三日,他亲自向他的死党口授“韬讳”(即“韬晦”)的反革命策略,妄图用韬晦之计隐蔽其反革命真相,窥测方向,伺机而动。这充分暴露了林彪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刻骨仇恨和他阴险狡猾而又十分虚弱的丑恶面目。历史证明,骗子越是心黑无耻,就越以为别人诚实可欺,但是到头来总是毁掉自己。林彪一类政治骗子,不管怎样玩弄反革命策略,也都逃不出历史的惩罚。" }, { "index": "5·22", "原文": "子在陈^{1}曰:“归与^{2}!归与!吾党^{3}之小子狂简^{4},斐^{5}然成章,不知所以裁^{6}之。”", "注释": "1 陈——古国名。约在今天河南东部和安徽北部。2 与——语气词。3 吾党——古代五百家为一党。吾党,意即我的故乡。这是指鲁国。4 狂简——志向远大但行为粗率简单。这里指有志于复辟奴隶制,而手腕又不高明。5 斐(fěi 匪)然——有文彩的样子。6 裁——节制。", "译文": "孔子在陈国说:“回去吧!回去吧!我们那里的学生们志向远大,但行为粗率简单,文彩虽很可观,但不知道怎样来节制自己。”", "批判": "孔丘说这一段话时,正当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季康子刚刚执政,要召冉求回去,协助办理政务。孔老二认为,这是复辟奴隶制难得的好机会,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说:“回去吧!回去吧!”妄图回鲁国重整旗鼓,把门徒们组织起来,颠覆季氏的地主阶级政权。但孔老二打错了算盘,冉求回到鲁国后,终于离经叛道,站到新兴地主阶级一边。" }, { "index": "5·23", "原文": "子曰:“伯夷、叔齐^{1}不念旧恶,怨是用希^{2}。”", "注释": "1 伯夷、叔齐——殷朝末年孤竹君的两个儿子。周武王进军攻打殷王朝,他们认为这是不忠不孝的行为,破坏了奴隶制等级名分,曾经加以阻拦。武王灭殷后,他们“不食周粟”,逃到首阳山,终于饿死。 2 怨是用希——是用,因此的意思。希同“稀”,少。", "译文": "孔子说:“伯夷、叔齐两人不记过去的仇恨,[别人对他们的]怨恨因此也就少了。”", "批判": "伯夷、叔齐这两个殷朝的奴隶主贵族,在殷周之际阶级斗争激化的时代,竭力维护奴隶制统治秩序,把周武王伐殷说成是“以暴易暴”,既反对殷纣王,又攻击周武王。他们是“对自己国家的人民不负责任、开小差逃跑、又反对武王领导的当时人民解放战争”(毛主席:《别了,司徒雷登》)的顽固派。他们饿死在首阳山,表现了维护旧秩序的死硬立场。孔丘曾多次颂扬伯夷、叔齐,说他们是有“仁德”的人,不讲“怨恨”的人,其目的是用来宣扬反革命骨气,要奴隶主贵族象伯夷、叔齐那样维护旧的统治秩序,同新兴地主阶级顽抗到底。至于孔老二宣扬的“不念旧恶”,那是要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的残暴统治不要反抗,不要怨恨,甘心情愿地忍受他们的压迫。正如鲁迅揭露的:“只有明明暗暗,吸血吃肉的凶手或其帮闲们,这才赠人以‘犯而勿校’或‘勿念旧恶’的格言,——我到今年,也愈加看透了这些人面东西的秘密。”(《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女吊》)(参看8·5批判)" }, { "index": "5·24", "原文": "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注释": "1 微生高——鲁国人。2 醯(xī 西)——醋。", "译文": "孔子说:“谁说微生高这个人直?有人向他讨醋,他不直说没有,却暗地里到他邻居那里讨了点给人家。”", "批判": "微生高向邻居那里要点醋给别人,孔丘认为是不正直的,然而“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他却说“直在其中矣”。孔老二一贯善用动听的字眼,隐藏其肮脏的灵魂,这个“巧伪人”就是专靠施行骗术过日子。" }, { "index": "5·25", "原文":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注释": "1 足——十足。2 左丘明——春秋晚期鲁国的史官,相传是《左传》的著者。3 匿(nì 逆)——隐藏。", "译文": "孔子说:“花言巧语,伪装和颜悦色,低三下四地过分恭敬,这种人左丘明认为可耻,我孔丘也认为可耻。对人把怨恨隐藏在心里,而表面上却装出友好的样子,这种人左丘明认为可耻,我孔丘也认为可耻。”", "批判": "关于“巧言令色”的批判,见1·3。在这一条中,他似乎是反对“匿怨而友其人”,把自己打扮成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其实,他从来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两面派,当面奉承、背后捣鬼的坏家伙。" }, { "index": "5·26", "原文": "颜渊、季路侍。子曰:“盖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注释": "1 侍(shì 事)——服侍,在旁边陪着。2 盖(hé 河)——何不。3 裘(qiú 求)——皮袍。“裘”原作“轻裘”,据考证,“轻”字是后人误加的,现在删去。4 敝——破旧。5 憾(hàn 汗)——怨恨,不满意。6 伐——夸耀。7 施——表白。", "译文": "颜渊、子路两人侍立在孔子身边。孔子说:“你们何不各自说说自己的志向?”子路说:“愿意拿出自己的车马、衣服、皮袍,同我的朋友共同使用,用坏了也不抱怨。”颜渊说:“我愿意不夸耀自己[笃信孔学]的长处,不表白自己[克己复礼]的功劳。”子路[转问孔子]说:“愿意听听您的志向。”孔子说:“我的志向是让年老的[没落]贵族得到安适,让我的朋友得到信任,让贵族的子弟们得到关怀。”", "批判": "孔丘曾把自己的志向讲得一清二楚:“吾从周”、“为东周”,也就是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把西周奴隶制恢复起来。因此,他所谓的老的、少的和朋友是些什么人也就清楚了,他们不过是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遗老遗少。孔丘的目的就是和这些人勾结起来,把这些人重新扶植起来,让他们再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 { "index": "5·27", "原文": "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 "注释": "1 已矣乎——完了。已,止。矣,这里表示感叹的意思。2 自讼——自己责备自己。", "译文": "孔子说:“完了!我还没有看见过能够看到自己[违反周礼]的过错而内心责备自己的人。”", "批判": "在这里,孔老二是攻击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不检讨“犯上作乱”的“过错”。这是要劳动人民放弃革命斗争,要新兴地主阶级停止夺权斗争。这当然是孔老二的痴心妄想。劳动人民、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阶级的斗争是革命的、进步的行动,根本不是什么“过错”,更谈不上什么检讨。孔老二本人倒是一个死不悔改的家伙。他为了复辟奴隶制,到处游窜,到处碰壁,受到劳动人民和革新派的批判和警告,但他仍然硬要逆历史潮流而动,“知其不可而为之”,直到快进棺材,还自视为奴隶制的顶梁柱,真是顽固到了极点。" }, { "index": "5·28", "原文": "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译文": "孔子说:“即使十户人家的小村子,也一定有象我这样讲究忠信的人,只是不如我那样好学罢了。”", "批判": "孔丘说:“不如丘之好学也。”这话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他既反对学农,又反对学新道理,专门教人学习周礼,学习西周奴隶制的旧文化。他自我标榜,到处吹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满以为经过他的说教,人们就会跟他学,象他一样实行“忠信”,象他一样学习“先王之道”。其实当时的劳动人民早已看穿了他是一个不识时务的顽固派。孔学名高实秕糠。他除了贩卖周礼,耍阴谋,搞复辟之外,什么真才实学也没有。" } ], [ "雍也篇第六", { "index": "6·1", "原文":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注释": "1 南面——面向南。古代以面向南为尊位,大官坐堂听政都是面南而坐。使南面,这里指可以做卿大夫。", "译文": "孔子说:“冉雍这个人可以让他做官。”", "批判": "孔丘把冉雍列在他的第一等学科“德行”之内(参看11·3),这里则大肆吹捧冉雍,这是为了向当时奴隶主统治者推荐一个可以为奴隶制效劳的忠实奴才。这是孔丘实行他的“学而优则仕”这一方针的典型事例。" }, { "index": "6·2", "原文": "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注释": "1 子桑伯子——人名。身世不详。2 简——简要、不烦琐。3 居敬——为人严肃认真,按周礼严格要求自己。4 临——面临,面对。在这里有治理的意思。5 无乃——岂不是。6 大——同\"太\"。", "译文": "仲弓问孔子,子桑伯子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还可以,办事很简要。”仲弓说:“一个人能严肃认真地按周礼的原则要求自己,而又办事简要,象这样治理老百姓,不也是可以的吗?[但是]自己马马虎虎,又以简要的方法办事,这岂不是太简单了吗?”孔子说:“冉雍,你的话是对的。”", "批判": "居敬行简,就是自己要死守周礼的反动原则,而对劳动人民统治的方法则要简要易行,更便于进行剥削和压迫。这是孔丘的一种统治术。" }, { "index": "6·3", "原文":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注释": "1 迁——转移。2 贰——重复。3 亡——同“无”。", "译文": "鲁哀公问孔子:“你的弟子中谁是好学的呢?”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回的人好学,他从不拿别人出气,也从不重犯同样的过错。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没有那样的人了,没有听到有好学的人了。”", "批判": "见2·9批判。" }, { "index": "6·4", "原文": "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鉴^{2}。请益^{3}。曰:“与之庾^{4}。”冉子与之粟五乘^{5}。子曰:“赤之适^{6}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7}急不继^{8}富。”", "注释": "1 粟(sù 束)——谷子,小米。2 庾(yǔ 雨)——古代量名。一庾等于六斗四升。3 益——增加,增添。4 庾(yǔ 雨)——古代量名。一庾等于二斗四升(一说十六斗)。5 乘(bìng 丙)——古代量名。一乘十六斛(hú 胡),一斛十斗,五乘是八十斛,即八百斗。6 适——往。7 周——周济,救济。8 继——接济。", "译文": "子华出使齐国,冉求替他母亲向孔子请求小米补助。孔子说:“给他六斗四升。”冉求请求再增加一点。孔子说:“再给他二斗四升。”冉求却给他八十斛。孔子说:“公西赤到齐国去,坐着肥马驾的车子,穿着又暖又轻的皮袍。我听说过:君子只救济急需的人,而不给富裕的人。”", "批判": "这是孔老二的门徒对他的无耻美化。孔丘所谓的“君子周急不继富”绝不是救济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广大劳动人民,而是救济破落的奴隶主贵族,妄图把他们重新扶植起来。" }, { "index": "6·5", "原文": "原思^{1}为之宰,与之粟九百^{2},辞。子曰:“毋^{3}!以与尔邻里乡党^{4}乎!”", "注释": "1 原思(公元前515—?)——孔丘的门徒,姓原,名宪,字子思,鲁国人。孔丘作鲁国司法官的时候,原思曾做他家的总管。\n2 九百——九百斗(一说九百斛,即九百石)。\n3 毋——不要。\n4 邻里乡党——相传古代以五家为邻,二十五家为里,一万二千五百家为乡,五百家为党。这里“邻里乡党”指原思家乡的人,即原思家乡的没落的奴隶主贵族。", "译文": "原思替孔子家当总管,孔子给他小米九百斗,原思推辞不要。孔子说:“不要推辞![如果你用不着,]给你家乡的人吧。”", "批判": "见6·4批判。" }, { "index": "6·6", "原文": "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1}辟^{2}且角,虽欲勿用,山川^{3}其舍诸^{4}?”", "注释": "1 犁牛之子——犁牛即耕牛。犁牛之子,耕牛生下的小牛犊。古代祭祀用的牛要有红毛和长角,犂单独饲养,不能用耕牛代替。这里用“犁牛之子”来比喻冉雍(仲弓)。据说冉雍的父亲是失去了奴隶主贵族身份的“贱人”,孔丘认为冉雍虽然出身没落的家庭,但“德行”很好,可以做官。 2 辟(xīn 新)——红色。 3 山川——山川之神。这里比喻当时的上层统治者或君主。 4 其舍诸——其,有怎么会的意思。舍,舍弃。诸,这里是“之乎”二字的合音。", "译文": "孔子在谈到仲弓的时候说:“耕牛之子长着红色的毛、完整的角,虽然不想用它做祭品,[但他够条件,]难道山川之神会舍弃它吗?", "批判": "孔丘安慰他的门徒,不要忧虑自己家庭的没落,只要深懂周礼,具有奴隶主阶级道德修养,愿意为复辟奴隶制卖命,就会得到奴隶主贵族的重用,重新上台,恢复失去的天堂。孔丘对仲弓的评论,鲜明地暴露了他的“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立场。" }, { "index": "6·7", "原文":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注释": "1 三月——指较长的时间。2 日月——指较短的时间。", "译文": "孔子说:“颜回这个人,他的心可以在长时间内不离开仁,其余的学生只能在短时间内做到仁罢了。”", "批判": "颜回是孔丘的忠实门徒。他对孔丘“克已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心领神会,死心塌地地为复辟奴隶制卖命,因此孔丘赞扬他“三月不违仁”。别的门徒“则日月至焉”而已,这反映了孔门在当时进步力量的打击下不断分化。至死不变、顽固维护奴隶制的也只不过是象孔丘、颜回这样的一小撮反动派。" }, { "index": "6·8", "原文":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4},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5},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6},于从政乎何有?”", "注释": "1 季康子——季康子在公元前492年继其父桓子作鲁国正卿时,孔丘正在各地游宦。八年后孔丘回到鲁国,当时冉求已帮助季康子推行革新措施四、五年,并受到孔丘的攻击。孔丘对季康子和冉求都是反对的。2 从政——指参与上层统治,在诸侯国家中担任大夫职务。3 与——语气词。4 果——果断。5 达——通情达理。6 艺——有才能技艺。", "译文": "季康子问孔子:“仲由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事吗?”孔子回答说:“仲由果断,对于管理国事有什么困难呢?”又问:“端木赐这个人可以叫他管理国事吗?”[孔子]说:“端木赐通达事理,对于管理国事有什么困难呢?”又问:“冉求这个人可以叫他管理国事吗?”[孔子]说:“冉求有才能,对于管理国事有什么困难呢?”", "批判": "季康子的询问显然使孔丘产生了幻想。孔丘是一个诡计多端,到处搞复辟活动的反动派。他对子路(仲由)和子贡(端木赐)的赞扬是真的,因为这二人对他比较“忠诚”,他想用“打进去”的办法,把鲁国的政权夺回来,恢复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他对冉求的赞扬显然是虚伪的,因为他对冉求是十分不满的,但他明知冉求深受季康子重视,只好口是心非地敷衍一下。孔丘的表演正是他所说的“不见颜色而言谓之瞽”这一伎俩的应用。" }, { "index": "6·9", "原文": "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 "注释": "1 闵子骞(qian 千)——孔丘的门徒,姓闵,名损,字子骞,鲁国人。闵子骞在政治上反对季氏,死守奴隶主阶级的孝道,曾受到孔丘的赞赏。2 费(mi 密)——季氏的封邑,在今山东省费县西北。3 复我——再来召我。4 汶(wen 问)——水名。即今山东大汶河,当时流经齐鲁之间。在汶上,指逃奔齐国。", "译文": "季氏派人请闵子骞做费的长官。闵子骞(对来请他的)人说:“请你好好替我辞掉吧!要是再来找我,那我一定跑到汶水那边去了。”", "批判": "闵子骞是奴隶制的忠实奴才,他宁可逃奔齐国也不肯为季氏做事,这表现了他与鲁国新兴地主阶级势不两立的顽固立场。闵子骞的顽固立场受到了历代反动派的赞扬。宋代反动思想家朱熹的《论语集注》,把闵子骞赞美一番之后议论说:处乱世,遇“恶人”当政,“刚则必取祸,柔则必取辱。”就是说,硬碰或屈从都要受害,又刚又柔,刚柔相济,才能应付自如,保存实朱熹之流在这里鼓吹软硬兼施的两手策略和反动的处世哲学,不打自招地暴露了他们这伙政治骗子的反革命两面派的面目。" }, { "index": "6·10", "原文": "伯牛^{1}有疾,子问之,自牖^{2}执^{3}其手,曰:“亡之,命矣夫^{4}!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注释": "1 伯牛——孔丘的门徒,姓冉,名耕,字伯牛,鲁国人。孔丘认为他的“德行”较好。2 窗(yǒu有)——窗户。3 执——握着。4 夫(fú扶)——语词,相当于“吧”。", "译文": "伯牛有病,孔子去探望他,从窗户外握着他的手,说:“[看样子]要死了,这是命里注定的吧!这样的人竟会得这样的病呀,这样的人竟会得这样的病呀!”", "批判": "伯牛是孔丘的得意门徒,他的死亡将使奴隶主阶级丧失一个忠实奴才,孔丘的惋惜完全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同时也暴露了他的“死生有命”的天命论观点。" }, { "index": "6·11", "原文":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1}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注释": "1 箪(dān单)——当时盛饭用的竹器。", "译文": "孔子说:“颜回的品质多么高尚呀![用]一个竹器吃饭,一个瓢喝水,住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这种困苦,颜回却照样快乐。他的品质多么高尚呀!", "批判": "孔丘的门徒几乎都是贵族子弟。颜回就是没落奴隶主贵族的后代,当时家有良田几十亩,而孔丘却大肆宣扬他生活贫困,其目的无非是要他的门徒象颜回那样专心致志地学习周礼,成为反革命复辟的帮凶。" }, { "index": "6·12", "原文": "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 "注释": "1说——同“悦”。 2画——划线为界,停止前进。", "译文": "冉求说:“我不是不喜欢您所讲的道理,而是我的能力不够。”孔子说:“能力不够的人是走到中途才[力尽]停止,而现在你是自动停止前进。”", "批判": "冉求在孔丘的门徒中是比较进步的,他做鲁国正卿季孙氏的总管,帮助季氏实行了一些进步的社会改革。他走的道路是和孔丘相反的,因此以能力不足为借口而拒绝执行孔丘的反动主张。孔丘看出了这一点,对冉求十分不满。孔丘和冉求的矛盾是当时复古和前进的两条路线的斗争在孔门内部的反映。" }, { "index": "6·13", "原文": "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注释": "1. 君子儒——儒本来指为奴隶主贵族办丧事、当吹鼓手的一些人,这种人比较熟悉奴隶制的礼节仪式。孔丘曾干过这种职业,“儒家”的称号就是这样来的。君子儒指地位高贵、通晓周礼、立志恢复周礼的儒者,不消说,孔丘自视为标准的“君子儒”。\n2. 小人儒——孔丘把有些思想上甚至行动上倾向于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的学生,如冉求、宰予、樊迟,叫做“小人儒”。", "译文": "孔子对子夏说:“你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 "批判": "孔丘区别“君子儒”和“小人儒”,其目的是号召他的门徒成为通晓奴隶制的典章制度的贵族官老爷,充当奴隶制的辩护士,而决不要跟着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跑。" }, { "index": "6·14", "原文": "子游为武城^{1}宰。子曰:“女得人焉尔^{2}乎?”曰:“有澹台灭明^{3}者,行不由径^{4},非公事,未尝至于偃^{5}之室也。”", "注释": "1. 武城——鲁国的小城邑,在今山东省费县境内。\n2. 尔——此处的意思。\n3. 澹(dàn)台灭明——姓澹台,名灭明,字子羽,武城人,后来成为孔丘门徒。\n4. 径——小路。引申为邪路。\n5. 偃——言偃,即子游。这里他自称其名。", "译文": "子游做武城县官。孔子问他:“你在这里发现什么人才没有?”(子游回答)说:“有一个叫澹台灭明的人,[行为严守周礼,]从来不走邪路,没有公事从不到我屋子里来。”", "批判": "孔丘为了挽救日益崩溃的奴隶制度,到处搜罗门徒,培养复辟奴隶制的骨干。他问子游发现“人才”没有,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 { "index": "6·15", "原文": "子曰:“孟之反^{1}不伐^{2},奔^{3}而殿^{4},将入门,策^{5}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注释": "1 孟之反——名侧,鲁国大夫。 2 伐——夸耀。 3 奔——败走。 4 殿——殿后,在全军最后作掩护。鲁哀公十一年(公元前484年)鲁国跟齐国打仗,鲁国右翼军败退的时候,孟之反在最后掩护败退的鲁军。 5 策——鞭打。", "译文": "孔子说:“孟之反不喜欢夸耀自己。败退的时候,他留在最后掩护全军。将进城门的时候,他鞭打着自己的马,说:‘不是我敢于殿后,是马跑得不快。’”", "批判": "孔老二在这里是借孟之反的这件事来宣扬他那一套关于“礼让”、“不骄”的腐朽虚伪的道德说教。" }, { "index": "6·16", "原文": "子曰:“不有祝鮀^{1}之佞,而^{2}有宋朝^{3}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注释": "1 祝鮀(tuó 鲀)——卫国的大夫,字子鱼,以能言善辩受到卫灵公重用。 2 而——这里是“与”的意思。 3 朝——人名,宋国贵族,以美貌得卫灵公及其夫人南子的宠幸。", "译文": "孔子说:“如果沒有祝鮎的口才,也没有宋朝的美貌,在今天的社会里是难倒倒的。”", "批判": "这是孔丘由于得不到卫灵公的重用而发的牢骚,反映了孔丘因不能实现其反动政治纲领而焦急绝望的心情。" }, { "index": "6·17", "原文": "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 "注释": "1 户——门。 2 何莫——为什么没有。", "译文": "孔子说:“谁能不经过屋门而走出去呢?为什么没有人走[我所指出的]这条道路呢?”", "批判": "孔丘倒行逆施,不得人心,陷入众叛亲离,十分孤立的境地,这是一切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不可逃避的结果。" }, { "index": "6·18", "原文":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注释": "1 质——质地,这里指遵守周礼的思想感情。 2 文——文彩,这里指礼节仪式。 3 野——粗野,缺乏文彩。 4 史——言词华丽,这里有虚伪、浮夸的意思。 5 彬彬——孔丘所谓“彬彬”,指文质配合恰当。", "译文": "孔子说:“只有遵守周礼的思想而缺乏一定的礼节仪式就会粗野;只有礼节仪式而缺乏遵守周礼的思想就会虚伪。只有把礼节仪式和思想感情配合恰当,才能成为君子。”", "批判": "孔丘关于文和质的说教,也是他的“中庸之道”的一种表现,即要求“君子”从思想到行动、从里到外、百分之百地遵从周礼,不许有一丝一毫越礼,既不能偏于“文”,也不能偏于“质”。这种说教完全是为巩固奴隶制度服务的。毛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批判了孔丘的“中庸之道”,指出革命“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指出“中庸之道”“这种理论,阻碍农民运动的兴起,其结果破坏了革命”。“文质彬彬”的要害就是反对革命,破坏革命。(参看6·29批判)" }, { "index": "6·19", "原文":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1}之生也幸而免。”", "注释": "1 罔(wǎng 往)——同枉,这里孔丘指不正直的人。",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能在社会上]生存是由于正直,而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那只是由于侥幸地避免了灾祸。”", "批判": "什么是“直”,什么是不直,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标准。孔丘所谓的“直”,实际上是奴隶主贵族内部的互相包庇(13·18)。他要奴隶主们按照这种“直道”行事,以维护腐朽的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同时,他又诬蔑新兴地主阶级违背周礼是大逆不道、不正直,咒骂新兴地主阶级是侥幸得势,不会长久。" }, { "index": "6·20", "原文":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注释": "1 好(hào号)——喜爱。", "译文": "孔子说:“对于周礼,懂得它的人不如爱好它的人,爱好它的人不如以实行它为快乐的人。”", "批判": "孔老二是一个复辟狂,他要求人们不但要懂得周礼,而且要以实行周礼为最大的快乐,这是走向死亡的反动阶级的痴心妄想。" }, { "index": "6·21", "原文":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译文": "孔子说:“具有中等以上才智的人,可以给他讲治国的大道理;具有中等以下才智的人,不可以给他讲治国的大道理。”", "批判": "孔丘认为,人的智力生下来就有聪明和愚笨的差别。他胡说什么天生聪明的叫做“上等人”,天生愚笨的叫做“下等人”,声称这种差别\n是永远不可改变的。他把“上智”和“下愚”之间的人叫做“中等人”,认为这种人是可以教育的。因此,他认为教育学生要依据他们天赋的智力的差别,对中等以上的人,可以教给他们高深的大道理;对天资愚笨的人,不能教给他们高深的大道理。实际上他所说的上等人指上层奴隶主贵族,中等人指中下层奴隶主贵族,下等人指人民群众。很清楚,这是公开鼓吹唯心主义先验论和天才论的反动说教。人的知识和才能不是天赋的,而是在后天的实践中形成的。毛主席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只有亲身参加社会实践的劳动人民才最聪明,最有才能,最有知识。至于象孔丘之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才是最愚蠢的家伙。孔丘鼓吹这种唯心主义天才论,目的在于剥夺劳动人民受教育的权利,把文化教育阵地垄断在奴隶主阶级手里。\n\n宋代儒家代表人物朱熹之流,把孔丘的这条谬论概括为“因材施教”,大加赞扬。于是,“因材施教”的思想,便被后来的地主资产阶级捧为神圣的教育原则,作为他们培养反动统治人才和排斥劳动人民的理论依据。刘少奇、林彪一伙,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也打起孔丘\n\n\n的“因材施教”的破旗,推行“天才教育”、“智育第一”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妄图把工农兵排斥于大学门外,使教育阵地变为资产阶级的独立王国,为复辟资本主义培养精神贵族。\n\n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刘少奇、林彪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出现了“工农兵上大学,管大学,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这一生气勃勃的新局面,一向被地主资产阶级诬蔑为“不堪造就”的工农兵登上了上层建筑舞台,这是教育史上的伟大革命。我们广大工农兵学员在党的领导下,始终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努力改造世界观,坚定地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路线,大胆实践,敢于创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和理论文化水平有很大提高。然而,阶级敌人却咒骂工农兵学员“文化低,基础差,学不了”,妄图改变毛主席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的革命路线。铁的事实证明,工农兵有丰富的三大革命斗争经验,有改天换地的无穷智慧,什么困难也挡不住,任何攻击、诽谤也吓不倒。工农兵学员同革命教师团结一致,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必能彻底砸烂剥削阶级的教育制度,把无产阶" }, { "index": "6·22", "原文": "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注释": "1 知——同“智”。2 务——从事、致力。3 义——这里主要是指忠君、孝亲等服从奴隶主阶级统治的道德。", "译文": "樊迟问孔子怎样才算智,孔子说:“致力于[提倡]老百姓应该遵从的道德,尊敬鬼神但要远离它,就可以说是智了。”又问怎样才算仁,孔子说:“仁者先[按周礼]作艰苦努力,而后获得结果,便可以说是仁了。”", "批判": "孔丘认为奴隶主贵族应努力提倡忠君、孝亲等道德,这样劳动人民就能安于被剥削和被压迫的地位,不会起来反抗了。对于鬼神,孔丘认为,统治者应该崇拜,但要同鬼神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太近了,会因求助鬼神的保佑而忽视用忠孝的教条去统治人民,而且会使鬼神失去神秘性,减少它的欺骗、麻痹作用,这就要“敬鬼神而远之”。对人民来说,孔丘明确认为应该让他们迷信鬼神,以便借鬼神的力量来维护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参看3·12、10·14批判)\n\n孔丘讲的“仁者先难而后获”,就是告诉统治者应当作出艰巨的努力来实行周礼,才能获得巩固奴隶制统治的后果。\n\n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是在为奴隶主阶级出谋划策,拼命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专政。" }, { "index": "6·23", "原文":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译文": "孔子说:“智者爱水,仁者爱山。智者活跃,仁者安静。智者快乐,仁者长寿。”", "批判": "孔丘所说的“智者”和“仁者”,就是他心目中的高明的奴隶主贵族。所谓“智者乐水”,就是要求奴隶主象水一样“活跃”,在处世待人时能够随机应变,善于搞阴谋诡计。所谓“仁者乐山”,就是要求奴隶主象山一样“安静”,能顽固坚持奴隶主阶级立场,忠于周礼,死硬到底。在孔丘看来,奴隶主贵族如能具备这些“品德”,奴隶主阶级的江山就可以万世不变了。这当然是痴心妄想。毛主席指出:“顽固分子,实际上是顽而不固,顽到后来,就要变,变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新民主主义的宪政》)这也是对孔丘之类“智者”和“仁者”的深刻揭露。反党野心家林彪吹捧他们一伙“温文、豪放、理智”,把他们这群死党看成孔丘所说的“仁者”、“勇者”、“智者”,正说明他们同孔丘是一丘之貉,是既顽固、又狡猾的反动派。" }, { "index": "6·24", "原文": "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 "译文": "孔子说:“把齐国的社会改变一下,便达到鲁国这个样子,再把鲁国的社会改变一下,就达到先王之道了。”", "批判": "孔丘这里所说的“道”,是指西周奴隶制的统治秩序。在春秋时期,齐国的封建经济发展较早,齐桓公时代,已经使用铁器(“恶金”)从事农业生产,提高了生产力,私田大量增加,井田制已被破坏(“井田畴均”,即把井田的界沟填平),出现了封建地租的剥削方式(“相地而衰[cui]征”,即按土地多少好坏而收租),新兴的地主阶级很快地壮大起来。适应封建经济的发展,齐国实行了一些改革,成了当时最富强的诸侯国家。到了公元前539年(鲁昭公三年),以陈氏为首的新兴地主阶级势力越来越大,他以大斗借出、小斗收进的办法争取劳动力,同齐国的奴隶主贵族统治集团展开了夺权斗争(“公弃其民而归于陈氏”)。公元前481年(鲁哀公十四年),陈氏终于推翻了齐国的奴隶\n主贵族统治势力,建立起由封建地主阶级掌权的国家。鲁国同齐国比起来,封建经济的发展较晚,也比较缓慢,新兴地主阶级力量没有齐国强大,奴隶制的意识形态和上层建筑保存得比较完备(“周礼尽在鲁矣”),周礼的传统影响还很深,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三桓虽然较早地掌握了鲁国政权,但他们与鲁国公室是同族,仍保持着贵族的世袭特权,对奴隶制的斗争具有妥协的一面。所以鲁国的社会经济政治情况,总的来说,在当时是比齐国落后的。可是孔丘这个复辟狂,却要把齐国的社会改变成鲁国那样,把鲁国的社会改变成他所追求的西周奴隶制那样,一句话,就是主张倒退再倒退。显然,孔丘的这条路线,不是推动奴隶制过渡到封建制,而是要使封建制完全退回到奴隶制,即全面复辟奴隶制。然而,“历史的巨轮是拖不回来的。”(毛主席:《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封建制代替奴隶制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孔丘追求的那个“道”,连同他自己,终被历史的巨轮碾得粉碎。" }, { "index": "6·25", "原文": "子曰:“觚不觚^{1},觚哉!觚哉!”", "注释": "1 觚(gū孤)——古代盛酒的器具,上圆下方,有四条棱角,后来改成圆筒形,没有棱角了,故孔丘认为", "译文": "孔子说:“觚不象个觚了,这也算觚吗!这也算觚吗!”", "批判": "在孔丘的心目中,周朝奴隶制的一切,从井田到刑罚,从音乐到酒杯,都是尽善尽美,神圣不可侵犯的。在这里,孔丘通过反对酒杯形状的改变,宣扬他的“正名”思想,颂古非今,攻击新生事物,鼓吹复辟倒退。(参看13·3批判)" }, { "index": "6·26", "原文": "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注释": "1 仁——这里指有“仁德”的人。 2 逝——往。这里指去井边看看。 3 罔——诬罔。这里指被无理陷害。", "译文": "宰我问孔子说:“对于有仁德的人,即使告诉他说‘一位仁人掉到井里啦’,他也会跟着跳下去吗?”孔子回答说:“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君子可以到井边去,却不可以陷入井里;君子可能被欺骗,却不可能被无理陷害。”", "批判": "在孔丘弟子中,宰予是具有叛逆精神的人,他听讲爱睡觉,怀疑孔丘提倡的三年之丧,揭露过西周奴隶主贵族的残酷统治。在这里,他又\n对孔丘所贩卖的“仁者爱人”、“杀身成仁”的说教表示怀疑,故意向孔丘提出了这样尖锐的问题:“井有仁焉,其从之也?”这一军,将得好,打中了孔老二的痛处。孔丘的回答完全是强辩,他为“君子”见死不救制造了一个借口,“可欺也,不可罔也”,明目张胆地宣称下井救人是不应该的。在孔丘看来,“君子”的生命最值钱,不能随便冒险。这样,孔丘就用自己的手撕下了“仁者爱人”、“杀身成仁”的面纱。" }, { "index": "6·27", "原文":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注释": "1畔——同“叛”。 2夫(fú)——语气词,相当于“吧”。", "译文": "孔子说:“君子广泛地学习古代的文化典籍,用周礼来约束自己,就可以不犯上作乱了。”", "批判": "孔丘为了防止奴隶主阶级内部分化,防范一些奴隶主违背周礼,“犯上作乱”,转化为新兴地主阶级,于是大讲“博学于文,约之以礼”。这样,“文”与“礼”的反动性就昭然若揭了。" }, { "index": "6·28", "原文":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注释": "1 南子——卫灵公的妻子,当时实际上左右着卫国政权。2 说——同“悦”。3 矢——通“誓”,发誓。4 子所否者——子,我。“所……者”,相当“假如……的话”,古代用于誓言中。否,不是,不对,指做了不正当的事情。", "译文": "孔子拜见了南子,子路不高兴。孔子发誓说:“我假如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的话,老天爷谴责我吧!老天爷谴责我吧!”", "批判": "孔丘为了在卫国全面恢复周礼,卑躬屈膝地拜倒在南子脚下,企图通过南子的支持得到卫灵公的重用。这种丑恶行径是发誓赌咒所抹煞不了的。历史上的儒家把孔丘见南子说成是“欲行王道”,企图用这种漂亮的辞句为孔丘的丑恶行径作辩护,这反而暴露了孔丘的可耻面目。" }, { "index": "6·29", "原文": "子曰:“中庸^{1}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2}久矣。”", "注释": "1 中庸——孔丘所说的中,指以周礼为标准,无过无不及、不偏不倚;庸,平常,守旧不变。中庸之道就是言行不偏不倚,调和折衷,平庸守旧,走老路。2 鲜——少。", "译文": "孔子说:“中庸作为一种道德,该是最高的了!老百姓缺少这种道德,已经很久了。”", "批判": "中庸之道是孔丘反动思想体系的重要内容之一,是他推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政治路线的思想武器。孔丘宣扬中庸之道,就是要人们办事情不偏不倚,调和折衷,百分之百地遵守周礼,否则就叫做“过犹不及”。在他看来,“过”就是破坏了中庸之道,违反了礼的规定。所以,孔丘是在不偏不倚、调和折衷的幌子下,主张残酷镇压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斗争,力图保持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统治秩序。孔丘哀叹春秋后期老百姓缺少这种中庸之道,这正反映了广大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敢于冲破这种思想的束缚,纷纷起来造反,出现了天下大乱的形势。孔丘竭力鼓吹“中庸”,反对“过”,就是要反对变革,使已经前进了的社会现实倒退回去。可见,孔丘的中庸之道,既虚伪,又毒辣,是地地道道的反革命复辟之道。鲁迅说得好:“倘有权力,看见别人奈何他不得,或者有‘多数’作他护符的时候,多是凶残横恣,宛然一个暴君,做事并不中庸;待到满口‘中庸’时,乃是势力已失,早非‘中庸’不可的时候了。”(《华盖集·通讯》)\n\n在哲学上,中庸之道是鼓吹矛盾调和的“合二而一论”,否定矛盾,取消斗争,企图永远保持事物的旧质不变,防止对立面的转化。很显然,中庸之道是地地道道的形而上学观点。\n\n历代的反动统治者都利用孔丘的中庸思想,鼓吹折衷调和,反对革命斗争,把他们的反动统治说成是温和的、中正的、永恒的、不变的东西,借以欺骗、麻痹劳动人民,维护其反革命的专政。\n\n毛主席一贯反对孔丘的中庸之道,在领导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中,不断揭露中庸之道的反动性和虚伪性,引导我们揭露、批判反动派鼓吹中庸之道的反革命实质。早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当党内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陈独秀宣称“必须保持一种折衷的中庸的路线”,同资产阶级顽固派站在一起恶毒攻击农民革命行动“过分”、“矫枉过正”时,毛主席严厉驳斥说:“这种谬论,依然是拥护特权阶级利益的地主理论”,它“阻碍农民运动的兴起,其结果破坏了革命,我们不能不坚决地反对。”并且明确指出:“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当人民解放战争接近胜利的时刻,资产阶级右派又跑出来打着中庸之道的招牌,劝告中国人民不要太多地侵犯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利益,妄图使革命半途而废。毛主席严正地批驳了这种反动论调,向全国人民民发出了“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号召,引导全国人民取得了民主革命的伟大胜利。\n\n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毛主席特别强调“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批判了调和矛盾的中庸之道。事实证明只有坚持斗争,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革命才能前进,建设才能发展。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为了复辟资本主义,拣起孔老二的破烂武器,狂叫“中庸之道……合理”,鼓吹形而上学的“合二而一”,妄图用中庸之道反对党的基本路线。他恶毒攻击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过分”、“过极”,反对毛主席关于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妄图在我国恢复地主资产阶级的统治。他疯狂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过左”,是什么“托洛茨基主义”,极端仇视文化大革命中出现的新生事物,散布“今不如昔”的反动论调,把中庸之道作为他发动反革命政变,向无产阶级、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攻倒算的一个理论工具。他还肆意攻击我党进行的反修斗争,胡说什么“凡事勿做绝了,做绝即一点论,必有恶果”,等等,妄图投降苏修,把我国变成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一切机会主义分子都企图用折衷主义调和论掩盖其极右实质,用“中庸之道”的骗子哲学给自己脸上贴金,蒙蔽人民的眼睛。但是,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想要阻挡潮流的机会主义者虽然几乎到处都有,潮流总是阻挡不住的”(《在合作化运动中工人家属的积极性非常高》一文的按语)。林彪贩卖的政治骗子的反动哲学不可能阻挡社会主义革命的继续前进,它的破产是必然的。" }, { "index": "6·30", "原文":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1,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2其犹病诸3!夫4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5,可谓仁之方也已。”", "注释": "1 众——众人,这里指破落的奴隶主贵族。\n2 尧、舜——传说中古代的两个帝王,实际可能是原始社会部落联盟的两个首领,后来被儒家歪曲为最早的“圣人”。\n3 病诸——对它感到为难。病,担忧。诸,“之乎”的合音。\n4 夫(fú)——句首发语词。\n5 能近取譬(pì)——能够就自身打比方,即推己及人的意思。", "译文": "子贡说:“假若有一个人,给老百姓很多好处又能周济没落贵族们,怎么样?可以算是仁人吗?”孔子说:“岂止是仁人,简直是圣人了!尧、舜尚且难于做到哩!仁人是这样的人:要想自己站得住,就要帮助人家也一同站得住;要想自己过得好,也要帮助人家一同过得好。凡事都能推己及人,可以说是实行仁的方法了。”", "批判": "“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都是讲的推己及人,这就是孔丘经常鼓吹的“恕”道。它完全是欺人之谈。在阶级社会里,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之间、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只存在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根本不存在什么“恕”道。剥削阶级从来都是对劳动人民进行敲骨吸髓的剥削和残酷无情的镇压,“‘只要还有一块肉、一根筋、一滴血可供榨取’,吸血鬼就决不罢休。”(马克思:《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334—335页)他们是决不会“博施于民”的。恩格斯说得好:“在古代的奴隶和奴隶主之间……难道谈得上追求幸福的平等权利吗?”(《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34—235页)至于“济众”,扶植没落的奴隶主贵族重新上台,倒是孔丘想要干的。因此孔丘讲的“恕”道和“仁政”,对劳动人民是一副麻醉剂,其目的在于从思想上瓦解奴隶们的反抗斗争,以维护奴隶主贵族的反动专政。(参看4・15批判)" } ], [ "述而篇第七", { "index": "7·1", "原文":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 "注释": "1 作——创作,创造。2 窃(qiè切)——私或私自。3 我老彭——老彭,人名。过去说法不一,有的认为指殷商时代的一位“好述古事”的所谓“贤大夫”。孔丘是殷代奴隶主贵族的后代,所以对老彭特别尊敬。为了表示亲切,在老彭之前加一“我”字,意思就是“我的老彭”。", "译文": "孔子说:“传述[旧的]而不创造[新的],相信而且喜好古代的东西,我私自把自己比作老彭。”", "批判":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是孔老二颂古非今反动思想的重要表白,反映了孔老二是一个因循守旧,反对创新,反对前进,反对革命的顽固派。\n\n“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毛主席:《新民主主义论》)春秋时期,社会要前进,人民要革命,就必须打倒反动腐朽的“先王之道”、“周公之礼”。先秦时期的法家同儒家围绕着前进还是倒退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法家代表人物针对孔老二一伙复古倒退的政治路线,提出了厚今薄古的政治路线,主张“法后王”,反对“法先王”,对以孔老二为代表的儒家所推祟的“先王之道”、“周公之礼”,他们反其道而行之,坚持“不法其古”、“不循其礼”,这条进步路线适应了当时社会发展的趋势,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沉重地打击了儒生们搞复辟、搞倒退的嚣张气焰。\n\n叛徒、卖国贼林彪,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也从孔孟之道的反革命武库中拣起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破烂武器,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咒骂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妄图用古代“圣贤”的反动说教充马克思主义,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这只能是痴心妄想,白日作梦!人类社会总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新生事物一定战胜腐朽事物,社会主义必然战胜资本主义,这是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不管孔老二、林彪怎样企图开历史倒车,也没有逃脱彻底覆灭的下场!" }, { "index": "7·2", "原文": "子曰:“默而识1之,学而不厌,诲2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注释": "1 识(zhi)——记住。2 谓——教诲。", "译文": "孔子说:“默默地记住[所学的知识],学习不觉得厌烦,教人不知道疲倦,这对我有什么困难呢?”", "批判": "孔老二是一个“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顽固非今的反动派。他背诵“先王之道”的词句确实不厌其烦,向其门徒灌输“周公之礼”的教条也是不知疲倦的。但是,他对宰予不大相信他的那套反动说教,对樊迟要“学稼”、“学圃”,冉求帮助季氏推行革新措施,却破口大骂,甚至发动其门徒对冉求进行围攻。可见他讲的“学”、“诲”,实质上就是要拼命钻研、大肆贩卖腐朽不堪的“先王之道”。" }, { "index": "7·3", "原文": "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1},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注释": "1 徙(xi)喜——迁移。这里指靠近义,做到义。", "译文": "孔子说:“[许多人]品德不去修养,学问不去讲求,听到了义不能去做,有了[违反周礼]的过错不能改正,这些都是我所忧虑的。”", "批判": "春秋末年,天下大乱,“礼坏乐崩”,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不行“先王之道”,破坏“周公之礼”。孔门内部也发生了分化,孔老二当然万分忧虑。他忧来忧去,无非是忧他那个复辟之道化为泡影。" }, { "index": "7·4", "原文": "子之燕居1,申申2如也,夭夭3如也。", "注释": "1 燕居——安居,家居。2 申申——衣冠整齐。3 夭夭(yāo腰)——行动迟缓、斯文的样子。", "译文": "孔子住在家里的时候,衣冠楚楚,悠闲自在。", "批判": "奴隶们一年四季辛勤劳动,从来得不到休息,吃的是猪狗食,穿的是破衣服,而孔丘住在家里却能衣着讲究,悠哉游哉地过日子,这完全是一种奴隶主贵族的生活,说明孔丘是一个吸食人民膏血的寄生虫。(参看10·9批判)" }, { "index": "7·5", "原文": "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1。”", "注释": "1 周公——姓姬,名旦。周文王的儿子,周武王的弟弟,鲁国国君的始祖。传说是西周奴隶制典章制度的制定者。他是孔丘最崇拜的所谓“圣人”。", "译文": "孔子说:“我衰老得很厉害了,我好久没有梦见周公了。”", "批判": "“我好久没有梦见周公了”,这句话充分地暴露了孔老二复辟奴隶制的顽固态度。孔丘认为西周奴隶制是最理想的社会制度,周公旦是这种制度的化身。他一生以复辟这种制度为己任,所谓“吾从周”、“为东周”,就是他这种反革命决心的自白。毛主指出:“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 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孔老二乞灵于周公旦这个奴隶主阶级的“圣人”,并不能挽救奴隶制覆灭的命运,只好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周公了。" }, { "index": "7·6", "原文":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1。”", "注释": "1 艺——六艺,指礼、乐、射、御(驾兵车)、书(文字)、数(算术)。孔丘继承西周奴隶主贵族的传统,以这六方面的知识教授学生。", "译文": "孔子说:“以道为志向,以德为根据,以仁为凭藉,活动于[礼、乐等]六艺的范围之中。”", "批判": "孔丘梦寐以求的就是复辟西周奴隶制的“道”。为了实现这一反动目的,他以德、仁为纲领,以六艺为手段。一言以蔽之,就是妄图凭借那套“仁”、“德”、“礼”、“义”,实现他的复辟之道。" }, { "index": "7·7", "原文": "子曰:“自行束修1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注释": "1 束修(xiū 修)——古代一种见面礼。“修”是干肉,“束修”即一束干肉,每束十条。孔丘要学生初见面时至少送给他十条干肉,作为学费。后来就称学生给老师的学费为“束修”。", "译文": "孔子说:“自愿送给我十条以上干肉的人,我从来没有不教诲的。”", "批判": "“自行束修以上”的人,孔老二才收为门徒。换句话说,交不上十条干肉就只好靠边站了。\n\n在残酷的奴隶社会中,奴隶被当作“会说话的工具”,由奴隶主任意屠杀或买卖,他们哪里拿得出十条干肉来交学费呢?而且他们根本没有人身自由,没有学习的权利,哪里谈得上上学呢?\n\n过去的尊孔派不顾历史事实,硬说孔老二办教育打破了“阶级界限”,把他打扮成所谓“全民教育家”,这纯粹是欺人之谈。孔老二的门徒中决不会有一个奴隶。至于其中有所谓“穷困”的人,如颜回、曾参之流,也只不过是破落奴隶主贵族的子弟。" }, { "index": "7·8", "原文": "子曰:“不愤1不启,不悱2不发。举一隅3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注释": "1 愤——苦思苦想而仍然领会不了的样子。\n2 悱(fěi 匪)——想说又不能明确说出来的样子。\n3 隅(yú 鱼)——角落。", "译文": "孔子说:“[教育学生]不到他苦思苦想而仍然领会不了的时候,不去开导他;不到他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时候", "批判": "孔老二公开鼓吹对学生“不愤”就“不启”,“不悱”就“不发”,不能“举一反三”就不教,这是他与学生为敌,故意刁难学生,实行天才教育,是他常说的“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6·21)这个反动观点在教育上的运用。两千多年来,孔丘这条反动教育路线以及教学方法,流毒很深,危害极大。刘少奇、林彪之流,继承孔孟之道,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排斥工农子弟,污蔑他们是所谓“粗瓷茶碗,雕不出细花”,妄图剥夺他们受教育的权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这条反动路线,才使工农兵有了上大学的权利,登上了上层建筑各个领域斗、批、改的政治舞台。" }, { "index": "7·9", "原文": "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 "译文": "孔子在有丧事的人旁边吃饭,从来没有吃饱过。", "批判": "孔丘及其门徒为奴隶主贵族办丧事,当吹鼓手,绝对不会饿肚子,相反,正如墨家揭露的,人家有丧事,他们便跑去大吃一顿。所谓“不饱食”不过是假装悲哀,作给别人看,表白自己忠于周礼罢了。" }, { "index": "7·10", "原文": "子于是日哭,则不歌。", "注释": "1 哭——这里指在吊丧时哭泣。", "译文": "孔子在吊丧哭泣过的这一天里,就不唱歌。", "批判": "见7·9批判。" }, { "index": "7·11", "原文":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2}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3}!”子路曰:“子行三军^{4},则谁与^{5}?”子曰:“暴虎^{6}冯河^{7},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注释": "1 颜渊——颜回。2 舍——舍弃,不用。3 夫(fú)——语气词,相当于“吧”。4 行三军——指挥三军。“三军”是当时大国所有的军队,每军一万二千五百人。5 与——在一起的意思。6 暴虎——空着两手和虎搏斗。7 冯(同“凭”)河——无船而蹚水过河。", "译文": "孔子对颜渊说:“用我,我就去干,不用我,我就隐藏起来,惟独我和你能够做到这样吧!”子路问孔子说:“如果你统帅三军,那么你和谁在一起呢?”孔子说:“空手和虎搏斗,蹚水过河,死了都不后悔的人,我不和他在一起。必须是遇事小心谨慎,善于谋划而能完成任务的人[才行]。”", "批判":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是孔老二的反革命处世哲学之一,它成了以后封建社会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反动官僚和一些反动知识分子伪装清高,实行“韬晦之计”的传家宝。(参看5·2、5·21批判)\n\n孔丘不和“暴虎冯河,死而无悔”的人在一起,是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人虽然有勇,但不能有效地为复辟奴隶制服务。他要的是“临事而惧,好谋而成”的人,因为这种人既有反革命决心,又有反革命策略,可以有效地为复辟奴隶制卖命。反共老手陈伯达吹捧林彪的一个死党是今时之“古贤”,颂扬她“每临大事有静气”。这种反革命本领就是从他们的祖师爷孔老二那里学来的。" }, { "index": "7·12", "原文": "子曰:“富^{1}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2},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注释": "1 富——这里指升官发财。 2 执鞭之士——拿着鞭子为大奴隶主看门、开路的小官。", "译文": "孔子说:“如果有机会能求得富贵,就是拿着鞭子看门、开路的事,我也干。如果没有机会求得富贵,我还是干我所爱好的事。”", "批判": "孔老二为实现其“克己复礼”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时而活动于公庭,时而策划于密室,只要有官可做,他就赶快走马上任,从不放过一个机会,哪怕是为大奴隶主看门、开路的事也干;如果沒有做官的机会,孔老二就伪装起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从吾所好”,宣扬“礼、乐、《诗》、《书》”,制造反革命舆论,搞阴谋活动,等待时机,以求一逞。这就充分说明孔老二不但是一个以复辟奴隶制为己任、“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反革命死硬派,而且也是一个诡计多端、善于抓住时机进行反革命活动的野心家、阴谋家。" }, { "index": "7·13", "原文": "子之所慎:齐1、战、疾。", "注释": "1 齐——同“斋”(zhāi 摘),斋戒。古代在祭祀之前,不喝酒,不吃葱蒜,不与妻妾同居,叫做斋戒。", "译文": "孔子所谨慎、小心[对待]的是斋戒、战争和疾病这三件事。", "批判": "孔丘虔(qián 前)诚地相信“天命”,维护周礼,所以对斋戒特别谨慎。他认真地对待战争是为了有效地镇压奴隶们的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因为这些起义和斗争会推翻奴隶主的统治。至于他小心对待疾病,那是为了保住自己一条老命,以便为复辟奴隶制进行反革命活动。" }, { "index": "7·14", "原文": "子在齐闻《韶》1,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注释": "1《韶》——见3·25注1。", "译文": "孔子在齐国听到了《韶》乐,很长时间吃肉也不知道肉的滋味,说:“想不到[古人]创作的音乐达到了这样迷人的地步。”", "批判": "《韶》乐是流传于当时贵族中的古乐。孔丘对它崇拜得五体投地,说明他在音乐上也是个复古主义者,而音乐上的这种复古主义,正是他政治上复古主义的一种表现。(参看3·25批判)" }, { "index": "7·15", "原文": "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 "注释": "1 为——这里是帮助的意思。2 卫君——卫灵公的孙子卫出公,名辄(zhé哲)。公元前492年—481年在位。他的父亲蒯聩因谋杀南子被卫灵公驱逐出国,灵公死后,辄被立为国君,蒯聩就回国同他争位。蒯辄、蒯聩互相争位这件事正好和伯夷、叔齐两兄弟互相让位成一对照。所以孔丘赞扬伯夷、叔齐,而对蒯辄、蒯聩违反等级名分极为不满。卫国,最初建都朝歌(今河南淇县),公元前660年被狄击败,迁到楚丘(今河南滑县),公元前629年,又迁到帝丘(今河南濮阳)。3 诺——答应的话。4 伯夷、叔齐——殷未孤竹君的两个儿子。据传说,孤竹君死后两人互相让位,谁也不肯做国君,最后都逃到周文王那儿去了。(参看5·23注1)", "译文": "冉有问子贡说:“老师会帮助卫国的国君吗?”子贡说:“嗯,我去问他。”于是就进去问孔子:“伯夷、叔齐是什么样的人呢?”孔子说:“古代的贤人。”子贡又问:“他们有怨恨吗?”孔子说:“他们求仁而得到了仁,为什么又怨恨呢?”子贡出来对冉有说:“老师不会帮助卫君。”", "批判": "孔丘借伯夷、叔齐互相让位的事来提倡的所谓“礼让为国”,就是要奴隶主贵族内部按照等级名分互相礼让,紧密勾结起来,共同维护奴隶主贵族专政,对付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参看5·23批判)" }, { "index": "7·16", "原文":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注释": "1 疏食——粗粮。2 肱(gōng公)——由肩至肘的部位。泛指胳膊。3 枕(zhěn 诊)——动词,枕着。", "译文": "孔子说:“吃粗粮,喝白水,弯着胳膊当枕头,这里边也是很有乐趣的。用不义的手段得到的富贵,对于我好像浮云一样。”", "批判": "孔老二政治上是奸诈狡猾的两面派,生活上是一个穷奢极欲的吸血鬼。他口头上大讲“吃粗粮,喝白水”,“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实际上却是豪华奢侈,腐化堕落,糜烂透顶。查一查《论语·乡党》篇中记载的孔老二吃喝穿戴的一套臭讲究,就可知“圣人”不要富贵,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他这套说教,实际上是要劳动人民吃糟糠喝白水,安分守己,不要造反,甘心情愿地忍受奴隶主贵族的剥削和奴役,同时要新兴地主阶级限制自己经济的发展。(参看10·9批判)" }, { "index": "7·17", "原文": "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注释": "1《易》——又名《周易》、《易经》,古代一部占卜的书。当时奴隶主贵族宣扬人的富贵贫贱、吉凶祸福等等都是由“天命”决定的,占卜就是所谓预测天意。", "译文": "孔子说:“再让我多活几年,到五十岁学习《易》,我便可以没有大的过错了。”", "批判": "孔丘自己说:“五十而知天命”,可见他把学《易》和“知天命”是联系在一起的。孔丘鼓吹学《易》是为了吹嘘自己的言行符合“天命”,也是企图用奴隶主阶级腐朽的意识形态对抗新兴地主阶级的进步思想,以维护摇摇欲坠的奴隶制度。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不但自己尊孔,而且也教育他儿子尊孔读经,学习孔丘读《易》时“书编三绝”的精神,恰好表明他和孔老二一样,都是企图借助“天命”维护和复辟旧制度的反动派。" }, { "index": "7·18", "原文": "子所雅言^{1},《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注释": "1 雅言——周王朝在今陕西地区,以陕西语音为标准音的周王朝的官话,当时被称做“雅言”。孔丘平时谈话用鲁国的方言,但在诵读《诗》、《书》和赞礼时则以当时陕西语音为准。", "译文": "孔子有时讲雅言,读《诗》,念《书》,赞礼时,用的都是雅言。", "批判": "孔丘讲雅言,是他的“吾从周”的一种表现。" }, { "index": "7·19", "原文": "叶公^{1}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注释": "1 叶(shè 社)公——姓沈,名诸梁,楚国的大夫,封地在叶城(今河南叶县南),所以叫叶公。", "译文": "叶公问子路孔子为人如何,子路不答。孔子对子路说:“你为什么不说:他的为人,为了恢复周礼,发愤得忘记了吃饭,高兴得忘记了忧愁,连快要老了都不知道,如此而已。”", "批判": "这段话是孔丘从陈国绝粮的困境中挣扎出来,逃往楚国时讲的。当时,孔丘虽然到处碰壁,但复辟奴隶制的野心不死,极希望通过叶公找一个立足安身之处,以便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因此,当他知道子路没有在叶公面前替他吹嘘时,很不满意,惋惜又失去了一次爬上政治舞台的机会。从孔丘的自吹自擂中,可以看出他那急于恢复周礼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 { "index": "7·20", "原文":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译文": "孔子说:“我不是生来就有知识的人,而是爱好古代的东西,勤奋敏捷地去求得知识的人。”", "批判": "孔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唯心主义先验论者,他鼓吹“生而知之者,上也”,宣称“天生德于予”,认为他的智慧、德行以及他那个反革命复辟之“道”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先于实际经验而有的。“我非生而知之者”,并不是他的心里话。他所以这么讲,是要他的门徒努力学习古代奴隶制的典章文物和先王“遗教”,为推行他“克己复礼”、复辟奴隶制的反动政治路线大造舆论。一切反动派也都贩卖孔老二的这套说教,鼓吹复古倒退,反对社会变革,反对革命。独夫民贼蒋介石就是这样一个反动家伙。他大肆宣扬他的祖师爷孔丘、孟轲的反动说教,为实行他的封建法西斯主义统治制造反革命舆论。今天,面对中国人民的批林批孔群众运动,他又狂叫“五千年圣哲相传的道统处于沦亡之中”,并大修孔丘庙,大造孔像,大演复古丑剧,真是鬼哭神号,乌烟瘴气。蒋介石尊孔的目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盖欲为共产主义根本之铲除”,梦想恢复早被中国人民推翻了的那个蒋家王朝。叛徒、卖国贼林彪也是这样的一个反动家伙。为了实现其托封建主义之古,改社会主义之制,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他大搞算孔读经,把孔孟之道作为他篡党夺权、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精神支柱。鲁迅说得好:“现在中国顽固派的复古,把孔子礼教都拉出来了,但是他们拉出来的是好的么?如果是不好的,就是反动,倒退”(《集外集拾遗·关于知识阶级》)。历史的潮流是不可阻挡的。从孔老二到蒋介石、林彪这些顽固派,终于都变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参看7·1批判)" }, { "index": "7·21", "原文": "子不语怪、力、乱、神。", "译文": "孔子不谈怪异、暴力、变乱、鬼神。", "批判": "从孔丘的全部言论来看,他并不是不讲怪、力、乱、神。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主张用暴力镇压奴隶主的抵抗,孔丘指责说:“子为政,焉用杀?”(12·19)齐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成子杀了齐简公,孔丘知道后,就请求鲁哀公出兵讨伐他(14·21)。他当了司寇后,勾结鲁定公,攻打三桓的城堡,阴谋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这些清楚地表明,孔丘是反对革命暴力,而赞成反革命暴力,反对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犯上作乱”,而他自己却大搞复辟奴隶制的反革命叛乱。\n\n孔丘对鬼神的存在,是毫不怀疑的。如他讲“非其鬼而祭之,谄也”(2·24),又讲“凤鸟不至,河不出图”(9·9)。特别是在他讲“天”和“命”的时候,他所谓的“天”就是神,“命”就是神的意志,可见孔丘是一个有神论者。至于他有时不正面谈“怪、力、乱、神”,那是出于他的反革命宣传的需要。不谈“力”、“乱”,是为了把自己打扮成讲“仁爱”的君子,借以骗人;不谈“神”、“怪”,是故弄玄虚,企图保持鬼神迷信的神秘性,以便愚弄人民。" }, { "index": "7·22", "原文":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译文": "孔子说:“三个人一起走路,其中必定有人可作我的老师。选择他们[符合周礼]的优点供自己学习,看出他们[违背周礼]的缺点,[如果我也有,]自己就改掉。”", "批判": "孔丘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被历代尊孔派们吹得神乎其神。其实,能够与他一起行走的“人”都是些奴隶主贵族。他所说的“师”,是指这些奴隶主贵族中时时处处按周礼办事的人。“善”从来就不是什么超阶级的道德概念,而是阶级的道德概念。孔丘这里所说的“善”,是指符合周礼的言行;所谓“不善”,是指不符合周礼的言行。他所学习和借鉴的对象,就是奴隶主贵族中有这样那样的“善”或“不善”的人,决不是劳动人民。" }, { "index": "7·23", "原文": "子曰:“天生德于子,桓魋^{1}其如予何!”", "注释": "1 桓魋(tuī 颛)——宋国的司马(古代主管军事行政的官)。孔丘曾攻击桓魋违反周礼。公元前492年,孔丘从卫国去陈国时经过宋国,桓魋听说后,带兵找孔丘算帐。当时孔丘正在大树底下同弟子们演习周礼的仪式。桓魋砍掉大树,而且要杀孔丘,孔丘吓得慌忙逃跑。这句话就是孔丘在逃跑途中说的。", "译文": "孔子说:“上天把治天下的圣德和使命赋予了我,桓魋能把我怎么样!”", "批判": "孔丘被桓魋追赶,慌忙逃命,明明成了一条丧家狗,却自我标榜是“天生的圣人”,是奉“天命”扭转历史潮流的“英雄”,妄图以此安慰自己,并稳定他那个反动政治集团的阵脚。\n\n唯心主义的天命论与天才论,历来是反动统治阶级维护其反革命专政的精神支柱,是他们实行阶级剥削和阶级压迫的反动思想武器。正如马克思批判唯心主义天命论者时所说,这种人认为世界的历史都是“由有本事从上帝那里窃取隐秘思想的人们创造的。平凡的人只需应用他们所泄露的天机。”(《马克思致巴·瓦·安年柯夫》。《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29页)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继承孔丘的衣钵,把这种天命观作为他反党复辟的理论纲领,竭力把自己打扮成超人的“天才”,“受命于天”的“圣人”,自比为周文王。林彪狂妄至极,还亲手书写“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条幅,挂在床头正中墙上。他自比“天马”,以“至贵”、“超人”自居,妄图在我国实行法西斯独裁统治。当他的反革命阴谋被揭露以后,他疯狂叫嚣“革命领导权历史地落在我们舰队的头上”,鼓动他的死党作孤注一掷的垂死挣扎,顽抗到底。林彪和孔丘从思想到行动何其相似乃尔!" }, { "index": "7·24", "原文": "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译文": "孔子说:“学生们,以为我对你们有什么隐瞒的吗?我丝毫没有隐瞒。我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和你们一起干的,我孔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批判": "孔丘作贼心虚,对他的门徒发誓赌咒,说自己没有什么事对他们隐瞒,这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拙劣伎俩。孔丘见南子时,卑躬屈膝,想得到卫灵公的重用,当受到子路质问时,却发誓加以否认,就是一例。" }, { "index": "7·25", "原文": "子以四教:文1、行2、忠3、信4。", "注释": "1 文——见1·6注5。 2 行——按奴隶主阶级的道德规范进行修养。 3 忠——见1·4注3。 4 信——见1·4注4。", "译文": "孔子从四个方面教育学生,就是:文、行、忠、信。", "批判": "这是孔丘为他的门徒规定的教学内容。这四个方面概括起来说,就是奴隶主阶级的政治思想、道德修养和文化典籍,孔老二要求他的门徒\n徒把这些牢牢记住,忠实执行。教学内容是由教育路线规定的。从孔丘的教学内容可以看出,他的教育路线,就是要把他的门徒培养成为奴隶主阶级的接班人和驯服的奴才,为实现其“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服务。(参看1·6、1·8批判)" }, { "index": "7·26", "原文": "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1}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2}者,斯可矣。亡^{3}而为有,虚而为盈,约^{4}而为泰^{5},难乎有恒矣。”", "注释": "1 斯——就。2 恒——指恒心。3 亡——同“无”。4 约——穷困。5 泰——这里是奢侈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圣人我不可能看到了,能看到君子,这就可以了。”孔子又说:“善人我不可能看到了,能看到有恒心(保持好的品德)的人,这也就可以了。没有却装作有,空虚却装作充实,穷困却装作富足,这样的人是难于有恒心(保持好的品德)的。”", "批判": "孔老二对春秋末期“礼坏乐崩”的局面忧心忡忡(chōng 充),发出绝望的哀鸣,说什么“圣人”、“善人”都不可能看到了,其目的就是要用“一代不如一代”、“一年不如一年”的“今不如这是一段中文文本,内容如下:\n\n\n昔的反动思想,来攻击当时大好的革命形势,妄图阻挡滚滚向前的革命洪流。\n\n林彪对社会主义制度和无产阶级专政怀有刻骨的仇恨,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在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全盘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否定文化大革命中出现的新生事物,污蔑我国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事业,把无产阶级的红色江山描绘成漆黑一团,这和孔老二当年的反动思想是一脉相承的。\n\n毛主席说:“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事实正是这样。文化大革命大大促进了我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形势一派大好。林彪用孔孟之道来反对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不过是白日作梦而已。" }, { "index": "7·27", "原文": "子钓而不纲1,弋2不射宿3。", "注释": "1纲——大绳。这里作动词用。在水面上拉一根大绳,在大绳上系许多鱼钩来钓鱼,叫纲。 2弋(yì)——用带绳的箭射鸟。 3宿——指归巢歇宿的鸟。", "译文": "孔子只用[有一个鱼钩的]钓竿钓鱼,而不用[有许多鱼钩的大绳]钓鱼。只射飞鸟,不射巢中歇宿的鸟。", "批判": "“钓而不纲”是孔丘的门徒对他的美化,但却画出了孔老二的伪善面孔。想吃鱼,但又要获得一个不多杀生的“仁慈”美名,这同孟轲宣扬的“君子远庖厨”完全一样,是自欺欺人的手法。鲁迅揭露得好:“君子非吃牛肉不可,然而他慈悲,不忍见牛的临死的觳觫(hú sù 胡素,害怕的样子——引者注),于是走开,等到烧成牛排,然后慢慢的来咀嚼。”(《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一切反动派都企图用“仁慈”的面纱掩盖其杀气腾腾的凶恶嘴脸,其实,他们都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 { "index": "7·28", "原文": "子曰:“盖有不知而作^{1}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2}之,知之次^{3}也。”", "注释": "1 作——创作,创造。2 识(zhì 志)——记住。3 次——次一等的。", "译文": "孔子说:“可能有什么都不懂而在那里凭空创造的人,我却没有这样做过。多听,选择其中好的来学习;多看,然后记在心里。这在知识上[比起生而知之的人来]是仅次一等的。”", "批判": "在孔丘看来,一切新生的事物、进步的学说,都是“不知而作”。他所说的“多闻”、“多见”,无非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翻版。保存旧事物,反对一切新事物,这就是孔老二的基本态度。历史上一切反对前进、主张倒退的反动派,都是如此。党内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也是如此。(参看7·1批判)" }, { "index": "7·29", "原文": "互乡^{1}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2}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注释": "1 互乡——地名。在什么地方现已无可考证。\n2 与——赞许,肯定。", "译文": "[孔子认为]很难和互乡那个地方的人谈话,但互乡一个小孩子却受到孔子接见,弟子们都迷惑不解。孔子说:“我是肯定他向周礼前进,不是肯定他从周礼后退,何必做得太过分呢!人家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去掉以求进步,我是肯定他去掉身上的脏东西,并不是包庇他以往的行为。”", "批判": "在阶级社会里什么叫进步,什么叫退步,不同阶级有不同的标准。奴隶主阶级的代言人孔丘把一切符合周礼、有利于奴隶制的言行当作“进步”。他把自己看做“进步”的代表,因此,他赞许互乡童子向自己靠拢,认为这是进步的表现。其实孔丘在这里借“童子见”这件事拚命宣\n\n\n扬的“进步”,只不过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倒退和复辟的代名词而已。" }, { "index": "7·30", "原文":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注释": "1 斯——就。", "译文": "孔子说:“仁难道离我很远吗?只要我想达到仁,仁就达到了。”", "批判": "孔老二认为,“仁”是人性所固有的,只要反省内求,就可以达到“仁”。这完全是颠倒了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的关系,是一种典型的唯心论的先验论,他企图以此论证“克己复礼”的反革命纲领是合乎人的本性、不能违抗的。恩格斯说:“一切已往的道德论归根到底都是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的产物。”(《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34页)孔老二所鼓吹的“仁”,作为一种道德范畴,是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它反映了腐朽的奴隶主阶级的利益和要求。" }, { "index": "7·31", "原文": "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n曰:“丘也幸,苟有违,人必知之。”", "注释": "1. 陈司败——陈国主管司法的官,姓名不详。一说齐大夫,姓陈名司败。\n2. 昭公——鲁国的君主,名稠(chóu),公元前541-510年在位。\n3. 挹(yì)——拱手行礼。\n4. 巫马期(公元前521-?)——孔丘的门徒,姓巫马,名施,字子期,鲁国人。\n5. 党——这里是偏袒、包庇的意思。\n6. 吴孟子——鲁昭公夫人。春秋时代,国君夫人的称号,一般是她出生的国名加上她的姓,吴孟子子姬,应称吴姬。但按礼的规定,吴、鲁国君同姓,不能通婚,为了隐瞒真相,所以不叫吴姬而叫吴孟子。", "译文": "陈司败问[孔子]:“鲁昭公懂得礼吗?”孔子说:“懂得礼。”孔子出来后,陈司败向巫马期作了个揖,请他走近自己,对他说:“我听说过,君子不包庇别人,难道君子也包庇别人吗?鲁君娶了一个同姓的吴国的女子做夫人,称她吴孟子[而不称吴姬]。如果鲁君算是知礼,还有谁不知礼呢!”巫马期将这话告诉了孔子。孔子说:“我真是幸运,假如有过错,人家一定知道。”", "批判": "孔丘编《春秋》要遵循的几个原则就是:“为尊者讳,为贤者讳,为亲者讳。”按照这个反动原则,君主、贤者、亲人做了违反周礼的事,统统都应该隐瞒下来。他为鲁昭公掩饰,就是这种反动原则的具体运用。孔丘一贯鼓吹“君子……群而不党”(15·22),这里却偏袒起大奴隶主头子鲁昭公,这说明“群而不党”完全是骗人的鬼话。陈司败即刻通过他的门徒,揭露他这种两面派行为,揭得好!孔丘为了掩饰他的虚伪狡猾的丑恶面孔,却装做是一个善于改过的人,真是无耻之极!" }, { "index": "7·32", "原文": "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1之,而后和2之。", "注释": "1 反——反复,再一次。 2 和(hè 贺)——跟随着唱。", "译文": "孔子跟别人一齐唱歌,如果发现他唱得好,就一定让他再唱一遍,然后自己才跟着和一遍。", "批判": "孔老二对他所谓“唱得好”的歌如此欣赏入迷,赞扬备至,这不单是因为歌的艺术形式符合他的要求,而首先是因为歌的思想内容符合奴隶制的标准。" }, { "index": "7·33", "原文": "子曰:“文,莫1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注释": "1 莫——大约,大概。", "译文": "孔子说:“就有关礼、乐、《诗》、《书》的文化知识来说,我大概和别人差不多。至于做一个身体力行的君子,那我还还没有取得什么成就。”", "批判": "孔丘是一个“信而好古”的复辟狂;竭力向他的门徒灌输腐朽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旧文化和旧思想,并且要他们立即把复辟倒退的思想变成复辟倒退的行动,以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孔丘宣扬“我还没有取得什么成就”的目的,是鼓动他的学生切实行动起来,为恢复周礼做出成就。" }, { "index": "7·34", "原文": "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注释": "1 抑——转折语气词,“只不过是”的意思。2 云尔——这样说。", "译文": "孔子说:“如果说到圣与仁,那我怎么敢!不过(向圣与仁的方面)努力而从不感到厌烦,(拿周礼来)教诲别人也从不感觉疲倦,倒是可以说的。”公西华说:“这正是我们学不到的。”", "批判": "孔丘说“圣与仁”他不敢当,这是言不由衷的假话。实际上他标榜自己就是当时独一无二的“圣人”,他一会儿说:“天生德于予”(7·23),一会儿又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9·5)他自己的言论,戳穿了他是一个一贯说假话的政治骗子。" }, { "index": "7·35", "原文": "子疾病^{1},子路请祷^{2}。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3}曰:“祷尔于上下神祇^{4}。”子曰:“丘之祷久矣。”", "注释": "1 疾病——疾,病。病,形容词,形容病情严重。2 请祷——向鬼神请求和祷告,即祈祷。3 诔(lěi垒)——哀悼死者的悼文叫“诔”,向鬼神祈福的祷文也叫“诔”。下文“祷尔于上下神祇”是子路从当时流传的祷文中引用的。4 神祇(qí奇)——古代称天神为神,地神为祇。", "译文": "孔子病重,子路向鬼神祈祷。孔子说:“有这回事吗?”子路说:“有的。”《诔》上说:“为你向天地神灵祈祷。”孔子说:“我很久以来就在祈祷了。”", "批判": "孔丘病重了,子路为他祈祷,孔丘对此并不反对,而且承认自己祈祷很久了。这就充分暴露了孔丘是一个非常迷信天地神灵的人。可是地主资产阶级尊孔派,却把这句话解释为对鬼神“抱有怀疑态度”,说孔丘认为自己平素言行并无过错,所以不追求祈祷的仪式,甚至反对祈祷。这种美化孔丘的企图,无疑是徒劳的。" }, { "index": "7·36", "原文": "子曰:“奢则不孙^{1},俭则固^{2}。与其不孙也,宁固。”", "注释": "1 不孙——孙同“逊”。不孙,即不顺。这里意思是“越礼”。2固——简陋,这里是寒酸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奢侈就会越礼,节俭就会寒酸。与其越礼,宁可寒酸。”", "批判": "孔老二借题发挥,以论奢侈、节俭为名,行攻击新兴地主阶级之实。他攻击新兴地主阶级有钱有势,破坏周礼,极力为恢复奴隶主贵族的政治特权制造舆论。" }, { "index": "7·37", "原文": "子曰:“君子坦荡荡1,小人长戚戚2。”", "注释": "1坦荡荡——心胸宽广。2长戚戚——经常忧愁。", "译文": "孔子说:“君子心胸宽广,小人经常忧愁。”", "批判": "在奴隶社会里,广大劳动人民受着残酷的压榨,多灾多难,过着非人的生活,他们不满这种反动统治,不断奋起反抗。可是孔老二却把劳动人民贬斥为“长戚戚”。奴隶主贵族对奴隶任意杀害,寻欢作乐,过着荒淫腐朽的生活,而孔丘却赞扬他们是“坦荡荡”。他如此美化奴隶主贵族,污蔑劳动人民,其险恶用心就是为“君子”应该统治“小人”的“压迫有理”、“剥削有理”的反动理论作辩护,并鼓动奴隶主贵族要为挽救行将崩溃的奴隶制而不顾一切地干下去。\n\n林彪对孔老二的这两句话,铭刻在心,并亲\n笔题词,送给他的子女,要他们“坦荡荡”地干反革命勾当,象“君子”那样以“克己复礼”为重任,以大搞反革命阴谋活动为最大的快乐。" }, { "index": "7·38", "原文": "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译文": "孔子温和而又严厉,威严而不凶猛,庄重而又安详。", "批判": "这是孔老二门徒对孔丘的吹捧,也是儒家为统治者提供的统治术。就是说,统治者必须有权势、有派头,才能使被统治者望而生畏,不敢反抗;同时又要装出“温良”、“安详”的样子,使人觉得“和蔼可亲”,愿意为他们卖命。历来反动统治者都是用这种反革命两面派手法来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的。林彪这个反革命两面派也善于使用这种反革命伎俩,以正人君子的假象掩盖他阴谋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真面目。" } ], [ "泰伯篇第八", { "index": "8·1", "原文": "子曰:“泰伯^{1}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2}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注释": "1 泰伯——周朝统治者的祖先古公亶(dān 胆)父的长子,传说他曾按古公亶父的意愿,把王位让给三弟季历(即周文王的父亲),自己和二弟仲雍避居吴国,成为周代吴国的始祖。2 三——多次。", "译文": "孔子说:“泰伯可以说是品德最高的人了,几次把王位让给季历,老百姓简直不知道怎样称赞他才好。”", "批判": "见4·13批判。" }, { "index": "8·2", "原文":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1},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2}。君子笃^{3}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4}不遗,则民不偷^{5}。”", "注释": "1 葸(xǐ 洗)——畏缩、拘谨。2 绞——说话尖刻,出口伤人。3 笃(dǔ 赌)——厚待。4 故旧——故交,老朋友,指已没落的奴隶主贵族。5 偷——薄。不偷,即不薄,厚道。", "译文": "孔子说:“只是恭敬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徒劳;只\n\n\n是谨慎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畏缩;只是勇猛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犯上作乱;只是直率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说话尖刻。君子如果厚待自己的亲族,老百姓就会按仁的要求来行动了;君子如果不遗弃没落的旧贵族,老百姓也就厚道了。”", "批判": "孔丘把礼作为“恭”、“慎”、“勇”、“直”这些奴隶主阶级道德行为的最高准则。他认为一切都得以礼作指导,否则就会“劳”、“惠”、“乱”、“绞”。\n\n孔丘这里讲的“君子笃于亲”、“故旧不遗”,同他提出的“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是完全一致的(参看20·1批判)。他所说的“民兴于仁”,就是让劳动人民放弃反对奴隶主阶级的革命斗争。" }, { "index": "8·3", "原文":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注释": "1 启——同“臀”,意思是看看。2 战战兢兢(jing经),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引自《诗经·小雅·小旻(min民)》篇。这里曾参借用来形容自己一生处处小心谨慎,避免损伤身体,能够尽孝。3 免——指身体免于损伤。4 小子——对弟子的称呼。", "译文": "曾子有病(快死的时候),把他的门徒召集到身边来,说道:“看看我的脚,看看我的手。(看看有没有损伤。)《诗经》说:‘小心谨慎呀!好像站在深渊旁边,好像踩在薄冰上面。’从今以后,我知道我的身体是不再会受损伤的了,弟子们!”", "批判": "据儒家的《孝经》记载,孔丘曾对曾参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就是说一个“孝子”要按周礼办事,百倍爱护父母给予自己的身体,头发和皮肤都不能有所损伤,这就是“孝”的开始。这里曾参临死时要学生们看看自己的手脚,以表白自己的身体完整无损,是一生遵守“孝道”,忠于奴隶制的,其目的是要他的门徒也象他一样,终生“尽孝”,忠于奴隶制。" }, { "index": "8·4", "原文":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注释": "1 孟敬子——即孟孙捷,鲁国大夫,新兴地主阶级代表三家之一。2 问——看望,探视。3 动容貌——使自己的容貌变得庄重严肃,合乎周礼。4 暴慢——粗暴,放肆。5 出辞气——出言,说话。指说话注意言辞和口气,以免违反周礼。\n6 鄙倍——鄙,同“背”。鄙倍,即粗野,背理。\n7 筵(biān 边)豆之事——筵和豆都是古代祭祀和典礼中的用具。“筵豆之事”指祭祀或礼仪方面的事情。\n8 有司——主管某一方面事务的官吏,这里指主管祭祀、礼仪事务的官吏。", "译文": "曾子病重,孟敬子去看望他。曾子对他说:“鸟快死了,它的叫声是悲哀的;人快死了,他所说的话是善意的。君子应当重视的道德有三个方面:使自己的容貌庄重严肃,这样就可以避免粗暴、放肆;使自己的脸色一本正经,这样就接近于诚实守信;说话注意言辞和口气,这样就可以避免粗野和背理。至于祭祀和礼节仪式,自有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吏在那儿负责。”", "批判": "曾参和孟敬子在政治上是对立的。曾参临死前还想要孟敬子改变态度,走复辟奴隶制的回头路。他一方面表白自己对孟敬子没有恶意,以解除孟敬子对他的警惕;一方面批评孟敬子和其他新兴地主阶级代表“暴慢”、“不‘信’”、“鄙倍”,并要他们放弃革新,遵守和实行周礼。曾参对于复辟奴隶制的反革命事业真是如他自己所说:“死而后已”。(参看8·7批判)" }, { "index": "8·5", "原文": "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1。昔者吾友2尝从事于斯矣。”", "注释": "1 校(jiào)——计较。 2 吾友——我的朋友。有人认为是指颜回。", "译文": "曾子说:“有才能却向没有才能的人请教,知识多却向知识少的人请教;有本事却象没有本事一样,知识学问很充实却象很空虚一样;被人侵犯也不计较。从前我的朋友就曾经这样做过了。”", "批判": "这是曾参对他同伙的吹捧,但也活画出他们一伙的伪善面孔。他们宣扬的所谓“犯而不校”,是一种极其虚伪的反动说教。一切反动统治阶级对待被压迫被剥削阶级,从来无所谓“犯而不校”,谁要是敢于反抗他们,触犯他们的反动统治秩序,他们不但要计较,而且要施以最残酷的镇压。他们口口声声说“犯而不校”,实际上是要劳动人民甘心情愿地忍受他们的压迫和剥削,不要计较,不要反抗,不要造反。鲁迅说得好:“被压迫者即使没有报复的毒心,也决无被报复的恐惧,只有明明暗暗,吸血吃肉的凶手或其帮闲们,这才赠人以‘犯而不校’或‘勿念旧恶’的格言,——我到今年,也愈加看透了这些人面东西的秘密。”(《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女吊》)(参看5·23批判)" }, { "index": "8·6", "原文":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注释": "1. 托——托付。\n2. 六尺之孤——死去父亲的小孩子叫“孤”。“六尺之孤”指未成年而接位的年幼君主。古代尺短,六尺形容个子没长高。\n3. 寄百里之命——寄,寄托、委托。“百里”指一个诸侯国。“百里之命”指国家政权或国家命运。\n4. 不可夺——不可夺其志,不能使之动摇屈服。\n5. 与——同欤,语气词。", "译文": "曾子说:“可以把幼小的君主托付给他,可以把国家的命运委托给他,面临生死的考验而不动摇屈服。这种人是君子吗?是君子啊!”", "批判": "曾参在这段话里大肆鼓吹反革命气节。他赞扬的所谓“君子”,就是一小撮死心塌地效忠奴隶主贵族、维护奴隶制的反革命顽固派。" }, { "index": "8·7", "原文":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注释": "1. 士——见4·9注1。\n2. 弘(hóng)毅——弘,广大。毅,刚毅,坚强。", "译文": "曾子说:“士不可以不心胸宽广,意志坚强,因为他责任重大,道路遥远。把克己复礼作为自己的责任,难道还不重大吗?奋斗终身,死而后已,难道路程还不遥远吗?", "批判": "曾参这段话,说明了以孔丘为头子的儒家学派是以“克己复礼”即复辟西周奴隶制为己任的顽固派。" }, { "index": "8·8", "原文":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译文": "孔子说:“用《诗》激发志气,用礼作行为的立脚点,用乐完成修养。”", "批判":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不仅是讲统治者个人的修养,而且是要全面恢复奴隶制的上层建筑。孔丘认为,如果每个奴隶主统治者都能按照奴隶主阶级的意识形态来要求自己和教育别人,奴隶制的统治秩序就恢复了,这也就是所谓“礼乐之治”。(参看17·4批判)" }, { "index": "8·9", "原文":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译文": "孔子说:“对于老百姓,只能让他们照着[统治者的]命令去做,不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批判": "这是孔老二献给奴隶主贵族的愚民政策。它充分暴露了孔老二敌视劳动人民的反动本性和害怕劳动人民的虚弱本质。当时奴隶起义的怒火燃遍各地,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日益兴起,在这种形势下,孔老二为了挽救奴隶制的覆灭,向奴隶主出谋划策,要他们禁止人民学习革命道理,防止人民知道他们的阴谋诡计,要他们想方设法欺骗和愚弄人民。正如马克思指出的:“这些先生不仅憎恶发展和斗争,而且憎恶思维……人民勿须乎关心明天,可以从脑子里除去一切思想……这个放弃思维的号召是专门直接欺骗最受压迫的阶级的企图。”(《国际述评(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537—538页)孔老二的愚民政策被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和党内机会主义路线头子当作蒙蔽劳动人民的“妙计”,特别是他们行将完蛋的时候,愚民政策更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诬蔑工人农民只知道“怎样种田”,“怎样做工流汗”,反对工人农民学习革命理论和关心国家大事,要人民无条件地服从他的“绝对权威”,听凭他“指挥一切,调动一切”,这显然是孔老二愚民政策的翻版。历史发展的进程总是同反动派的主观愿望背道而驰的,反动派的愚民政策从反面教育了我们,使我们进一步懂得学习革命理论、学习党的基本路线、关心国家大事的重要性。一支宏大的工农兵理论队伍正在批林批孔的群众运动中日益形成起来,这就是我们工农\n兵对孔老二、林彪的愚民政策的回击。" }, { "index": "8·10", "原文":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注释": "1 疾——恨。 2 人而不仁——孔丘说过:“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14·6)可见他这里所谓“不仁”的人主要指由奴隶主转化出来的那一部分新兴地主阶级。 3 已甚——已,太。已甚,即太过分。", "译文": "孔子说:“喜好勇敢而又恨自己太穷,就会犯上作乱。对不仁的人,逼迫得太厉害,[而忽视用周礼来加以约束,]也会出乱子。”", "批判": "在孔丘看来,被统治者如果不甘心于自己受压迫、受剥削的地位,就会起来造反,这不利于奴隶主阶级统治,因而他鼓吹“安贫乐道”,不要“好勇疾贫”。同时他又给奴隶主统治者出谋划策,要他们对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不要攻击得太过火,以免引起反抗,而要运用反革命两手,即采取武力镇压的同时,还要用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礼教来约束他们。这样就不会“天下大乱”了。" }, { "index": "8·11", "原文":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注释": "1 吝(lìn 赂)——吝啬,小气。", "译文": "孔子说:“[一个统治者] 即使有周公那样好的才能,如果骄傲自大而且小气,别的方面就不值得一看。”", "批判": "孔丘告诉奴隶主贵族,应该做一个“不骄不吝”的“正人君子”,这样才能把自己的凶相掩盖住,才能欺骗人民,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n\n叛徒、卖国贼林彪以孔老二为榜样,极力把自己打扮成“不骄不吝”的样子,嘴上说“随时准备让贤”,心里却盘算怎样马上夺权,妄图用“谦虚”的言词,掩盖他凶恶的面目。" }, { "index": "8·12", "原文": "子曰: “三年学,不至于谷1,不易得也。”", "注释": "1 不至于谷——古代用谷(即小米)作为官吏的俸禄,这里用“谷”字表示做官。“不至于谷”即做不了官。", "译文": "孔子说:“[在我这里] 学了三年,还做不了官的,是不容易找到的。”", "批判": "孔丘吹嘘在他那里学习三年,保证有官做,这赤裸裸地暴露了孔丘办学的反动目的,就是为没落的奴隶主贵族培养接班人。" }, { "index": "8·13", "原文": "子曰: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n不居。天下有道则见^{1},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注释": "1 见——同“现”。", "译文": "孔子说:坚信并努力学习(周礼),誓死保护并爱好(先王之道),不进入政局不稳定的国家,不居住在叛乱的国家。天下有道就出来做官,天下无道就隐居。国家有道而自己贫贱,是耻辱;国家无道而自己富贵,也是耻辱。", "批判": "这是孔丘顽固坚持奴隶主阶级反动立场和善于看风使舵的自我表白。“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是说如果有谁放弃反动立场,与新兴地主阶级合作,孔丘认为这就是耻辱。“无道则隐”,是说在新兴地主阶级掌权的情况下,就要隐蔽起来,搞“韬晦”之计,积蓄实力,以求一逞。所谓“守死善道”,就是要奴隶主贵族誓死坚持“克己复礼”的反革命立场,顽抗到底。(参看5·21批判)" }, { "index": "8·14", "原文":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1", "注释": "1 此条重出,见14·26。" }, { "index": "8·15", "原文": "子曰:“师挚之始^{1},《关雎》之乱^{2},洋洋乎盈耳哉。”", "注释": "1 师挚(zhi 志)之始——师挚,鲁国的乐师,名挚。“始”是乐曲的开端,即序曲。古代奏乐,开端叫做“升歌”,一般由太师演奏,所以说“师挚之始”。2《关雎》之乱——乐曲的结尾一段,多种乐器合奏,叫“乱”。结尾时奏《关雎》(见3·20注1)的乐章,所以说“《关雎》之乱”。", "译文": "孔子说:“从太师挚演奏开始,到最后演奏《关雎》,满耳都是丰富而优美的乐曲呀!”", "批判": "孔丘肉麻地吹捧奴隶主阶级的“雅乐”(庙堂音乐),吹捧《关雎》的乐曲,这是孔丘的反动文艺观点的表现。(参看3·20批判)" }, { "index": "8·16", "原文": "子曰:“狂而不直,侗1而不愿2,悾悾3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注释": "1 侗(tong 童)——幼稚无知。2 愿(yuan院)——谨慎。3 悾——同“空”,悾悾,诚恳的样子,这里指表面的诚恳。", "译文": "孔子说:“狂妄而不正直,无知而不谨慎,表面上诚恳而不守信用,我真不知道有的人怎么会这样。”", "批判": "孔丘在这里挖空心思,使用各种恶毒言词,来攻击和咒骂新兴地主阶级及其政治代表。一切反动派在进行垂死挣扎时,总是要恶毒攻击和咒骂革新派的。正如列宁深刻批判过的那样:“政治上的谩骂往往掩盖着谩骂者的毫无思想原则、束手无策、软弱无力、恼人的软弱无力。”(《谩骂的政治意义》。《列宁全集》第20卷,第383页)孔丘的谩骂不但不能显示孔老二一伙的强大,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虚弱。" }, { "index": "8·17", "原文": "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译文": "孔子说:“学习知识就象追赶不上那样[心情迫切],学到以后还恐怕忘掉。”", "批判": "孔丘鼓动他的门徒要拼命学习周礼,成为奴隶主阶级的忠实奴仆。" }, { "index": "8·18", "原文": "子曰:“巍巍乎1,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2焉。”", "注释": "1巍巍乎——崇高的样子。2与——这里同举,指夺取。", "译文": "孔子说:“多么崇高呀!舜和禹得到的天下,不是夺取来的。”", "批判": "这里孔老二以颂古非今的手法,借称颂舜、禹,来攻击新兴地主阶级向奴隶主阶级夺权的斗争。" }, { "index": "8·19", "原文": "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1之。荡荡2乎!民无能名3焉。巍巍\n\n\n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注释": "1 则——效法。2 荡荡——广大的样子。3 名——形容、称赞。4 焕——光辉。", "译文": "孔子说:“真伟大呀!尧这样的君主。多么崇高啊!只有天是最高的,只有尧才能效法天。他的[恩德]多么广大呀!老百姓真不知道怎样称赞他。他的功绩多么崇高呀!他的典章制度多么光辉呀!”", "批判": "尧,传说是我国原始社会部族的首领,可是孔丘硬把他说成是奴隶主阶级“先王之道”的倡导者,并以歌颂尧为名,美化西周奴隶制,宣扬君权神授和复古倒退的反动观点,妄图阻止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 }, { "index": "8·20", "原文": "舜有臣五人^{1},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2}。”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3},于斯^{4}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注释": "1 舜有臣五人——传说禹、稷、契(xiè 谢)、皋陶(gāoyáo 高摇)伯益等五人。2 乱臣十人——这里“乱”是治理的意思。乱臣,即能治理国家的大臣。十人,指周公旦等十人,其中有一妇女。3 唐虞之际——传说尧在位的时代叫唐,舜在位的时代叫虞。“唐虞之际”,指唐虞之后。4 斯——指周武王时代。", "译文": "舜有五个好臣子,就能治理好天下。武王也说过:“我有十个帮助我治理国家的臣子。”孔子说:“人才很难得呀,难道不是这样吗?唐虞之后以周武王这个时期人才最盛,但是十个治国大臣中有一个是妇女,实际上只有九个人罢了。周文王已经有了三分之二的天下,仍然事奉殷纣王,周朝的德可以说是最高的了。”", "批判": "首先,孔丘在这里把治理天下说成是少数几个人的事,完全抹杀了劳动人民创造世界历史的伟大作用,这是历史的颠倒,是彻头彻尾的唯心史观。其次,孔丘胡说什么在周武王的十个治国的大臣中只有“九人”,这说明他极端轻视妇女。最后,他借周文王有天下的三分之二还向殷纣王称臣这件事,鼓吹周朝的“德”最高,目的就是颂古非今,要新兴的革命势力在发展壮大的情况下,仍然服从奴隶主阶级的统治秩序,不要起来造奴隶主的反,夺奴隶主的权。" }, { "index": "8·21", "原文":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平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注释": "1 閒(jiàn)然——閑,同“间”,空隙的意思。这里作动词用。“閑然”就是找空子,挑剔、批评的意思。\n2 菲(fěi 匪)——菲薄,不丰厚。\n3 致——致力,努力。4. 服(fú)冕(miǎn)——祭祀时穿的衣服叫服,戴的帽子叫冕。\n5. 卑——低矮。\n6. 沟洫(xù 绪)——沟渠。", "译文": "孔子说:“对于禹,我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他的饮食很简单,却尽量孝敬鬼神;他平时穿的衣服很简朴,而祭祀时却尽量穿得华美;他住的宫室很低矮,却尽力治水。对于禹,我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 "批判": "孔丘称颂禹,目的在于颂古非今。他认为,禹生活简朴,孝敬鬼神,是执政者的榜样,从而攻击新兴地主阶级追求财富,不信鬼神,违背了先王之道。" } ], [ "子罕篇第九", { "index": "9·1", "原文":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注释": "1 罕——稀少。2 与——赞同、肯定。", "译文": "孔子很少谈到利益,却赞成天命和仁德。", "批判": "孔丘和他的门徒都标榜自己是重“义”轻“利”的“正人君子”,实际上他们是一伙唯利是图的贪财鬼。他们同一切反动派一样,“尽管每天都在做,但是在嘴上,在官方的文书上,却总是满篇的仁义道德,或者多少带一些仁义道德,从来不说实话。”(毛主席:《为什么讨论白皮书》)\n他们起劲鼓吹“天命”、“仁德”,就是为了维护最狭隘、最卑鄙的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私利。同时,他们口头上反对讲“利”,就是要从根本上否定奴隶的利益,否定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 }, { "index": "9·2", "原文":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n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注释": "1 达巷党人——达巷地方的人。达巷,地名。党,\n见5·22注2。", "译文": "达巷地方的一个人说:“孔子真伟大啊!知识很广博,而没有什么可以成名的专长。”孔子听了这话,便对学生们说:“我干什么呢?驾车吗?射箭吗?我驾车好了。”", "批判": "达巷党人说孔丘“伟大”、“博学”,这是吹捧。孔学名高实秕糠。他的知识、学问全都是些陈腐不堪、反动透顶的先王遗教和周公之礼,对劳动人民只起麻痹和毒害作用,对社会历史的发展只起阻碍和促退作用。他本人是个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他算什么“伟大”,又算什么“博学”呢?对于达巷党人的这种吹捧,孔丘竟洋洋得意,但是又假装谦虚,居然表示要驾车,这是在耍两面派。他一向鄙薄技艺,认为那是“贱人”干的事。这种靠说假话美化自己的手法,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 { "index": "9·3", "原文": "子曰:“麻冕^{1},礼也;今也纯^{2},俭^{3},吾从众。拜下^{4},礼也;今拜乎上^{5},泰^{6}也。虽违众,吾从下。”", "注释": "1 麻冕——麻布制成的礼帽。2 纯——丝绸。3 俭——俭省。当时作麻冕的麻布,规定要用二千四百根麻线织成二尺二寸宽(约合现在的1尺5寸),很费工,反不如用丝俭省。4拜下——臣见君,先在堂下拜(磕头),君打招呼后才到堂上拜。5拜乎上——臣见君,不先在堂下拜,而直接到堂上拜。6泰——这里指骄傲。", "译文": "孔子说:“礼帽用麻布制成,是符合周礼的;现在大家都用丝绸来做,这样比较节约,我赞成大家的做法。[臣见君主]先在堂下磕头,然后升堂再磕头,这也是符合周礼的;现在大家只是升堂磕头,这是高傲的表现。虽然违反大家的做法,我仍然赞成先在堂下磕头。”", "批判": "孔丘同意用丝绸代替麻布制礼帽,是因为这种作法对维护奴隶制的等级制度并没有什么损害。臣见君时只拜上不拜下,这有损于君主的尊严,违反了周礼,所以孔丘拼命地反对。" }, { "index": "9·4", "原文": "子绝四:毋意1,毋必2,毋固3,毋我4。", "注释": "1意——同亿、臆,猜想,猜疑。2必——必定。孔丘反对“言必信,行必果”(13·20)。3固——固执。孔丘主张“学则不固”(1·8)。4我——这里指自私。毋我,即克己、消除私心。", "译文": "孔子杜绝了四种弊病:[要求做到对道]不容猜疑,[说话]不必兑现,[处世]不要固执,[复礼]没有私心。", "批判": "孔丘的“绝四”,是孔门这个反革命政治集团提出的四条复辟奴隶制的精神信条。“毋意”,是说对“先王之道”笃信不疑,死守不变;“毋必”,是说“言不必信”,要说假话,耍两面派;“毋固”,是说“无可无不可”,要随机应变,见风使舵;“毋我”,是说要克制自己,消除私念,一切为了复礼。可是历来的尊孔派把孔门的这四句黑话,说成是什么提倡实事求是,公正无私,这完全是为了掩盖孔丘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本质。" }, { "index": "9·5", "原文": "子畏于匡^{1},曰:“文王^{2}既没,文不在兹^{3}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4}不得与^{5}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6}!”", "注释": "1 子畏于匡——畏,受到威胁的意思。匡,地名,在今河南省长垣县西南。公元前496年,孔丘自卫去陈时经过匡地,被匡地老百姓围困。这说明孔丘早已不得人心,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反对。 2 文王——周文王,姓姬,名昌,西周开国之君周武王的父亲,孔丘吹捧的古代“圣人”之一。 3 兹——这里,指孔丘自己。 4 后死者——孔丘自称。 5 与——这里同举,掌握的意思。 6 如予何——奈我何,把我怎么样呢。", "译文": "孔子被匡地的老百姓围困时,说道:“周文王死了以后,周代的文化不都体现在我的身上吗?上天如果想要毁灭这种文化,那我就不可能掌握这种文化了;上天如果不毁灭这种文化,那匡人能把我怎么样呢!”", "批判": "孔丘这个奴隶制的卫道士,在遭到劳动人民的打击后,死不甘心,负隅顽抗,把自己打扮成受“天命”复兴周代文化的“圣人”,是周文王事业的继承人。他把“天命”作为其反革命复辟的政治路线的根据,在这里既可用来安慰自己,又可用来欺骗其门徒,借以稳定军心。毛主席说:“我们的敌人是落后的腐朽的反动派,他们是注定要灭亡的,他们不懂得客观世界的规律,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和形而上学的方法,因此他们的估计总是错误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按语)一切反动派都是用唯心论估计形势,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自欺欺人,结果,只能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 { "index": "9·6", "原文": "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3}。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注释": "1 太宰——官名,掌管国君宫廷事务。这里的太宰,有人说是吴国的太宰伯嚭(pī 瘴),现已不可确考。2 纵——让,使。3 鄙事——卑贱的事。", "译文": "太宰问子贡:“孔夫子是位圣人吧?为什么这样多才多艺呢?”子贡说:“这本是上天让他成为圣人,而且使他多才多艺。”孔子听到后说道:“太宰怎么会了解我呢?我少年时由于低贱,所以会干许多卑贱的技艺。真正的君子会有这样多的技艺吗?是不会多的。”", "批判": "子贡吹捧孔老二是“天生的圣人”,他的“圣德”、“才能”都是“天赋”的。孔丘默认了子贡的吹捧,却把具体的技艺看成是“小人”、“贱人”干的事,把“君子”与“多能”对立起来,认为做一个“圣人”、“君子”是不需“多能鄙事”的。这是鄙视劳动和劳动人民的反动观点。毛主席说:“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离开了社会实践,就无所谓知识,无所谓才能。事实证明,天生的才能是根本没有的。所谓孔老二是什么天生的“圣人”、“天才”,完全是他自己和干他的门徒以及历代反动统治者吹捧起来的。正如鲁迅所深刻揭露的那样:“孔夫子之在中国,是权势者们捧起来的,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的圣人,和一般的民众并无什么关系。”(《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n\n林彪这个不读书、不看报、不看文件,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党阀、大军阀,却也恬不知耻地自吹自擂,说:“我的脑袋长得好,和别人的不一样,特别灵。有什么办法呢?爹妈给的么。”他的死党也吹捧他是什么“天才”、“超天才”。简直是孔老二的幽灵再现,充分暴露了他们反党的理论基础就是唯心论的先验论。" }, { "index": "9·7", "原文": "子曰:“吾不试,故艺。”", "注释": "1 子——孔丘的门徒子贡。2 艺——被任用,即做官。", "译文": "子贡说:“孔子说过:‘我(年轻的时候)没有当官,所以会干一些技艺。’”", "批判": "见 9·6 批判。" }, { "index": "9·8", "原文": "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注释": "1 鄙夫——孔丘对乡下人的诬称。2 叩(kòu)——叩问、询问。3 两端——两头,指正反、始终、本末、上下两方面。4 竭——穷尽,尽力追究。", "译文": "孔子说:“我有知识吗?没有知识。有一个乡下人问我,我对于他的问题本来一点也不知道。但我抓住问题的正反两面加以彻底盘问,[答案就有了。]”", "批判": "孔丘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学无术的伪君子。他对乡下人提出的问题,本来毫无所知,但却装腔作势,对这个乡下人盘问一通,然后用调和折衷的手法,作出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回答,唬弄乡下人。这是孔丘的“中庸之道”的应用。他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厚着脸皮自吹一通。这条自供,活灵活现地暴露出他那一副不懂装懂,一贯耍两面派的丑恶面孔。" }, { "index": "9·9", "原文": "子曰:“凤鸟^{1}不至,河不出图^{2},吾已矣夫!”", "注释": "1 凤鸟——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鸟。传说凤鸟在舜的时代和文王时代出现过,它的出现象征着“圣王”将要出世。2 河不出图——传说上古伏羲时代,黄河中有龙马背负八卦图而出,它的出现也象征着“圣王”将要出世。儒家一贯宣扬这种迷信传说,用以证明帝王是受“天命”统治人民的。", "译文": "孔子说:“凤鸟不来了,黄河也不出现八卦图了,我这一生完了!”", "批判": "孔丘为复辟奴隶制奔走一生,到了晚年,他感到自己对于挽救奴隶制的崩溃已经无能为力,于是发出了绝望的哀鸣,搬出神秘迷信来为自己的彻底失败作辩护。" }, { "index": "9·10", "原文": "子见齐衰^{1}者、冕衣裳者^{2}与瞽者^{3},见之,虽少,必作^{4};过之,必趋^{5}。", "注释": "1 齐衰(zicui 咫崔)——丧服。2 冕衣裳者冕,官帽;衣,上衣;裳,下服。这里统指官服而言。“冕衣裳者”即当官的。\n3 瞽(gǔ 古)者——盲人。这里指乐师。\n4 作——站起来。表示敬意。\n5 趋——快步走。表示敬意。", "译文": "孔子遇见穿丧服的人、当官的人和盲人时,尽管对方年轻,也一定要站起来;在这些人面前走过时,一定要快步走。", "批判": "这一条表明孔丘对周礼所规定的礼节无限尊崇,同时也可以看出孔丘对当权的奴隶主贵族的那种卑躬屈膝的丑态。" }, { "index": "9·11", "原文": "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我,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注释": "1 唵(kuì 悴)然——叹息的样子。2 弥(mí 迷)——更加,越发。3 钻——钻研。4 瞻(zhān沾)——视,看。5 循循然——有次序地。6 诱——诱导。7 卓尔——高大的样子。8 末由——末,无,没有。由,途径,这里是办法的意思。", "译文": "颜渊感叹道:“[老师的学问道德,]我抬头仰望,越望越觉得高,我努力钻研,越钻研越觉得深;看着好像在前面,忽然又象在后面,[简直叫人难以捉摸。]老师善于一步一步地诱导我,用各种典籍来丰富我的知识,又用各种礼节来约束我的行动,使我想停止前进也不可能,直到竭尽了我的才能(也停止不下来)。好像有一个十分高大的东西立在前面,虽然想要攀登上去,却没有办法。”", "批判": "颜回这么肉麻地吹捧孔丘,把他吹得神乎其神,捧得高不可攀,为后来尊孔派对孔丘的吹捧开创了先例。其实,孔老二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当时的劳动人民一眼看穿了孔老二的反动实质,骂他是个“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反动派,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n\n继颜回之后,古今中外的反动派和党内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都极力吹捧孔老二,把他抬到了吓人的高度,说孔老二是什么“千秋仁义之师”,“万世人伦之表”,“是独特的伦理政治学说的创始者”,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家伙为什么如此尊孔呢?正如马克思所深刻揭露的那样:“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进行辩护”(《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页)。现在苏修叛徒集团也大肆吹捧孔老二,说什么孔老二是“创立中国独一无二的文化珍品”的思想家。鲁迅说得好:“现在听说又很有别国人在尊重中国的旧文化了,那里是真在尊重呢,不过是利用!”(《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二十世纪的社会帝国主义老爷们之所以会对两千多年前中国奴隶主阶级的顽固派孔老二这么尊重,目的就是要利用这具历史僵尸来反华、反共、反革命。" }, { "index": "9·12", "原文": "子疾病1,子路使门人为臣2。病间3,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4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5,予死于道路乎?”", "注释": "1 病——这里指重病。2 为臣——臣,指家臣。孔丘当时已不是大夫,没有家臣,但子路叫门人充当孔丘家臣,准备以大夫之礼安葬孔丘。3 间(jiàn见)——同“间”,间隙。这里指病势转轻。4 无宁——“无”是发语词,没有意义。宁,宁可。5 大葬——奴隶主贵族死后举行的隆重葬礼。这里指大夫的葬礼。", "译文": "孔子病重,子路派[孔子的]门徒去作孔子的家臣,[负责料理后事。]后来孔子的病好了一些,便说:“仲由很久以来就干这种骗人的勾当了!我明明没有家臣,却一定要装作有家臣。我骗谁呢?骗上天吗?而且我与其在家臣的侍候下死去,宁肯在你们这些学生的侍候下死去,[不更好吗?]而且我即使不能以大夫之礼来安葬,难道就会被丢在路上没人埋吗?”", "批判": "儒家非常重视葬礼,对于死去的人,办理丧事要分毫不差地按周礼规定去做。不同等级的人有不同的安葬仪式,违反了这种规定,就是大逆不道。孔丘这时已不是大夫了,所以反对门徒们按大夫之礼为他办理丧事。孔丘这种顽固态度,是想为他的门徒们作出死守周礼的榜样。" }, { "index": "9·13", "原文":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匵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注释": "1 韫(yùn)匵(dú)读——韫,收藏。匵,柜子。韫匵,即收藏在柜子里。2 贾(gǔ 古)——商人。3 沽——卖出。", "译文": "子贡说:“这里有一块好玉,是把它收藏在柜子里呢?还是找一个识货的商人卖掉呢?”孔子说:“卖掉吧!卖掉吧!我正等着识货的人呢!”", "批判": "言为心声。“待贾而沽”道出了孔老二急不可待的反革命复辟心情。他准备随时把自己出卖给上层奴隶主统治者,以便在一个早上把奴隶制恢复起来。" }, { "index": "9·14", "原文":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注释": "1 九夷(yí 移)——夷,古代剥削阶级对我国东部地区兄弟民族的蔑称。“九夷”是对这些民族的一个总括的称呼。", "译文": "孔子想要搬到九夷地方去居住。有人说:“那里落后,怎么能住呢?”孔子说:“象我这样的君子住在那里,还有什么落后的呢?”", "批判": "孔老二一贯鄙视兄弟民族,突然表示要迁居九夷,并非真要迁到偏僻地方,从此退出政治舞台,而是由于他的复辟活动在中原地方受到打击以后,想暂时隐藏一下,等待时机,以求一逞。这里,他还以君子自居,自我吹嘘,把自己打扮成改造九夷的救世主,这是他唯心史观的又一次暴露。" }, { "index": "9·15", "原文": "子曰:“吾自卫反鲁^{1},然后乐正,《雅》、《颂》^{2}各得其所。”", "注释": "1 自卫反鲁——公元前484年(鲁哀公十一年)冬,孔丘正在卫国进行反革命宣传,由于卫国发生内讧,孔丘见势不妙,只得返回鲁国,结束了十四年的游宦生活。 2 《雅》、《颂》——《雅》和《颂》是《诗经》中的两类诗(见1·15注2)。不同类的诗配有不同的乐曲,这里的《雅》和《颂》是指乐曲,即雅乐、颂乐。它们都属于奴隶制社会的上层建筑。", "译文": "孔子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后,才把乐曲进行一番审定和整理,使《雅》、《颂》乐章都能得当,发挥维护周礼的作用】", "批判": "春秋末期,随着奴隶主阶级的日趋没落,社会上出现了与奴隶主阶级的“古乐”相对立的“新声”。孔丘为了复辟奴隶制,整理古乐,妄图使雅乐、颂乐能继续占领上层建筑的阵地,这就是所谓“《雅》、《颂》各得其所”。\n\n斯大林曾经指出:“衰亡着的东西不愿意轻易地死去,它们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坚持自己腐朽的事业。”(《联共(布)第十五次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的政治报告》。《斯大林全集》第10卷,第283—284页)孔丘就是这样一个垂死挣扎、坚持腐朽事业的反动派。" }, { "index": "9·16", "原文":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译文": "孔子说:“在外事奉国君和大臣,在家孝敬父兄,有丧事不敢不努力(按周礼去办),喝酒不被酒所醉倒,这些事对我有什么困难呢?”", "批判": "孔老二的自我表白,又一次暴露他是周礼的顽固维护者。" }, { "index": "9·17", "原文":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注释": "1 夫(fú 扶)——语气词。2 舍——止,停留。", "译文": "孔子在河边说道:“消逝的时光象河水一样呀!日夜不停地流去。”", "批判": "孔丘的复辟活动到处碰壁,愈来愈不得人心,于是发出“逝者如斯夫”的哀叹,这表现了没落奴隶主贵族对旧制度日趋瓦解的那种惋惜、留恋以及无可奈何的心情。毛主席在《水调歌头·游泳》这首词中,批判了孔老二复辟倒退的思想,热情歌颂了历史的发展。毛主席以长江上发生的巨变说明新事物必然要代替旧事物,人类历史必然日新月异,“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因此,革命者应当坚持前进,反对倒退,坚持革命,反对复辟,对人类历史要向前看,不要向后看,要“极目楚天舒”;还要敢于顶狂风,战恶浪,反潮流,“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这首充满了无产阶级革命者的豪情壮志的词,是对一切妄图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派最深刻的批判。" }, { "index": "9·18", "原文":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译文": "孔子说:“我没有见过象好色那样好德的人。”", "批判": "孔丘想通过卫灵公的老婆南子得到卫灵公的重用,在卫国推行“礼治”的反动路线,结果受到了冷淡,于是大骂卫灵公好色重于好德。这就清楚地说明,孔老二所讲的“德”,无非是按照他的“礼治”路线对劳动人民实行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专政。" }, { "index": "9·19", "原文":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1},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注释": "1 篆(kuì 溃)——装土的筐。", "译文": "孔子说:“譬如用土堆山,只差一筐土便成山了,如果停止下来,那是我自己要停止的。譬如平地,虽然才倒下一筐土,如果前进了,那是我自己要前进的。”", "批判": "孔丘以堆山、平地作比喻,鼓动他的门徒和奴隶主贵族们为实现复辟奴隶制坚持不懈,顽固到底,以为这样就能挽救奴隶制的灭亡。这当然是一种主观唯心主义的幻想。" }, { "index": "9·20", "原文":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1}!”", "注释": "1 与——同“欤”,语气词。", "译文": "孔子说:“听我说话而不懈怠的,只有颜回一个人吧!”", "批判": "参看9·21 批判。" }, { "index": "9·21", "原文": "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译文": "孔子谈到颜渊时说:“这个人可惜死了!我只看见他不断前进,从来没有看见他停止过。”", "批判": "颜回是孔丘最得意的门徒,对于他的死,孔老十分痛心。他经常以颜回作榜样,来教育其门徒,要他们也象颜回那样变成奴隶主阶级的驯服工具。" }, { "index": "9·22", "原文": "子曰:“苗而不秀^{1}者有矣夫^{2}!秀而不实^{3}者有矣夫!”", "注释": "1 秀——稻、麦等庄稼吐穗扬花叫秀。2 夫(fú)——语气词。", "译文": "孔子说:“出苗而不吐穗扬花的庄稼是有的;吐穗扬花而不灌浆结果的庄稼也是有的!”", "批判": "这一条是孔老二以庄稼的生长来比喻一个人从求学到做官的过程,“秀而不实”可能是他对得意门徒颜回的早死所发出的悲叹和惋惜。" }, { "index": "9·23", "原文": "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译文": "孔子说:“年轻人是可怕的,怎么知道他的将来不如他的现在呢?但如果[他]到了四、五十岁还没有成名,也就没有什么可怕了。”", "批判": "孔老二当时已经风烛残年,但复辟奴隶制的贼心不死,于是把复辟希望寄托在他的门徒和奴隶主的下一代身上,希望他们能够继承他的复辟事业,在年轻时就要努力学习周礼,争取至少在中年时代就能对复辟奴隶制作出“贡献”。" }, { "index": "9·24", "原文": "子曰:“法语之言^{1},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2},能无说^{3}乎?绎^{4}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5}如之何也已矣。”", "注释": "1 法语之言——“法”,指礼仪规则。“法语之言”指合乎周礼的话。2 巽(xùn)与之言——巽,谦逊。与,称许。“巽与之言”指顺耳好听的言词。3 说——同“悦”。4 绎(yì)——本指抽丝,这里指分析鉴别。5 末——没有。", "译文": "孔子说:“符合周礼的话,谁能不听从呢?但只有按它来改正自己的行为才是可贵的。顺耳好听的话,谁能听了不高兴呢?但只有分析其真伪是非,才是可贵的。只高兴而不去分析,只听从而不改正,对这样的人我拿他实在没有办法。”", "批判": "孔丘一生奔走于各个诸侯国家,出谋献策,可以说达到了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的地步。但所到之处,不是坐冷板凳,就是被驱逐出境,劳动人民和革新派都厌恶这个死顽固。于是他埋怨各国的执政者,不行他的“法语之言”,爱听别人的“冀与之言”,发出了“吾末如之何也已矣”的哀叹。这正是历史对他这样的顽固派的无情嘲弄。" }, { "index": "9·25", "原文": "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1", "注释": "1 这段话重出,见1·8。" }, { "index": "9·26", "原文": "子曰:“三军1可夺帅也,匹夫2不可夺志也。”", "注释": "1 三军——见7·11注4。 2 匹夫——男子。", "译文": "孔子说:“三军的主帅是能够俘虏过来的,男子汉的志向是不能强迫改变的。”", "批判": "孔老二的意思是说,奴隶主的统治政权即使被新兴地主阶级夺去,但是他们的复辟奴隶制的意志是“不可夺的”。只要孔老二这一类人还在,他们就心不死,就要搞复辟。(参看8·6批判)" }, { "index": "9·27", "原文": "子曰:“衣敝缊袍1,与衣狐貉者2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3?’”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注释": "1 衣敝缊袍——衣,动词,穿。敝,坏。缊(yùn),旧的丝棉絮。敝缊袍,指破旧的丝棉袍。2 衣狐貉(hé)者——穿狐貉皮袍的人,即富人。3 不忮(zhì)不求,何用不臧(zāng 赃)——见《诗经·邶风·雄雉》篇。忮,嫉妒;求,贪求;臧,善、好。", "译文": "孔子说:“穿着破旧丝棉袍子,和穿着狐貉皮袍的人一道站着,而不认为可耻的,大概只有仲由吧?[《诗经》上说]‘不嫉妒,不贪求,为什么说不好呢?’”子路听后,老念叨这两句诗。孔子又说:“只做到这样,怎么能说够好了呢?”", "批判": "孔丘对仲由又夸奖又批评,目的在于教育他的门徒不要仅仅满足于目前已经达到的水平,整天背诵“不嫉妒,不贪求……”那么两句诗,而要有更大的“志向”,为复辟奴隶制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作出一番“大事业”。" }, { "index": "9·28", "原文":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注释": "1 凋——同“凋”,凋零衰落。", "译文": "孔子说:“到了寒冷的季节,才看得出松树柏树是最后凋谢的。”", "批判": "在这里,孔丘宣扬的是反革命骨气。" }, { "index": "9·29", "原文":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注释": "1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聪明的人不会迷惑,仁德的人不会忧愁,勇敢的人不会畏惧。”", "批判": "恩格斯曾指出:“道德始终是阶级的道德”(《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34页)。被各个时代反动派吹捧了两千多年的“智、仁、勇”,决不是什么超阶级、超时代的人类美德,而是孔丘提出的为奴隶主阶级的利益服务的道德规范,具有鲜明的阶级内容。孔丘所谓“知者”,是指能精通周礼,并能够为奴隶主贵族出谋划策的人;所谓“仁者”,是指能“克己复礼”,并能按周礼进行统治的人;所谓“勇者”,是指能为维护奴隶制而卖命的人。孔丘力图把他的门徒培养成这样的人,后来的儒家著作《中庸》把这三种反革命信条称为“通行天下的美德”。历代的反动统治者也一直把智、仁、勇作为培养反革命人材的标准。\n\n独夫民贼蒋介石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为了实现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对内镇压工农革命的目的,就曾以“智、仁、勇”为标准来训练他的党徒。抗日战争时期反共老手陈伯达与国民党反动派紧密配合,把“智、仁、勇”吹捧成“人类三种伟大的德性”,胡说“具有智、仁、勇三种德性,才是完全的人格”。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林彪又搬出了孔老二的这套破烂货,胡说什么“仁”就是团结,“勇”就是斗争,“智”就是“唯物论”,用儒家反动思想冒充并篡改马克思主义,赤裸裸地继承奴隶主阶级和后来的反动封建统治阶级的糟粕,作为他反党反人民的思想武器。" }, { "index": "9·30", "原文": "子曰:“可与1共学,未可与适2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3。”“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4 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注释": "1 与——以。2 适——往。这里是达到、学到的意思。3 权——本意是秤锤,秤锤在秤杆上左右移动,引申为随机应变的意思。这里指玩弄权术。\n\n4 “唐棣(di)之华”四句——出处现已无法查考。唐棣又写做棠棣、常棣,是一种果树。华,花。一般树木开花都是先合后开,唐棣开花却是先开后合,违反常规,故说“反而”。偏,同翩,随风翻动。而,语助词。原诗作者可能是借唐棣花的先开后合来表达他希望同他的情人或友人先离后聚的心情。孔丘引此诗是比喻随机应变乎“克己复礼”的根本目的。室,居住的地方。", "译文": "孔子说:“能够一起学习的人,未必都能学到道;能够学到道的人,未必能够坚守道;能够坚守道的人,未必能够随机应变。正如古诗所说:‘唐棣树的花,摇摆着先开后合。难道我不思念你?你住的太远了。’孔子接着加以发挥说:“没有思考罢了,[如果思考了,]怎么会认为[这种随机应变]离开道很远呢?”", "批判": "孔丘这里所说的“道”,即“克己复礼”的反革命复辟之道。孔丘把掌握道、实行道的程度区分为四种:一是能学习道,二是能学到道,三是能坚守道,四是能随机应变。在孔丘看来,“克己复礼”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是绝对不能改变的,但为了实现这个纲领,必须采取随机应变的反革命策略,也就是玩弄阴谋权术。孔丘把玩弄阴谋权术奉为“圣人”的最高境地,可见,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治骗子,反革命两面派。\n\n林彪继承了孔老二这一反革命的伎俩,他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大搞阴谋诡计,耍反革命手腕,打着“红旗”反红旗,还自以为是“随机应变信如神”,十足地暴露了他那资产阶级野心家、反革命的两面派嘴脸。" } ], [ "乡党篇第十", { "index": "10·1", "原文": "孔子于乡党,恂恂^{3}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4}言,唯谨尔。", "注释": "1 乡党篇——本篇集中地记载了孔丘的举止言谈、衣食住行,原意在于颂扬孔丘是个一举一动都合乎周礼的“正人君子”,结果适得其反,却活画出了孔丘这个复辟狂、政治骗子、寄生虫、丧家狗的丑恶面孔,暴露了孔丘和奴隶主阶级的虚伪、腐朽、反动的本质。他对奴隶主贵族头子小心谨慎,卑躬屈膝;在官场活动中,谄上骄下,虚伪造作;对新兴地主阶级,口是心非;对朋友假仁假义;他生活糜烂,穷奢极欲,活命第一,迷信鬼神。从本篇的记载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孔老二一生的反革命活动就是要全部恢复奴隶主贵族的种种特权,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不仅在政治上效法孔丘的“克己复礼”,在生活中也同孔丘一样极端奢侈、腐化、糜烂,这是因为他们都是卑鄙无耻的政治骗子,都是腐朽没落阶级的代表。《乡党》篇为我们从举止言谈和生活方式这个侧面认识反动阶级的本性,提供了一面镜子。2 乡党——这里指本乡本土。3 恂恂(xún 旬)——温和恭顺。4 便便——同“辩辩”,善于谈论,实际上是唠叨不休。", "译文": "孔子在家乡显得温和恭顺,好像不会说话一样。但在祭祀和朝见的场合,却善于谈论,只是比较谨慎罢了。", "批判": "见10·5批判。" }, { "index": "10·2", "原文": "朝^{1},与下大夫^{2}言,侃侃^{3}如也;与上大夫言,訚訚^{4}如也。君在,踧踖^{5}如也,与^{6}如也。", "注释": "1 朝(cháo)——朝见。2 下大夫——在周代的等级制度中,大夫是诸侯下面的一个等级。其中又分为不同等级,最高一级称为卿,即上大夫,其余称为下大夫。孔丘的地位相当于下大夫。3 侃侃(kǎn 砍)——说话理直气壮,这里实际上是夸其谈。4 茫茫(yín 银)——和颜悦色的样子。5 蹙蹙(cùjí促吉)——恭敬而不安的样子。6 与与——小心谨慎的样子。", "译文": "孔子在朝廷上,当国君不在场时,同下大夫说话,理直气壮;同上大夫说话,和颜悦色。君主来了,恭敬而又不安,非常小心谨慎。", "批判": "见10·5批判。" }, { "index": "10·3", "原文": "君召使摈^{1},色勃如也^{2},足躩^{3}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襜^{4}如也。趋进,翼如也^{5}。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 "注释": "1 擢(bin 殡)——同“傧”,负责招待国君的官员。这里作动词用,即接待宾客。2 色勃如也——脸色立刻庄重起来。3 蹑(jué 决)——快走。4 翼(chàn 掺)——整齐。5 翼如也——如鸟儿展翅一样。", "译文": "鲁君召孔子去接待宾客,孔子脸色立刻庄重起来,脚步也快起来。他向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作揖时,向左或向右拱手,衣服前后摆动,却很整齐。快步向前,姿态象鸟儿展翅一样。贵宾走后,一定向国君回报说:“贵宾已经走远了。”", "批判": "见10·5批判。" }, { "index": "10·4", "原文": "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1。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2升堂,鞠躬如也,屏气3似不息者。出,降一等4,逞5颜色,怡怡如也。没阶6,翼如也。复其位,蹴踏如也。", "注释": "1 阈(yù 玉)——门坎。2 摄齐(shèzi 社咨)——摄,提起。齐,衣服的下摆。3 屏(bìng 丙)气——憋住气。4 降一等——从台阶上走下一级。5 逞——舒展开脸色,松一口气。6 没阶——走完台阶。", "译文": "孔子走进朝廷的大门时,便弯腰低头,好象不容他直着身子走进去。他不在门的中间站立,进门时不踩门坎。经过国君的坐位时,脸色立刻庄重起来,脚步也加快起来,说话也好象气不足的样子。提起衣服下摆向堂上走时,弯腰低头,憋住气好像停止呼吸一样。出来时,走下一级台阶才松一口气,脸色显出轻松的样子。走完了台阶,向前快走,姿态象鸟儿展翅一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表现出恭敬而不安的样子。", "批判": "见10·5批判。" }, { "index": "10·5", "原文": "执圭1,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蹜蹜2,如有循3。享礼4,有容色。私觌5,愉愉如也。", "注释": "1圭(guī归)——一种上圆下方的玉器,举行典礼时,不同身份的人拿着不同的圭。这里指大夫出使别的诸侯国时拿在手里代表君主的圭。2蹜(suò朔)——小步走路。3如有循——循,沿。如有循,好象沿着一条直线向前走一样。4享礼——享,献。享礼,指向对方贡献礼物的仪式。使者受到接见后,接着举行献礼仪式。5觌(dí狄)——会见。", "译文": "[孔子出使别的诸侯国,]执着圭,弯腰低头,好象举不起来的样子。向上举好象作揖,放下来好象递东西给人。脸色庄重得象战栗的样子,步子很小,好象沿着一条直线向前走一样。在赠送礼物的仪式中,显得和颜悦色。私下会见时,满脸堆笑。", "批判": "以上五条,记载了孔老二在乡在朝的言谈举止,画出了这个巧伪人谄上骄下、虚伪造作的丑态。\n孔老二是个极端反动、虚伪、奸诈的政治骗子。他在不同的场合,对待不同的人,时阴时阳,随机应变,不但语言变,举止变,而且容貌神态也变,真是一条狡猾凶狠的变色龙。为了骗取一个好名声,他在家乡装得活象一个谦逊、温和的老实人,但一来到官场,就立即改画了脸谱,板起面孔,摆出一副臭架子,又骄又横,借以吓人。他谈论起奴隶制那一套礼来,叨唠不休,好象唯有他知道得最多。即使都是些曲解夸大、无中生有的弥天大谎,他也要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得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尽力把他一贯撒谎、捏造和硬着头皮赖账的丑恶本质隐藏起来。可是,一旦出现在鲁国国君面前,他又马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和恭顺而又局促不安,庄严肃重而又诚惶诚恐,低着头,弯着腰,低声下气,满脸堆笑。他献媚取宠,低三下四,用尽力气卖弄那套事奉君主的礼,千方百计,投机钻营,捞取高官厚禄。孔老二对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季氏三家(上大夫)更是极尽了两面派之能事:说起话来和和气气,欢欢喜喜,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可是,行起事来却十分凶狠毒辣,那个“闻闻如也”的面纱被撕得一干二净。就在这个时候,他下令拆毁季氏三家的城堡,对新兴地主阶级发动了猖狂进攻,妄图一举消灭三家,取而代之。可见孔老二的“闻闻如也”全是为了搞垮社会进步势力而做出来的。总之,他千变万化,乔装打扮,都是为了实现反革命复辟的美梦。\n\n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林彪和孔老二是一路货色,是一个反动透顶、虚伪成性、虚弱不堪的家伙。他代表腐朽没落的剥削阶级,一心想在我国复辟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但是,他没有真理,没有群众,没有前途,只好玩弄骗子的哲学,“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毛主席《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按语)林彪为了搞垮我们的党,改变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在孔老二身上学到了不少鬼伎俩,什么“侃侃如也”,“闻闻如也”,“踽踽如也”,“鞠躬如也”,对这些他不但欣赏备至,而且身体力行,一方面用来培植其反革命死党,一方面用来对付无产阶级司令部。他阳一套阴一套,阳奉阴违,口是心非,面带三分笑,暗藏一把刀,使尽了政治骗子、两面派的手法。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隐瞒是不能持久的,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毛主席《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按尽管林彪孔步亦步、孔趋亦趋地效法孔老二的骗术,其反革命狰狞面目终于清清楚楚地暴露了出来。" }, { "index": "10·6", "原文": "君子^{1}不以绀緌饰^{2},红紫不以为亵服^{3}。当暑,袗絺绤^{4},必表而出之^{5}。絺^{6}衣,羔裘^{7};素^{8}衣,麑裘^{9};黄衣,狐裘。裘裘长,短右袂^{10}。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11}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12},必杀之^{13}。羔裘玄冠^{14}不以吊。吉月^{15},必朝服而朝。", "注释": "1 君子——这里指孔丘。\n2 緌(gàn 干)緌(zōu 邹)饰——緌,深青透红,斋戒时服装的颜色。緌,黑中透红,丧服的颜色。不以緌緌饰,即不用深青透红或黑中透红的布来给平常穿的衣服镶边。\n3 褖(xiè 泻)服——平常在家穿的衣服,便亵服。亵服不用红紫色,这是因为红紫色是礼服的颜色。\n4 袄(zhěn 枕)絺(chī 痴)绤(xì 细)——絺,单衣。絺,细麻布。绤,粗麻布。絺絺绤,穿粗的或细的麻布单衣。\n5 必表而出之——把麻布单衣穿在外面,里面还要衬有内衣。\n6 綌(zǐ 孜)——黑色。\n7 羔裘——羔羊皮袍(黑色)。\n8 素——白色。\n9 麂(ní 尼)裘——小鹿皮袍(白色)。\n10 短右袂(mèi 妹)——袂,袖子。右手的袖子短一点,这是为了便于作事。\n11 狐貉之厚——厚毛的狐貉皮。\n12 帷裳——朝拜和祭祀时穿的礼服,用整幅布做,多余的布不裁掉,折叠缝上。\n13 必杀之——一定要去掉多余的布,即一定要加以剪裁。\n14 玄冠——黑色礼帽。 15 吉月——每月初一。", "译文": "君子不用深青透红或黑中透红的布镶边,不用红色或紫色的布做平常在家穿的衣服。夏天穿粗的或细的麻布单衣,但一定要套在外面。黑色的羔羊皮袍,配黑色的罩衣。白色的鹿皮袍,配白色的罩衣。黄色的狐皮袍,配黄色的罩衣。平常在家穿的皮袍做得长一些,右边的袖子短一点。一定要有睡衣,要有一身半长。用毛长的狐貂皮做坐垫。[服丧期满]脱下丧服以后,便佩带上各式各样的装饰品。如果不是礼服,一定要加以剪裁。不穿着黑色的羔羊皮袍和戴着黑色的礼帽去吊丧。每月初一,一定要穿着礼服去朝拜君主。", "批判": "见10·9批判。" }, { "index": "10·7", "原文": "齐1,必有明衣2,布。齐必变食3,居必迁坐4。", "注释": "1 齐——同“斋”。见7·13注1。 2 明衣——浴衣。 3 变食——改变平常的饮食。指不饮酒,不吃葱、蒜。 4 居必迁坐——指从内室迁移到外室居住,不和妻妾同房。", "译文": "孔子斋戒的时候,一定要有洗澡用的浴衣,用布做。斋戒的时候,一定要改变饮食,也一定要迁移卧房。", "批判": "见10·9批判。" }, { "index": "10·8", "原文":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饘而餔,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 "注释": "1 脍(kuài)——切细的肉。2 饘(yì)——陈旧。3 餔(āi)——变味。4 馃(nǐ “内”的第三声)——鱼腐烂。这里指鱼不新鲜。5 败——肉腐烂。这里指肉不新鲜。6 烹(rèn)——烹调。7 时——应时,时鲜。8 气——同气(xì),即粮食。9 乱——神志昏乱,指酒醉。10 脯(fǔ)——熟肉干。", "译文": "孔子吃饭,粮食舂得越精越好,肉切得越细越好。粮食陈旧了和变味了,鱼和肉不新鲜了,不吃。食物的颜色变坏了,不吃。色味不好,不吃。烹调不当,不吃。不时新的菜蔬,不吃。肉切得不方正,不吃。作料放得不适当,不吃。席上的肉虽多,但吃得不超过米面的量。只有酒没有限制,但不喝醉。从市上买来的酒和熟肉,不吃。每餐必须有姜,但也不多吃。", "批判": "见10·9批判。" }, { "index": "10·9", "原文": "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 "注释": "1 不宿肉——不使肉过夜。古代大夫参加国君祭祀后,可以分到一些祭肉,但这些肉往往已不新鲜,不能再过夜,必须立即吃掉或送人。2 祭肉——祭祀用过的肉。", "译文": "孔子参加国君祭祀典礼时分到的肉,不过夜就处理掉。祭祀用过的肉不超过三天。超过三天,就不吃了。", "批判": "以上四条,集中地记载了孔丘的衣着、居住和吃饭的排场,充分暴露了孔老二这个吸血鬼的腐朽糜烂的生活方式。论穿,单衣、罩衣、麻衣、皮袍、睡衣、浴衣、礼服、便服,应有尽有;论吃,细粮、鱼肉、佳肴(yáo)、美酒,成桌成席,而且粮食越精越好,肉切得越细越好,味道越鲜美越好。他的吃穿居住还有一套臭讲究,拿吃饭说,就有八种“不食”,有的是怕吃了有损他贵族老爷的身分,如“割不正,不食”;有的是嫌市场上的东西不干净,如“沽酒市脯,不食”。他既怕热又怕冷,他夏天穿麻布衣服,还要在里边穿一件衬衣,以免着凉感冒。他对鬼神十分敬畏,生怕得罪了鬼神于己不利,所以斋戒十分虔诚,祭过鬼神的肉,要及时吃掉。这是典型的奴隶主贵族生活方式,是腐朽没落阶级的活命哲学。孔老二不是说“君子谋道不谋食”(13·32),“吃粗粮,喝白水,弯着胳膊当枕头,这里边也是很有快乐的”(7·16)吗?这统统是骗人鬼话,原来他谋的道,却是奴隶主阶级的富贵荣华;他追求的乐,却是极端讲究吃穿,尽情追求享受。他说的那些漂亮话,什么“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4·9)等等,都是讲给别人听的。他自己的生活,把他这个虚伪狡猾的政治骗子的嘴脸暴露得淋漓尽致。\n\n孔老二在鲁国当官时,年俸高达六万斗小米,他的穷奢极欲的贵族生活,就是建立在奴隶们的血汗和尸骨堆上的。“金樽美酒千人血,玉盘佳肴万户膏”,就是对这帮贵族老爷们寄生生活的有力控诉和揭露。孔老二的生活方式,也是整个奴隶主阶级生活的缩影。然而,在他们看来,他们这套吸血鬼的生活方式,是完全按照周礼的规定行事的。孔老二的“克己复礼”就是要恢复这种坐食人民膏血的“礼”,使广大劳动人民永远受奴隶主的剥削和奴役。\n\n一切没落的剥削阶级在政治上是反动的,在生活上也必然是腐朽糜烂的,他们总是无限度地追求物质享受,醉生梦死,千方百计地延长自己的狗命。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同孔丘一样,政治上反动透顶,罪大恶极;生活上挥霍无度,糜烂不堪。林彪想当“皇帝”,大搞活命哲学,怕这怕那,而暗地里却同死党紧密勾结,乘飞机,坐汽车,东跑西窜,大搞阴谋活动。林彪的“活命”就意味着地富反坏右重新上台,而使我们劳动人民受二茬罪,吃二遍苦。孔老二和林彪从政治到生活都清楚地暴露了腐朽没落阶级的反动本性。" }, { "index": "10·10", "原文": "食不语,寝不言。", "译文": "孔子吃饭不说话,睡觉时也不说话。", "批判": "见10·15批判。" }, { "index": "10·11", "原文": "虽疏食菜羹^{1},必祭,必齐^{2}如也。", "注释": "1 菜羹(gēng庚)——用菜作成的汤。2 齐——同“斋”。", "译文": "即使是粗米饭蔬菜汤,也一定要拿它先祭一祭,而且一定要象斋戒时那样严肃恭敬。", "批判": "见10·15批判。" }, { "index": "10·12", "原文": "席^{1}不正,不坐。", "注释": "1 席——席子。古代没有椅子和凳子,都坐在铺在地面上的席子上。", "译文": "[孔子坐时,]席子放得不端正,不坐。", "批判": "见10·15批判。" }, { "index": "10·13", "原文": "乡人饮酒,杖者^{1}出,斯出矣。", "注释": "1 杖者——拿拐杖的人,即老年人。", "译文": "[孔子]和本乡人一道喝酒,[喝完之后,]一定要等老年人先出去,然后自己才出去。", "批判": "见10·15批判。" }, { "index": "10·14", "原文": "乡人傩^{1},朝服而立于阼阶^{2}。", "注释": "1 娜(nuó 挪)——迎神驱鬼的宗教仪式。 2 阼(zuò 作)阶——大堂前东面的台阶,主人立在这里欢迎客人。", "译文": "本乡人举行迎神驱鬼的仪式时,孔子总穿着朝服站在东面的台阶上。", "批判": "见10·15批判。" }, { "index": "10·15", "原文": "问^{1}人于他邦,再拜而送之。", "注释": "1 问——问候。", "译文": "[孔子]托人向在其他诸侯国的朋友问候,在送别受托者时要拜两次。", "批判": "以上六条,记载了孔丘的举止言谈的一些规矩。他处处摆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表示一举一动都符合周礼,企图使别人相信周礼是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其实这套规矩完全是骗人的。他周游列国,活象一条丧家之狗,没有立足之地,何曾“席不正不坐”?他用棍子殴打原壤,骂他是“老而不死是为贼”(14·23),又何曾尊敬老年人?他崇拜鬼神,摆出一副虔诚的姿态,那是妄图用宗教迷信来愚弄人民。后来的儒家之徒,也都学会了孔老二的这套骗术,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极端虚伪无耻,什么丑事都干得出来。他们大讲“约之以礼”,其目的无非是用来奴役劳动人民、束缚革新派的手脚而已。" }, { "index": "10·16", "原文": "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 "注释": "1馈(kuì愧)——赠送。2达——通达,了解。", "译文": "季康子赠送药给[孔子],[孔子]行礼致谢后接受了。说:“我对药性不了解,不敢尝。”", "批判": "见10·17批判。" }, { "index": "10·17", "原文":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注释": "1厩(jiù旧)——马棚。", "译文": "马棚失火烧掉了。孔子从朝廷回来,问道:“伤着人了吗?”没有问马怎样。", "批判": "孔丘这个“巧伪人”,口是心非,阴险狡猾。鲁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季康子送药给孔丘,按当时的礼节,应该先尝尝,可是孔丘当面耍两面派,一面致谢接受,一面借口不了解药性而不先尝。他怕季康子害他,宁肯违背礼节。马棚失火烧掉了,孔丘只问人,不问马,似乎他重人不重财,十分关心下面的人。事实上孔丘完全是一个口蜜腹剑、面善心狠的伪君子。就在他官运亨通,厩有肥马的时候,他亲自下令杀害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卯。鲁昭公二十年,郑国奴隶主贵族屠杀大批起义奴隶,孔丘则拍手称快,狂叫“杀得好”。所谓“只问人,不问马”,不过是他的伪善面目的又一次暴露而已。" }, { "index": "10·18", "原文": "君赐食,必正席先尝之。君赐腥,必熟而荐^{1}之。君赐生,必畜之。侍食于君,君祭,先饭。", "注释": "1 荐(jiàn 箭)——供奉。", "译文": "君主赐给熟食,[孔子]一定摆正席先尝一尝。君主赐给生肉,一定煮熟了先给祖宗上供。君主赐给活物,一定把它养起来。陪同君主一起吃饭,在君主举行饭前祭礼的时候,抢先尝一尝。", "批判": "见10·21批判。" }, { "index": "10·19", "原文": "疾,君视之,东首^{1},加朝服,拖绅^{2}。", "注释": "1 东首——头朝东。孔丘病中不能起来,只好卧在床上,头朝东来迎接国君。2 加朝服,拖绅——孔丘病卧在床,国君来了不能起身穿朝服,但也要把它盖在身上。绅,是束在腰间的大带。这时不能束在腰上,但也要放在身上。", "译文": "[孔子]病了,国君来探视,他头朝东(躺在床上),把上朝的衣服盖在身上,拖着大带(表示迎接国君)。", "批判": "见10·21批判。" }, { "index": "10·20", "原文": "君命召,不俟^{1}驾行矣。", "注释": "1 俟(sì四)——等待。", "译文": "君主召见(孔子),他不等车马驾好就先步行走了。", "批判": "见10·21批判。" }, { "index": "10·21", "原文": "入太庙,每事问^{1}。", "注释": "1 这条重出,参看3·15。", "批判": "以上四条,记载了孔丘在任何场合都要严格地按周礼的规定对待君主,即使在他卧病不起时,也要盖上朝服,接待他的主子。真是一副十足的奴才相。\n\n孔丘曾说:“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3·19)这里讲的一套规矩,就是对这种君臣关系的具体的描述。这套君臣的礼节,就是鼓吹主子关怀奴才,奴才忠于主子。孔丘认为有了这种关系,奴隶主贵族统治集团内部就可以勾结在一起,共同镇压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了。\n\n孔老二的“不俟驾而行”是他虚伪造作、玩弄两面派手法的典型事例。他所以先行几步,是作给别人看的,表示他对君主无限“忠诚”。后来历史上的野心家、阴谋家、政治骗子,都善于用表面上的“忠诚”来掩盖他们的卑鄙的政治目的。“不俟驾而行”是他们惯用的骗术之一。" }, { "index": "10·22", "原文": "朋友^{1}死,无所归,曰:“于我殡。”", "注释": "1 朋友——指与孔丘志同道合的人,这人死了,没人管,显然是个破落贵族。", "译文": "[孔子的]朋友死了,没有人管,[孔子]说:“由我来负责安葬。”", "批判": "孔丘的得意门徒颜回死了,他呼天抢地,显得万分悲痛,但要他给颜回买个套棺,他却一毛不拔。在这里,他的朋友死了,他却说,由他安葬。他故意做出这种仁爱慷慨的样子,是为了笼络人心,勾结党羽。" }, { "index": "10·23", "原文": "朋友之馈,虽车马,非祭肉,不拜。", "注释": "1 馈(kuì)——这里指赠品。", "译文": "朋友赠送的礼品,即使是车马,如果不是祭肉,孔子在接受时也是不拜的。", "批判": "孔丘把朋友赠送的车马看得不如祭肉重要,这是因为孔丘认为祭肉关系到“孝”的问题,而“孝”和“弟”(悌)是仁的根本,是“克己复礼”的重要内容。这一条也反映出他大量接受馈赠,是一个靠上层奴隶主施舍过日子的食客。" }, { "index": "10·24", "原文": "寝不尸,居不客。", "注释": "1 居——这里当“坐”讲。2 客——宾客。这里作动词用,指象做客或接客那样坐着。古时做客或接客时坐法是两膝着地,屁股坐在脚跟上,比较费力。", "译文": "[孔子]睡觉不象死尸一样挺着,平日也不象做客或接待客人时那样坐着。", "批判": "见10·26批判。" }, { "index": "10·25", "原文": "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 "注释": "1 齐衰(zīcuī 孝服)。2 狎(xiá 厉)。3 瞽者——盲人,指乐师。4 褒(xiè 泻)——常见,熟悉。5 凶服——丧服。6 式\n- 同“轼”,车前供扶手用的横木。这里作动词用。遇见地位高的人或其他人时,身子向前微俯,伏在横木上,以表尊敬或同情,叫轼。是当时一种礼节。\n- 负版者——版,方形木板,指国家的图籍,如地图、户口册等。当时无纸,用木板来书写。负版者,背着国家图籍的人。\n- 饮食。盛馔,盛大的筵席。\n- 作——站起来。", "译文": "[孔子]看见穿孝服的人,即使是关系亲密的,也一定要把态度变得严肃起来。看见当官的和盲人,即使是常在一起的,也一定要有礼貌。在乘车时遇见穿丧服的人便俯身伏在车前横木上[以示同情]。对背着国家户籍册、疆域图的人也这样做[以示敬意]。[做客时]如果有丰盛的筵席,就神色一变,并站立起来[以示感谢]。遇见迅雷大风,也改变神色[以示对上天的敬畏]。", "批判": "见10·26批判。" }, { "index": "10·26", "原文": "升车,必正立,执绥1。车中,不内顾2,不疾言3,不亲指4。", "注释": "1 绥(suí)——上车时扶手用的索带。2 内顾——回头看。3 亲指——用自己的手指划。", "译文": "[孔子]上车时,一定先直立站好,然后拉着挽手带上车。在车上,不回头看,不很快地说话,不用自己的手指划。", "批判": "以上三条,也都是吹捧孔丘如何懂得周礼,如何能在举动上事事符合周礼,甚至能随时按需要变换脸谱和表情。孔丘这套装模作样的本领是经过长期的表演才练出来的,无怪他的徒子徒孙们对此津津乐道,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切阴谋家和政治骗子,都需要这套虚伪做作的伎俩,这几段描写为他们树立了一个黑“样板”。" }, { "index": "10·27", "原文":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拱之,三嗅而作。", "注释": "1 色斯举矣——色,脸色。举,鸟飞起来。这句话可能有错漏,从过去的注和后面的文字来看,意思可能是指孔丘看见一群野鸡,神色动了一下。2 翔而后集——飞翔一阵,然后落到树上。鸟群停在树上叫“集”。3 山梁雌雉(zhì至)——聚集在山梁上的母野鸡。4 时哉时哉——得其时呀!得其时呀!指野鸡时运好,能自由飞翔,自由落下。5 共——同“拱”。6 三嗅而作——嗅,唐代石经《论语》中作“戛”(jiá夹)字。戛,鸟长叫声。作,飞起。三嗅而作,长叫几声飞走了。", "译文": "[孔子在山谷中行走,看见一群野鸡在飞,孔子的]神色动了一下。野鸡飞翔了一阵落在树上。[孔子]说:“这些山梁上的母野鸡,得其时呀!得其时呀!”子路向它们拱拱手,野鸡便叫了几声飞走了。", "批判": "孔丘感到山谷中的野鸡,还能自由地飞翔,而自己却不得其时,东奔西走,到处碰壁,象条丧家狗,连野鸡都不如,便发出这种无可奈何的哀叹。这是哀叹他越来越没有飞黄腾达的希望,也是哀叹奴隶制的没落无可挽救。他把这一切都归之于“时”,即归之于“命”,这完全是唯心主义的。实际上,这是他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必然下场。" } ], [ "先进篇第十一", { "index": "11·1", "原文": "子曰:“先进于礼乐^{1},野人^{2}也;后进于礼乐,君子^{3}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注释": "1 先进于礼乐——指先学习礼乐然后再做官的人。\n2 野人——一般指从事农业生产的奴隶和劳动人民,这里的“野人”,就是指失去世袭特权的没落奴隶主贵族及其后代,即在野的人,也就是孔丘要举的“逸民”。春秋末期,由于奴隶制的崩溃,许多奴隶主贵族没落了,有的曾经是奴隶制国家中掌管礼、乐典章的官吏,流落民间后,便成为“野人”(“礼失求诸野”)。这些人只有通过“学而优则仕”的途径,即先学习礼乐,然后才能做官。\n3 君子——这里指统治者、当权贵族,如卿、大夫等。这些人享有世袭特权,他们的子弟可以凭借这些特权直接取得官职,在当官以后,为了统治的需要,才去学习礼乐,所以说是“后进于礼乐”。", "译文": "孔子说:“先学习礼乐[而后做官]的人,是野人;[先做官]而后学习礼乐的人,是君子。如果选用人才,那我就要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来当官掌权]。”", "批判": "孔丘为了扭转“礼坏乐崩”的局面,强调要学习礼乐。他看到当时奴隶主贵族的子弟,没有学习礼乐就做官,结果不能很好地为奴隶主阶级掌权,有的人甚至蔑视周礼,向新兴地主阶级转化(如鲁国的季氏等),而许多没落奴隶主贵族出身的子弟,先学习好礼乐然后做官,倒能够为维护奴隶制卖命(如孔丘本人就是这种人,他的门徒中也有不少这样的人),所以他在这里强调要选拔先学习好礼乐的人做官。很显然,他这种主张,一方面是强调要从奴隶主阶级中选用人才,以维护世卿世禄制度,达到“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政治目的;另一方面则是强调学习礼乐对于培养奴隶主阶级接班人的重要性。" }, { "index": "11·2", "原文":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1},皆不及门^{2}也。”", "注释": "1 从我于陈、蔡者——指在陈、蔡之间绝粮时跟随孔丘的门徒。公元前489年,孔丘和他的门徒从陈国去蔡地,在途中,被陈国人民包围,绝粮七天,许多门徒饿得不能行走,当时跟随他的有子路、子贡、颜回等人。\n\n公元前484年,孔丘回鲁国后,子路、子贡等先后离开,颜回也死去了,孔丘时常思念他们。2 不及门——门,这里指受教的场所。不及门,是说不在跟前受教。", "译文": "孔子说:“曾跟随我从陈国到蔡地去的学生,现在都不在我身边受教了。”", "批判": "孔丘一生为复辟奴隶制奔波,四处碰壁。晚年他的反革命主张更是遭到了彻底的失败,极端孤立,成了个孤家寡人。这一条,就是他在穷途末路的境地中发出的一种哀叹。" }, { "index": "11·3", "原文":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注释": "1 德行——指能实行孝悌、忠恕等奴隶主阶级的道德。下文的言语,指长于辞令,能办理外交。政事,指能从事政治,即能按周礼来统治人民。文学,指通晓西周的文献典籍。", "译文": "德行好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擅长言语的有:宰我、子贡。擅长政事的有:冉有、季路。擅长文学的有:子游、子夏。", "批判": "见5·8、7·25批判。" }, { "index": "11·4", "原文": "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注释": "1 说——同“悦”。", "译文": "孔子说:“颜回不是能帮助我的人,对于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不心悦诚服(从来不出提出补充和修正)。”", "批判": "颜回在孔丘面前是服服帖帖、毕恭毕敬的,对于孔丘的那套反动说教深信不疑,全盘接受。所以,孔丘对他多次赞赏。这里说颜回“非助我”,与其说是责备,还不如说是在得意地赞美。" }, { "index": "11·5", "原文":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注释": "1 间——挑剔。见8·21注1。2 昆——哥哥。", "译文": "孔子说:“闵子骞真是孝顺呀!人们对于他的爹娘、兄弟[赞美他的话,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批判": "见1·2批判。" }, { "index": "11·6", "原文": "南容三复白圭^{1},孔子以其兄之子妻^{2}之。", "注释": "1 白圭(guī归)——国君和大臣在行礼时拿在手中的玉器。这里指关于白圭的四句诗:“白圭之玷(diàn店),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见《诗经·大雅·抑》篇)意思是:白圭的污点还可以磨掉,我们言语中的错误便无法收回了,所以说话一定要小心谨慎。2 妻(qì气)——这里指把女儿嫁给人。", "译文": "南容反复诵读了关于白圭的几句诗,孔子就把他的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 "批判": "见5·2批判。" }, { "index": "11·7", "原文":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1}。”", "注释": "1 亡——同“无”。", "译文": "季康子问孔子:“你的弟子中谁是好学的?”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做颜回的人好学,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再也没有象他那样的人了。”", "批判": "这一条内容与6·3相同,批判见2·9。" }, { "index": "11·8", "原文": "颜渊死,颜路^{1}请子之车以为之椁^{2}。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3}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4},不可徒行也。”", "注释": "1 颜路(公元前545—?)——颜无繇(yóu由),字路,颜渊的父亲,也是孔丘的门徒。2 椁(guǒ 果)——古代奴隶主的棺材至少有两层,里层叫“棺”,外层叫“椁”。3 鲤——孔丘的儿子,字伯鱼,死时五十岁,当时孔丘七十岁。4 从大夫之后——跟随在大夫们的后面,意即当过大夫。孔丘在鲁国当过司寇,是大夫一级的官。", "译文": "颜渊死了,颜路请求孔子卖掉车子给颜渊买个外椁。孔子说:“[虽然颜渊和鲤]一个有才一个无才,但各自都可以说自己的儿子。鲤死了,只有棺而没有椁。我不 [卖掉车子]步行来给他买椁。因为我当过大夫,是不可步行的。”", "批判": "按照奴隶制等级制度,大夫出外必须乘车。孔丘当时虽已不做官,但还保有大夫的身份,出门还是要乘车,即使自己的儿子和最得意的门生死了,也不肯卖掉车子给他们买棺,这充分反映了孔丘维护奴隶制等级制度的反动立场。" }, { "index": "11·9", "原文": "颜渊死。子曰:“嘻!天丧予!天丧予!”", "译文": "颜渊死了,孔子说:“嘻呀!老天爷真要我的命呀!老天爷真要我的命呀!”", "批判": "见11·10批判。" }, { "index": "11·10", "原文":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n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注释": "1 恸(tòng 痛)——悲痛。2 夫(fú 扶)人——这个人。", "译文": "颜渊死了,孔子哭得很悲痛。跟随孔子的人说:“您太悲痛了!”孔子说:“是太悲痛了吗?我不为这个人悲痛还为谁悲痛呢?”", "批判":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孔丘对颜渊的死是极为悲痛的。他不只是悲痛失掉了一个得意门徒,更重要的是悲痛失掉了一个复辟周礼的得力助手。" }, { "index": "11·11", "原文": "颜渊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n犹子也^{2}。非我也,夫^{3}二三子也。”", "注释": "1 厚葬——隆重地安葬。 2 子不得视犹子也——我不能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指不能象对待自己亲生儿子那样按照周礼予以安葬(见11·8)。 3 夫(fú 扶)——那。", "译文": "颜渊死了,孔子的学生们想要隆重地安葬他。孔子说:“不能这样做。”学生们仍然隆重地安葬了他。孔子说:“颜回把我当父亲一样看待,我却不能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这不是我的过错,是那些学生们干的呀。”", "批判": "在孔丘看来,周礼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按颜回的身份、地位,不应该厚葬,而那些学生们竟厚葬颜回,孔丘认为这是违反周礼的。" }, { "index": "11·12", "原文":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译文": "子路问怎样事奉鬼神。孔子说:“没能事奉好活人,怎能谈得上事奉鬼呢?”[子路又]说:“我大胆地提个问题,死是怎么回事?”[孔子回答]说:“还不知道活的道理,怎知道死的道理呢?”", "批判": "孔丘这里说的“事”人,指的是事奉君父。“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意思是说,在君父活着的时候,如果不能尽忠尽孝,君父死后,也就谈不上孝敬鬼神。在孔丘看来,事君父是敬鬼神敬鬼神是事君父的继续,即所谓“事死如事生”,二者不可分开。孔丘强调“事鬼”应首先“事人”,充分暴露了他敬鬼神的实质,就是要人们忠君孝父,以挽救正在崩溃中的奴隶制的统治秩序。所谓“未知生,焉知死”,是说首先要知道活的道理,然后才能知道死的道理。他所谓活的道理就是按照奴隶制的等级名分事奉君主,统治人民。人死以后,也应该如此。可见,在他看来人死以后其灵魂并没有死,应该象对待活人那样对待死人,这就为他的“事死如事生”的说教制造了理论根据。有些尊孔论者,根据这一条,认为孔丘不信鬼神,怀疑鬼神的存在,这是有意为孔丘辩解。孔丘明确地把人和鬼、生和死连在一起,认为鬼神就是死去的君父,主张对君父生前要绝对服从,死后要长期供奉。可见他是一个十足的有神论者。" }, { "index": "11·13", "原文": "闵子侍侧,闇闇^{1}如也;子路,行行^{2}如也;冉有、子贡,侃侃^{3}如也。子乐。“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注释": "1 闇闇——见10·2注3。2 行行(hàng “杭”的第四声)——刚强的样子。3 侃侃——见10·2注2。", "译文": "闵子骞在孔子身边侍候,和悦而温顺的样子;子路呢,刚强的样子;冉有、子贡呢,理直气壮而又从容不迫的样子。孔子很高兴。(但又叹道)“象仲由这样,只怕不得好死吧!”", "批判": "孔丘一方面为有这些学生而高兴,因为他认为这些“人才”会对复辟奴隶制作出“贡献”;另一方面又嫌子路有勇无谋,担心他不会有好下场。" }, { "index": "11·14", "原文": "鲁人^{1}为长府^{2}。闵子骞曰:“仍旧贯^{3},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4}不言,言必有中。”", "注释": "1 鲁人——这里指鲁国的当权者,即季氏。 2 为长府——为,这里是改建的意思。藏财货、兵器等的仓库叫“府”。长府,鲁国的国库名。鲁昭公曾以长府为据点,攻打过季氏。昭公被赶走以后,季氏为了防止鲁国公室反攻倒算,改建长府。 3 仍旧贯——贯,事。仍旧贯,沿袭老样子。 4 夫(fú)人——这个人。", "译文": "鲁人改建国库。闵子骞说:“照老样子下去,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改建呢?”孔子说:“闵子骞这个人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说到要害上。”", "批判": "季孙氏改建长府,是为了削弱鲁国公室的力量,壮大自己的力量,是一种革新的措施。闵子骞加以反对,说明他是站在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立场上,这和他坚决不给季孙氏当总管的立场是一致的(6·9)。闵子骞正好表达了孔老二的想法,所以得到孔老二的赞扬。" }, { "index": "11·15", "原文": "子曰:“由之瑟^{1}奚为于丘之门^{2}!”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3}也。”", "注释": "1 瑟(sè 色)——一种古乐器,与古琴相似。\n2 奚为于丘之门——奚,为什么;为,弹。孔丘是赞成《雅》、《颂》一类的古乐,反对地主阶级的新乐的(9·15)。他看到子路弹的不是古乐,所以说:“奚为于丘之门”。\n3 升堂入室——“堂”是正厅,“室”是内室。入门、升堂、入室,比喻学习周礼由浅入深的几个阶段。", "译文": "孔子说:“仲由弹瑟,[弹的不是《雅》、《颂》一类的古乐,]为什么在我这里弹呢!”孔子的学生们因此都不尊敬子路。孔子便说:“仲由嘛,他在学习上已经达到升堂的程度了,只是还没有入室罢了。”", "批判": "毛主席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孔丘所处的时代也是如此。孔丘看到子路弹的不是为奴隶主阶级服务的《雅》、《颂》一类的古乐,立即予以斥责。但在他看来,子路仍然是复辟奴隶制的一员干将,所以他又说了子路一句好\n\n\n话。一骂一夸,都反映出孔老二是个复古倒退的死硬派。" }, { "index": "11·16", "原文":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注释": "1 愈——胜过,强些。", "译文": "子贡问:“颛孙师和卜商,谁好一些?”孔子回答说:“颛孙师过分,卜商不够。”子贡说:“那么是颛孙师好一些吗?”孔子说:“办事情超过了礼的规定就象做不到礼的规定一样。”", "批判": "“过犹不及”是孔丘关于中庸之道的具体说明。见6·29批判。" }, { "index": "11·17", "原文":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注释": "1 季氏富于周公——指季氏比周朝的公侯还要富有。鲁国的三家曾于公元前562年将公室(即鲁国国君直辖的土地和附属于土地上的奴隶)瓜分,季氏分得三分之一,并用封建的剥削方式代替了奴隶制的剥削方式。公元前537年,三家第二次瓜分公室,季氏分得四分之二。由于季氏推行了新的政治和经济措施,很快富起来了。 2 求也为之聚敛(liǎn 贡)而附益之——聚敛,积聚和收集钱财,即搜刮。益,增加。孔丘\n攻击冉求帮助季氏用搜刮的方法来增加季氏的财富,这是指鲁哀公十二年(公元前483年)季氏进行军赋改革一事。鲁国原来按丘(居民单位)征收军赋(军事费用),季康子改为按每户的田亩数征收军赋,这就进一步肯定了封建所有制,是封建土地制度的一次胜利。\n\n头一年,季康子曾派冉求去征求孔老二的意见,孔老二反对,认为实行田赋制违反周礼。因此,在实行田赋制后,孔老二就对协助季康子实行田赋改革的冉求大加谴责。", "译文": "季氏比周朝的公侯还富有,冉求又帮助他搜刮,使他增加财富。孔子说:“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了,学生们大张旗鼓地声讨他吧!”", "批判": "斯大林指出:“革命,即一种社会制度之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总是斗争,是艰苦残酷的斗争,是生死的斗争。”(《与英国作家威尔斯的谈话》。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第15页)冉求帮助季氏实行军赋改革,这本是进步的行动。孔丘对此却大为恼火,不仅不承认冉求是他的学生,还发动门徒对他进行围攻。这就暴露了孔丘对革新派的极端仇恨,反映了当时奴隶主贵族与新兴地主阶级之间的倒退与前进、守旧与革新的不可调和的两条路线斗争。" }, { "index": "11·18", "原文": "柴^{1}也愚,参也鲁,师也辟^{2},由也嗜^{3}。", "注释": "1 柴(公元前521—?)——高柴,字子羔。孔丘的门徒。2 辟——偏激。3 哀(yàn 燕)——鲁莽、莽撞。", "译文": "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颜孙师偏激,仲由鲁莽。", "批判": "孔老二如此评论这几个忠实门徒,目的是要他们以颜回为榜样,进一步用周礼来要求自己,修养成为复辟奴隶制的忠实奴才。" }, { "index": "11·19", "原文": "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注释": "1 庶——庶几,差不多。2 空——贫困。3 货殖——做买卖。4 亿——同“臆”,猜测,估计。", "译文": "孔子说:“颜回 [的德行] 也就差不多了,可是他常常贫困。端木赐不听命运的安排,去做买卖,猜测行情,往往猜中了。”", "批判": "孔丘对颜回“德行”好反而贫困感到深深的惋惜,对子贡不听命运的安排反而致富感到不满,这表面上是在评论两个学生,实际上反映了他对奴隶主阶级的道德越来越行不通而感到无可奈何的心情。" }, { "index": "11·20", "原文":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 "注释": "1 践迹——迹,脚印。践迹,踩着前人的脚印走。", "译文": "子张问做善人的方法。孔子回答说:“如果不踩着遵守周礼的古人的脚印走,就修养不到家。”", "批判": "孔丘教给他的门徒子张的“善人之道”,就是一言一行都要效法严格遵守周礼的古人。这是孔丘在传授他一生“信而好古”的复辟经验。" }, { "index": "11·21", "原文": "子曰:“论笃是与^{1},君子者乎?色庄者乎?”", "注释": "1 论笃是与——笃,诚恳。与,赞许。论笃是与,意思是赞许说话诚恳的人。", "译文": "孔子说:“[我]赞成说话诚恳的人,但要看看这样的人是君子呢?还是伪装庄重的人呢?”", "批判": "孔丘言外之意,他本人不但说话诚恳,而且言行一致,是货真价实的“君子”。这当然是骗人的鬼话。反动派由他们的阶级本性所决定,是永远要说假话的,“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毛主席:《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按语)孔丘口头上讲“道德”、说“仁义”,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穷凶极恶,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两面派。" }, { "index": "11·22", "原文": "子路问:“闻斯行诸^{1}?”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间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2},故进之;由也兼人^{3},故退之。”", "注释": "1 诸——“之乎”二字的合音。2 求也退——冉求自己曾说,他治理小国,三年便可以使老百姓饱暖。(11·26)可见他还是敢于作为的。后来他帮助季氏进行了许多革新。他对孔丘“复礼”的反动主张,不感兴趣,以至最后背离了孔丘。他自己承认,“如其礼乐,以侯君子”,他是不乐意去搞这套复辟活动的。孔丘这儿说“求也退”,就是针对他这一点讲的。3 兼人——好勇过人。", "译文": "子路问:“听到了就行动起来吗?”孔子说:“有父兄在,怎能[不向他们请示]就行动起来呢?”冉有问:“听到了就行动起来吗?”孔子说:“听到了就行动起来。”公西华(对孔子)说:“仲由问,听到了就行动起来吗?您说‘有父兄在,[不能这样做]’;冉求问,听到了就行动起来吗?您却说‘听到了就行动起来’。您的回答,使我迷惑不解,大胆地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孔子说:“冉求[对恢复周礼的事]退缩,因此我要鼓励他;仲由好勇过人,因此我要约束他。”", "批判": "这是孔丘鼓吹“中庸之道”的一个具体事例。在这里,他要他的门徒不要退缩,也不要过头、冒进,要进退适中、合于周礼,才能成为奴隶主贵族的忠顺奴仆。" }, { "index": "11·23", "原文": "子畏于匡^{1},颜渊后。子曰:“吾以女^{2}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注释": "1 畏于匡——见9·5注1。2 女——同“汝”,即你。", "译文": "孔子(和弟子们)受到匡地老百姓的包围,颜渊最后才逃出来。孔子说:“我以为你死了。”颜渊说:“您还活着,我怎么敢死呢!”", "批判": "孔丘与颜回的对话,表明颜回对孔老二绝对忠诚,誓死不二,也表明他们一伙在受到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打击以后,仍不甘心失败,企图顽抗到底。" }, { "index": "11·24", "原文": "季子然^{1}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2}矣。”曰:“然则从之^{3}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注释": "1 季子然——鲁国季氏的同族人。2 具臣——普通的臣子。3 之——代名词,这里指季氏。", "译文": "季子然问:“仲由和冉求可以算是大臣吗?”孔子\n\n\n\n说:“我以为你是问别人,原来是问由和求啊。所谓大臣是能够用周公之道事奉君主的,如果这样不行,他宁肯辞职不干。现在由和求这两个人,可以算是普通的臣子罢了。”[季子然]说:“那么,他们会一切都跟着季氏干吗?”孔子说:“杀父亲,杀君主的事,他们也不会跟着干的。”", "批判": "孔丘的这段话,指桑骂槐,借对冉求和子路的批评来指责季氏。孔丘所谓“以道事君”,是告诫冉求和子路应当用周公之道去规劝季氏,不要“犯上作乱”,如果季氏不听,就辞职不干。同时孔丘又通过季子然警告季氏,如果他们干杀父杀君的事,冉求和仲由也是会反对的。孔丘的这些言论,就是要维护和复辟奴隶主贵族的反革命专政。" }, { "index": "11·25", "原文": "子路使子羔为费^{1}宰。子曰:“贼^{2}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3}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4}夫佞者。”", "注释": "1 费——见6·9注2。 2 贼——害。 3 社稷(ji)——社,土地神。稷,谷神。这里“社稷”指祭祀土地神和谷神的地方,即社稷坛。古代国都及各地都设立社稷坛,分别由国君及地方长官主祭,故社稷成为国家政权的象征。 4 恶(wù)务——憎恶。", "译文": "子路让子羔去做费地的长官。孔子说:“这简直是害人子弟。”子路说:“那个地方有老百姓,有行政机关,难道一定得读书才叫做学习吗?”孔子说:“所以,我讨厌狡辩的人。”", "批判": "费是鲁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季氏的封地,也是季氏经济、政治上的根据地。孔丘因为子羔年轻,担心他到费地做官会受季氏的影响,因此极力反对。其目的就是要他的门徒不要为新兴地主阶级服务,而要忠实地为奴隶主阶级效劳。" }, { "index": "11·26", "原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n\n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水名。发源于山东南部,流经江苏北部入黄海。\n\n21 舞雩(yú 于)——地名,原是祭天求雨的地方。在今山东曲阜县。\n22 与——同意,赞许。\n23 夫(fú 扶)——这。\n24 唯——语首词,没有什么意义。", "译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个人陪孔子坐着。孔子说:“因为我比你们年长一点,没有人用我了。你们平时老说:‘没有人知道我呀!’假如有人知道你们,[任用你们,]那你们要干些什么呢?”子路急忙回答说:“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中间,常受别国军队侵犯,加上内部又有饥荒,让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人们勇敢善战,而且懂得遵守礼义。”孔子听了,讥讽地笑了一下。[孔子又问:“冉求!你怎么样呢?”]冉求]回答说:“一个六七十里见方,或者五六十里见方的小国家,让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老百姓饱暖。至于这个国家的礼乐,那只有等待君子来实行了。”[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呢?”]公西赤]回答说:“不敢说我能够做到,而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工作中,或者在同别国的盟会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赞礼人。”[孔子又问:“曾点,你怎么样呢?”]这时曾点]弹瑟的声音逐渐放慢,接着铿的一声,离开瑟站起来,回答说:“我和他们三位所说的不一样。”孔子说:“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啊。”[曾点]说:“暮春时节,天气暖和,春天的衣服已经穿上了,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去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走回来。”孔子长叹一声说:“我是赞成曾点的想法的。”\n\n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曾皙后走。曾皙问:“这三位的话怎么样?”孔子说:“也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曾皙]说:“您为什么讥笑仲由呢?”\n\n[孔子]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说话却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曾皙又问:“难道冉求所讲的就不是国家吗?”[孔子说:“哪里见得六七十里见方或者五六十里见方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曾皙又问:“公西赤所讲的不是国家吗?”[孔子说:“有自己的宗庙,有同别国的盟会,不是诸侯国家又是什么呢?如果他只能做一个小的赞礼人,那谁能来做大的赞礼人呢?”", "批判": "孔丘认为,前三个人的治国方法,都没有抓到根本上。他之所以独独赞赏曾点的主张,就是因为曾点用形象化的方式描绘了他所宣扬的礼乐之治的景象,体现了他的“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抓到了根本之点。孔丘认为治国最根本的方法是要大兴“礼乐之治”,用礼乐去统治人民。这样,不仅奴隶主贵族都能讲究礼让,能更好地统治奴隶和广大人民,而且广大的奴隶、平民和新兴地主阶级在“礼乐之治”的影响下,也都能安分守己,顺从地听任奴隶主阶级的统治,不“犯上作乱”。处处是“弦歌之声”,事事依礼而行,人人孝于亲,忠于君——这就是孔丘想象中的西周奴隶制社会的景象。实际上,在西周奴隶制社会里奴隶主阶级残酷剥削压迫广大劳动人民,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而广大劳动人民被压迫、遭剥削,终年辛劳、不如牛马。\n\n鲁迅说得好:“所谓中国的文明者,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不知道而赞颂者是可恕的,否则,此辈当得永远的诅咒!”(《坟·灯下漫笔》)孔丘所谓的“礼乐之治”不过是用礼乐装饰起来的人肉筵席而已。" } ], [ "颜渊篇第十二", { "index": "12·1", "原文":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注释": "1. 克己——克制自己。2. 复礼——复,恢复、复辟。复礼,使自己言行合于西周时代的礼,即恢复周礼,也就是复辟。3. 归仁——归,归顺。仁,即仁人,指当时能做到“克己复礼”的统治者。4. 目——具体的条目。目和纲相对,这说明前面所说的“克己复礼”就是孔丘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5. 事——从事,照着去做。", "译文": "颜渊问怎样做才是仁。孔子说:“克制自己,恢复周礼,这就是仁。一旦这样做了,天下的人就会归顺你的统治了。实行仁德,完全在于自己,难道还在于别人吗?”颜渊说:“请问实行仁德的条目。”孔子说:“不合于周礼的东西不看,不合于周礼的言论不听,不合于周礼的话不说,不合于周礼的事不做。”颜渊说:“我虽然笨,也要照您的话去做。”", "批判": "“克己复礼为仁”是孔丘关于什么是仁的说教中最主要的一条,是孔丘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政治纲领。在这里,孔丘明确地以“礼”来规定仁。“礼”是西周奴隶制的典章制度,其核心是奴隶制的等级名分。所谓“克己复礼”,不但要自己的言行合于奴隶制的等级名分,而且要一切人的言行都合于奴隶制的等级名分,至于不合于周礼的东西,即奴隶们和新兴地主阶级的言论行动,则被斥责为“异端”“邪说”,“僭越”行动,“犯上作乱”等等,不但不准说,不准做,甚至不准看,不准听。在孔老二看来,这样就可以把西周奴隶制恢复起来。“克己复礼”的阶级内容就是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恢复灭亡了的奴隶制国家,把丧失了世袭地位的贵族世家扶植起来,让被打倒的旧贵族重新上台。\n\n孔老二“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集中地体现了儒家反对变革、主张复古倒退的政治路线。这条路线是和历史发展规律背道而驰的,违背广大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要求变革、要求前进的愿望,因此,必然遭到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反对。当时,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柳下跖就痛斥孔老二是一个“效法文武之道”的“盗丘”。战国时期法家代表人物也站在新兴地主阶级立场上,反对因循守旧、开历史倒车,提倡“法治”,主张“世界则事异”,提出了“治世不一”(治理国家没有一成不变的办法),便国不法古(为国家谋利益不一定效法古代)的战斗口号,批驳了孔丘和儒家散布的“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沉重地打击了他们力图开历史倒车的嚣张气焰。\n\n历代的反动统治者无不利用“克己复礼”这一口号来鼓吹复古倒退,组织他们自己的反动阶级队伍,束缚人民群众的言论行动,以达其巩固反动统治的目的。地主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林彪从孔丘那里接过“克己复礼”这个反动口号,作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政治纲领。他把“克己复礼”看做万事中最大的事,从一九六九年十月至一九七〇年一月,在不到三个月内就几次书写“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的条幅。\n\n这充分暴露了林彪迫不及待地阴谋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林彪想当“皇帝”,搞“克己复礼”,也是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林彪“兴灭国”就是要把中国重新拉回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老路上去,建立林家法西斯王朝,使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之国在中国复辟;“继绝世”就是要从根本上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和政策,“继”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的“绝世”,恢复他们已经失去的天堂;“举逸民”就是为地、富、反、坏、右鸣冤叫屈,为历次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翻案,让那些牛鬼蛇神重新上台。“历史的巨轮是拖不回来的。”(毛主席:《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历史上凡是搞倒退、搞复辟的,都没有好下场。“正象毛主席在一九六六年所预言的:‘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只要我们全党牢记历史经验,坚持毛主席的正确路线,资产阶级的一切复辟阴谋总是要失败的。不管再发生多少次重大的路线斗争,也改变不了历史的规律,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终究是要胜利的。”(周恩来:《在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 { "index": "12·2", "原文": "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仲弓曰:“雍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注释": "1 邦——诸侯统治的国家称为“邦”。2 家——卿大夫统治的封地称为“家”。3 事——从事,照着去做。", "译文": "仲弓问怎样做才是仁。孔子说:“出门办事如同去接待贵宾,使唤老百姓如同去承当重大的祭祀,[都要认真严肃。]自己不想要的,不要加给别人。[做到]在诸侯的朝廷上没人怨恨[自己],在卿大夫的封地里也没人怨恨[自己]。”仲弓说:“我虽然笨,也要照您的话去做。”", "批判": "在这里,孔丘谈到了“仁”的两个内容:一是要他的门徒士君、使民严肃认真,按周礼规定去办,就是说对君主要“忠”,对劳动人民统治要严;二是要“宽恕”待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推行所谓“恕”道。“宽恕”是对奴隶主阶级说的,而不是对劳动人民说的。孔老二对待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从来不讲“宽恕”,他所实行的只是“己所不欲,要施于人”。(参看4·15批判)" }, { "index": "12·3", "原文": "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矣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注释": "1 司马牛——孔丘的门徒,姓司马,名耕,字子牛。\n2 讫(rèn 刃)——话难说出口。这里引申为说话慎重。\n3 斯——就。", "译文": "司马牛问怎样做才是仁。孔子说:“仁人,说话是慎重的。”司马牛说:“说话慎重,这就叫做仁了吗?”孔子说:“做起来很困难,说话能不慎重吗?”", "批判": "“其言也讱”是孔老二为实现“克己复礼”这个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而提出的反革命策略。他认为“仁者”言语必须慎重,行动必须认真,使一言一行都符合周礼。这样才有利于复辟奴隶制这个总目标。孔老二还说过:“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14·3)也就是说,形势对他们有利,就赤膊上阵,大干一番;形势对他们不利,就藏起祸心,假装笑脸,等待时机,以求一逞。可见,“讱”是为“仁”服务的,为了“仁”,就得“讱”。这就是孔老二狂叫“其言也讱”的要害所在。" }, { "index": "12·4", "原文": "司马牛问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注释": "1 疚(jiù)——内心惭愧。", "译文": "司马牛问怎样做才是君子。孔子说:“君子不忧愁、不畏惧。”司马牛说:“不忧愁、不畏惧,这样就叫做君子了吗?”孔子说:“自己问心无愧,那还有什么值得忧愁和畏惧的呢?”", "批判": "相传司马牛是宋国大夫桓魋的弟弟。桓魋在宋国“犯上作乱”,遭到宋国奴隶主统治者的打击,全家被迫出逃。司马牛逃到鲁国,拜孔丘为师。他对桓魋的行为十分不满,并宣布桓魋不是他的哥哥。司马牛对自己失去贵族地位经常表露出忧愁、惧怕的情绪。孔丘对他说什么自己问心无愧,就没有什么值得忧愁和惧怕的,这显然是在安慰司马牛,叫他不要对宋国贵族产生任何不满情绪,而要继续站在顽固派一边,为复辟奴隶制卖命。" }, { "index": "12·5", "原文":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 "注释": "1 亡——同“无”。", "译文": "司马牛忧愁地说:“别人都有兄弟,唯独我没有。”\n\n子夏说:“我听说过:‘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只要做事情]严肃认真而出差错,对人恭敬而合乎周礼。那么,天下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了。君子何愁没有兄弟呢?”", "批判": "孔丘及其门徒为了挽救行将灭亡的奴隶制,极力鼓吹“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的天命论思想。想,以此来欺骗和愚弄人民,妄图使奴隶们相信:奴隶制的等级差别是上天安排的,不可改变的;奴隶主贵族是天生的统治者,奴隶们只能听天由命,安分守己,作奴隶主的牛马。这种极端反动的唯心主义天命观,是为奴隶主阶级“压迫有理”、“剥削有理”提供的理论根据。历代反动统治者都用这一谬论来麻痹人民群众,以巩固其反动统治。\n\n孔丘及其门徒还极力宣扬“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谬论,企图缓和奴隶主阶级内部的矛盾,使奴隶主能够紧密勾结起来对付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历代反动统治阶级都利用这一口号来掩盖其对劳动人民的血腥镇压,麻痹劳动人民的革命意志。林彪一伙也接过这一口号,胡说什么:“我们主张各阶级的联合,实行互助互让。”用反动的人性论来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为他们一伙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极右路线制造舆论。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是一个事实;有些人否认这种事实,否认阶级斗争的存在,这是错误的。”(《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在阶级社会中,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存在的是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根本不可能出现人人都是" }, { "index": "12·6", "原文": "子张问明。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矣。”", "注释": "1 浸润之谮(zèn “怎”的第四声)——谮,谗言。浸润之谮,象水一样一点一滴渗透进来的谗言,即暗中诬陷别人的坏话。 2 肤受之愬(sù 素)——愬,诬告。肤受之愬,好象皮肤感觉到疼痛的那样诬告,即直接的诽谤。", "译文": "子张问怎样做才算是明智。孔子说:“暗中挑拨的坏话,直接的诽谤,在你那里都行不通,那你可以算是明智的了。暗中挑拨的坏话,直接的诽谤,在你那里都行不通,那你可以算是有远见的了。”", "批判": "在这里孔丘要奴隶主统治者做到“明智”而有“远见”,不要为一些暗中挑拨的言论所迷惑,也不要为一些直接诽谤所激怒,而要站稳奴隶向里阶级的立场,坚持周礼的原则,以便巩固奴隶主贵族的专政。" }, { "index": "12·7", "原文":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n\n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n\n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注释": "1 兵——武器,这里指军备。", "译文": "子贡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粮食充足,军备充足,老百姓信任统治者。”子贡说:“如果不得不去掉一项,那么在这三项中先去掉哪一项呢?”孔子说:“去掉军备。”子贡说:“如果不得不再去掉一项,那么在这两项中去掉哪一项呢?”孔子说:“去掉粮食。自古以来人总是要死的,如果老百姓对统治者不信任,国家就立不住脚了。”", "批判": "春秋战国时期,新兴地主阶级主张变法革新,重视发展农业生产,奖励军功,实行“富国强兵”的政策,这就有利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儒家则主张“克己复礼”,以所谓“重义轻利”等虚伪说教限制封建地主经济的发展,维护奴隶主阶级的根本利益。孔丘这样安排“食”、“兵”、“信”的关系,表现了儒家“重义轻利”的反动路线。这同新兴地主阶级重视“耕战”、“富国强兵”的法家路线是根本对立的。孔丘在这里向子贡提出三点治国之道,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所谓“民无信不立”。孔老二在许多地方讲到“信”,他讲的“信”,是用来维护奴隶主阶级统治的一种极端虚伪的反动说教。在阶级社会中,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没有任何共同的利益,他们之间除了你死我活的斗争外,根本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孔老二鼓吹“信”,其险恶用心就是企图把奴隶主统治者打扮成注重“信”的正人君子,以此来美化统治者,麻痹人民,同时要人民对统治者讲“信”,即让人民从思想上心甘情愿地服从他们的剥削和奴役。他对子贡说的这段话,就正好暴露了他讲的“信”的反动性和欺骗性。孔老二说:万不得已时,宁可去掉军队,也不能去掉人民的信任。这纯粹是骗人的鬼话。反动派没有一天会离开反革命暴力的。毛主席说:“大观园里贾宝玉的命根是系在颈上的一块石头,国民党的命根是它的军队”(《评战犯求和》)。孔老二也是这样。他不是大讲什么“教民七年”(13·29)就可以叫他们当兵打仗了吗?至于他讲的“去食”,倒是真的。他要去掉的,不是统治者的粮食,而是人民的粮食。孔老二认为,即使人民没有饭吃,甚至饿死,也要信任奴隶主统治者。在这里,孔老二不打自招地道破了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恶霸。正如后汉尊法反儒的进步思想家王充所揭露的,孔丘既然叫人民“去食存信”,他讲的“足食”、“富民”只能是欺骗(参看《论衡·问孔》)。所以孔丘讲的“信”,就是只许统治者欺骗人民,\n不许人民反抗统治者。正因为如此,历代的尊孔派对孔老二的这条说教,大加称颂,后来的地主资产阶级都把孔老二的“去食存信”奉为至宝。宋朝的反动理学家程颐讲什么“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独夫民贼蒋介石要求人民对他“相信到迷信的程度”,“服从到盲从的地步”。这些就是对孔老二的“民无信不立”的最好的注脚。" }, { "index": "12·8", "原文": "棘子成^{1}曰:“君子质^{2}而已矣,何以交^{3}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4}。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韅^{5}犹犬羊之韅。”", "注释": "1 棘(jí)子成——卫国大夫。古代大夫被尊称为夫子。 2 质——质地。这里指遵守周礼的思想或品质。 3 文——文采,指礼节仪式。 4 驷(shì)不及舌——指话一说出,驷马难追。驷,拉一辆车的四匹马。 5 韅(kuò)——去掉毛的皮,即革。", "译文": "棘子成说:“君子只要具有遵守礼的思想品质就行了,要那些表面的仪式干什么呢?”子贡说:“先生您这样谈论君子,太遗憾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文如同质,质如同文(一样重要),(去掉了毛,)虎豹的皮和犬羊的皮便很难区别了。”", "批判": "见6·18批判。" }, { "index": "12·9", "原文": "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曰:“二,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对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注释": "1 盍(hé河)彻乎——盍,何。彻,西周奴隶制国家的一种田税制度。《诗·大雅·公刘》说:“彻田为粮。”东汉注释家郑玄说:“彻之使出税,以为国用。什一而税谓之彻。”“彻”就是奴隶制国家从分封给奴隶主贵族的“公田”的收获中抽取十分之一的田税。在西周,全部土地(包括附着于土地上的奴隶)一律属于天子所有,叫做公田。天子将王畿(ji 机,天子直辖的土地)以外的土地分封给诸侯,诸侯又将公室(诸侯直辖的土地)以外的土地分封给卿、大夫等使用,名义上仍属天子所有,受封者不得占为私有,不得自由买卖。但在一般情况下,各级奴隶主对分封到的土地世世代代享有实际的占有权。这种土地制度又称井田制(土地被划分为井字形的方块田,作为分封时的一种计量单位)。卿、大夫以下各级贵族利用奴隶耕种分封的土地,收获除十分之一上缴诸侯作为田税外,其余全部归己,只用极少一部分维持奴隶们连牲畜都不如的生活。2 二——即不分公田、私田,一律抽取十分之二的税。春秋时期由于生产力的提高,奴隶主贵族利用奴隶劳动在分封到的公田旁边开垦荒地,归自己所有,不缴田税,叫做私田。私田是新兴的封建土地所有制的特征。私田的增多,破坏了奴隶制的土地占有制。有的奴隶制国家为了限制私田的发展、挽救财政上的困难,采取不分公田、私田一律按亩取税,并提高了税率,从而使彻法被废除。 3 百姓——当时只有奴隶主才有姓,奴隶和平民没有姓,这里的“百姓”即奴隶主,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老百姓。", "译文": "鲁哀公问有若:“年成不好,国家财政困难,怎么办?”有若回答说:“为什么不实行彻法呢?”鲁哀公说:“十分抽二我还不够,怎么能实行彻法呢?”有若说:“如果百姓的用度够,您怎么会不够?如果百姓的用度不够,您又怎么会够呢?”", "批判": "孔丘所在的鲁国,早在公元前594年(鲁宣公十五年)就实行了不分公田、私田一律按亩收税的制度。这一措施,从短期来看,对奴隶制国家有利,增加了税收,但是这样做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承认了私田的合法性,承认新的封建的土地私有制。有若主张恢复彻法,即恢复以“井田制”为基础的田税制度,这就是取消私田的存在,恢复分封制度,使土地重新回到奴隶主贵族的手中。这同孔丘反对田税的观点完全一样,都是企图恢复奴隶制的土地占有制度,开历史的倒车。其次,按亩取税和提高税率的办法,对于那些主要依靠分封的公田来榨取奴隶劳动的奴隶主来说,是不利的,提高税率会使他们减少剥削收入。孔丘及其门徒反对这样做,而主张减轻税率,恢复彻法,目的正是要扶植所谓“百姓”即没落的奴隶主贵族,加强他们“复礼”的社会基础。但是,这只能是他们一小撮人的反动幻想而已。鲁国的三家早已“三分公室”和“四分公室”,使鲁君丧失了自己直辖的土地,只能依靠增加田税来混日子。因此连这个奴隶主头子也不能接受孔老二之流的主张。" }, { "index": "12·10", "原文": "子张问崇德辨惑^{1}。子曰:“主忠信,徙义^{2},崇德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诚不以富,亦祇以异’^{3}。”", "注释": "1 惑——迷惑。指不能按奴隶主阶级的标准来区分是非。2 徙(xī)义——徙,迁移。徙义,向“义”靠拢。3 “诚不以富,亦祇以异”——《诗经·小雅·我行其野》篇最后两句。这首诗表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子对她丈夫喜新厌旧的愤怒。“诚不以富,亦祇以异”意思是:你这样对待我,即使不是嫌贫爱富,也是喜新厌旧。孔丘引这句话,很费解,可能孔丘认为喜新厌旧也是“惑”。祇,这里同“只”。", "译文": "子张问如何提高品德和识别迷惑。孔子说:“亲近忠君守信的人,做到义,这就是提高品德了。爱一个人就希望他活下去,厌恶起来就恨不得他立刻死去,既要他活,又要他死,这便是迷惑。(正如《诗》所说的:)“即使不是嫌贫爱富,也是喜新厌旧。”", "批判": "孔丘谈的是统治者的修养方法。在他看来,统治者必须按“忠信”、“仁义”等一套原则去做,才能提高品德。不要感情用事,否则就是迷惑了。这种说教的目的,在于劝告统治者要用奴隶制的礼制处理好统治阶级内部的关系,以巩固奴隶主贵族的统治秩序。" }, { "index": "12·11", "原文": "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注释": "1 齐景公——齐国最大的奴隶主头子,名杵臼(chǔjiù处旧),公元前547—490年在位。孔丘到齐国时,正是齐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氏兴起的时候,齐景公非常忧虑,害怕陈氏把他的政权夺去,于是向孔丘提出如何治理国家的问题。2 谚——“之乎”二字的合音。", "译文": "齐景公问孔子如何治理国家,孔子说:“做君的要象君的样子,做臣的要象臣的样子,做父亲的要象父亲的样子,做儿子的要象儿子的样子。”齐景公说:“讲得好啊!如果君不象君,臣不象臣,父亲不象父亲,儿" }, { "index": "12·12", "原文": "子曰:“片言^{1}可以折狱^{2}者,其由也与!”子路无宿诺^{3}。", "注释": "1 片言——片,半。片言,诉讼双方中一方的言词。\n2 折狱——狱,案件。折狱即断案。\n3 宿诺——宿,久。宿诺,拖了很久而没有实现的诺言。", "译文": "孔子说:“根据单方面的供词,就能判决案件的,大概只有仲由吧!”子路没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批判": "孔丘吹捧子路“片言折狱”,是公开宣扬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断案方法。一切反动派都是从自己阶级的利益出发,用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观点处理问题,只要对他们自己有利,就要不顾一切地蛮干下去。“片言折狱”正是腐朽的奴隶主阶级对广大劳动人民实行奴隶主贵族专制时使用的方法。" }, { "index": "12·13", "原文": "子曰:“听讼^{1}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注释": "1 听(sòng)——诉讼。", "译文": "孔子说:“审理案件,我同别人一样,[我和别人不同的是]必须使诉讼的事件根本不发生啊!”", "批判": "孔丘认为要维护奴隶主的统治,首先要靠\n镇压,但这还不够。为了根本消除奴隶们“犯上作乱”的思想和行为,必须实行思想统治。这是孔丘的反革命两手策略的一个表现。(参看2·3批判)" }, { "index": "12·14", "原文": "子张问政。子曰:“居之无倦,行之以忠。”", "译文": "子张问如何治理政事,孔子说:“坚守官位不懈怠,执行君令要忠实。”", "批判": "这里孔丘借回答子张的问题,要各级统治者在各自的地位上,忠实地执行奴隶主国家的政令,以维护奴隶主阶级的统治。" }, { "index": "12·15", "原文": "子曰:“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注释": "1 这条重出,见6·27。" }, { "index": "12·16", "原文":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译文": "孔子说:“君子成全别人的好事,而不助长别人的错误。小人则与此相反。”", "批判": "孔丘说的“美”和“恶”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在他看来,凡是有利于巩固奴隶制的就是“美”,成全这种事的就是“君子”;凡是破坏奴隶制的就是“恶”,助长这种事的就是“小人”。这是对当时奴隶主阶级的美化和对劳动人民、新兴地主阶级的诬蔑。" }, { "index": "12·17", "原文":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1以正,孰敢不正?”", "注释": "1 帅——表率,带头。", "译文": "季康子问孔子如何治理政事。孔子回答说:“政就是正的意思。您带头走正路,那谁还敢走歪门邪道呢?”", "批判": "孔丘所谓“正”,就是按周礼办事。他顽固地站在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立场上,大肆攻击季氏的革新行动为“不正”,并妄图用“正”的口号,使季康子等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改邪归正”,以便恢复奴隶制的统治秩序。" }, { "index": "12·18", "原文": "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 "译文": "季康子担忧偷窃,问孔子怎么办。孔子回答说:“假使你自己不贪图财利,就是奖励偷窃,也没有人偷窃。”", "批判": "以季氏为代表的新兴地主阶级顺应社会的发展趋势,在鲁国推行了新的封建制的生产方式,使生产得到发展,因而经济力量和政治力量大大超过了奴隶主贵族。孔丘对此恨得咬牙切齿。" }, { "index": "12·19", "原文":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注释": "1. 无道——指无道的人,季康子所说的无道主要是指反对新兴地主阶级专政的奴隶主贵族。\n2. 有道——指有道的人,季康子所说的有道是指拥护新兴地主阶级专政的人。\n3. 草上之风——指草上有风。\n4. 偃(yǎn 眼)——扑倒。", "译文": "季康子问孔子如何治理政事,说:“如果杀掉无道的人,而成就有道的人,怎么样?”孔子说:“您治理政事,哪里用得着杀人呢?您要是想做好事,老百姓也会跟着做好事的。君子的品德好比是风,小人的品德好比是草,风吹到草上,草就必定跟着倒。”", "批判": "孔丘在这里表面上反对杀人,主张“德政”,实际上是反对革命暴力。马克思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19页)在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变的过程中,也必须用暴力做为助产婆,才能完成这一社会的飞跃。孔丘拚命地反对暴力,就是反对新兴地主阶级使用革命暴力剥夺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对“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的批判见8·9。" }, { "index": "12·20", "原文": "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1}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2},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3}。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注释": "1 达——在孔丘看来,具有“仁德”和“智慧”,名实相符,才叫做“达”。2 闻——有名望。3 下人——下,动词。下人,对人谦恭有礼貌。", "译文": "子张问:“士怎样才可叫做通达?”孔子说:“你说的通达是什么意思呢?”子张回答说:“在国君的朝廷里必定有名声,在大夫的封地里也必定有名声。”孔子说:“这只是[虚假的]名声,不是通达。所谓通达就是,品质正直,遵从礼义,善于揣摩别人的话,观察别人的脸色,经常想着谦恭待人。这种人在国君的朝廷里必定通达,在大夫的封地里也必定通达。至于有[虚假的]名声的人,表面上好象主张仁德,行动上却违背它,竟然以仁人自居而不惭愧。这种人在国君的朝廷里必定会是有名声的,在大夫的封地里也必定会是有名声的。”", "批判": "孔老二讲的“达”,就是对周礼的实质有所了解而又能实际运用。他认为象少正卯这样的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言人,只是“闻”而不“达”,所以,他告诫他的门徒不要学习少正卯等人,而要他们做奴隶制度的忠实奴才。同时他还要求他们能够用“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一套手法,骗取人们的信任,以利于他们进行反革命的复辟活动。总之,孔老二所谓“达”就是要他的门徒成为既顽固坚持反动立场,又善于为复辟奴隶制玩弄阴谋手腕的伪君子、两面派。" }, { "index": "12·21", "原文": "樊迟从游于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先事后得,非崇德与?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 "注释": "1 舞雩——见11·26注21。2 修慝(tè特)——修,治,这里是改正的意思。慝,邪恶的念头。3 忿(fèn奋)——忿怒,气愤。", "译文": "樊迟陪着孔子在舞雩台下散步,说:“请问怎样提高品德?怎样改正自己的邪念?怎样识别迷惑?”孔子说:“问得好!先努力做事,然后才有收获,不就是提高品德了吗?责备自己的错误,不攻击别人的错误,不就能改正自己的邪念了吗?由于一时的气愤,就忘掉了自身安危,以至于牵累自己的亲人,这不是迷惑吗?", "批判": "孔老二急不可待地要恢复周礼,所以大肆宣扬“崇德、修愿、辨惑”的奴隶主贵族的反动处世哲学,鼓吹“无攻人之恶”,暂时克制“一朝之忿”,即在奴隶主阶级内部不要互相攻击,要互相忍让,以便从新兴地主阶级手中把政权夺回来,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反党野心家林彪把这一套都学了过去。他为了实现反党篡权的目的,大搞阴谋诡计,要其死党奉行“忍耐”、“大度”的反动处世哲学,比起孔老二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参看12·10、15·27批判)" }, { "index": "12·22", "原文":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1},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2}也,吾见于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3},不仁者远^{4}矣。汤^{5}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6},不仁者远矣。”", "注释": "1 举直错诸枉——见2·19注2。2 乡(xiàng向)——从前。这里是刚才的意思。3 皋陶(gāoyáo高摇)——传说中舜时掌管刑法的大臣。4 远——动词,远离。5 汤——商代第一个君主,名履。6 伊尹——汤的宰相。曾辅助汤灭夏兴商。", "译文": "樊迟问什么是仁。孔子说:“爱[贵族中的]人。”又问什么是智。孔子说:“善于识别人才。”樊迟还不明白。孔子说:“选拔[维护贵族利益的]正直的人,罢黜[反对贵族统治的]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恶的人归于正直了。”樊迟退出来,找到子夏说:“刚才我见到老师,问什么是智,他说:‘选拔[维护贵族利益的]正直的人,罢黜[反对贵族统治的]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恶的人归于正直了。’这是什么意思?”子夏说:“这话说得多么深刻啊!舜有了天下,在众人中挑选人材,把皋陶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被疏远了。汤有了天下,在众人中挑选人材,把伊尹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被疏远了。”", "批判": "孔丘曾说:“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1·5)也就是说,“爱人”不是爱一切人,只是爱奴隶主贵族。在这里,他把“爱人”和“知人”连在一起,他所说的“人”当然不会包括奴隶。那些本来属于奴隶主阶级而后来转化为新兴地主阶级的人,如季孙氏,也被孔老二诬蔑为“枉者”、“不仁者”,是属于被排挤、被放逐之列的。孔丘所爱的、主张加以重用的,显然只是象他那样忠于奴隶制的所谓“直者”。可见,把“仁”说成是“爱人”,这完全是虚伪的说教。\n\n毛主席指出:“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沒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而历来的反动统治阶级却把孔丘的“泛爱众”、“爱人”宣扬成什么超阶级的“人类之爱”。这些胡说八道,一方面是为了掩盖他们血腥统治的反动本质,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欺骗人民群众,妄图用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污水扑灭人民革命的怒火。独夫民贼蒋介石狂叫“仁者,人也”,“剿匪就是行仁”,把孔老二的“仁者爱人”作为他们一小撮法西斯匪帮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精神信条。事实证明,他们所说的“仁”、“爱人”就是杀人、吃人。" }, { "index": "12·23", "原文": "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1}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注释": "1 道——同导,引导。", "译文": "子贡问怎样对待朋友。孔子说:“忠诚地劝告他,恰当地引导他,他不听就算了,不要自找侮辱。”", "批判": "这是孔丘在鼓吹“明哲保身”的反动处世哲学。" }, { "index": "12·24", "原文": "曾子曰:“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译文": "曾子说:“君子以礼、乐、《诗》、《书》文化知识来结交朋友,依靠朋友帮助自己培养仁德。”", "批判": "曾参继承了孔丘的思想,主张以礼、乐、《诗》、《书》作为交友的手段,以互相帮助培养“仁德”作为交友的目的。显然,曾参所谓的“结交朋友”,就是为“克己复礼”复辟奴隶制进行组织上的准备。" } ], [ "子路篇第十三", { "index": "13·1", "原文": "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 请益。曰:“无倦。”", "注释": "1 先之——先,先导,引导,即教化。之,指老百姓。2 益——增加。3 倦——厌倦,懈怠。", "译文": "子路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统治者]首先[用周礼]教化老百姓,然后再役使他们。”子路请求多讲一点,[孔子又]说:“不要松懈。”", "批判": "这是孔老二向他的门徒传授反动的统治经验。他提出:首先要用奴隶主贵族的礼教来欺骗麻痹劳动人民,使他们从思想上服服帖帖地接受统治,安于受压迫、受剥削的地位,不起来造反,然后再残酷地役使他们为奴隶主阶级创造财富。" }, { "index": "13·2", "原文": "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子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注释": "1 先有司——先,先导。有司,古代负责具体事务\n的官吏。先有司,即引导官吏的意思。\n2 舍诸——舍,放弃。诸,“之乎”二字的合音。", "译文": "仲弓做了鲁国季氏的家臣,问如何管理政事。孔子说:“要引导手下的官吏,赦免他们的小过错,选拔贤良的人材。”[仲弓又]问:“怎样知道是贤良的人材而把他们选拔出来呢?”孔子说:“选拔你所知道的,至于你所不知道的,别人难道会把他埋没吗?”", "批判": "这是孔丘传授给他的门徒仲弓如何改变季氏政权性质的反革命策略。所谓“先有司”,就是让他用周礼来教育手下的官吏,引导他们按周礼办事,从思想上俘虏他们;所谓“赦小过”,就是要对那些受革新思想的影响而犯过一些“小错”的人,用假仁假义感化他们;所谓“举贤才”,就是把那些顽固维护奴隶制的“逸民”举上来。孔老二的“举贤才”是有条件的,其一是必须“故旧不遗”,其二是必须“立于礼”,即要死心塌地地为奴隶主贵族服务。实际上,孔老二就是以“举贤才”为名,行“举逸民”之实,维护奴隶主贵族的世袭特权。春秋战国时期的法家代表人物,为了使新兴地主阶级夺取政权和巩固政权,一方面要求废除维护奴隶主特权的“世卿世禄”制度,另一方面则要求提高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地位。李悝提出要“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反对贵族无功受祿,无功受赏。荀子也主张“无功不赏,无罪不罚”。这说明,儒法两条路线的斗争,不仅在政治思想上根本对立,而且在选用人才方面也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线,两军对垒何等鲜明!反党野心家林彪也把孔老二的“举贤才”奉为信条,从《汉书·高祖本纪》中抄出“王者莫高周文,伯者莫高齐桓,皆待贤人而成名……”这段话,挂在床头。他自称“王者”、“霸者”,自比周文、齐桓,把历代统治者当“人主”的经验作为座右铭,结党营私,网罗死党,组织反革命队伍,以达到他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 { "index": "13·3", "原文": "子路曰:“卫君^{1}待子而为政,子将奚^{2}先?”子曰:“必也正名^{3}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4}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5}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6},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7}而已矣。”", "注释": "1. 卫君——指卫出公,见7·15注2。他拒绝他父亲回国,卫国奴隶主阶级内部出现一片混乱局面。\n孔老二看来这都是由于破坏了奴隶制的等级名分的缘故,所以他主张用“正名”的办法来治理卫国。\n2. 奚(xī)——什么。\n3. 正名——即正名分,用旧的奴隶制的等级名分,去纠正已经改变了的社会秩序,恢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局面。\n4. 迁——迁腐,不合时宜。\n5. 阙——同“缺”,存疑的意思。\n6. 中(zhòng)——得当。\n7. 荷——马马虎虎。", "译文": "子路(对孔子)说:“卫国国君要您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干什么事情?”孔子说:“必须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做的吗?您想的太不合时宜了,为什么要正名分呢?”孔子说:“仲由,你真粗野呀!君子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总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名分不正,讲起话来就不顺当合理;说话不顺当合理,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国家的礼乐制度也就不能兴起来;礼乐制度兴不起来,刑罚的执行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老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就会做出违反‘礼治’规定的事来。所以君子确定一个名号,必须(有明确的含义),能够说得明白,说出来一定能够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说的话,是从不马马虎虎对待的。”", "批判": "“正名”是孔丘“克己复礼”反动政治纲领的重要组成部分。春秋末年,由于奴隶制的崩溃,奴隶制的等级名分已经名存实亡,出现了所谓“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局面。孔丘为了挽救奴隶制的灭亡,死抱着奴隶制的等级名分不放,企图用周礼规定的等级名分来“纠正”一切不符合周礼的现象,使君臣、父子恢复原来的地位,防止“犯上作乱”。按照孔丘“正名”说,奴隶起义和地主阶级的一切革新活动统统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有“克己复礼”,才是“名正言顺”。显然孔丘的“正名”说,在政治上就是反对变革,反对革命,主张复古倒退;在哲学上就是用旧的名词、概念去衡量、规定新生事物,这是一种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观点。\n\n林彪“复礼”的政治纲领,是坚持设国家主席。他对抗毛主席的多次指示,狂叫“国家没有一个头,名不正言不顺”。他妄图把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揽取到自己手中,然后按照他的“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要求,“兴”半殖民地半封建之“国”,“继”地主资产阶级之“世”,“举”地、富、反、坏、右这帮“民”,“名正言顺”地复辟资本主义,建立其封建买办法西斯王朝。" }, { "index": "13·4", "原文":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1}。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注释": "1 圃(pǔ)——菜地,引申为种菜。老圃,种菜的老农。2 褓(qiǎng)——背婴儿的背带。", "译文": "樊迟向孔子请教如何种田。孔子说:“不知道,我不如农民。”又问如何种菜,他又说:“不知道,我不如种菜的。”樊迟刚出去,孔子就骂道:“樊须真是个没出息的小人呀!统治者重视礼,老百姓就不敢不敬畏;统治者重视义,老百姓就不敢不服从;统治者重视信,老百姓就不敢隐瞒真情。要是这样,四面八方的老百姓就会背着小孩前来投奔,哪里用得着自己去种庄稼呢!”", "批判": "从孔丘对樊须的破口大骂中,可以清楚地看出他的反动的教育路线就是反对学生参加生产劳动,竭力灌输“礼”、“义”、“信”等维护奴隶主阶级统治的反动意识形态,主张“学而优则仕”,为奴隶主阶级培养骑在劳动人民头上的反动官僚和精神贵族,造就一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坚持复辟、反对前进的反动派。孔丘的这条反动的教育路线,为历代的反动统治阶级和党内的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所继承。刘少奇、林彪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就大肆推行“智育第一”、“读书做官”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恶毒攻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什么“变相劳改”,妄图毒害青年,破坏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毛主在《青年运动的方向》一文中深刻地指出:“开荒种地这件事,连孔夫子也没有做过。”“中国古代在圣人那里读书的青年们,不但没有学过革命的理论,而且不实行劳动。”这不仅批判了孔丘,而且也批判了一切剥削阶级和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毛主还指出:“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大众相结合。”(《五四运动》)这就给知识分子改造世界观指出了一条唯一正确的道路。我们要遵照毛主的教导,坚决走“五·七”指示的道路,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 { "index": "13·5", "原文":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 "注释": "1 达——通达。这里是指会运用的意思。2 专对——独自对答。3 以——用。", "译文": "孔子说:“把《诗》三百篇背得很熟,让他处理国内政务,不会办事;让他当外交使节,不能独立地办交涉;背得虽多,又有什么用呢?”", "批判": "《诗》是孔丘的教学内容之一。这里他明白地供认:他教门徒读《诗》是为了他们能当官,使《诗》成为复辟奴隶制的思想武器。" }, { "index": "13·6", "原文":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译文": "孔子说:“统治者本身的行为端正,就是不发命令,老百姓也会去干;统治者本身的行为不端正,即使是发布了命令,老百姓也不会服从。”", "批判": "见12·17批判。" }, { "index": "13·7", "原文": "子曰:“鲁卫之政,兄弟也。”", "译文": "孔子说:“鲁国的政事和卫国的政事,就象兄弟[的政事]一样。”", "批判": "鲁国是周公旦的封地,卫国是康叔的封地。周公旦和康叔是兄弟。在鲁国,新兴地主阶级掌了实权,奴隶主贵族的势力一蹶不振;在卫国,奴隶主阶级内部发生了激烈的内讧,新兴封建势力也正在兴起。孔丘大讲鲁卫是“兄弟之邦”,就是希望两国奴隶主互相勾结起来,共同镇压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把奴隶制振兴起来。" }, { "index": "13·8", "原文": "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始有,曰:“苟^{3}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注释": "1 公子荆——卫国大夫,字南楚,卫献公的儿子。2 善居室——善于管理经济,即善于剥削和统治奴隶。3 荀——差不多。", "译文": "孔子说卫国的公子荆很会管理家业。当他开始有一点财产的时候,就说:“这算合我的要求了。”再增加一点,就说:“这算完备了。”当达到富足的时候,就说:“这算美好了。”", "批判": "孔丘吹捧奴隶主贵族公子荆,是什么知足常乐的人物,这纯粹是骗人的鬼话,其目的是用以攻击新兴地主阶级不守本分,侵夺公室,贪得无厌。" }, { "index": "13·9", "原文": "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注释": "1 适——往,到。2 庶——众多。这里指人口众多。", "译文": "孔子到卫国去,冉有为他赶车。孔子说:“人真多呀!”冉有问:“人多了,又该怎么办呢?”[孔子]说:“使他们富裕起来。”[冉有]又问:“富裕以后又该怎么办呢?”[孔子]说:“对他们进行教化。”", "批判": "在广大劳动人民对奴隶主阶级进行革命斗争时,孔老二打起了“富民”的招牌,这完全是为了麻痹劳动人民的革命意志,叫劳动人民停止斗争,安于受剥削、受压迫的地位,从而使奴隶主们经济上更加富裕,政治上的统治更加巩固。可见,他所谓的“富民”,完全是一个骗局,实际上是害民、杀民。列宁曾把那些劝说小农努力发财致富,停止反对资产阶级的人称作“披着羊皮的狼”,并指出:“在资产阶级还统治着的时候,任何改善都不能使人民永不受穷。”(《给农村贫民》。《列宁选集》第1卷,第416、420页)列宁对资产阶级代言人的分析,也完全适用于奴隶主阶级的卫道士孔老二,孔老二正是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孔老二所说的“教”,就是让奴隶主们用周礼对劳动人民进行奴化教育,叫他们俯首帖耳地顺从统治,以维护奴隶主贵族专政。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抛出所谓“民富国强”的反动口号。他所说的“民”,就是被我国人民打倒了的地主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林彪要这些人“富”,就是要让这些反动阶级重新上台,又富又贵。他所说的“国”,就是复辟了资本主义的“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这种“国”只能是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我们一定要把他的“民富国强”和孔老二的先“富”后“教”等反动谬论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 { "index": "13·10", "原文": "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注释": "1 苟——如。2 期(ji)月——一周年。", "译文": "孔子说:“假如有人用我治理国家,一年便可以搞出个样子来,三年就一定有成就。”", "批判": "孔丘是一个复辟狂,他这儿疯狂地叫嚷“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就是说,只要他上台,一年之内就可以把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镇压下去,三年之内就能在实现“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方面取得“成就”。孔丘急于抓权复辟的反革命面目,在这里暴露得何等淋漓尽致!" }, { "index": "13·11", "原文": "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诚哉是言也!”", "注释": "1 残——孔丘把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反对奴隶主阶级的暴力行动诬蔑为残暴。", "译文": "孔子说:“善人治理国家,经过一百年,也就可以战胜残暴,免去杀戮了。这话说得真对呀!”", "批判": "孔丘说善人需要一百年才能“胜残去杀”,王者需要三十年才能实现“仁政”,这就等于说,首先要杀一百年或三十年,把劳动人民镇压得服服帖帖了,然后才谈得上所谓“德治”、“仁政”。这就完全露出了孔丘的伪善人、真恶霸的狰狞面目。在阶级社会中,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不杀人的“德治”、“仁政”。恩格斯指出:“古代的国家首先是奴隶主用来镇压奴隶的国家”(《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68页)。可见,孔丘所宣扬的“德治”、“仁政”是掩盖奴隶主阶级血腥统治的伪装。" }, { "index": "13·12", "原文": "子曰:“如有王者1,必世2而后仁。”", "注释": "1 王者——即孔丘理想中的帝王。 2 世——三十年为一世。", "译文": "孔子说:“如果有王者出来,必须三十年后才能实现仁政。”", "批判": "见 13·11 批判。" }, { "index": "13·13", "原文": "子曰:“苟1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注释": "1 苟——如果。", "译文": "孔子说:“如果端正了自身的行为,管理政事还有什么困难呢?如果本身行为不端正,怎能使别人端正呢?”", "批判": "见 12·17 批判。" }, { "index": "13·14", "原文": "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 "注释": "1 晏——迟,晚。2 吾以——以,用。吾以,用我。3 与——参与。", "译文": "冉求办完了公事回来。孔子说:“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冉求回答说:“有政事。”孔子说:“一般事务罢了。假若是政事,虽然国君不任用我了,我也会知道的。”", "批判": "当时鲁国大夫季氏掌握了鲁国的实权,处理鲁国的政事。孔老二对此大为不满,他认为一个大夫居然行使起诸侯的职权,这是破坏周礼、“天下无道”的表现。因此,他对冉求协助季氏办理政事非常蔑视,不承认他办的是政事。这又一次暴露了孔丘等一小撮奴隶主贵族对新兴地主阶级政权的敌视。" }, { "index": "13·15", "原文": "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其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注释": "1 诸——“之乎”二字的合音。2 几(ji 机)——接近。", "译文": "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道:“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这样的话,有人说过:‘做君主是很难的,做臣子是不容易的。’如果知道做君主很难,这不近乎一句话便可以使国家兴盛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便可以使国家丧亡,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道:“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这样的话,有人说过:‘我做君主并没有什么可高兴的,我所高兴的只在于我所说的话没有人敢于违抗。’假如是正确的而没人违抗,不是很好吗?假如是不正确的,却没有人起来违抗,这岂不近乎一句话便可使国家丧亡吗?”", "批判": "从孔丘对鲁定公的劝告中,可以看出他要当时的奴隶主头子严格按照先王之道、周公之礼小心谨慎地治理国家,目的就是要保持奴隶主贵族的统治。至于他认为社会的“治”、“乱”决定于一小撮奴隶主头子,宣称他们一个念头就可使国家或兴或亡,则是十足的反动唯心史观。" }, { "index": "13·16", "原文":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1,远者来。”", "注释": "1 说——同“悦”。", "译文": "叶公问孔子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要使在你统治下的老百姓感到高兴,使不在你统治下的老百姓来投奔你。”", "批判": "“近者说,远者来”,是孔丘向奴隶主贵族献出的反革命策略。孔丘企图用欺骗手段麻痹劳动人民,以便最大限度地剥削和压迫他们。但当时奴隶制已经日趋没落,深受剥削和压迫的广大奴隶大批逃亡,纷纷起义,孔老二的如意算盘是永远不会得逞的。" }, { "index": "13·17", "原文": "子夏为莒父^{1}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注释": "1 莒(jǔ 举)父——鲁国的一个城邑,在今山东省莒县境内。", "译文": "子夏到莒父做总管,问孔子怎样办理政事。孔子说:“不要求快,不要贪求小利。求快反而达不到目的,贪求小利就做不成大事。”", "批判": "这是孔丘教给他的门徒子夏的反革命策略。为了颠覆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他让子夏要等待时机,不要操之过急,不要贪图眼前的小利,以免误了复辟奴隶制的大事。\n\n大叛徒刘少奇所鼓吹的“吃小亏占大便宜”,就是孔老二“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这一反动谬论的翻版。其目的是为了腐蚀广大共产党员,为推行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服务。" }, { "index": "13·18", "原文":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1,其父攘2羊而子证3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注释": "1 直躬者——正直的人。 2 掳(rǎng 嚣)——偷窃。 3 证——告发。", "译文": "叶公对孔子说:“我的家乡有个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人家的羊,他便亲自去告发。”孔子说:“我们家乡的正直的人和你讲的正直的人是不一样的: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正直的品德就在这里了。”", "批判": "孔老二鼓吹“父子相隐”,其目的是用反动的宗族关系来鼓吹奴隶主统治集团内部要互相包庇,说假话,以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维护奴隶制的统治秩序。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对孔老二这个政治骗子的哲学非常赞赏,把它作为他们一伙死党狼狈为奸,互相包庇,阴谋篡党夺权,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信条。毛主席指出:“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隐瞒是不能持久的,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按语)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洞察一切,及时地揭露了林彪一伙的反革命阴谋,领导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对他们的罪行及其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进行了愤怒的声讨和深入的批判。" }, { "index": "13·19", "原文": "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 "注释": "1 之——去,到。", "译文": "樊迟问怎样做才是仁。孔子说:“在家规规矩矩,办事严肃认真,对统治者尽心尽力,这三种德行即使到了夷狄地区,也是不可背弃的。”", "批判": "在这里,孔老二又把“仁”的思想吹了一通,孔老二说的“居处恭”,就是要人们讲“孝悌”,服从父权、族权的统治。他说的“执事敬”,就是要严格按照“周礼”办事。他说的“与人忠”,就是要为奴隶主贵族忠心效劳。孔老二认为,做到这些,就算做到了“仁”。可见,他讲的“仁”,就是“克己复礼”。" }, { "index": "13·20", "原文":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1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注释": "1士——见4·9注1。2乡党——指本乡本土。3果——果断,坚决。4硁硁(kēng 坑)——浅薄固执的样子。5抑——但是。6斗筲(shāo 槽)之人——筲,竹器。斗筲,指容量很小的东西。斗筲之人,指卑贱的人。这是孔丘对新兴地主阶级的一种轻蔑的称呼。", "译文": "子贡问道:“怎样才配称为士?”孔子说:“自己行为能保持羞耻之心,出使到其他诸侯国家去能够不辜负君主委托,这种人便可以称为士了。”[子贡] 说:“请问次一等的呢?”[孔子] 说:“宗族中的人称赞他孝顺父母,乡里的人称赞他尊敬兄长。”[子贡又] 说:“请问再次一等的呢?”[孔子] 说:“说话一定兑现,行动一定坚决,那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呀!不过也可以说是再次一等的了。”[子贡又] 说:“现在的执政者,您看怎样?”孔子说:“哼!这伙器量狭小的卑贱小人,算得了什么呢!”", "批判": "孔丘所说的“士”,就是维护奴隶制的卫道士。他把“言必信,行必果”说成是“小人”的作风,把“言行不一”看成是“君子”的美德,公开提倡说假话,充分暴露了奴隶主贵族的腐朽性。他攻击当时鲁国执政者三桓为“斗筲之人”,其目的是反对新兴地主阶级掌握政权,为奴隶主篡夺政权、复辟奴隶制制造反革命舆论。孔老二的门徒孟轲又把孔丘鄙视“言必信,行必果”的思想作了发挥,提出了什么“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公开鼓吹说假话的骗子哲学。林彪为了复辟资本主义,极力从他的祖师爷孔孟那里搜寻思想武器,胡说什么“谁不说假话,谁就得垮台”,“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马克思在揭露巴枯宁时曾经深刻指出:“如果说他在理论上一窍不通,那末他在干阴谋勾当方面却是颇为能干的。”(《致弗·波尔特》。《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95—396页)林彪这个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比起巴枯宁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 "index": "13·21", "原文": "子曰:“不得中行1而与2之,必也狂3狷4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注释": "1 中行——行为合乎中庸。 2 与——相与,交往。 3 狂——狂妄。 4 简(juàn 绢)——拘谨。", "译文": "孔子说:“我找不到奉行中庸之道的人和他交往,只能和狂者、狷者来往了!狂者敢作敢为,狷者对有些事是不肯干的。”", "批判":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孔老二愿意同什么样人交朋友呢?他首先要和奉行“中庸之道”的人交朋友。如果找不到这种人又怎么办呢?那就找“狂者”,即找为了复辟奴隶制,敢于赤膊上阵、横冲直闯的人,或者找“狷者”,即找对新兴地主阶级采取消极抵制的人。总之,孔老二要结交的朋友,都是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家伙。" }, { "index": "13·22", "原文": "子曰:“南人有言曰:‘人而无恒^{1},不可以作巫医^{2}。’善夫!‘不恒其德^{3},或承之羞。’”子曰:“不占^{4}而已矣。”", "注释": "1 恒——指恒心。2 巫医——占卦治病的人。3 “不恒其德”二句——引自《易经·恒卦·爻辞》。4 占——指占卦。", "译文": "孔子说:“南方有人曾经说过:‘人做事如果没有什么恒心,就不能当巫医。’这句话说得真好!‘人如果不能长久地保持自己的德行,免不了要遭受耻辱。’孔子又说:‘[《周易》这句话是说,没有恒心的人] 用不着去占卦了。’”", "批判": "面对着奴隶制的崩溃,孔老二大讲什么人要是没有恒心就什么也做不成,如果三心二意,就会招来羞耻等等。孔老二所说的“恒心”,就是誓死维护奴隶制的决心,他所讲的“羞”,就是以不能挽救奴隶制的灭亡为耻。" }, { "index": "13·23", "原文":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译文": "孔子说:“君子讲调和而不同流合污,小人同流合污而不讲调和。”", "批判": "参看2·14批判。" }, { "index": "13·24", "原文": "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译文": "子贡问:“全乡人都赞扬的人,您看这种人怎么样?”孔子说:“这还不能肯定。”[子贡问]:“全乡人都憎恶的人,您看这种人怎么样?”孔子说:“这还不能肯定。最好的人是乡里的好人赞扬他,乡里的坏人憎恶他。”", "批判": "孔丘所说的“善者”,无非是指奴隶主阶级中善于按照周礼维护或复辟奴隶制的人。而反对奴隶制、“犯上作乱”的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在孔丘的眼里则是罪不容诛的“不善者”。因此,孔丘赞扬那些受到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憎恶,但受到奴隶主喜爱的家伙们。可见孔丘完全是用奴隶主阶级的爱憎作为衡量“善”、“恶”的标准的。叛徒、卖国贼林彪继承了孔老二的这一遗教,大搞“以我划线”,以是否拥护他的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纲领作为区别“善人”、“恶人”的标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他包庇重用坏人,打击、迫害革命同志,分裂革命队伍,并网罗牛鬼蛇神,结成死党,阴谋发动反革命政变,犯下了滔天罪行。" }, { "index": "13·25", "原文":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2}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注释": "1 说——同“悦”。以下五个“说”字同。2 器——量才使用。", "译文": "孔子说:“为君子办事很容易,要讨得他喜欢却很难。不按正道去讨好他,是得不到他的喜欢的。但是,当他使用人的时候,总是按个人的才能去分配工作。为小人办事很困难,但要讨得他的喜欢却很容易,你不按正道去讨好他,也会得到他的喜欢。但等到他使用人时,却要求样样都能做好。”", "批判": "孔丘把按周礼办事的奴隶主贵族打扮成是“量才使人”、待人“公道”和“宽恕”的“君子”,而把不按周礼办事的新兴地主阶级污蔑为喜欢“奉承”、“用人刻薄”的“小人”。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孤立和打击新兴地主阶级,妄图诱使人们跟着奴隶主贵族走,为维护或复辟奴隶主阶级的统治效劳。" }, { "index": "13·26", "原文": "子曰:“君子泰^{1}而不骄^{2},小人骄而不泰。”", "注释": "1 泰——安静坦然。 2 骄——傲慢。", "译文": "孔子说:“君子安静坦然而不傲慢,小人傲慢而不安静坦然。”", "批判": "在奴隶社会末期,奴隶们奋起造奴隶主贵族的反,新兴地主阶级也适应历史发展的潮流,起来向奴隶主贵族夺权。可是孔老二认为,这些行动都是“犯上作乱”,违背了“周礼”,是“傲慢”、“不泰”的表现,是“小人干的;而奴隶主贵族随意屠杀奴隶,镇压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孔老二却美化他们,说他们是什么“泰而不骄”的“君子”。孔老二爱什么人,恨什么人,他的阶级立场,在这里不是昭然若揭了吗!\n\n历史上的一切反动派出于剥削阶级的偏见,都美化自己,污蔑革命的阶级和劳动人民。叛徒、卖国贼林彪自吹他是一个“不骄”的人,用来掩盖其篡党夺权的狼子野心。他狂妄至极,把自己比成是“独往独来”的“天马”,以“至贵”、“超人”自居,妄图实行独裁统治。然而,一切蔑视革命势力的反动派都没有好下场,不管他们怎样自我吹嘘,耍两面派,也挽救不了他们必然灭亡的命运。" }, { "index": "13·27", "原文": "子曰:“刚、毅、木讷,近仁。”", "注释": "1 木——朴质。2 讷——说话迟钝。", "译文": "孔子说:“刚强、果断、朴质、言语谨慎,接近于仁。”", "批判": "孔丘在这里要求奴隶主贵族为复辟奴隶制同新兴地主阶级作斗争时,首先必须刚强果断,其次必须谨言慎行,装出老实的样子,不要露出马脚,善于使用隐蔽的反革命手法。在孔丘看来,能做到这几点,就近于他所谓的“仁”了。" }, { "index": "13·28", "原文": "子路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谓士矣。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 "注释": "1 切切偲偲(sī思)——互相勉励,督促。2 怡怡(yí移)——和气,亲切的样子。", "译文": "子路问道:“怎样才配称为士呢?”孔子说:“互相督促,和和气气,可以叫做士了,朋友之间互相督促,兄弟之间和气气。”", "批判": "孔丘在这里教导他的门徒要互相督促,一团和气,以便结成死党,镇压奴隶们的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 }, { "index": "13·29", "原文": "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 "注释": "1 即戎(róng荣)——即,从事。戎,打仗。即戎,", "译文": "孔子说:“善人对老百姓教练七年,就可以叫他们去当兵打仗了。”", "批判": "孔丘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专政,给统治者出谋献策说,必须把奴隶、平民教练好,哪怕用许多年的时间也值得,否则就斗不过新兴革命势力。\n\n孔丘经常宣扬什么“军旅之事,未尝学也”,“子为政,焉用杀”,这一条就戳穿了他这些宣传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 { "index": "13·30", "原文": "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译文": "孔子说:“如果不先对老百姓施行教练,便叫他们去打仗,这就叫抛弃他们。”", "批判": "见 13·29 批判。" } ], [ "宪问篇第十四", { "index": "14·1", "原文": "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1};邦无道,谷,耻也。”“克^{2}、伐^{3}、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子曰:“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 "注释": "1 谷——这里指做官拿俸禄。2 克——好胜。3 伐——自夸。", "译文": "原宪问什么是可耻。孔子说:“国家有道,你可以做官拿俸禄;国家无道,你还做官拿俸禄,这就是可耻。”(原宪又问:)“好胜、自夸、怨恨、贪欲都没有的人,可以算做到仁了吧?”孔子说:“这可以说是难能可贵的了,是否可以算做仁,那我就不知道了。”", "批判": "关于邦有道、邦无道,见8·13的批判。孔丘认为没有好胜、自夸、怨恨、贪欲的行为,还只是“克己”方面的工夫,更重要的是“复礼”,只有做到“克己复礼”,才能算是复辟奴隶制的“仁人”。(参看12·1批判)" }, { "index": "14·2", "原文": "子曰:“士而怀居^{1},不足以为士矣。”", "注释": "1 怀居——怀,思念、留恋;居,家居。怀居指留", "译文": "孔子说:“一个士留恋家庭的安逸生活,就不足以成为一个士了。”", "批判": "这是孔丘站在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立场上,要求做“士”的人不要留恋家庭的安逸,而要一心一意地、积极地为维护奴隶制奔走。(参看1·14批判)" }, { "index": "14·3", "原文": "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注释": "1 危——直。2 孙——同“逊”。这里是随和顺从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国家有道,直言直行;国家无道,仍旧直行,但说话要随和谨慎。”", "批判": "一切政治骗子都惯于窥测方向,见风使舵,经常涂改自己的脸谱。孔老二讲的“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意思是,形势对自己有利时,就大喊大叫,赤膊上阵;形势不利时,还要坚持复辟活动,但表面上要说好话,装笑脸,不要露了马脚。\n\n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效法孔老二这套反革命两面派策略,把反革命野心隐藏起来,实行“韬晦之计”。他为了把自己打扮成“左倾高姿口口声声“高举”、“紧跟”、“一句顶一万句”,喊得比谁都响,装得比谁都革命,可是暗地里却磨刀霍霍,加紧进行篡党复辟的阴谋活动。毛主席曾深刻地指出:“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这就是两面派行为的表现。”(《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这也是对林彪和孔老二反革命两面派行为的最有力的揭露和批判。" }, { "index": "14·4", "原文": "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译文": "孔子说:“有德行的人一定有言论,但有言论的人不一定有德行。仁人必然勇敢,但勇敢的人不一定有仁德。”", "批判": "在孔老二的眼中,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有“言”无“德”、有“勇”无“仁”,只有顽固坚持奴隶主立场的人,才能做到“德”、“言”兼备,只有死心塌地为奴隶主贵族卖命的人,才算是“仁”、“勇”双全。但“仁”是他政治伦理思想的核心,因此,他认为“德”与“言”比较,“德”是主要的;“仁”与“勇”比较,“仁”又是主要的。可见,孔老二所讲的德行、言论、勇敢等等,都要服从于实行仁,即复辟奴隶制这个“头等大事”。" }, { "index": "14·5", "原文": "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者若人!”", "注释": "1 南宫适(kuò括)——见5·2注1。2 羿(yì意)——相传为夏代有穷国的君主,善于射箭,曾夺太康的王位,后被其臣寒浞(zhuó浊)所杀。3 威(ào傲)荡舟——威,人名。荡舟,指水战。据传说,威是一个善于水战的大力士,后被夏后少康所杀。4 禹、稷(jì计)——禹,夏代的开国君主,善于治水,注重发展农业。稷,传说是周朝的祖先,又为谷神。", "译文": "南宫适问孔子:“羿善于射箭,奡善于水战,最后都不得好死。禹、稷亲自种庄稼,却取得了天下。”孔子不回答。南宫适出去后,孔子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呀!这个人真尊重道德呀!”", "批判": "南宫适认为禹、稷都是靠行道德而有天下,而羿、奡都是以勇武有力著名,反而不得好死。南宫适借此说出了孔丘仇视革命暴力的思想,因此孔丘才对南宫适赞赏不止。\n\n战国时代的儒生赵良把孔丘这一思想用《尚书》上的两句话“恃德者昌,恃力者亡”加以概括,攻击商鞅变法。1969年10月1日,正当我国亿万人民欢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之际,林彪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把“恃德者昌,恃力者亡”抄录下来赠给他的死党,恶毒攻击革命暴力,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列宁说得好:“任何国家都意味着使用暴力,而全部区别就在于:这种暴力是用来反对被剥削者还是反对剥削者。”(《俄共(布)第十次全国代表会议》。《列宁全集》第32卷,第409—410页)林彪一伙和历史上的反动阶级一样,决不是反对一切暴力,他们反对的只是革命暴力,他们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阴谋搞反革命武装政变,甚至妄图谋害无产阶级伟大领袖。这一切充分暴露了他们用反革命暴力反对革命暴力的豺狼凶相。" }, { "index": "14·6", "原文": "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译文": "孔子说:“君子中没有仁德的人是有的,小人中有仁德的人是没有的。”", "批判": "孔老二把劳动人民看成是不可能具有“仁德”的下等人,同时却把奴隶主贵族中维护奴隶制的死硬派说成是“圣人”、“仁人”,这就有力地说明,孔丘所谓的仁德,不过是奴隶主阶级的最高道德。但是,历来的反动阶级却把这种道德标榜为超阶级的道德,并用以加强对人民的思想统治。在抗日战争时期,反共老手陈伯达为了推行王明的阶级投降和民族投降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也把这种道德吹捧为“极高的人类美德”,用来抵制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瓦解革命人民的斗志,破坏中国革命。现在,苏修叛徒集团也把孔老二的“仁”,说成是什么“人道主义”,是孔丘学说中“民主性”的“精华”。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借孔老二的亡灵,来鼓吹资产阶级人性论,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 }, { "index": "14·7", "原文": "子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 "译文": "孔子说:“爱他,能不为他操劳吗?忠于他,能不对他劝告吗?”", "批判": "孔丘讲的“爱”和“忠”,就是爱奴隶主统治者,忠于奴隶主统治者。孔丘的所谓“劳”,就是对奴隶主头子效犬马之劳。所谓“诲”,就是对奴隶主头子有所规劝忠告,不致使他丧失统治地位。这是宣扬奴才事奉主子的哲学。(参看3·19、12·22批判)" }, { "index": "14·8", "原文": "子曰:“为命^{1}裨谌^{2}草创之,世叔^{3}讨论之,行人子羽^{4}修饰之,东里^{5}子产润色之。”", "注释": "1 命——指国家的政令。2 裨谌(bì chén 毕臣)——人名,郑国的大夫。3 世叔——即子大叔,名\n游吉。郑国大夫。子产死后,继子产为郑国宰相,是在崔茁泽残酷屠杀全部起义奴隶的剑子手。\n4 行人子羽——行人,外交官。子羽,郑国大夫公孙挥的字。\n5 东里——地名,郑国大夫子产居住的地方。", "译文": "孔子说:“郑国发表的公文,总是由裨谌起草,世叔提意见,外交官子羽加以修饰,由子产作最后的修改。”", "批判": "孔丘对郑国的几个上层统治者能够在“礼坏乐崩”的情况下维护奴隶制十分满意,对郑国文件起草过程也要赞美一番。看来孔丘是想通过这番吹捧,为上层奴隶主统治者树立一个善于维护奴隶制的标本。" }, { "index": "14·9", "原文": "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问子西^{1},曰:“彼哉!彼哉!”问管仲,曰:“人也。夺伯氏^{2}骈邑^{3}三百,饭疏食,没齿^{4}无怨言。”", "注释": "1 子西——楚国的令尹(宰相)子西,名申。子西曾阻止楚昭王任用孔丘,孔丘对他一直怀恨在心。2 伯氏——齐国的大夫。3 骈(pián“偏”的第二声)邑——齐国地名。4 没齿——死。", "译文": "有人问子产是怎样的人,孔子说:“是个有恩惠于人的人。”问子西,孔子说:“他呀!他呀![算得了什么?]问管仲,[孔子]说:“他是个有才干的人。他把伯氏的骈邑三百户夺走,弄得伯氏吃粗茶淡饭过日子,直到老死也没有怨言。”", "批判": "关于孔丘对子产的评价,见5·16批判。关于孔丘对管仲的评价,见14·17批判。" }, { "index": "14·10", "原文": "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 "译文": "孔子说:“贫穷而能够没有怨恨是困难的,富裕而不骄傲是容易的。”", "批判": "见1·15批判。" }, { "index": "14·11", "原文": "子曰:“孟公绰^{1}为赵、魏老^{2}则优,不可以为滕、薛^{3}大夫。”", "注释": "1孟公绰——鲁国大夫。属于孟孙氏家族。2老——这里指古代大夫的家臣。3滕薛——是两个较小的诸侯国家。滕在今山东滕县。薛在今山东滕县东南。", "译文": "孔子说:“孟公绰要是做晋国赵氏、魏氏的家臣,才力还是有余的,但不能做滕、薛这样小国的大夫。”", "批判": "这是对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主要代表之一孟孙氏的攻击。" }, { "index": "14·12", "原文": "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1}之知,公绰^{2}之不欲,卞庄子^{3}之勇,冉求^{4}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n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注释": "1 藏武仲——即藏孙纥,藏文仲之孙,鲁国的大夫。他在齐国时,料到齐庄公不能长久,设法拒绝了齐庄公给他的封地。后来,齐庄公被杀,他没有受到牵累,人们认为他很聪明。2 卡庄子——鲁国大夫,封地在卡邑(在今山东泗水县东),传说他曾独身打虎,以勇著名。3 要(yāo 腰)——通“约”,这里是穷困的意思。", "译文": "子路问怎样做才是一个完美的人。孔子说:“如果具有藏武仲的智慧,孟公绰的克制,卡庄子的勇敢,再求的才艺,再用礼乐加以修饰,这样也就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人了。”[孔子又]说:“现在要成为完美的人何必一定要这样要求呢?现在的人,只要见到财利,而想到道义,遇到国家或君主有危急,而肯付出生命,久处困境也不忘记平生的诺言,这样也可以成为一位完美的人了。”", "批判": "孔老二的“成人”标准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他提出两个标准,前一个标准是既要具有智、不欲、勇、才艺,还必须用周礼来引导。但是这样的“成人”实在难得,孔丘不得已而提出了另一个标准,即能“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不忘平生之言”。孔丘为什么提出另一个标准呢?这是由当时阶级斗争的形势决定的。由于奴隶的造反及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斗争,奴隶主的政权已经岌岌可危了,这时需要“见危授命”的亡命之徒,以挽救奴隶制的灭亡。这后一个标准的“成人”,已剥去“智慧”、“才艺”的外衣,显露出凶神恶煞、复辟狂的本相。这就更加清楚地反映出孔丘这个维护奴隶制顽固派的穷途末路的心理状态和孤注一掷、垂死挣扎的狰狞面目。" }, { "index": "14·13", "原文": "子问公叔文子^{1}于公明贾^{2}曰:“信乎,夫子^{3}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4}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注释": "1 公叔文子——卫国大夫,卫献公之孙,名拔。谥号“文”,所以叫公叔文子。 2 公明贾——公叔文子的使臣。姓公明,名贾。卫国人。 3 夫子——指公叔文子。 4 以——这里是“这个”的意思。", "译文": "孔子向公明贾问到公叔文子,说:“有人说他老先生不说,不笑,不取财,是真的吗?”公明贾回答说:“这是传话人的过错。他老先生是该说时才说,因此别人不厌恶他讲话;快乐时才笑,因此别人不厌恶他笑;[按礼义的要求]该取财时才取,所以别人不厌恶他取。”孔子说:“原来是这样,怎么会是那样的呢?”", "批判": "孔丘在这里通过评论公叔文子,宣扬所谓“义然后取”,把奴隶主贵族对奴隶的残酷剥削和掠夺说成是合乎“义”的。这是用奴隶主阶级的“义”掩盖榨取奴隶血汗的罪恶,公开为吃人的奴隶制作辩护。" }, { "index": "14·14", "原文": "子曰:“臧武仲以防^{1}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2}君,吾不信也。”", "注释": "1 防——鲁国地名,臧武仲受封的地方,在今山东费县东北。公元前550年(鲁襄公23年),臧武仲因帮助季氏废长立少,得罪孟孙氏,逃到邻国,不久从邻国回到防城,向鲁君请求为臧氏立后,得到允许后,他便流亡到齐国。2 要(yāo 腰)——要挟。", "译文": "孔子说:“臧武仲凭借他的封地防城请求鲁君替臧氏在鲁国立后代,虽然有人说他不是要挟君主,我不相信。”", "批判": "藏武仲因帮助季氏废长立少,流亡国外。孔丘却认为,这是由于他破坏了周礼,罪有应得,于是把这件事记在变天帐《春秋》上,对他进行“笔伐”。藏武仲逃到国外,为藏家请求立后,按当时礼节说,是无可非议的。可是孔丘又攻击他是以自己的封地为据点,想“犯上作乱”,要挟鲁君,犯下了“不忠”的大罪。孔老二所以如此评论藏武仲,就是因为藏家三代都拥护季氏,支持了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 }, { "index": "14·15", "原文": "子曰:“晋文公^{1}谲^{2}而不正;齐桓公^{3}正而不谲。”", "注释": "1 晋文公(公元前636-628年在位)——姓姬,名重耳。春秋时期有作为的政治家,著名的霸主之一。\n2 谲(jué 决)——欺诈,玩弄手段。\n3 齐桓公(公元前685-643年在位)——姓姜,名小白。春秋时期有作为的政治家,他任用法家先驱管仲为宰相,成为著名的霸主之一。", "译文": "孔子说:“晋文公善于玩弄手段,不正派;齐桓公正派,不玩弄手段。”", "批判": "孔老二拚命维护周礼,主张“尊王”。齐桓公、晋文公当时起来称霸,号令诸侯,破坏了“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局面,孔老二对他们“违礼”的地方大加指责。但齐桓公称霸还打着“尊王”的旗号,在这一点上,孔老二认为是符合周礼要求的,所以说他是“正而不谲”。而晋文公称霸后,却召见周天子,这在孔丘看来是对“王”的不尊,是不符合周礼的,因而说他是“谲而不正”。" }, { "index": "14·16", "原文": "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1},召忽^{2}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3,管仲之力也! 如其仁! 如其仁!”", "注释": "1 纠——齐桓公的哥哥。齐桓公与他争夺君位,杀掉了他。\n2 召忽——管仲和召忽都是公子纠的家臣。公子纠被杀后,召忽自杀以殉,管仲归服齐桓公,并当了宰相。\n3 兵车——战车。这里指武力。“不以兵车”即不用武力。", "译文": "子路说:“齐桓公杀了公子纠,召忽自杀以殉,但管仲却没有自杀。”又说:“这样,管仲不能算是仁人吧?”孔子说:“齐桓公多次召集各诸侯国的盟会,不用武力,这都是管仲的力量啊! 这就算他的仁德吧! 这就算他的仁德吧!”", "批判": "见 14·17 批判。" }, { "index": "14·17", "原文": "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 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1管仲,吾其被2发左衽3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4也,自经5于沟渎6而莫之知也?”", "注释": "1 微——没有。2 被——同“披”。3 左衽(rèn 任)——衣襟向左开。“被发左衽”是当时少数民族的打扮。4 谅——遵守信用。这里指小节小信。5 自经——上吊自杀。6 读(dú 读)——小沟渠。", "译文": "子贡说:“管仲不能算是仁人吧? 桓公杀了管仲,管仲不能死,又相之。”孔子说:“管仲辅佐桓公,称霸诸侯,一匡天下,百姓至今仍受其恩惠。如果没有管仲,我们恐怕要披发左衽了。哪像那些平民百姓那样注重小节小信,自己上吊自杀,却没有人知道。”\n\n主人公公子纠,他不仅没有自杀,反而去辅佐桓公。”孔子说:“管仲辅佐桓公,使齐国在诸侯中称霸,并使天下走上正道。老百姓到了今天还享受到他的好处。如果没管仲,恐怕我们也要披着头发,衣襟向左开了。难道他也要象一般老百姓那样遵守小节,在小山沟中自杀也没有人知道吗?”", "批判": "14·16和14·17是孔丘评论管仲的话。管仲适应当时社会的发展,辅佐齐桓公在齐国推行“富国强兵”的政策,使齐国很快强盛起来,成为“春秋五霸”之一。战国时的法家提倡“耕战”,曾把管仲看作自己的先驱。\n\n孔丘曾攻击管仲违背周礼,是一个“器量狭小的人”(3·22)。可是,在这里,又讲管仲是“尊王攘夷”、反对使用暴力而具有“仁德”的人。孔丘是别有用心的。明明管仲是蔑视周天子而辅佐齐桓公称霸,孔丘硬说管仲拥护周天子;明明管仲是推行“富国强兵”,使用暴力,讲“霸道”,孔丘硬说管仲是反对暴力。很显然,这是孔丘妄图借评论管仲的事迹来恢复他所宣扬的“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奴隶制旧秩序,鼓吹他的“德政”,反对暴力革命。" }, { "index": "14·18", "原文": "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曰:“可以为‘文’矣。”", "注释": "1. 儋(xún寻)——人名。卫国大夫,原是公叔文子的家臣。2. 同升诸公——公,公室。“同升诸公”,意思是说儋由家臣升为大夫,与公孙文子同位。", "译文": "公叔文子的家臣儋[由于文子的推荐]和公叔文子同样做了卫国的大夫。孔子知道这件事后说:“[死后]可以给他‘文’的谥号了。”", "批判": "孔丘之所以赞扬公叔文子,主要是因为公叔文子能从本阶级中选拔肯于为奴隶制卖命的“贤才”。" }, { "index": "14·19", "原文": "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1不丧?”孔子曰:“仲叔圉2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注释": "1. 奚而——为何。2. 仲叔圉(yǔ雨)——即孔文子。他和祝鮀(tuó驼)、王孙贾都是卫国大夫,世袭的奴隶主贵族。", "译文": "孔子说到卫灵公无道的时候,季康子说:“卫灵公既然无道,为什么国家还不败亡呢?”孔子说:“因为他有仲叔圉接待宾客,祝鮀主管祭祀,王孙贾统率军队。象这样,他的国家怎么会败亡呢?”", "批判": "在孔老二看来,卫灵公“无道”,而卫国仍然不亡,是由于他重用了世袭的旧贵族,这实际上是影射攻击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季康子用人“不贤”。他企图规劝季康子提拔、重用忠于奴隶制的遗老、旧臣,以此瓦解季氏政权,从而达到复辟奴隶制的目的。" }, { "index": "14·20", "原文": "子曰:“共言之不作^{1},则为之也难。”", "注释": "1 作(zuò 作)——惭愧。",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如果大言不惭,那么,他做起来就一定是困难的。”", "批判": "这是孔丘对革新派的攻击。在孔丘看来,革新派的言论是违背周礼的,是信口开河,哗众取宠,根本行不通的。" }, { "index": "14·21", "原文": "陈成子^{1}弑简公^{2}。孔子沐浴^{3}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4}。”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5}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 "注释": "1 陈成子——齐国的大夫陈恒,又叫田成子,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他适应封建势力发展的需要,在齐国推行了革新的措施,他以大斗借出,小斗收进的方法,得到了人民的拥护。他在同以齐简公为头子的奴隶主势力的斗争中逐步取得了优势,终于在公元前481年,杀死齐简公,掌握了齐国的政权。这是新兴地主阶级级向奴隶主阶级夺权斗争的一次重大胜利,在当时是进步的,符合历史发展的。\n2 简公——齐简公,姓姜,名壬。公元前484-481年在位。\n3 洗浴——洗头洗澡。这里指举行斋戒。\n4 三子——即鲁国季孙、孟孙、叔孙三家。\n5 之——动词,往。", "译文": "陈成子杀了齐简公,孔子听说后马上洗浴斋戒,随即去见鲁哀公,报告说:“陈恒把他的君主杀了,请你出兵讨伐他。”哀公说:“你去报告三位大夫吧!”孔子退出来后说道:“因为我曾做过大夫,所以不敢不来报告,君主却说‘你去报告三位大夫吧!’孔子去向三位大夫报告,但三位大夫不同意派兵讨伐。孔子又说:“因为我曾做过大夫,所以不敢不来报告。”", "批判": "孔丘听到陈恒杀齐简公的消息后,如丧考妣,那时他虽然已不在朝为官了,却违背他自己规定“不在其位,不谋其政”(14·26)的戒律,立即斋戒沐浴,慌忙朝见,要求鲁哀公出兵干涉,妄图扑灭新兴革命势力。列宁曾经指出:“被推翻的剥削者不曾料到自己会被推翻,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战斗,为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为他们的家庭而斗争”(《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列宁选集》第3卷,第640\n孔丘的这种表现,只能说明他是顽固维护奴隶制的死硬派,是新兴地主阶级的死敌。孔老二不是口口声声反对暴力吗?但这时他却毫不犹疑地撕下了“德治”、“仁政”的假面具,以百倍的仇恨进行反革命活动,为恢复齐国的奴隶主的“天堂”挥起了屠刀,完全露出了一副刽子手的狰狞面目。" }, { "index": "14·22", "原文": "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1}之。”", "注释": "1 犯——触犯,引申为规劝、纠正。", "译文": "子路问怎样事奉君主。孔子说:“不能欺骗他,但可以规劝他。”", "批判": "在孔丘看来,别的人是可以欺骗的,而君主只可以规劝,万万不能欺骗。由此足见孔丘对奴隶主君主的忠诚!" }, { "index": "14·23", "原文": "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译文": "孔子说:“君子向上通达仁义,小人向下通达财利。”", "批判": "见 4·16 批判。" }, { "index": "14·24", "原文":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译文": "孔子说:“古代的人学习是为了提高自己;而现在的人学习,是为了给别人看。”", "批判": "在孔丘攻击当时革新派学习、宣传革新道理是做给别人看,是为了蛊惑人心。他要人们效法古代的学者,搞反省内求。孔丘在这里一箭双雕,既宣扬了他的复古主义,又攻击了革新派,赤裸裸地暴露了他颂古非今的反动立场。" }, { "index": "14·25", "原文": "邶伯玉使人于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 "注释": "1 邳(qu)伯玉——名瑗,卫国的大夫,奴隶制的维护者。孔丘到卫国时曾住在他家里。", "译文": "邳伯玉派了一个使者去拜访孔子,孔子让使者坐下,然后问道:“他老先生在做什么?”使者答道:“他老先生很想少犯错误,但未能做到。”使者走了以后,孔子说:“是个好使者!是个好使者!”", "批判": "孔丘赞扬使者,正是赞赏邳伯玉能够遵守周礼。" }, { "index": "14·26", "原文":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译文": "孔子说:“不在那个职位,就不要过问那个方面的政事。”曾子说:“君子考虑事情,从来不超出他的职务范围。”", "批判": "在奴隶制的统治秩序逐渐土崩瓦解的形势下,孔丘及其门徒鼓吹“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君子思不出其位”,就是要人们安分守己,按旧框框想问题,丝毫不要超出自己的本分。但孔老二那一小撮却四处奔波,找官做,抓政权,即使不在其位,也必谋其政,思出其位。当齐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成子杀掉奴隶主头子齐简公时,孔丘就立即鼓动鲁哀公出兵镇压,这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后来的一切反动派,也都鼓吹孔老二的这套反动哲学,宣扬奴隶主义,反对革命。野心家林彪继承孔老二的衣钵,利用儒家这种骗人说教,装模作样,把自己打扮成“思不出其位”的老实人,掩盖其篡党夺权搞反革命政变的丑恶面目,并且妄图用以麻痹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使人民群众成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驯服工具。我们必须坚持反潮流的革命精神,批判这种反动的奴隶主义。" }, { "index": "14·27", "原文": "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译文": "孔子说:“君子认为说得多做得少是可耻的。”", "批判": "这是对奴隶主贵族的美化,其实,历来反动统治阶级的代表人物,都是言过其实,言行不一,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孔丘本人就是这种伪君子的典型。" }, { "index": "14·28", "原文": "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1}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 "注释": "1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君子之道有三个方面,我都未能做到:仁德的人不忧愁,聪明的人不迷惑,勇敢的人无所畏惧。”子贡说:“这正是老师的自我表述啊!”", "批判": "见9·29批判。" }, { "index": "14·29", "原文": "子贡方^{1}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注释": "1 方——同“谤”。", "译文": "子贡评论别人短处。孔子说:“赐呀!你就那么好吗?我可没有那种闲功夫。”", "批判": "孔老二对奴隶们和新兴地主阶级使尽了恶言秽语,极尽诬蔑、谩骂、诽谤、诅咒之能事,在这里却标榜自己没工夫毁谤别人,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 { "index": "14·30", "原文": "子曰:“不患^{1}人之不已知,患其不能也。”", "注释": "1 患——忧虑、担心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不忧虑别人不知道自己,只担心自己没有本事。”", "批注": "见4·14批判。" }, { "index": "14·31", "原文": "子曰:“不逆^{1}诈,不亿^{2}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乎!”", "注释": "1 逆——预先猜度。2 亿——同“臆”,猜测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不预先怀疑别人欺诈,也不猜测别人不诚实,然而却能及早觉察这种事情,这可是贤人啊!”", "批判": "孔丘在这里是要奴隶主注意及早发现“犯上作乱”的人,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巩固奴隶主的统治。" }, { "index": "14·32", "原文": "微生亩^{1}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2}者与?无乃为佞^{3}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4}也。”", "注释": "1 微生亩——姓微生,名亩。鲁国人。2 栖栖(xi 西)——不安定的样子。3 佞——能言善辩,花言巧语。4 疾固——疾,恨。固,固执,指固执的人。", "译文": "微生亩对孔子说:“孔丘,你为什么这样到处奔波游说呢?你不就成了花言巧语的人么?”孔子说:“我不敢花言巧语,而是痛恨那些固执的人。”", "批判": "孔丘这个“巧伪人”,为了推销那套“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主张,到处游说,“摇唇鼓舌,擅生是非”,是一个十足的“佞者”。他的政治骗子的行径,被微生亩戳穿以后,又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疾固”的人。“为佞”也好,“疾固”也罢,实质都是一样,就是玩弄骗术,见风使舵,寻找有利的时机,以求一逞。" }, { "index": "14·33", "原文": "子曰:“騄不称其力,称其德也。”", "注释": "1 騄(ji 计)——古代称善跑的马为騄,即所谓千里马。", "译文": "孔子说:“千里马值得称赞的不是它的气力,而是它的品德。”", "批判": "孔丘用千里马这个比喻来鼓吹他主张的“仁德”,反对革命暴力。" }, { "index": "14·34", "原文":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注释": "1 以直报怨——孔丘这里所谓的“直”,就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13·18),亦即符合奴隶制等级名分的思想。“以直报怨”就是按奴隶制等级名分的规定来对待“怨”,该怎么报,就怎么报。", "译文": "有人对孔子说:“用恩德来报答怨恨怎么样?”孔子说:“用什么来报答恩德呢?应该是用正直来报答怨恨,用恩德来报答恩德。”", "批判": "孔丘主张“以直报怨”,不赞成“以德报怨”,是有其险恶用心的。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严重地打击了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在孔丘看来,这是最大的“怨”,必须进行报复,不能有任何“宽恕”,所以他反对“以德报怨”。可是孔老二这个虚伪狡猾的家伙,为了掩盖其残暴的凶相,防止革命势力的反击,不明确讲“以怨报怨”,而大讲什么“以直报怨”,鼓吹按周礼的规定进行报复。实质上,这种报复就是奴隶主对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活动的残酷镇压,而劳动人民对于奴隶主的剥削和镇压,只能逆来顺受,不能有丝毫怨恨。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十足的大恶霸的“吃人”逻辑。《礼记·表记篇》引孔丘的话说:“以怨报怨,则民有所惩”,妄图收到惩一警百的效果,这倒说出了他的真实用心。至于孔丘讲的“以德报德”,那是要劳动人民对奴隶主贵族的骗人的“德政”感恩戴德,甘受统治。孔老二的这套说教,完全是没落的奴隶主贵族的痴心妄想。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劳动人民对反动阶级和反动派的剥削和压迫,从来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革命暴力反对反革命暴力,决不讲什么“宽恕”。" }, { "index": "14·35", "原文": "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 "注释": "1 尤——怨恨。", "译文": "孔子说:“没有人了解我啊!”子贡说:“怎么能说没有人了解您呢?”孔子说:“我不埋怨天,也不责备人,下学礼乐而上达天命,了解我的只有天吧!”", "批判": "孔老二为复辟奴隶制,周游列国,奔波了一生,结果是到处碰壁。“知我者其天乎!”这是孔丘在其反革命活动破产以后发出的无可奈何的悲叹,这正反映了他由于倒行逆施,而陷入极端孤立的境地。这也是一切搞复辟的反动头子的必然下场。" }, { "index": "14·36", "原文": "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注释": "1 公伯寮——字子周。孔丘的门徒,曾为季氏的家臣。孔丘当了司寇以后,在鲁定公十二年(公元前498年),曾和他的忠实门徒子路一起阴谋攻打三桓的城堡(“堕三都”)。这是孔丘发动的一次颠覆新兴地主阶级政权的反革命武装变乱。公伯寮向季氏揭发了孔丘和子路的阴谋,孔老二被赶下了台。2. 恕(sù 诉)——同“诉”,告发。3. 子服景伯——名何,鲁国的大夫。4. 肆——陈列死尸。5. 市朝——市场。", "译文": "公伯寮向季孙告发子路。子服景伯把这事告诉孔子,并且说:“季孙氏已经被公伯寮迷惑了,我的力量能够杀掉公伯寮,把他的尸首摆在市场上示众。”孔子说:“我的主张能够得到推行,是天命决定的;我的主张得不到推行,也是天命决定的。公伯寮能把天命怎么样呢?”", "批判": "在孔丘的门徒中有着两条路线的分歧和斗争。公伯寮是革新路线的支持者,子路则是复辟路线的支持者。在夺权和反夺权的斗争中,孔老二的复辟路线受到了严重打击,他感到无可奈何,只好又抬出天命来自欺欺人。(参看9·5批判)" }, { "index": "14·37", "原文": "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注释": "1. 辟——同“避”。这里指逃避。避世,指避开社会现实;避地,指离开某地方;避色,指避开某人的脸色;避言,指避开某些言论。2. 七人——即18·8孔丘所说的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七人。", "译文": "孔子说:“贤人逃避动荡的社会而隐居起来,次一点的逃避到另一个地方去,再次一点的躲避别人难看的脸色,再次一点的回避难听的话。”孔子又说:“这样做的已有七个人了。”", "批判": "这是孔丘对他的门徒传授的几条“韬晦”之计。孔丘要他的门徒学会在不利条件下变换策略,以便潜伏下来,待机而动。(参看18·8批判)" }, { "index": "14·38", "原文": "子路宿于石门^{1}。晨门^{2}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注释": "1 石门——鲁国都城的外门。孔丘第二次周游列国,到处碰壁,才于六十八岁时带着一些门徒,狼狈不堪地回到老家。子路先行,在石门住了一宵。2 晨门——早上看守城门的人。", "译文": "子路在石门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进城时,] 早晨看城门的人问道:“你从哪里来?”子路说:“从孔子那儿来。”[看城门的人]说:“就是那个明知行不通却硬要去干的人吗?”", "批判": "“知其不可而为之”,这个鲁国看守城门的人对孔丘的批判,是鲁国人民对孔丘十四年游窜生活的结论。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孔丘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立场,揭露了孔丘这个复辟狂的反动本质。然而后来的反动统治者却把鲁国劳动人民对孔老二的深刻批判歪曲为对孔老二的赞扬,并用此鼓动他们的爪牙死心塌地地逆历史潮流而动,心甘情愿地充当反动阶级的殉葬品。" }, { "index": "14·39", "原文": "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注释": "1 磬(qìng)——一种打击乐器。2 荷蒉(kuì溃)——荷,担负;蒉,草筐。荷蒉,担着草筐。3 硁硁(kēng坑)——击磬的声音。这里含有狭小鄙贱的意思。4 深则厉——穿着衣服涉水叫厉。这里是说,水深就连衣涉水而过。5 浅则揭——指水浅提起衣服涉水过去。6 果——果断。", "译文": "孔子在卫国,一次正敲磬,有一位挑着草筐的人从孔子门口走过,说道:“这个敲磬的人有心思呀!”一会儿又说:“可耻呀!硁硁的磬声好象是说没人知道自己,[没人知道,]那自己就算了。[好象涉水一样,]水深就穿着衣服蹚过去,水浅就撩起衣服蹚过去。”孔子说:“说得好干脆,[如果那样,]就没有什么困难了。”", "批判": "见14·38批判。" }, { "index": "14·40", "原文": "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 "注释": "1 高宗——即商王武丁。2 谧阴——也作“谧阴”、“亮阴”,古时天子守孝之称。3 薨(hōng 烘)——古代称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死去叫“薨”。4 冢(zhǒng 肿)宰——官名。相当于后世的宰相。", "译文": "子张说:“《尚书》上说:‘殷高宗守孝,三年不问政事。’为什么这样呢?”孔子说:“不仅高宗这样,古人都是这样。君主死了,继位的君主都要三年不问政事,这期间各部门的官员都要听命于冢宰。”", "批判": "孔老二在这里鼓吹和崇拜奴隶主贵族的“三年之丧”,这是他复古主义的又一次暴露。" }, { "index": "14·41", "原文": "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 "译文": "孔子说:“统治者喜好周礼,那么老百姓就容易使唤了。”", "批判": "“上好礼则民易使”,赤裸裸地暴露了孔丘主张“好礼”的反动目的,就是要从思想上、政治上加强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专政。“礼”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参看17·4 批判)" }, { "index": "14·42", "原文": "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1}。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2}!”", "注释": "1 百姓——见 12·9 注 3。\n2 病——“之乎”的合音。", "译文": "子路问什么叫君子。孔子说:“修养自己,保持严肃恭敬的态度。”[子路]问:“象这样就够了吗?”[孔子]说:“修养自己,使统治者安乐。”[子路]又问:“这样就够了吗?”[孔子]回答:“修养自己,使没落的贵族们安乐。修养自己,使没落的贵族们安乐,就是尧舜也还难于做到呢!”", "批判": "孔丘所说的“修己”,其目的,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奴隶主贵族安乐,而决不是使广大劳动人民得到一点好处。对劳动人民,孔丘从来主张残酷地役使、剥削和镇压。" }, { "index": "14·43", "原文": "原壤^{1}夷俟^{2}。子曰:“幼而不孙^{3}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4}。", "注释": "1 原壤——鲁国人,孔丘的旧友。传说他母亲死了他还大声歌唱,孔丘认为这是大逆不道。\n2 夷俟(si 四)——两腿叉开而坐叫“夷”。古代认为这是傲慢的表现。俟,等待。\n3 孙——同“逊”。\n4 胫——小腿。", "译文": "原壤叉开两腿坐着等待孔子。孔子骂他道:“你幼小时不讲孝悌,长大了又没出息,老了还不死,真是一\n\n\n个害人精!”一面骂,一面用拐杖打原壤的小腿。", "批判": "原壤不讲孝悌,不守周礼,不学先王之道,是一个具有叛逆精神的人士。孔丘对他却深恶痛绝,破口大骂,并且用拐杖打他,这表现了孔丘维护周礼的顽固态度。" }, { "index": "14·44", "原文": "阙党^{1}童子将命。或问子曰:“益者与?”子曰:“吾见其居于位也,见其与先生并行也。非求益者也,欲速成者也。”", "注释": "1 阙(què)党——鲁国地名,在今山东曲阜县境内,是孔丘的家乡。", "译文": "有一个阙党的儿童,来向孔子传话。有人问孔子:“这小孩是要求上进的人吗?”孔子说:“我看见他坐在成年人的位子上,又看见他与长辈并肩而行。他不是要求上进的人,是一个想急于求成的人。”", "批判": "在孔老二看来,小孩同大人并肩走路,是违反了周礼,简直是不能容忍的。他要求人们遵守周礼,连一个儿童都不放过。" } ], [ "卫灵公篇第十五", { "index": "15·1", "原文": "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尝学也。”明日遂行。", "注释": "1 陈——同“阵”,军队作战时,布列的阵势。\n2 俎(zǔ)豆之事——“俎”和“豆”都是古代的器皿,举行礼仪时用它们。俎豆之事,指礼仪一类的事情。", "译文": "卫灵公向孔子问军队列阵之法。孔子回答说:“礼节仪式方面的事情,我还懂得;军队作战方面的事情,我没有学习过。”第二天孔子便离开了卫国。", "批判": "孔老二一不会种田,二不会做工,三不会打仗,是一个吃饱了饭就想搞复辟的奴隶主阶级的乏走狗。他认为,要维护和复辟奴隶制,最根本的是要按周礼办事。卫灵公问怎样列阵,不问怎样复礼,孔老二认为他没有抓住根本。孔老二装出一副只讲礼义、仁德的“正人君子”的样子,似乎不愿谈论军队作战等暴力方面的事,其实对于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造反,他是竭力主张用反革命暴力镇压的。" }, { "index": "15·2", "原文": "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注释": "1. 在陈绝粮——见11·2注1。\n2. 兴——起来,这里指行走。\n3. 愠(yùn)——恼怒,怨恨。\n4. 固——固守、安守。\n5. 滥——胡作非为。", "译文": "[孔子一行]在陈国断绝粮食,随从的人都饿病了,不能起来行走。子路气呼呼地来见孔子说:“君子也有穷困的时候吗?”孔子说:“君子能安守穷困,小人一遇穷困,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批判":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孔丘这话一是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二是污蔑劳动人民。根据《墨子·非儒篇》记载,当孔丘在陈国断粮时,子路偷来一只小猪,杀掉煮好了送给孔丘,孔丘不问三七二十一,拿起来就吃了。他的门徒抢了别人的衣服换酒给他喝,他也喝了。这充分暴露了“君子固穷”的虚伪性。正如鲁迅所深刻揭露的:“仲尼先生自己‘厄于陈蔡’,却并不饿死,真是滑得可观。”(《两地书(四)》)孔丘反对所谓“穷斯滥矣”,说穿了,就是只许劳动人民忍受饥寒,不许他们起来造反。但是,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在阶级社会中,广大劳动人民必然起来造反动派的反,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不管孔老二和历代反动派如何污蔑劳动人民,他们所得的结果总是和他们原来的愿望相反,他们无一不是被人民的革命斗争的烈火烧成灰烬。" }, { "index": "15·3", "原文": "子曰:“赐也,女^{1}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注释": "1 女——同“汝”,你。", "译文": "孔子说:“赐呀,你以为我是学习得多了才懂得许多道理的吗?”子贡说:“是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孔子说:“不是的,我是用一个根本的东西把它们贯彻始终的。”", "批判": "孔丘所说的“一以贯之”,就是他的弟子曾参说的“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在这里,孔丘公开表示他不是一个“多学而识” 的人,而是一个“生而知之者”。“忠恕之道”是他头脑里固有的,或者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且贯穿在他的全部政治道德思想之中。这又一次暴露了孔丘的唯心主义先验论的反动思想。(对“忠恕之道”的批判,参看4·15批判)" }, { "index": "15·4", "原文": "子曰:“由,知德者鲜^{1}矣。”", "注释": "1 鲜(xiǎn)——少。", "译文": "孔子说:“仲由呀,懂得德的人太少了。”", "批判": "孔老二的反革命的道德说教,虽然叫得挺欢,但响应他的人却寥寥无几,所以他无可奈何地叹息:“懂得德的人太少了。”" }, { "index": "15·5", "原文": "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注释": "1 与——语气词。2 夫(fú)——他。", "译文": "孔子说:“自己无所作为而使天下得到治理的,大概只有舜吧?他干了些什么呢?他不过是庄重地坐在王位上罢了。”", "批判": "为什么孔丘说舜是“无为而治”并加以赞扬呢?在孔老二看来,舜当政的时候,照搬尧的主张,一切照旧,不做丝毫改变,这就是“无为而治”。孔老二赞扬这种“无为而治”,就是号召奴隶主贵族们向后看,“法先王”,搞复礼。" }, { "index": "15·6", "原文": "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子张书诸绅。", "注释": "1 蛮貊(mò)——蛮貊是当时奴隶主统治者对我国南方和北方兄弟民族的贬称。2 参——列,显现。 3 车。 4 衡——车辕前的横木。\n5 绅——贵族系在腰间的衣带。“书诸绅”,即把警句、格言写在大带上,是儒家的一种闭门修养的方法,同写“座右铭”是一类东西。林彪搞“四书集句”同儒家的“书诸绅”是一路货色。", "译文": "子张问怎样才能[使自己的主张]行得通。孔子说:“说话讲究忠信,行为讲究笃敬,即使到了蛮貊地区,也可以行得通。说话不讲究忠信,行为不讲究笃敬,即使在本乡本土,能行得通吗?站着,就仿佛看见忠信笃敬几个字在眼前;坐车,就仿佛看见这几个字刻在车辕的横木上。这样,在哪里都能行得通。”子张把这些话写在自己的衣带上。", "批判": "据《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孔丘及其门徒在陈蔡被困,走投无路,这时他的门徒开始怀疑孔老二这一套主张是否正确,于是子张问道,怎样改变这种局面,做到行得通呢?孔老二为了给门徒鼓劲,大讲“言忠信”,“行笃敬”,要他的门徒的一切言论和行动都要符合周礼。他认为只要牢牢记住它,处处照它去办,就行得通。这就是孔老二为复辟奴隶制训练忠实能干的奴才所提出的政治和道德的信条。其实,这些信条是极其虚伪的。反动派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言忠信”。他们一向是靠说假话,靠玩弄骗术混日子的。他们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n\n\n言行,是永远行不通的。" }, { "index": "15·7", "原文": "子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注释": "1 史鱼——卫国大夫,名鮒(qiū丘),字子鱼。他多次向卫灵公推荐蘧伯玉。\n2 卷——同“捄”。", "译文": "孔子说:“史鱼真正直啊!国家有道,他的言行象箭一样直;国家无道,他的言行也象箭一样直。蘧伯玉真是一位君子啊!国家有道就出来做官,国家无道就把自己的主张保留在心里。”", "批判": "孔丘赞扬史鱼和蘧伯玉这两个顽固维护奴隶制的人物不是偶然的,因为他们有共同的阶级立场,共同的政治主张,共同的思想感情,所不同的是,他们的反革命策略各有侧重而已。在孔老二看来,史鱼赤膊上阵,横冲直闯,蘧伯玉却善于阴谋策划、搞韬晦之计,因此,更受到孔丘的赞扬。" }, { "index": "15·8", "原文": "子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注释": "1 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可以同他谈的话,却不同他谈,这就是失\n掉了朋友;不可以同他谈的话,却同他谈,这就是说错了话。聪明的人既不失掉朋友,又不说错话。”", "批判": "孔丘所讲的“不失人”,就是要不错过机会,把一切反革命走卒都搜罗起来,结成死党。他所讲的“不失言”,就是说话要谨慎,不要跟政治立场不同的人说出自己的阴谋诡计,这就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参看15·40批判)" }, { "index": "15·9", "原文":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译文": "孔子说:“志士仁人,不能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而去损害仁,只能献出自己的生命去完成仁。”", "批判": "孔丘号召当时的“志士仁人”要“杀身成仁”,就是要当时即将灭亡的一小撮奴隶主贵族及其帮凶,把“克己复礼”作为行动的最高准则,为维护和复辟奴隶制而卖命。孔丘这个反动思想,成为历代剥削阶级反动派用以加强他们反动统治的精神支柱,蒋介石曾用“不成功便成仁”来训练他的党徒,要那些匪徒们为国民党反动派卖命,以便对广大人民实行法西斯统治。反党野心家林彪也用“不成功便成仁”来训练反革命别动队,要这些人做他复辟资本主义的殉葬品。一切反动派尽管他们口里高喊“不成功便成仁”,但是他们自己从来不打算实行。在强大的革命力量面前,他们既成不了“功”,也成不了“仁”。蒋介石逃到我国海岛台湾去了,林彪也仓惶出逃,摔死在蒙古温都尔汗,变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 { "index": "15·10", "原文": "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 "译文": "子贡问怎样实行仁德,孔子说:“做工的人想把活做好,必须先把工具弄好。[想实行仁德,] 住在一个国家,就要事奉大夫中有贤德的人,和士中有仁德的人交朋友。”", "批判": "孔丘以做工为比喻,说明为了实现其“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必须同顽固维护奴隶制的人勾结起来,进行组织上的准备。" }, { "index": "15·11", "原文": "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1},乘殷之辂^{2},服周之冕,乐则《韶》^{3}、《武》^{4},放^{5}郑声^{6},远^{7}佞人。郑声淫,佞人殆^{8}。”", "注释": "1 时——这里指历法。 2 辕(lù 路)——车子。 3 《韶》——见 3·25 注 1。 4 《武》——同《武》,见 3·25 注 4。 5 放——抛弃、排斥。 6 郑声——郑国的民间音乐。当时被称为与古乐对立的“新声”。\n7 远——远离。\n8 殆——危险。", "译文": "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用夏代的历法,乘殷代的车子,戴周代的礼帽,奏《韶》乐、《舞》乐,禁绝郑国的乐曲,疏远狡辩的人。郑国的乐曲不正派,狡辩的人危害国家。”", "批判": "孔丘颂古非今,坚持复古,反对前进,坚持复辟,反对革新,达到了疯狂的程度。一个人,乘着一千二百年前的车子,戴着六百年前的帽子,奏着几百年前乃至一千多年前的音乐,这不是一个古色古香的老古董吗?而对于革新派和新生事物,他却深恶痛绝,必欲加以消灭而后快。郑声是民间的新音乐,孔丘主张坚决排斥、禁绝,把音乐纳入他那一套复古主义的礼乐思想的轨道。他把革新派诬蔑为“佞人”,主张加以打击、排挤,乃至流放、镇压。孔丘真不愧是一个凶狠残暴的复辟狂。\n\n刘少奇、林彪步孔老二的后尘,大肆宣扬复古倒退的文艺路线,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占领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拼命赞美旧文艺,贬低新文艺,其目的是妄图把文艺纳入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轨道,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反革命舆论。" }, { "index": "15·12", "原文": "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译文": "孔子说:“人没有长远的考虑,一定会出现眼前的忧患。”", "批判": "孔丘看到春秋时代五十多个国家遭灭亡,三十多个国君被杀头的事实,便给奴隶主贵族出谋划策,告诉他们:要想长远地保持自己的统治,必须“远虑”,他所说的“远虑”,就是要恢复周礼、镇压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起来造反。否则,奴隶制的灭亡就近在眼前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敌人是落后的腐朽的反动派,他们是注定要灭亡的,他们不懂得客观世界的规律,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和形而上学的方法,因此他们的估计总是错误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按语)孔丘一伙的“远虑”就是这种主观主义和形而上学的东西,不过是逆历史潮流而动,垂死挣扎的代名词。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不管孔老二如何“远虑”,封建制必然要代替奴隶制,这是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 }, { "index": "15·13", "原文": "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译文": "孔子说:“完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象好色那样好德的人。”", "批判": "见9·18批判。" }, { "index": "15·14", "原文": "子曰:“藏文仲其窃^{1}位者与^{2}?知柳下惠^{3}之贤,而不与^{4}立也。”", "注释": "1 窃——这里指窃居。 2 与——语气词。 3 柳下惠——春秋中期鲁国大夫,姓展,名获,又名禽。他受封的地方在柳下,所以叫“柳下惠”。“惠”是他的谥号。因为他忠实于奴隶制,孔丘曾一再称颂他。 4 与——给予。", "译文": "孔子说:“藏文仲是一个自古官位的人吧?他明知道柳下惠是个贤人,却不起用他一起作官。”", "批判": "藏文仲支持鲁国的革新派代表季孙氏,而柳下惠则顽固维护奴隶制,这是两种根本对立的政治立场,所以,藏文仲没有起用柳下惠。一贯反对季孙氏政治改革的孔老二,借藏文仲不起用柳下惠作官一事,发泄了对季孙氏和藏文仲的不满,这就暴露了孔老二敌视新兴地主阶级的反动立场。" }, { "index": "15·15", "原文": "子曰:“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 "译文": "孔子说:“多责备自己,少责备别人,那就可以避免别人的怨恨了。”", "批判": "这一条是他的“礼之用,和为贵”这一反动观点的具体应用。在奴隶制处于土崩瓦解的时孔丘鼓吹“多责备自己”,“少责备别人”,是有其险恶用心的。对奴隶主贵族来说,是要他们少互相埋怨,不要因狗咬狗的斗争而削弱自己的力量。对新兴地主阶级来说,就是要革新派不要谴责奴隶主贵族,要多做自我检讨,放弃反对奴隶制的斗争。" }, { "index": "15·16", "原文": "子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1如之何也已矣。”", "注释": "1 末——这里指没办法。", "译文": "孔子说:“[遇事]不讲‘怎么办,怎么办’的人,我[对这种人]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批判": "孔丘说这番话,是表示对某些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奴隶主贵族们的不满情绪。他觉得他们太不争气了,给他们出了那么多主意都听不进去,实在没办法啊!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面临灭亡的哀叹。" }, { "index": "15·17", "原文": "子曰:“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 "译文": "孔子说:“整天聚在一块,说的话不合于义,爱卖弄小聪明,这种人真难对付!”", "批判": "孔丘顽固地站在奴隶主立场上,最怕革新派聚集起来宣传革新思想,起来造反。所以他" }, { "index": "15·18", "原文": "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1}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注释": "1 孙——同“逊”。", "译文": "孔子说:“君子以义作为根本,用礼仪来实行它,用谦逊的语言来表达它,用忠诚的态度来完成它。这就是君子啊!”", "批判": "所谓“义以为质”,就是说,以服从奴隶制等级制度的规定作为行动的根本;所谓“礼、逊、信”等,就是说言行都要服从“周礼”的规定。孔丘提出这些标准,就是要奴隶主们去死心塌地“克己复礼”。" }, { "index": "15·19", "原文": "子曰:“君子病^{1}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已知也。”", "注释": "1 病——怕。", "译文": "孔子说:“君子只怕自己没有才能,不怕别人不知道自己。”", "批判": "参看1·16、4·14批判。" }, { "index": "15·20", "原文": "子曰:“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注释": "1 疾——恨。2 没(mò)世——死亡。", "译文": "孔子说:“君子就怕死了以后还没有人称颂他。”", "批判": "孔丘这个奴隶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为复辟奴隶制奔波了几十年,妄想以此扬名天下,结果四处碰壁,人人喊打,既没有捞到大官,也没有赢得美名。晚年回到鲁国以后,他贼心不死,又以编《春秋》为名,大记反攻倒算,妄图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继续进行复辟活动。他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流芳千古了,这不过是腐朽没落阶级的痴心妄想。" }, { "index": "15·21", "原文": "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注释": "1 诸——“之于”的合音。", "译文": "孔子说:“君子严格要求自己,小人苛求别人。”", "批判": "见15·15批判。" }, { "index": "15·22", "原文": "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注释": "1 矜(jīn)今——庄重。", "译文": "孔子说:“君子庄重而不和别人争执,合群而不结党。”", "批判": "孔丘的这两句话,既是对奴隶主阶级的美化,又是镇压劳动人民和革新派的借口。“君子”真是庄重,不和别人争执,又不结党吗?完全不是。就拿孔老二来说,在他反革命一生中,总是千方百计地投靠最顽固、最反动的奴隶主贵族,专门结交那些奴隶主贵族中的守旧分子,组织反革命队伍。他培植和训练了一批死党,形成了一个以复辟奴隶制为宗旨的小集团。结党营私是反动派的阶级本性。毛主席指出:“宗派,我们的祖宗叫作‘朋党’,现在的人也叫‘圈子’,又叫‘摊子’,我们听得很熟的。干这种事情的人们,为了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往往说别人有宗派,有宗派的人是不正派的,而自己则是正派的,正派的人是没有宗派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二批材料》按语)孔老二也是搞宗派的能手,耍骗术的巨匠。他所叫喊的“矜而不争,群而不党”,说穿了,就是只许他们一小撮奴隶主贵族结党,而不许劳动人民和革新派结党。今天,我们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批判孔老二的这一反动谬论,就要自觉地维护党的领导,增强党的团结。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只有加强党的领导,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推进社会主义事业,逐步过渡到共产主义。" }, { "index": "15·23", "原文": "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译文": "孔子说:“君子在贵族中选拔人才,不因为有些人的话说得好便提拔他,也不因为有些人有缺点便不采纳他的好话。”", "批判": "孔丘在这里为奴隶主阶级选拔人才提出一个重要原则,所谓“不以言举人”,就是不要只看他的自我表白,而要看他实际上是否忠于奴隶制。所谓“不以人废言”,就是说,不论这个人怎样,只要说的话符合奴隶主阶级的利益、符合周礼,就应该采纳。“不以言举人”也好,“不以人废言”也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巩固奴隶制。" }, { "index": "15·24", "原文": "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译文": "子贡问孔子:“有没有一句话可以终生奉行的呢?”孔子说:“那就是恕吧!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也不要强加给别人。”", "批判": "见4·15批判。" }, { "index": "15·25", "原文": "子曰:“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1}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注释": "1 三代——指夏、商、周。", "译文": "孔子说:“我对于别人,诋毁过谁?赞美过谁?如有所赞美的,那是经过一定考验的。三代的老百姓就是这样做的,所以三代能够按照正道来行动。”", "批判": "孔丘评价一个人的政治标准,就是看他在实际言行中是否维护奴隶制的统治秩序。例如:他吹捧颜回是因为他能“不违仁”(6·7);他吹捧闵子骞是因为他坚决不去为新兴地主阶级季氏办事(6·9);他吹捧伯夷、叔齐,是因为他们顽固坚持反革命的立场(7·15)。至于他所说的三代之民都是“直道而行”,即所谓遵循礼制,这是对历史的歪曲。实际上在奴隶制时代,奴隶们的反抗和起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孔丘这样歪曲是鼓吹复古倒退,颂古非今。" }, { "index": "15·26", "原文": "子曰:“吾犹及史^{1}之阙文^{2}也。有马者借人乘之^{3}。今亡矣夫。”", "注释": "1 史——史官。2 阙文——阙同“缺”。这里指缺疑。阙文,是说把缺少的字,空起来,不要创造新字。3 有马者借人乘之——这句话很费解,与上下文不连贯,可能是由于错简而掺入的。", "译文": "孔子说:“我还能看到史官的缺文。有马的人,借马给别人骑。今天就没有了。”", "批判": "孔老二在文字问题上也坚持复古倒退的路线。他主张缺文,认为人们只能用旧字,旧字不够用,宁肯空着,也不能创造新字来表达新事物、新思想。这是他的“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反动思想的又一表现。" }, { "index": "15·27", "原文": "子曰:“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 "译文": "孔子说:“花言巧语就会败坏德行。小事上不能忍耐,就会坏了大事。”", "批判": "“巧言乱德”是孔丘对新兴地主阶级的攻击。“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孔丘的反革命策略。他劝告奴隶主阶级要在小事情上忍耐,借以保存实力,不然就会危害复辟奴隶制的“大谋”。历代反动统治者,特别是那些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都把孔丘的这种反动思想奉为至宝。胡风反革命集团在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的时候,也把它作为反革命的信条,伪装革命,用“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混进革命阵营,号召他的党徒“在忍受中求得重生”。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个仇恨共产党、仇恨人民、仇恨革命达到了疯狂程度的反动集团,绝不是真正放下武器,而是企图继续用两面派的方式保存他们的‘实力’,等待时机,卷土重来。”(《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二批材料》按语)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也把“小不忍则乱大谋”作为他的座右铭,而且大加发挥。他曾亲笔写下:“忍耐”,“岂可为了一区区小人,区区小事而耽误自己终身大事”。他所谓的“终身大事”,就是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他一再嘱咐他的死党实行“韬晦”之计,隐蔽其反革命真相,窥测方向,待机而动。但是,一切搞阴谋诡计的反革命两面派是注定要失败的。“一九六六年,还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刚刚兴起的时候,毛主席就指出:‘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阶级斗争的现实已经证明并且还将继续证明毛主席揭示的这个客观规律。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深入进行思想、政治、经济领域的社会主义革命,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还要进行多次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的政治大革命,才能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夺取社会主义事业的新胜利。”(王洪文:《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 }, { "index": "15·28", "原文": "子曰:“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 "译文": "孔子说:“众人都厌恶他,一定要考察一下;众人都喜欢他,也一定要考察一下。”", "批判": "见13·24批判。" }, { "index": "15·29", "原文":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注释": "1 弘(hóng)——扩充,光大。", "译文": "孔子说:“人能够使道发扬光大,不是道使人的才能扩大。”", "批判": "孔丘在这里所讲的“道”就是先王之道。他认为奴隶主贵族们是能够把奴隶制的旧传统发扬光大的,这完全是痴心妄想。孔丘这种思想,无非是鼓励奴隶主和他的门徒们要顽固地为复辟奴隶制效劳。" }, { "index": "15·30", "原文": "子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译文": "孔子说:“有了[违背周礼]过错而不改正,这才叫过错哩!”", "批判": "见1·8批判。" }, { "index": "15·31", "原文": "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译文": "孔子说:“我曾经整天不吃饭,整夜不睡觉,去左思右想,结果并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去学习《周礼》为好。”", "批判": "孔老二在这里告诉奴隶主贵族不要胡思乱想,“思”应以周礼为标准。所以孔老二强调要学习周礼。(参看2·15批判)" }, { "index": "15·32", "原文":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 "注释": "1 馁(něi “内”的第三声)——饥饿。 2 禄——做官的俸禄。", "译文": "孔子说:“君子只谋求行道,不谋求衣食。因为耕田嘛,免不了饿肚子;读书嘛,就可以升官发财。所以,君子担心道不能行,不担心贫穷。”", "批判": "见13·4、19·13批判。" }, { "index": "15·33", "原文": "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临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临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注释": "1 知——同“智”。 2 淋(li立)——同“莅”。", "译文": "孔子说:“凭聪明得到的职位,如果不用仁德去保持它,虽然得到了,但最终必定丧失。凭聪明得到的职", "批判": "这是孔丘为维护和复辟奴隶主贵族专政而炮制的一套反革命策略:首先玩弄阴谋诡计,把统治权搞到手里(“知及之”);然后装出一副假仁假义的面孔,以欺骗和麻痹劳动人民(“仁能守之”);再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来吓唬和镇压劳动人民(“庄以泣之”);最后,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礼仪(“动之以礼”)。他认为能做到这几点,奴隶主贵族的统治便稳如泰山了。孔老二的这套策略,就是政治骗术加屠刀,表现了腐朽没落阶级的狡诈和残暴。" }, { "index": "15·34", "原文": "子曰:“君子不可小知^{1}而可大受^{2}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 "注释": "1 小知——做小事情。知,这里是“作为”的意思。\n2 大受——受,就是接受、承担。", "译文": "孔子说:“对于君子,不可以让他们作一些小的事情,而可以让他们承担重大的任务;对于小人,不可以让他们承担重大的任务,而只可以让他们作一些小的事情。”", "批判": "这是孔丘反复鼓吹的反动的天命论和唯心史观的滥调。在他看来,历史是英雄创造的,奴隶主阶级是天生的统治者,“礼乐征伐”等国家大事只能由他们主宰,这就是所谓的“大受”;而奴隶和其他劳动人民则是天生的被统治者,只能做些供奴隶主剥削和驱使的“小事”,譬如种田、种菜,这就是所谓“小知”。孟轲更进一步发展了这一套货色,说什么“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孟子·滕文公上》),成为反动统治阶级宣扬“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的理论根据。林彪一伙为了搞反革命复辟活动,也捡起了孔孟之道的破烂,自己吹嘘为“受之于天”的“至贵”和超人的“天才”,恶毒地污蔑劳动人民分不清鱼目和珍珠,只知道“招财进宝”、“搞‘油盐酱醋柴’一类小事,而他们想的才是“国家大事”。马克思早就戳穿了这种反动的英雄史观的罪恶目的,就是要人们“向天生的贵人和贤人屈膝”,“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应该由贵人、贤人和智者来统治。”(《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第4期上发表的书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07页)叛徒、卖国贼林彪鼓吹反动的唯心史观的目的,就是要建立统治劳动人民的封建买办法西斯王朝。但是,历史无情地粉碎了林彪复辟的迷梦。革命的洪流是不可阻挡的,共产主义是不可抗拒的。从孔丘的栖栖惶惶,到处奔走,到林彪的粉身碎骨,完全表明了一切搞反革命复辟、开历史倒车的反动家伙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 { "index": "15·35", "原文": "子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1}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 "注释": "1 蹈——蹈,引申为追求,实行。", "译文": "孔子说:“老百姓对于仁[的需要],比对水火[的需要]更迫切。[但是]我看见过蹈水火而死的,却没有看见过实行仁而死的。”", "批判": "孔老二把奴隶主阶级的“仁德”,说成是劳动人民的需要,这完全是瞎说。劳动人民早就揭穿了孔丘宣扬的“仁德”的反动实质就是“吃人”、“杀人”。正如当时奴隶起义的领袖柳下跖所痛斥的,孔丘的“仁德”,不过是“诈巧虚伪”、“妄作孝悌”,是用来欺压天下劳动人民的。" }, { "index": "15·36", "原文": "子曰:“当仁不让于师。”", "译文": "孔子说:“当着做事情合乎乎仁的原则的时候,就是对老师也不必谦让。”", "批判": "孔丘本是“师道尊严”的吹鼓手,但是他认为,为了实现“克己复礼”这个反动的政治纲领,即使对自己的老师也不要谦让。可见,孔丘的教育思想是完全服从于他的反动政治路线的。" }, { "index": "15·37", "原文": "子曰:“君子贞^{1}而不谅^{2}。”", "注释": "1 贞——正。这里指符合周礼。2 谅——信,守信用。", "译文": "孔子说:“君子坚持正道,而不必守信用。”", "批判": "在孔丘看来,周礼就是一切,为了实现周礼,不必守信用,可以说假话。在这里,孔丘不打自招地供认了他是一个政治骗子和反革命两面派。(参看13·20批判)" }, { "index": "15·38", "原文": "子曰:“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 "译文": "孔子说:“事奉君主,要认真办事,把领俸禄的事放在后面。”", "批判": "孔老二的这条说教,是要当臣子的对自己的主子竭力效忠。“后其食”,那是一种虚伪的说法。剥削阶级都是贪得无厌、尔虞我诈的。奴隶主中的君、臣之间也是如此。这是由他们阶级本性所决定的。" }, { "index": "15·39", "原文": "子曰:“有教无类。”", "注释": "1 类——这里指族类,即氏族的区别。西周的奴隶主贵族是按氏族来划分的。春秋时代,由于奴隶的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有些氏族没落了,丧失了原来享受“官学”教育的特权。孔丘为了挽救奴隶制的崩溃,为奴隶主贵族培养反革命复辟人材,于是打出“有教无类”的旗号,广招门徒,号召不分氏族,无论是当官的或没落的贵族子弟都可以到他的门下受教育。", "译文": "孔子说:“教育不分族类。”", "批判": "孔丘的教育路线,从教育对象、教学内容到培养目标,都是有鲜明阶级性的,都是为复辟奴隶制服务的。孔丘本人出身于没落的奴隶主贵族,学到了奴隶主阶级的那套旧文化。他后来办教育,招收的门徒绝大部分都是没落奴隶主贵族的后代。他企图通过“学而优则仕”的途径,让那批没落的贵族子弟重新钻进贵族的行列,上台执政,同新兴地主阶级进行斗争。因此,他所讲的“有教无类”,只不过是说,在奴隶主贵族阶级内部不再分界限,是为他那个“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n\n然而反动的地主阶级思想家,特别是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家,却把孔丘的“有教无类”说成是不分等级、不分贫富乃至打破阶级界限的所谓“全民教育”。刘少奇、林彪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也拼命鼓吹什么“有教无类”,把孔丘打扮成一个“全民教育家”,竭力抹杀教育的阶级性,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n\n在阶级社会中,根本没有什么超阶级的“全民教育”,教育总是为一定的阶级、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列宁说过:“教育‘脱离政治’,教育‘不问政治’,都是资产阶级的伪善的说法,这正是对百分之九十九是受教会势力和私有制等等压迫的群众的欺骗。”(《在全俄省、县国民教育部政治教育委员会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列宁选集》第4卷,第364页)刘少奇、林彪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鼓吹所谓不分阶级的“有教无类”,其目的就是为他们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寻找理论根据,反对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反对学校为工农兵开门。他们妄图以此永远保持剥削阶级对教育阵地的垄断,把学校变成为资产阶级培养接班人、复辟资本主义的桥头堡。" }, { "index": "15·40", "原文":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译文": "孔子说:“走着不同道路的人,就不能在一起谋划。”", "批判": "孔丘是奴隶主阶级的忠实代言人。他所谓的“道不同”,就是指奴隶主阶级和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路线不同,阶级立场不同。他鼓吹“不相为谋”,就是告诫奴隶主贵族要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结成死党,合谋打击新兴地主阶级,维护反动、腐朽的奴隶制度。" }, { "index": "15·41", "原文": "子曰:“辞达而已矣。”", "译文": "孔子说:“言辞能够表达意思就行了。”", "批判": "孔丘讲的“辞达而已矣”,是同他说的“巧言”对立的。他把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的言论称为“巧言”,攻击他们言不由衷,虚伪造作,妄图以此抵制新思想的传播。其实,一贯耍两面派,玩弄花言巧语的,正是孔丘自己。他大讲“辞达而已矣”,那是企图用漂亮的辞句掩盖他的“矫言伪行”。" }, { "index": "15·42", "原文": "师冕^{1}见,及阶,子曰:“阶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子曰:“然,固相^{2}师之道也。”", "注释": "1 师冕——师是乐师,“冕”是这个乐师的名字。当时的乐师一般是盲人。2 相——帮助。", "译文": "师冕来访问孔子,走到台阶边,孔子对他说:“这是台阶。”走到座席边,孔子便对他:“这是坐席。”等大家都坐下来,孔子向他介绍说:“某某在这里,某某在这里。”师冕走了后,子张就问孔子:“这就是同乐师讲话的方式吗?”孔子回答说:“是的,这就是帮助乐师的方式。”", "批判": "在奴隶制社会里,奏乐是奴隶主贵族举行典礼仪式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和礼相配合的一种统治手段。孔丘接待乐师的态度,反映了他对奴隶制礼乐的尊崇。" } ], [ "季氏篇第十六", { "index": "16·1", "原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注释": "1 颛臾(zhuānyú 专鱼)——鲁国的附属国,在今山东省费县西。2无乃——不就是。3东蒙——地名,即蒙山,在今山东省蒙阴县南。4社稷——国家。参看11·25注3。5夫子——指季康子。6周任——周大夫。7陈力就列——陈力,发挥能力。就列,走上岗位,即担任职务。8相——搀扶盲人的人叫“相”,引申为助手的意思。这里指冉求、仲由是季康子的助手。9兕(sì四)——雌犀牛。10柙(xiá霞)——关野兽的笼子。11椟(dú读)——匣子。12与——语气词。13贫——原作“寡”,可能有错误,今据下文意改。14寘——原作“贫”,可能有错误,今据下文意改。15萧墙之内——萧墙,照壁、屏风。萧墙之内,指内部。", "译文": "季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子路去见孔子说:“季氏准备讨伐颛臾。”孔子说:“冉求!这不就是你的过错吗?颛臾从前是周天子让它主办东蒙山的祭祀的,而且已经在鲁国疆域之内了,是国家的臣属。为什么讨伐它呢?”冉有说:“季孙大夫想这样做,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孔子说:“冉求!周任曾经说过:‘尽自己的力量去担负职务,实在做不好就辞职。’如果[季孙氏]遇到危险而你不去拉住他,摔了跤而你不去扶起来,那么又用助手干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话错了。试问:老虎、犀牛从笼子里跑出来,龟壳、玉器在匣子里坏掉了,这是谁的过错呢?”冉有说:“现在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季孙氏]的费邑很近。现在不占领过来,将来一定会成为子孙的忧患。”孔子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说自己有野心,反而一定要找借口来掩饰的人。我听说过,对于诸侯、大夫这样的统治者,应该担心的不是贫穷,而是分配不均;不是人少,而是不安分守己。因为分配均匀,便不会觉得贫穷;彼此和气,便不会感到人少;人人安分守己,就不会有危险。这样做了,远地的人还不归服,便提倡仁、义、礼、乐招徕他们。已经来了,就让他们安心住下去。现在你仲由冉求给季孙氏做助手,远地的人不归服,而不能招徕他们;国家四分五裂,而不能保全;反而策划在国内使用武力。我只怕季孙氏的忧患不在颛臾,而在自己内部呢。”", "批判": "颛臾是鲁国保留奴隶制生产关系的残余据点之一。季氏攻打颛臾,是新兴地主阶级对腐朽、反动的奴隶主贵族的夺权行动。对这一行动,孔丘进行了放肆的攻击。\n\n孔丘提出了这样一个论点:“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这完全是奴隶主阶级的理论。什么叫“均”和“安”?朱熹说了真话:“均,谓各得其分;安,谓上下相安。”这就是说,依据奴隶制等级名分的规定,社会财富完全为奴隶主阶级所占有,各级奴隶主贵族按等级高低各自占有不同的财富,而奴隶是没有份的。这种“均”绝不是把社会财富平均分给奴隶主以外的其他社会成员,而是奴隶主阶级内部“分田授安禄”的代名词。所谓“安”,无非是说,奴隶不要反抗奴隶主,当臣的不要反抗君主,君臣父子各安其位。这种“均”和“安”必须破坏,事实上也早被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破坏了。孔丘宣扬“德政”,反对讨伐颛臾,其目的就是反对革命暴力,反对新兴地主阶级夺取奴隶主贵族的权力。由此可见,“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口号。" }, { "index": "16·2", "原文": "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注释": "1 希——同“稀”,少有。 2 陪臣——卿、大夫的家臣。", "译文": "孔子说:“天下有道,制礼作乐、出兵征伐,由天子来决定;天下无道,制礼作乐、出兵征伐,由诸侯来决定。由诸侯决定,大概经过十代很少有不垮台的;由大夫决定,经过五代很少有不垮台的;卿、大夫的家臣掌握国家大权,经过三代很少有不垮台的。天下有道,国家政权就决不会落在大夫手里。天下有道,老百姓也就议论朝政。”", "批判": "这是孔丘顽固维护奴隶制,反对社会变革的铁证。\n\n孔丘所谓的“道”,就是奴隶制社会的统治秩序,这种秩序得到巩固,他称之为“天下有道”;遭受破坏,他称之为“天下无道”。他所说的“天下无道”的三个方面的情况:一、周天子的大权落在诸侯手中,二、诸侯国家的政权落在大夫和家臣的手中,三、老百姓议论政事。其实这种局面,正说明奴隶主贵族的特权日益丧失,新兴地主阶级的力量日益壮大,广大劳动人民纷纷起来造反。这是奴隶制崩溃过程中的必然现象,是好事,不是坏事。而孔丘却对此横加污蔑,散布“今不如昔”,咒骂新生事物,这充分暴露出他是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n\n历代反动派都是这样攻击革命大好形势的。四十多年前,我国湖南广大农村掀起了势如暴风骤雨的农民运动,国民党反动派和党内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咒骂它“糟得很”。针对这种谬论,毛主席指出:“这是好得很。完全没有什么‘糟’,完全不是什么‘糟得很’。‘糟得很’,明明是站在地主利益方面打击农民起来的理论,明明是地主阶级企图保存封建旧秩序,阻碍建设民主新秩序的理论,明明是反革命的理论。”(《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这是对一切反动派诬蔑和攻击革命大好形势的最有力的批判。\n\n叛徒、卖国贼林彪,在他的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恶毒攻击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大肆诬蔑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大好形势,疯狂反对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新生事物,散布“今不如昔”的论调,这和孔老二当年宣扬的“天下无道”完全是一路货色。孔老二攻击当时的大好形势是要复辟奴隶主阶级的“礼”,林彪攻击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势是要复他那个资本主义的“礼”。" }, { "index": "16·3", "原文": "孔子曰:“祿^{1}去公室五世^{2}矣,政逮于大夫四世^{3}矣,故夫三桓^{4}之子孙微矣。”", "注释": "1 禄——爵禄。这里指政权。 2 五世——即五代,自鲁公室丧失政权到孔丘说这段话的时候,经历了五代。公元前608年,鲁文公死,大夫东门遂(襄仲)杀嫡长子而立宣公,掌握了鲁国政权,宣公死后,鲁国政权实际上落在季氏手中,经成公、襄公、昭公而至定公,共五代。 3 四世——公元前591年宣公死,季文子驱逐东门氏,从此季氏为正卿,掌握鲁国政权。自季氏最初掌握鲁国政权到孔丘说这段话的时候,经历了文子、武子、平子、桓子四代,称四世。 4 三桓\n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家都是鲁桓公的后代,故称三桓。三家一直掌握鲁国政权,鲁定公时,曾出现“陪臣执国命”的局面,三桓势力一度衰弱,孔丘断言三桓子孙将从此衰败下去,是对新兴地主阶级的恶毒诅咒。", "译文": "孔子说:“鲁君失去国家政权已经有五代了,政权落在大夫[季孙氏]之手已经四代了,所以三桓的子孙也衰微了。”", "批判": "三桓掌握鲁国政权,这是鲁国社会从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过程中新兴地主阶级力量日益强大的表现。对这种变革,是赞成还是反对,是区别革新派和反动派的标志。孔丘的言论说明,他是一个顽固反对鲁国社会变革的死硬派。(参考16·2批判)" }, { "index": "16·4", "原文":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1},友多闻,益矣。友便辟^{2},友善柔^{3},友便佞^{4},损矣。”", "注释": "1 谅——守信用、诚实。2 便(pián)辟——惯于走邪道。3 善柔——善于阿谀奉承。4 便(pián)佞——善以言辞取媚于人。", "译文": "孔子说:“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种。同正直的人交朋友,同诚实的人交朋友,同见识广博的人交朋友,这是有益的。同惯于走邪道的人交朋友,同善于阿谀奉承的人交朋友,同善于以言辞取媚于人的人交朋友,这是有害的。”", "批判": "在阶级社会中,朋友是以阶级来划分的。孔丘所说的“益者三友,损者三友”,也是有阶级性的。他所谓的“益者三友”,就是那些忠于奴隶主阶级、为奴隶主阶级卖命的反动派。他所谓的“损者三友”,就是代表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派。孔丘站在奴隶主阶级的立场上,把新兴地主阶级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什么“便辟”,什么“善柔”,什么“便佞”,极尽污蔑和攻击之能事。" }, { "index": "16·5", "原文": "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 "注释": "1 佚——同“逸”。\n2 宴乐——宴饮取乐。", "译文": "孔子说:“有益的喜好有三种,有害的喜好也有三种。喜好以礼乐节制自己,喜好说别人的优点,喜好多交贤德的朋友,这是有益的。喜好骄傲,喜好闲游,喜好大吃大喝,这是有害的。”", "批判": "孔丘说的“益者三乐”,就是以“克己复礼”的复辟活动为最大的快乐,这当然是有益于奴隶主阶级的。至于“损者三乐”,恰恰是奴隶主阶级自身的写照。当时奴隶主阶级政治上腐朽\n反动,生活上奢侈糜烂,《乡党》篇所暴露出来的孔丘的生活方式就是奴隶主生活方式的一个缩影。孔丘说“有损”,不过是力图掩盖其吸血鬼和寄生虫的本来面目而已。" }, { "index": "16·6", "原文": "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注释": "1 愆(qian 千)——过失。2 瞽(gǔ 古)——盲人。", "译文": "孔子说:“侍奉君子的时候,要注意避免三种过失:\n\n当君子还未说到的时候,你先说,就是急躁;当君子已经说到了,你还不说,就是隐瞒;不看脸色而贸然说话,就是瞎子。”", "批判": "孔丘教给他的弟子们一套怎样讨好上层统治者、爬上统治者宝座的“诀窍”。他所说的避免“三愆”,就是要察颜观色,看风使舵,表面上唯唯诺诺,卑躬屈膝,而骨子里却另搞一套。这完全是一副阴谋家、两面派的丑恶嘴脸。毛主席指出:“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这就是两面派行为的表现。”(《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就是这样一个反革命的两面派,他所说的要“照上面办”,“不置可否”等等就是骗人的手法。林彪还不打自招地说过:“谁不说假话,谁就得垮台。”这些完全是继承了孔丘的衣钵。但是,广大革命群众有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政治上的望远镜和显微镜,坚持“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的革命原则,因此,两面派的手法在革命阵营里总是行不通的,说假话注定是要垮台的,林彪反革命集团的彻底失败,就是最好的见证。" }, { "index": "16·7", "原文":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1。”", "注释": "1 得——贪心。", "译文": "孔子说:“君子有三件事情要警惕:年轻时,血气还不成熟,要警惕贪恋女色;到了壮年时期,血气正旺,要警惕好胜喜斗;到了老年时期,血气已经衰退,要警惕贪得无厌。”", "批判": "孔子提出“三戒”,是有其政治目的的。在当时激烈的阶级斗争中,他一方面用来规劝腐朽没落的奴隶主贵族不要贪财好色,不要勾心斗角,要集中精力对付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另一方面用来约束新兴地主阶\n\n\n级,要他们不要“斗”,不要“贪”,要放弃反对奴隶制的夺权斗争。这完全是幻想。孔老二的“三戒”,挽救不了奴隶制的灭亡。" }, { "index": "16·8", "原文": "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1},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2}大人,侮圣人之言。”", "注释": "1 大人——指上层奴隶主贵族。 2 狎(xiá)——这里指狎侮,不尊重。", "译文": "孔子说:“君子有三怕:怕天命,怕地位高贵的人,怕圣人的话。小人不懂得天命而不怕,轻视地位高贵的人,蔑视圣人的话。”", "批判": "孔丘要人们怕“天命”、怕“大人”、怕“圣人之言”,目的在于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统治。“畏天命”,就是要人们相信奴隶制等级制度是上天安排、命中注定的,为臣的要安于臣子的地位,当奴隶的要安于被剥削被压迫的地位。“畏大人”,就是要劳动人民甘心给奴隶主贵族当牛做马。“畏圣人之言”,就是要人们听从孔丘之流所崇拜的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如周文王、周公旦等“先王遗教”。孔丘提出的这三个东西实际上就是奴隶制的神权、政权和意识形态,即奴隶制的上层建筑,所以“三畏”这个反动口号\n是为巩固奴隶制服务的。后来的儒家进一步发展了孔老二的“三畏”说教,使之成为束缚广大劳动人民的四条绳索——政权、神权、族权、夫权的思想基础,借以防止他们起来造反。但是孔丘的反动说教,丝毫不能阻挡人民革命的步伐,反而受到了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反对和批判。广大奴隶不怕天,不怕贵族,蔑视所谓“圣人”的说教,用起义和反抗打击了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当时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柳下跖就曾当面把孔老二及其所崇拜的古圣先王之言驳得体无完肤,使孔老二张口结舌,狼狈逃窜。后来,法家代表荀况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的口号,针锋相对地批判了孔丘的“天命论”。在封建社会里,历次波澜壮阔的农民起义,就是对孔丘反动说教的有力批判。宋朝杰出的法家王安石提出了“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xù 绪,忧虑)”的思想,来反对顽固派的进攻,为他所推行的进步的政治改革作舆论上的准备。王安石的“三不足”思想也是对孔丘反动观点的批判。\n\n“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毛主席:《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我国人民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下,在进行伟大的革命斗争中,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帝修反,不怕孔老二之类“大人”、“圣人”之言,不断取得一个又一个的伟大胜利。事实证明,只要我们发扬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坚持革命,坚持斗争,就能取得更大的胜利。我们要牢记党的基本路线,认识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发扬无产阶级敢于反潮流的革命精神,向错误路线进行坚决的斗争。“事关路线,事 关大局,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就要出以公心,不怕撤职,不怕开除党籍,不怕坐牢,不怕杀头,不怕离婚,敢于反潮流。”(王洪文:《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 }, { "index": "16·9", "原文":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译文": "孔子说:“生来就知道的人,是上等人;经过学习然后知道的人,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难然后学习的人,是再次一等的;遇到困难不学习,老百姓就是这样的下等人。”", "批判": "孔丘把人分为几等:上层奴隶主统治者是不学而知的天生“圣人”,中下层奴隶主统治者是经过学习才有知识的人,广大奴隶和劳动人民是根本不学习的天生“笨人”。这是孔丘对奴隶主统治者的无耻吹捧和对奴隶与劳动人民的恶毒诬蔑,是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的先验论和天才论。孔丘这种谬论完全是为他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服务的。按照他的反动理论,奴隶主和奴隶的地位都是上天安排的、不能改变的,奴隶们当然应该永远受奴隶主的剥削和统治,奴隶制当然应该永远保存下去。这完全是孔老二的痴心妄想。\n\n孔老二和他的门徒也把孔老二吹捧为“生而知之”的“圣人”,其实他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蠢才,“知其不可而为之”、逆历史潮流而动的顽固派。劳动人民和法家尖锐地批驳了儒家的唯心主义先验论。柳下跖曾当面质问孔老二:“你不是自吹为生而知之的天才和圣人吗?可是,你却两次被赶出鲁国,在卫国无立足之地,在齐国没有出路,在陈蔡被包围饿扁了肚子。天下之大就没有什么你孔丘容身之地……你的那一套说教究竟能值几文钱呢?”(《庄子·盗跖》篇)问得孔老二无言以对,面如死灰。东汉法家代表、杰出的唯物主义者王充也指出:“儒者论圣人,以为前知千岁,后知万世,……不学自知,不问自晓”,是十分荒谬的。(《论衡·实知他用孔老二本人和其他“圣人”的十六件事来证明“圣人不能神而先知”,并针锋相对地提出“事有证验,以效实然”的唯物主义观点(《论衡·知实篇》)。\n\n后来的反动统治者一直把孔老二宣扬的这种谬论奉为天经地义,极力把自己说成是天生的“圣人”,人民是天生的下等人,论证他们“剥削有理”,“压迫有理”,劳动人民“革命有罪”,“造反无理”。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为了实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也乞灵于这种反动谬论。他公开胡说什么:“人有两方面:一方面有天生的问题,一方面有教育的问题。人才,人的智慧和能力,这是两方面的结合。”妄图用折衷主义的手法掩盖其先验论的实质。当他策划其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时,则赤裸裸地抛出唯心主义天才论的反动纲领,胡说:“有些人不承认天才,这不是马克思主义。不能不承认天才。”并以“天才”、“超人”自居,吹嘘说:“我的脑袋长得好,和别人的不一样,特别灵。有什么办法呢?爹妈给的么?”其实林彪是一个不读书,不看报,不看文件,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党阀、大军阀,同孔老二一样,又愚蠢,又顽固。林彪的自我吹嘘是极其荒谬而反动的。毛主席教导我们:“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最聪明、最有才干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脱离三大革命实践的人是最愚蠢的。马克思主义认为,“生而知之”的“天才”是根本没有的,天才就是比较聪明一点,天才不是靠一个人、靠几个人,天才靠一个党,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天才靠群众路线,靠集体智慧。反党野心家林彪狂热鼓吹唯心主义天才论,完全是为了论证他们林家父子是天生的统治者,而人民群众则应该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们的统治。但是,历史是无情的,曾几何时,林彪这伙自封的“天才”,无不一一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 { "index": "16·10", "原文":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恩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注释": "1 思——思考,反省。2 得——指取得财利。", "译文": "孔子说:“君子有九件事要反省:看的时候,要反省是否看清楚了;听的时候,要反省是否听清楚了;脸色,要反省是否温和;态度,要反省是否恭敬;说话,要反省是否忠实;做事,要反省是否认真;有疑难,要反省是否批判】孔丘所宣扬的“九思”,是他的唯心主义修养经的组成部分。他提倡一言一行都要进行考虑和自我反省。他那一套自我反省的准则,有的是孔丘经常鼓吹的道德规范,如温、恭、忠、敬、义;有的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如明、聪,有的是明哲保身的法宝,如问、难。所有这些,在孔丘看来,都是奴隶主贵族为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所必须具备的品德。" }, { "index": "16·11", "原文": "孔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矣,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 "注释": "1 探汤——手伸到开水里。", "译文": "孔子说:“看见好的行为,就怕赶不上;看见不好的行为,就好象把手伸进开水里一样赶紧避开。我见到过这种人,也听到过这种话。以隐居来保全自己的志愿,以行义来贯彻自己的主张。我听到过这种话,但没有见到过这种人。”", "批判": "孔丘凭着他的反革命嗅觉,预感到在奴隶们纷纷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不断造反的沉重打击下,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将被推翻。因此,他一方面要求奴隶主贵族向忠实执行周礼的言行看齐(“见善如不及”),同“犯上作乱”的行为划清界限(“见不善如探汤”)。另一方面要求奴隶主贵族在不利的时候,“不要硬碰”,而要潜伏起来(“隐居以求其志”),伺机东山再起,复辟周礼(“行义以达其道”)。这种反革命伎俩被历史上野心家、阴谋家发展为“韬晦”之计,到了现代,又被林彪奉为至宝。林彪在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面前妄图隐藏其反革命嘴脸,在忍受中求得重生的反革命伎俩,就是从孔丘那里学来的。" }, { "index": "16·12", "原文": "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 "注释": "1 首阳——首阳山,在山西运城南。2 其斯之谓与——这句与上文不相衔接,可能中间有脱漏的句子。", "译文": "齐景公有四千匹马,但到他死的时候,老百姓找不出他有什么美德可称颂的。伯夷、叔齐饿死在首阳山上,但老百姓到现在还称颂他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批判": "孔门一贯吹捧殷的奴隶主顽固派伯夷、叔齐,说他们是“求仁而得仁”的“仁人”,把他们看成是顽固维护旧秩序的榜样。齐景公是齐国的奴隶主头子,却受到了孔丘一伙的责备,这是因为齐景公没有力量对齐国的新兴地主阶级进行镇压,而对于象孔丘这样的死硬派又没有给以重用。他们评价人物,完全是以其对奴隶制是否有利为转移的。" }, { "index": "16·13", "原文":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1}其子也。”", "注释": "1 远(yuàn)——不亲近,这里指不偏向。", "译文": "陈亢问伯鱼:“您在老师那里听到过什么特别的教导吗?”伯鱼回答说:“没有。有一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我从他面前快步经过庭院。他问我:‘学过《诗》吗?’我回答:‘没有。’他便说:‘不学《诗》,[在官场上]就不会说话。’我回去就学《诗》。又一天,他又一个人站在那里,我从他面前快步经过庭院。他问我:‘学过礼吗?’我回答:‘没有。’他便说:‘不学礼,[就不能按周礼办事,]站不住脚。我回去就学礼。我只听说过这两件事。”陈亢回去就高兴地说:“我提一个问题,得到三点收获:了解到学《诗》的道理,了解到学礼的道理,又了解到君子不偏向自己的儿子。”", "批判": "这本是陈亢对孔丘的无耻吹捧。但这番吹捧却暴露了孔丘教子读《诗》和学礼的目的,就是要他的儿子用奴隶主阶级的道德进行自我修养,做一个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卫道士。" }, { "index": "16·14", "原文": "邦君^{1}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2}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 "注释": "1邦君——指诸侯国的国君。2诸——这里是“之于”的合音。", "译文": "国君的妻子,国君称她为夫人,夫人自称为小童;国内的人称呼她为君夫人,在其他国家的人面前便称呼她为寡小君;其他国家的人也称她为君夫人。", "批判": "这套称号也是周礼的内容之一。孔门如此大肆宣扬这套称呼,同样是为了维护奴隶制的等级名分,推行他们那套“名正言顺”的“正名”主张。" } ], [ "阳货篇第十七", { "index": "17·1", "原文": "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注释": "1. 阳货——又作“阳虎”,是季氏家臣。他曾攻打过鲁昭公反攻倒算的据点郓城。后来,不但一度掌握了季氏一家的大权,而且掌握了鲁国的大权,孔丘骂他是“陪臣执国命”。公元前505年季平子死时,他主张以瑶璜(fányú凡鱼,只有国君才能佩带的玉器)陪葬季平子,遭到季桓子的宠臣仲梁怀的反对,由此同季氏发生了矛盾。他和公山弗扰共谋囚禁过季桓子。公元前502年,他又和公山弗扰等五人合谋杀害季桓子,没有成功,便逃到齐国。后来又逃到晋国投奔新兴地主阶级代表赵简子。季桓子和阳货的斗争是新兴地主阶级的内部斗争。孔丘见阳货当是公元前502年以前的事。\n2. 归——同“馈”(kuì愧),赠送。\n3. 豚(tún屯)——小猪。这里指蒸熟的小猪。按当时礼节,地位高的人赠送礼物给地位低的人,受赠者如果不是当面接受,就应回拜。阳货送给孔丘一只小猪,是逼孔丘去回拜他。\n4. 时——同“伺”,窥伺,暗中窥探。\n5. 涂——同“途”,道路。\n6. 迷其邦——听任国家迷乱。\n7. 咫(qi气)——屡次。\n8. 知——同“智”。\n9. 与——在一起,即等待的意思。", "译文": "阳货想让孔子去见他,孔子不去见,他便送给孔子一只蒸熟的小猪。孔子打听到他不在家,才去回拜他。两人在半路上碰见了。阳货叫住孔子说:“来!我有话跟你说。”[孔子走过去,]阳货说:“把自己的本领藏起来而听任国家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可以叫做聪明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岁是不等人的。”孔子说:“好吧,我将要去做官了。”", "批判": "阳货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想招纳孔丘给他做事。孔丘对“陪臣执国命”深恶痛绝,因而不愿意见阳货。可是,他又接受了人家的礼物,不能不去回拜,于是耍了个花招,打听阳货不在家,才去拜望。这就是鲁迅所讽刺过的孔“圣人”的“瞰(kàn看)亡往拜”的“最巧玩艺儿”。他在阳货质问下,点头哈腰,唯唯诺诺,装出一副老实的面孔,实际上他想采用“钻进去”的办法,利用新兴地主阶级内部的矛盾,推行他的“克己复礼”的反动路线。后来,阳货投奔晋国,被赵简子收做家臣,孔丘又摇身一变,斥责说:“赵简子收了这样一个好作乱的人,晋国必然世世有乱。”(《左传·鲁定公七年》)可见,孔丘对新兴地主阶级是十分敌视的。" }, { "index": "17·2", "原文": "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译文": "孔子说:“人的本性是相近的,由于习惯和影响的不同才相远了。”", "批判": "孔丘把人的智力和德行分为三等,并认为“上智与下愚不移”(17·3),所以他这里所说的“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只是指中等人说的。孔丘认为中等人,即中下层奴隶主贵族,也是生而具有“忠孝仁义”等“善性”,但同“上智”不同,他们的“善性”在环境影响下会逐渐丧失,例如有些开明的奴隶主顺应历史潮流,转变成为新兴地主阶级,在孔丘看来,便和“善性”相远了。孔丘的这套奴隶主阶级的人性论是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先验论,是为实现其“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服务的。\n\n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们的政治态度和道德观念是人们经济政治生活的产物,根本没有什么离开人们社会实践的天生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孔丘尽管在这里也承认环境的影响,但他并不承认道德观念来自环境的影响,而是要排斥环境的影响以保持或恢复天生的“善性”,所以这种观点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唯心主义先验论。孔丘宣扬这种人性论,目的在于把象他那样的“天生圣人”捧上教育者的宝座,让人们向他们学习,为恢复周礼、复辟奴隶制卖命;同时劝告那些敢于“犯上作乱”的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恢复其奴隶主阶级的“善性”,停止对奴隶主阶级的夺权斗争。\n\n孔丘的忠实信徒孟轲继承孔老二的衣钵,进一步发挥了这种反动的人性论,提出了“性善论”,并以此为基础炮制了一条反动的政治路线——“仁政”,用来反对法家的“法治”路线。当时法家为了揭露儒家的反动政治路线,批判了“性善论”的天赋道德观。法家的杰出代表荀况提出了“性恶论”来批驳儒家的“性善论”和“仁政”,为法家路线提供了理论根据。这种“性恶论”虽然也是一种抽象的人性论,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作为反对孔孟的反动人性论、论证“法治”路线的一种理论,仍然有着一定的进步作用。\n\n孔孟鼓吹的反动的人性论,后来成了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来源之一,成为反动阶级和反动派鼓吹阶级调和、反对革命斗争的精神武器。党内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也大力鼓吹这种人性论,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刘少奇、林彪一类政治骗子竭力兜售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胡说什么“人性就是党性”,“党性就是人性”,把孔孟鼓吹的“德政”、“仁义”、“忠恕”说成是无产阶级的党性,妄图用这种反动的人性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改变党的基本路线,攻击无产阶级革命暴力和无产阶级专政,为他们的投降、卖国和“克己复礼”的反动路线服务。" }, { "index": "17·3", "原文":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注释": "1 上知与下愚——孔丘把上层奴隶主吹捧为“上知”,把劳动人民诬蔑为“下愚”。知,同“智”。", "译文": "孔子说:“高贵的有智慧的人和卑贱的愚蠢的人(是先天决定的),是不可改变的。”", "批判": "“唯上知与下愚不移”是孔丘的唯心主义先验论和反动的唯心史观的一个重要观点。孔丘认为“上等人”是聪明的,“下等人”是愚蠢的,这完全是历史的颠倒。“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历史从来就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孔丘之流,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学无术,才是最愚蠢的。孔丘还把“上等人”的聪明、才智说成是先天就有的,因而是不能改变的,这是剥削阶级愚弄人民的胡说。事实完全相反。毛主席指出:“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实践论》)也就是说,人的聪明、才智是从社会实践中获得的,根本没有什么先天的知识和才能。\n\n孔丘所以宣扬这种唯心主义先验论和反动的唯心史观,把上层奴隶主贵族美化成天生的“上等人”、“天才”、“圣人”,把劳动人民诬蔑成天生的“下等人”、“蠢才”、“笨人”,其目的正如马克思所揭露的那样,就是企图证明人民群众“应该由贵人、贤人和智者来统治”(《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第4期上发表的书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07页),为复辟奴隶主贵族专政制造反革命舆论。后来孟轲继承了孔老二这一反动思想,并进一步提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的荒谬论点。孔孟鼓吹的这套“压迫有理”,“剥削有理”的反动理论,成为几千年来剥" }, { "index": "17·4", "原文":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问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注释": "1 子之武城——之,往。武城,鲁国的一个小城,子游在那里做官。2 莞(wǎn)尔——微笑的样子。", "译文": "孔子到了武城,听见弹琴唱歌的声音。孔子微微一笑,说道:“杀鸡何必用宰牛的刀呢?(治理这个小地方,用得着礼乐教化吗?)”子游回答说:“过去我听老师说过:‘统治者学习了礼乐的道理,就能爱(贵族中的)人;劳动人民学习了礼乐的道理,就容易使唤了。’”孔子便说:“学生们,言偃的话是对的。我刚才说的话,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批判": "孔丘和他的门徒这番谈话,充分暴露了孔丘提倡“礼乐教化”的反动政治目的。他叫“君子”学道,是为了培养奴隶制的“仁人”,巩固奴隶主阶级的统治;他叫“小人”学道,是妄图通过所谓“礼乐教化”,从思想上解除劳动人民的武装,以便驱使他们甘心当牛做马,顺从奴隶主阶级的摆布和压榨。孔老二是一个凶暴残忍的大恶霸,他手拿两把刀子杀害劳动人民,“礼乐教化”就是他杀人不见血的一把软刀子。" }, { "index": "17·5", "原文": "公山弗扰^{1}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已^{2},何必公山氏之之^{3}?”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4}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5}!”", "注释": "1 公山弗扰——又称公山不狃,字子渶,季氏的家臣。公元前502年他由于拥护阳货,在费邑叛变季氏,他和季氏之间的矛盾也是地主阶级内部的矛盾。公元前498年,孔丘为了削弱三桓势力,曾同鲁定公合谋攻打三家封邑的城堡,公山弗扰率费人起兵反对,打到曲阜,败后逃到齐国。\n2 末之已——没有地方去就算了。末,没有(什么地方)。之,去,往。已,止,算了。\n3 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句中第一个“之”字是句中助词,起着倒置宾语于动词之前的作用。第二个“之”字是动词,见注2。这句意思是:何必到公山氏那儿去。\n4 徒——徒然,白白地。\n5 吾其为东周乎——为东周,造成一个东方的周王朝,意思是要把东方的鲁国变成一个西周式的社会,即在东方复兴周礼。", "译文": "公山弗扰在费邑叛乱,叫孔子去,孔子想去。子路很不高兴,说:“没有地方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公山弗扰那里呢?”孔子说:“那个叫我去的人,难道会让我白跑一趟吗?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在东方复兴周礼!”", "批判": "孔老二极端仇视鲁国新兴地主阶级,一心想推翻季氏的政权,恢复西周奴隶制的秩序。为了实现这一复辟美梦,他从齐国返鲁以后,不遗余力地拉队伍,造舆论,等待时机,以求一逞。因此,当公山弗扰发动政变时,他便认为有机可乘,妄图利用公山弗扰同季氏的矛盾,大于一场,搞垮新兴地主阶级政权,实现其恢复奴隶制的政治目的。本来,孔老二是反对“犯上作乱”和“陪臣执国命”的,但是为了实现他的“复礼”大业,就要随机应变,参加反对季氏的政变,这就充分暴露了这个政治骗子的阴险狡猾的丑恶嘴脸。" }, { "index": "17·6", "原文": "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n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译文": "子张问孔子怎样做才是仁。孔子说:“能在天下实行五种品德,便是仁了。”[子张说:“请问哪五种?”]孔子说:“庄重、宽厚、守信、勤快、恩惠。庄重就不会受到侮辱,宽厚就能得到众人的拥护,守信用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快就能取得成功,施舍恩惠就能更好地使唤人。”", "批判": "在这里,孔丘为其门徒和死党提出一套如何爬上统治阶级上层,以维护奴隶主贵族反动统治的策略。所谓“恭”,就是摆出一副贵族老爷的架子,以维护自己的尊严;“宽”,就是伪装厚道,欺骗人,笼络人心;“信”,就是伪装诚实,以便换取上层贵族的赏识和提拔;“敏”,就是赶快做出点成绩来,树立自己的威信;“惠”,就是对自己手下的人施舍些小恩小惠,以便更好地使唤他们。孔老二把这套当官掌权的处世哲学称为“仁”,这种“仁”就是他为了实现“克己复礼”而玩弄的政治骗术。" }, { "index": "17·7", "原文": "佛肸^{1}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充分暴露了他是一个虚伪、狡猾的政治骗子。他吹嘘自己可以“磨而不磷”,“涅而不缁”,其实不过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已。" }, { "index": "17·8", "原文": "子曰:“由也,女^{1}闻六言^{2}六蔽^{3}矣乎?”对曰:“未也。”“居^{4}吾语女。好仁不好学^{5},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6};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7};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8};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注释": "1 佛肸(bì xī)——晋国大夫范氏家臣,中牟的地方官。公元前490年,晋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人物赵简子攻打范氏,围中牟,佛肸抗拒赵简子。赵简子与范氏的矛盾属于新兴地主阶级的内部矛盾。佛肸召孔子就在此时。2 中牟——晋国地名。约在现在的河北邢台和邯郸之间。3 磷(lín 吝)——损伤。4 涅(niè 聂)而不缁(zī 兹)——涅,一种矿物,可染黑衣服。这里作动词用,染的意思。缁,黑。5 匏(páo 胡)瓜——葫芦的一种,味苦,不能吃。6 系(jì 寄)——结,扣。", "译文": "佛肸叫孔子去,孔子想去。子路说:“从前我听老师说过:‘亲身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佛肸在中牟叛乱,你却要去,这是怎么回事?”孔子说:“对,我说过这话。[但是]不是说坚硬的东西,磨也磨不坏吗?不是说洁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吗?我难道是个葫芦吗?怎能光挂着而不给人吃呢?”", "批判": "孔丘在这里所说的“学”即学习周礼,他认为,仁、智、信、直、勇、刚等道德都离不开周礼,必须用周礼加以约束。(参看8·2批判)" }, { "index": "17·9", "原文":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注释": "1 夫(fú 扶)——指示代词,这或那的意思。2 迩(ě尔)——近。", "译文": "孔子说:“学生们为什么不学《诗》呢?读《诗》可以激发志气,可以提高观察能力,可以培养合群的本领,可以抒发怨恨的感情;近可以事奉父母,远可以事奉君主;还可以多知道一些鸟兽草木的名字。”", "批判": "《诗经》是孔丘教育门徒的重要科目之一。孔丘按照他所编造的“思无邪”的原则,向他的门徒传授《诗经》。在他看来,门徒们学了《诗经》就可以激发他们为奴隶制卖命的反革命志气,提高他们察言观色的能力,让他们学会结党营私和攻击革新派的本领,做奴隶主贵族的忠顺奴才;在家孝父母,出门忠君主,以维护奴隶制的反动统治。在孔丘那里,文艺完全是为其复辟奴隶制的反动政治纲领服务的。" }, { "index": "17·10", "原文":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1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注释": "1《周南》、《召(shào 邵)南》——《诗经·国风》中的第一、二两部分篇名。周南和召南都是地域名称,周南大体上是汉水流域东部,召南大体上是汉水流域西部。《周南》和《召南》是这两个地区的民歌。孔丘一再加以歪曲和吹捧的《关雎》就是《周南》的第一篇。", "译文": "孔子对伯鱼说:“你学了《周南》、《召南》没有?人如果不学习《周南》、《召南》,就会象面对墙壁站着那样 [无法行走]!”", "批判": "见2·2和3·20的批判。" }, { "index": "17·11", "原文":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1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注释": "1玉帛——这里指举行礼仪时使用的玉器、丝帛等礼器。", "译文": "孔子说:“礼呀礼呀,难道只是玉帛之类的礼器吗?乐呀乐呀,难道只是钟鼓之类的乐器吗?”", "批判": "在孔丘看来,礼乐的意义不在于玉帛、钟鼓等形式,而在于维护奴隶制社会的等级名分,培养人们死心塌地地效忠奴隶制的思想感情。可见,孔丘抓住不放的是奴隶制礼乐的反动的阶级内容和政治作用。" }, { "index": "17·12", "原文": "子曰:“色厉而内荏^{2},譬如小人,其犹穿窬^{3}之盗也与!”", "注释": "1 色厉——外表严厉。 2 茏(rěn 忍)——虚弱。 3 穿窬(yú 余)——穿,挖。窬,洞。", "译文": "孔子说:“外表严厉而内心虚弱[的人],拿小人作比喻,就象是挖墙洞偷东西的小偷吧!”", "批判": "这是孔丘恶毒攻击新兴地主阶级的黑话。其实,真正“色厉而内荏”的正是进行垂死挣扎的孔丘之流。孔老二被桓魋赶得屁滚尿流,好不容易保住狗命,惊魂未定,却吹牛说:“天生德于子,桓魋其如予何?”这不正是地地道道的“色厉而内荏”吗!" }, { "index": "17·13", "原文": "子曰:“乡原^{1},德之贼^{2}也。”", "注释": "1 乡原——孔丘所谓的“乡原”是指言行不符,伪善欺世的人,即孟轲所谓“同乎流俗,合乎污世”的人。实际上是敢于破坏周礼、得到人民拥护的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人士和一些违背周礼、倾向进步的奴隶主。 2 贼——败坏。", "译文": "孔子说:“乡原是破坏道德的人。”", "批判": "孔老二把自己说成是“正人君子”,攻击革新派人士和一些违背周礼、倾向进步的奴隶主是“乡原”,这是孔老二的卑鄙伎俩。实际上,他自己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乡原”,言行不一、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当时的劳动人民就指出他是一个“巧伪人”。资产阶级革命民主派章太炎也曾指出,孔老二不仅是个“乡原”,而且是个“国原”,即全国中善于耍两面派的伪君子。" }, { "index": "17·14", "原文": "子曰:“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译文": "孔子说:“道听途说,这是对道德的背弃。”", "批判": "春秋末期,法家代表人物少正卯,聚众讲学,宣传革新主张,影响很大,就连孔丘的学生也有很多跑到少正卯那里听讲。“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这句话就是孔丘针对这种情况讲的。他诬蔑当时接受和宣传革新思想的人是“道听途说”,暴露了他对进步势力的极端仇视和恐惧。" }, { "index": "17·15", "原文": "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注释": "1 鄙夫——原是奴隶主对劳动人民的诬称,这里孔丘是指所谓品德恶劣的人。", "译文": "孔子说:“难道可以和鄙夫一起事奉君主吗?他在没有得到官位时,总担心得不到。既得到了官位,又担心失掉。一个人假如担心失掉官位,就会无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批判": "春秋末期,新兴地主阶级到处起来夺取政权,严重地打击了腐朽没落的奴隶主贵族专政。孔丘对此深恶痛绝,污蔑他们是患得患失、贪得无厌、争权夺利的“鄙夫”。这是孔丘在制造舆论,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 }, { "index": "17·16", "原文": "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注释": "1 亡——同“无”。2 肆——放肆。3 荡——放荡,不守礼。4 矜(jīn 今)——骄傲。5 廉——本意是器物的棱角,引申为不可触犯、碰不得。6 忿(fèn 奋)戾(lì 利)——凶恶,蛮横无理。", "译文": "孔子说:“古代的老百姓有三种毛病,现在恐怕连这三种毛病也不是原来那样了。古代那些狂妄的人不过是放肆一点,现在那些狂妄的人却是放荡不守礼;古代那些骄傲的人不过是碰不得,现在那些骄傲的人却是凶恶蛮横;古代那些愚笨的人不过是简单一点,现在那些愚笨的人却是一味的欺诈。”", "批判": "这是孔老二颂古非今,对造反的奴隶们的恶毒攻击。马克思主义认为,历史是奴隶们创造的。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推动着社会的前进。然而孔老二对推动当时社会向前发展的奴隶起义却深恶痛绝,把春秋末期敢于造奴隶制反的奴隶们描绘得特别坏,甚至诬蔑他们的“毛病”也比古人的“毛病”更坏。当时奴隶起义的领袖柳下跖回击得好:你骂我是不守周礼的“盗跖”,其实凶恶残暴、欺压老百姓的正是你这个天下最大的“盗丘”。\n\n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林彪一伙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对革命人民恨之入骨。林彪在他的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把文化大革命中群众的造反精神诬蔑为“横行霸道”,“头脑发胀”;恶毒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什么极“左”、“乱了套”,妄图全盘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根本否定党的基本路线。林彪同孔老二一样,做的是变天梦,走的是倒退路,都是革命人民的死对头。" }, { "index": "17·17", "原文":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1", "注释": "1 这条重出,见 1·3。" }, { "index": "17·18", "原文": "子曰:“恶紫之夺朱^{1}也,恶郑声^{2}之乱雅乐^{3}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注释": "1 恶紫之夺朱——恶(wù)务,厌恶。朱,大红色,古代称之为正色。紫,用红色和蓝色混合而成的颜色,不是正色,但与正色接近。 2 郑声——郑国的民间音乐。 3 雅乐——奴隶主阶级的正统音乐。", "译文": "孔子说:“我厌恶用紫色取代红色,厌恶用郑国的音乐搅乱雅乐,厌恶用一张巧言善辩的嘴颠覆国家的人。”", "批判": "孔丘不仅对进步的民间音乐和改变了的衣服颜色进行攻击,而且集中地发泄了他对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进行革新宣传活动的刻骨仇恨。(参看1·3批判)" }, { "index": "17·19", "原文":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注释": "1 天何言哉——天没有说话,但春夏秋冬照样运行,万物照样生长。天何言哉——天没有说话,但春夏秋冬照样运行,万物照样生长。", "译文": "孔子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您如果不说话,那么我们这些学生还传述什么呢?”孔子说:“天何尝说话呢?但春夏秋冬照样运行,万物照样生长。天何尝说话呢?”", "批判": "“予欲无言”,是孔丘游说诸侯,不得重用后发出的哀叹。但是他贼心不死,自比为天,要求他的弟子们秉承他的旨意,即使他不说什么,也要象四时运行,万物生长那样一刻不停地为复辟奴隶制效劳卖命。孔丘的说教表现了他顽固的反动立场,也暴露了他的唯心主义天命论的思想。孔丘认为四季的变化,万物的生长,都是上天安排的。他所说的天,根本不是什么自然界,而是一个凌驾于“四时”、“万物”之上的有意志的天,是创造一切、主宰一切的神。这是不折不扣的宗教唯心主义。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凡是断定精神对自然界说来是本原的,从而归根到底以某种方式承认创世说的人……组成唯心主义阵营。”(《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20页)孔老二正是中国历史上唯心主义阵营中的一个祖师爷。" }, { "index": "17·20", "原文": "孺悲^{1}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注释": "1 孺悲——鲁国人。鲁哀公曾派他向孔丘学习士丧礼。孔丘不愿见孺悲的确切原因,现在已无法查考。", "译文": "孺悲要见孔子,孔子以有病为理由推辞不见。但传话的人刚出门,[孔子]便拿过瑟来边弹边唱,[故意]让孺悲听见。", "批判": "从这一条可以看出孔丘那副贵族老爷的臭架子。他这种戏弄人的手法,正好戳穿了他所谓的“诲人不倦”的画皮。" }, { "index": "17·21", "原文":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1},期^{2}可已矣。”子曰:“食夫稻^{3},衣夫锦,于女^{4}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5}不甘,闻乐不乐,居处^{6}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注释": "1 钻燧(suì岁)改火——古代钻木取火,所用的木头四季不同。一年轮一遍,叫“钻燧改火”。 2 期——同“暮”(jī基),一周年。 3 食夫稻——古代水稻种植面积很小,所以稻米很珍贵。食夫稻,是说吃好的。夫,指示代词,这或那的意思。 4 女——同“汝”。 5 贰——甜美。指好吃的食物。 6 居处——古代守孝期间必须住在临时搭成的棚子里。这里“居处”指住在平时所住的房子里。", "译文": "宰我问:“[子女为父母]守孝三年,时间太长了。一个君子三年不讲究礼仪,礼仪必然败坏;三年不演奏音乐,音乐必然荒废。旧谷子已吃完,新谷子已上场,取火用的木头也轮换了一遍,守孝一年也就可以了。”\n\n孔子说:“[父母死了不满三年]你便吃开大米饭,穿起绸缎来,你心里安吗?”宰我说:“[我]心安。”孔子说:“你心安,你就去做吧!一个君子守孝,[因为想念父母,]吃美味不觉香甜,听音乐不觉快乐,住好房子不觉舒服,所以不那样做。如今你心安,你就去做好了!”\n\n宰我出去后,孔子说:“宰予真不仁啊!儿子生下来,要到三岁才能脱离父母的怀抱。为父母守孝三年,是天下通行的丧礼。难道宰予没有从他的父母那里得到三年的爱抚吗?”", "批判": "孝悌之道是维系奴隶主宗法统治秩序的纽带,孝悌之道一破坏,奴隶主统治秩序就会混乱。孔老二把孝悌之道看作是“仁”的根本,表现在家庭的关系上,就是要求对父母“无违”于礼。宰予看到奴隶制已经日益崩溃,“孝”的观念日益淡薄,大胆提出要把为父母守孝三年改为一年。孔老二认为这是“大逆不道”,就破口大骂宰予“不仁”,这充分暴露了他坚持复古守旧的顽固立场。实际上孔老二是一个极端虚伪的家伙。他口头上大讲什么要守孝三年,可是当他老娘死去不久,他身上还披麻带孝的时候,一听到季氏举行宴会,便立刻跑去赴宴,结果被阳货赶了出去。可见,“三年之丧”只是讲给别人听的。" }, { "index": "17·22", "原文": "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注释": "1 博弈(yì)——下棋。 2 犹贤乎已——贤,胜过。已,止,指什么都不干。", "译文": "孔子说:“整天吃饱了饭,不用一点心思,这种人真难办!不是有下棋的游戏吗?干干这个,也比什么都不干强。”", "批判": "孔老二眼看奴隶制日益土崩瓦解,而许多奴隶主贵族仍然整天花天酒地,心里十分焦急,劝他们要用点心思,想办法挽救残局。当然,孔老二费尽心机也是挽救不了奴隶制彻底灭亡的命运的。" }, { "index": "17·23", "原文": "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译文": "子路问:“君子崇尚勇敢吗?”孔子答道:“君子以义作为最高尚的品德。君子有勇无义就会出乱子,小人有勇无义就会做强盗。”", "批判": "孔丘竭力提倡“义”,就是要人们从思想到行动,都要绝对服从周礼的规定,不能侵犯奴隶\n主贵族的利益。他十分仇视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和奴隶们的反抗斗争,咒骂他们是“乱臣贼子”和“强盗”,并大肆加以迫害和打击。这里孔丘赞扬“义”,反对“无义”的勇,目的就是妄图用奴隶主阶级的道德信条来禁锢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思想和奴隶们的革命意志,防止“犯上作乱”,以维护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 }, { "index": "17·24", "原文": "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注释": "1. 恶(wù)——厌恶。下面除“称人之恶者”的“恶”字,都同此。\n2. 流——《论语》的较早版本中无“流”字。\n3. 讪(shàn扇)——诽谤。\n4. 窒(zhì志)——阻塞不通,顽固不化。\n5. 徼(jiāo交)——窃取,抄袭。\n6. 知——同“智”。\n7. 孙——同“逊”。\n8. 讦(jié杰)——揭发、攻击别人的短处。", "译文": "子贡说:“君子也有所厌恶吗?”孔子说:“有厌恶:厌恶宣扬别人的坏处的人,厌恶身在下位而诽谤在上者的人,厌恶勇敢而无礼的人,厌恶果断而顽固不化的人。”[孔子又]说:“赐,你也有所厌恶吗?”[子贡回答说:“我厌恶抄袭别人的东西来冒充聪明的人,厌恶用无礼来冒充勇敢的人,厌恶揭发、攻击别人的短处来冒", "批判": "孔丘的爱和憎有着鲜明的阶级性。在他看来,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只能规规矩矩地服从周礼,劳动人民只能任凭奴隶主贵族压榨和宰割,不能揭露他们的罪行,不准反抗和斗争。孔老二对“犯上作乱”的革命行动恨得要死,怕得要命,这就是他所谓的“厌恶”。\n\n资产阶级野心家林彪也利用孔老二这一思想为他的反革命阴谋服务。他大树特树自己的“绝对权威”,要人们对他绝对忠诚,绝对服从,实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对于他的死党,包庇重用,对于被革命人民镇压的反革命分子和被我们清除出党的历次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爱护备至,又要“平反”,又要“解放”。而对于敢于反对他们的人,则实行残酷迫害,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孔老二爱什么人,恨什么人,林彪爱什么人,恨什么人,不是很清楚吗!" }, { "index": "17·25", "原文":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1},远之则怨。”", "注释": "1 孙——同“逊”。", "译文": "孔子说:“只有妇女和小人是很难养活(和对付)的,对他们近了就会无礼,对他们远了就会怨恨。”", "批判": "人类社会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都是劳动人民创造的,没有劳动人民的辛勤劳动,就没有人类社会的生存和发展。包括广大劳动妇女在内的劳动群众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但是孔丘却颠倒历史,混淆是非,把这种情况说成是奴隶主养活了奴隶、妇女和其他劳动人民,这是极端荒谬的。鲁迅曾指出:“我们看看孔夫子的唠叨,就知道他是为了要‘养’而‘难’,‘近之’‘远之’都不十分妥帖的缘故。”(《南腔北调集·关于妇女解放》)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妇女和奴隶们的“不孙”和“怨恨”,是阶级对立的必然现象,是反抗奴隶主贵族压迫剥削的表现。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我国妇女和劳动人民是富于革命斗争传统的,是不能忍受黑暗势力的统治的。孔丘的唠叨正是奴隶主阶级和一切反动阶级对劳动人民的仇视。\n\n孔丘对妇女极端歧视,把妇女和奴隶同等看待,拼命鼓吹“男尊女卑”的谬论,其目的正是为了挽救和恢复当时已经遭到严重破坏的奴隶制宗法等级制度。孔老二这种歧视妇女的反动观点为历代反动的封建统治者所继承,他们加以发挥,提出“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剥夺了广大妇女参加社会政治活动的权利,使她们沦为奴隶和附庸,给妇女捆上政权、族权、神权、夫权四条极大的绳索,使她们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生活上受虐待,被压在社会的最底层。这一切罪恶的思想根子,就在孔老二身上。\n\n刘少奇、林彪之流,继承了孔丘的衣钵,胡说什么“妇女无用”,“妇女只能管理家务,不能管理国家大事”,这是孔老二反动谬论的翻版。林彪一伙诬蔑广大妇女的险恶用心就是继续推行两千多年来反动阶级歧视、欺压妇女的反动路线,扼杀广大劳动妇女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性,为其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服务。只有在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妇女才能得到解放,当家做主。毛主席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办到的事情,女同志也能办得到。”我国广大妇女积极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已经成为三大革命运动中的一支重要力量。我们要继续批判孔老二歧视妇女的反动观点,进一步发挥广大妇女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的作用。" }, { "index": "17·26", "原文": "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注释": "1 恶(wù)——厌恶。",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到了四十岁还被人厌恶,他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批判": "见9·23批判。" } ], [ "微子篇第十八", { "index": "18·1", "原文":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注释": "1 微子去之——微子,名启,殷纣王的哥哥。纣王不遵守“先王之道”,微子劝说他,他不听,于是微子便离开了纣王,所以说“微子去之”。\n2 箕(ji)子为之奴——箕子,名胥余,是殷纣王的叔父。箕子去劝说纣王,纣王不听,他便披发装疯,被纣王降为奴隶。\n3 比干谏而死——比干是殷纣王的叔父。他屡次强谏纣王,被纣王杀死。", "译文": "纣王不听规劝,微子离开了他,箕子被降为奴隶,比干被杀死。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呀!”", "批判": "殷纣王能文能武,对中国民族的发展,对古代中国的统一,有不少功绩。他蔑视“先王之道”,不敬鬼神,受到奴隶主贵族守旧派的攻击。微子、箕子、比干就是当时守旧派的代表。可是孔丘却沿用西周统治者的腔调,竭力污蔑、丑化殷纣王,大肆吹捧这三个家伙。在他看来,微子是“邦无道则隐”,箕子是“邦无道则愚”,比干则“杀身成仁”,三个人都能维护“先王之道”,所以都是“仁人”。孔老二颂扬这三个守旧派,就是要他的门徒既能搞韬晦之计,又能为复辟奴隶制卖命。\n\n叛徒、卖国贼林彪也学着孔老二的腔调,竭力赞扬这三个人,煽动其死党效法他们的“杀身成仁”的反动精神,为复辟资本主义卖命,同时告诫其死党还要善于用反革命两面派的策略来对付无产阶级司令部。" }, { "index": "18·2", "原文": "柳下惠为士师^{1},三黜^{2}。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注释": "1 士师——古代掌管刑罚的官吏。 2 黜(chù处)——罢免不用。", "译文": "柳下惠当法官,多次被罢官。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这里吗?”他说:“如果按照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本国呢?”", "批判": "柳下惠是奴隶主贵族的忠实奴才,他把一切按照奴隶制礼制办事说成是“直道”,把新兴地主阶级“僭礼”或“犯上”的行为称为“枉道”。他由于新兴地主势力的反对,多次被罢官,但他仍然忠于鲁国的大奴隶主头子。孔丘称赞柳下惠,就是号召他的门徒学习柳下惠这种维护周礼、忠于君主的顽固立场。" }, { "index": "18·3", "原文":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译文": "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要象[鲁君]对待季氏那样[对待他],我做不到,我用比季氏低一点,而又比孟氏高一点的待遇对待他。”后来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他了。”孔子便离开了齐国。", "批判": "这件事发生在公元前509年。孔丘来到齐国,想得到齐景公的重用,大力推行“周礼”,结果遭到了新兴地主阶级的反对,有人扬言要杀掉他。齐景公迫于革新派的压力,不敢任用孔丘,于是孔老二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这说明齐国新兴地主阶级势力的强大,也表明孔丘倒行逆施的政治主张到处碰壁,不得人心。" }, { "index": "18·4", "原文": "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注释": "1 归——同“馈”(kuì 愧),赠送。2 季桓子——鲁国宰相季孙斯,季孙肥(康子)的父亲。", "译文": "齐国送来许多歌女,季桓子接受了,好多天不上朝,孔子便离开了鲁国。", "批判": "孔丘担任司寇职务时,搞了许多复辟活动,与新兴地主阶级代表季氏发生了尖锐矛盾。公元前498年,他借口季桓子接受齐人女乐而离开鲁国,这不过是他在政治上的反动主张无法继续推行下去,不得不离开鲁国去寻找新的主子。" }, { "index": "18·5", "原文":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避之,不得与之言。", "注释": "1 楚狂接舆——楚国人,名接舆,是个“躬耕以食”(《韩诗外传》第2卷)的劳动者。孔丘及其门徒因他用唱歌的方式批评了孔丘,便骂他是疯狂的人。2 凤——凤凰,比喻孔丘。孔丘一伙把孔老二比做凤凰,接舆在这里借用这种吹捧的话,来讽刺孔丘。3 犹可追——还来得及的意思。", "译文": "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走过孔子的车旁,他唱道:\n“你这个[自吹的]凤鸟呀! 凤鸟呀! 运气为什么这样不好呢? 已经过去的事是无法挽回的了,但是未来的事还是来得及改的。算了吧! 算了吧! 今天的统治者快完了。”孔子下了车,想同他谈谈。他却赶快走开了,孔子没能和他谈。", "批判": "孔老二这个复辟狂,游说列国,四处碰壁。他到楚国时,受到劳动人民的反对和斥责。接舆指出,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快完蛋了,警告孔丘及早回头,不要再倒行逆施地干下去,否则不会有好下场。孔丘根本听不进去,想狡辩,接舆没有理睬他。孔老二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孔门便辱骂车夫是“疯狂的人”,发泄他们对劳动人民的仇恨。" }, { "index": "18·6", "原文":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抚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注释": "1 长沮(jù)、桀溺——两个劳动者,身世不详。2 耦(ǒu)而耕——两人合耕。3 津——渡口。4 而——同“尔”,你。5 辟人之士——“辟”同“避”。 “辟人”,指孔丘离开鲁国,东流西窜,躲避新兴地主阶级,到处寻找奴隶主头子作他的主子。“辟人之士”即孔丘。下面的“辟世之士”指长沮、桀溺自己,原意是劝告孔丘的门徒不要跟着孔丘去寻找奴隶主贵族,而要象他们那样避开奴隶主贵族,孔丘的门徒却在转述他们的话时把他们诬蔑为“辟世之士”,即隐士。\n6 鬻(yōu优)——覆盖种子。\n7 辍(chuò啜)——停止。\n8 抚然——发呆,失望的样子。\n9 与——相与,交往。下同。\n10 斯人之徒——指孔丘要去寻找的能够重用他的奴隶主顽固派。", "译文": "长沮、桀溺两个人在一起耕地,孔子经过那里,叫子路去打听渡口。长沮问:“驾车的那个人是谁?”子路说:“是孔丘。”又问:“是鲁国的孔丘吗?”答:“是的。”长沮说:“他自己应该知道渡口在那里。”子路又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答道:“是的。”桀溺说:“礼坏乐崩,有如滔滔大水到处都是,而谁能改变这种趋势呢?你与其跟随躲避的人,还不如跟随避开社会的人呢。”一边说,一边不停止地覆盖种子。子路回来告诉了孔子。孔子叹息说:“同鸟兽是无法合群的,我不跟这些贵族统治者在一起又跟谁在一起呢?如果天下合乎正道,我孔丘就不和他们一起去改变它了。”", "批判": "孔老二在劳动人民那里,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长沮、桀溺趁子路问路的机会嘲弄他,指出奴隶制的崩溃和新兴势力的发展如滔滔大\n水,不可阻挡,孔丘妄图改变这一历史趋势,不过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长沮、桀溺的嘲笑,表现了劳动人民对孔丘倒行逆施的强烈不满。可是,孔老二这个复辟狂,公开辱骂劳动人民是“不可与同群”的“鸟兽”,扬言要为复辟奴隶制而死心塌地地干到底。但是,历史的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不管孔丘这个反动派如何敌视劳动人民,人民终于把他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 { "index": "18·7", "原文":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1},以杖荷蓧^{2}。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3}而食^{4}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注释": "1 丈人——老人。身世不详。2 蓧(diào 掉)——古代锄草的工具。3 黍——粘小米。4 食(si 饲)——拿东西给人吃。", "译文": "子路跟随着孔子[周游列国,有一次],落在后边,遇见一位用木杖挑着锄草工具的老人。子路问道:“您看见我的老师没有?”老人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怎么能算老师呢?”说着便把木杖插在一边去锄草了。子路拱着手站在旁边。老人留子路到他家里去住宿,杀鸡、做粘小米饭给他吃,并让两个儿子见了子路。第二天,子路赶上了孔子,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孔子说:“这是一个隐士。”派子路回去看看。子路到了那里,老人已经走了。子路说:“不做官是不义的行为。长幼之间的礼节还是不可废弃的,君臣的名分怎么能够废弃呢?光想自身洁白,却破坏了君臣之间的根本伦理关系。君子所以要做官,是为了实行君臣之义。至于我们的主张行不通,早就知道了。”", "批判":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劳动人民对孔丘的批判,这个批判一针见血地揭穿了他是一个不劳而食的寄生虫。孔丘感到很狼狈,于是把荷蓧老农说成是什么“隐士”,加以攻击。子路宣称,孔丘到处游说,不只是为了做官,而是要“行其义”,即维护君臣的名分。这倒说出了他们这个反革命集团的心里话,就是要“克己复礼”,挽救奴隶制的灭亡,恢复奴隶主贵族的反革命专政。“道之不行,已知之矣”,不打自招地供认了他们坚持的反动主张是不得人心的、行不通的。" }, { "index": "18·8", "原文":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注释": "1. 逸民——政治上经济上失去特权地位的没落奴隶主贵族。\n2. 虞仲、夷逸、朱张、少连——身世不详。从孔丘对他们的评价来看,可能都是没落奴隶主贵族。\n3. 中(zhòng众)——符合,合于。", "译文": "隐退的旧贵族人士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就是伯夷、叔齐吧!”又说:“柳下惠、少连,被迫降低自己的意志,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经过思虑,他们就是这样的。”又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生活,说话很随便,能保持自身洁白,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我却和这些人不同,不一定这样做,也不一定不这样做。”", "批判": "孔丘对伯夷、叔齐坚决维护旧的奴隶制统治秩序的死硬立场,赞不绝口;对柳下惠、少连能在忍耐中求得重生,而在言论和行动上仍遵守周礼,加以肯定;对虞仲、夷逸不满社会变革而隐居避世,也表示了同情。可见孔丘和这些没落的贵族是心心相印、息息相通的。但孔老二比伯夷、叔齐这些人更狡猾,他的“无可无不可”,就是要看风使舵,见机行事。这一点,他的忠实信徒孟轲曾作了清楚的说明,他说:孔丘是“圣之时者也”,他“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孟子·万章下》)。就是说,当他看到形势有利时就跑出来大干一场,见到形势不利时就躲避起来,以便积蓄力量,寻找时机,卷土重来。这是对孔老二这个狡猾奸诈、诡计多端的政治骗子的一个绝妙注释。一切反动派,都竭力颂扬孔老二这种随机应变,玩弄阴谋权术的反革命策略。林彪一伙在他们的反革命活动中,也仿效他的祖师爷,说什么“勉从虎穴暂栖身”,“随机应变信如神”。前一句是污蔑社会主义,攻击无产阶级专政,表明他和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后一句是他搞“韬晦”之计,窥测方向,伺机而动的反革命策略,这就充分地暴露了他是一个极其阴险,极其狡猾的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毛主席深刻地指出:“顽固派,他们总有一套计划,其计划是如何损人利己以及如何装两面派之类。但是从来的顽固派,所得的结果,总是和他们的愿望相反。他们总是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孔丘、林彪之流正是这样一伙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的顽固派。" }, { "index": "18·9", "原文": "太师挚^{1}适齐,亚饭干^{2}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3}入于河,播鼗武^{4}入于汉,少师阳^{5}、击磬襄^{6},入于海。", "注释": "1 太师挚——可能即师挚(8·15)。2 亚饭干——乐师。下文“三饭缭”、“四饭缺”也都是乐师。周朝旧制度规定天子和诸侯吃饭时要奏乐。第二次吃饭时奏乐的乐师名干。第三次吃饭时奏乐的乐师名缭。第四次吃饭时奏乐的乐师名缺。3 鼓方叔——击鼓的乐师,名方叔。4 播鼗(táo桃)武——摇两旁系小槌的小鼓的乐师,名武。5 少师阳——副乐师,名阳。6 击磬襄——击磬的乐师,名襄。", "译文": "太师挚到齐国去了,二饭乐师干到楚国去了,三饭乐师缭到蔡国去了,四饭乐师缺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到黄河地区去了,摇小鼓的武到汉水地区去了,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到海滨去了。", "批判": "这条记载鲁国奴隶主头子身边的乐师都一一走散,流亡四方。这正好反映当时奴隶主贵族已经日趋没落、行将垮台了。孔丘的门徒把这件事记载下来,表明了他们对当时旧制度崩溃的局面十分惋惜。" }, { "index": "18·10", "原文": "周公谓鲁公^{1}曰:“君子不施^{2}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3},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注释": "1. 鲁公——指周公的儿子伯禽,封于鲁。2. 施——这里同“弛”(chí),松弛,引申为怠慢、疏远的意思。3. 以——用。", "译文": "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怠慢自己的亲族,不让大臣怨恨你不任用他们;老臣没有大过失,就不要抛弃他们;不要对一个人求全责备。”", "批判": "孔丘之流,记下周公的话,目的在于吹捧、继承“周公之礼”,维护“先王之道”,提倡奴隶主阶级的任人唯亲的组织路线,使政权永远掌握在奴隶主贵族和他们的亲属手中。" }, { "index": "18·11", "原文": "周有八士^{1}: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祸。", "注释": "1. 八士——这八个人生平都不详。伯适的“适”读kuò(括),季祸的“祸”读guā(瓜)。", "译文": "周朝有八个[出名的]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祸。", "批判": "这是孔丘颂扬奴隶主的又一例,也是孔丘复古思想的又一表现。" } ], [ "子张篇第十九", { "index": "19·1", "原文":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注释": "1 思——反省。", "译文": "子张说:“士遇见国家危难时能豁出自己的生命,遇见有利可得时能反省是否合乎义,祭祀时能反省是否恭敬,临丧时能反省是否悲哀,这样就可以了。”", "批判": "“见危致命”就是为奴隶主阶级卖命的“杀身成仁”的反革命精神;“见得思义”则要人们用周礼的道德规范约束自己的行动,不准触犯大奴隶主的利益;“祭思敬”、“丧思哀”就是实行腐朽的“孝”道,用来维护反动的奴隶制的宗法制度。" }, { "index": "19·2", "原文":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注释": "1 亡——同“无”。", "译文": "子张说:“实行德而不能发扬光大,信仰道而不能坚定不移,[这样的人] 有他怎么能算多?没他怎么能算少?”", "批判": "子张这段话反映出这样一个历史事实:对奴隶主阶级的“德”、“道”能做到“弘”、“笃”的人,实在少得可怜。别人不用讲,就拿孔门弟子来说,樊迟要学稼(13·4),冉求帮助季氏实行改革(11·17),宰予反对三年之丧(17·21),不都是背其“德”而叛其“道”吗?可见奴隶主阶级的“德”、“道”早已被人们所唾弃,奴隶制的灭亡已成了不可避免的历史趋势。" }, { "index": "19·3", "原文":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1}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2}善而矜^{3}不能。我之大贤与^{4},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注释": "1 与——相与,交往。2 嘉——赞美。3 矜(jīn今)——怜惜。4 与——语气词。", "译文": "子夏的学生问子张怎么交朋友。子张反问道:“子夏怎么说?”这个学生回答说:“子夏说:‘可交的就同他交朋友,不可交的就拒绝。’”子张说:“这和我知道的不同:君子既尊敬贤人,又能容纳众人;能够赞美善人,又能怜惜能力不够的人。我如果是十分贤明的,对于别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我如果不贤明,人家就会拒绝我了,又怎么谈得上我去拒绝别人呢?”", "批判": "子夏提出的“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就是只与那些跟他们一起搞复辟倒退的人交朋友,否则就拒而不交。子张主张实行广交不拒的办法,这绝不是什么打破阶级界限来广交朋友,而只是在奴隶主阶级内部尽量广泛地拉拢、勾结,扩大反革命队伍。子夏与子张在交朋友方面尽管有一些区别,但阶级实质和政治目的都是一致的。" }, { "index": "19·4", "原文": "子夏曰:“虽小道^{1},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2},是以君子不为也。”", "注释": "1 小道——技能。2 泥(nì)——陷入,妨碍。", "译文": "子夏说:“虽然是小的技能,也一定有些可取的东西,但它对于实现远大目标恐怕是有妨碍的,所以君子不干这些小事。”", "批判": "子夏在这里把才艺技能说成是微不足道、妨碍“大业”的“卑贱”之事。这种鄙薄技艺的思想是他们一贯轻视生产劳动,敌视劳动人民的又一具体表现。他们宣扬这种思想,目的是为奴隶主贵族的寄生生活作辩护,为奴隶主阶级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制造理论根据。儒家这一思想,由于后来反动统治阶级的长期宣扬,形成一种蔑视生产劳动、鄙薄技术工作的反动观点。对我国工农业生产和科学技术的发展起了很坏的作用。" }, { "index": "19·5", "原文":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注释": "1 亡——同“无”。这里指不知道的东西。", "译文": "子夏说:“每天学到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东西,每月不忘记自己已经学会的东西,这就可以叫做好学了。”", "批判": "见1·1、2·11批判。" }, { "index": "19·6", "原文":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注释": "1 志——志向。2 切问——问与自己有关的问题。", "译文": "子夏说:“广泛地学习而且能坚定自己的志向,问与自己有关的问题而且能联系自己进行反省,仁就在这里面了。”", "批判": "这是孔家店培养“仁人”的修养方法(参看6·27、19·1批判)。" }, { "index": "19·7", "原文":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注释": "1 百工——各行各业的工匠,开始是奴隶,后来有一部分成为独立手工业者。2肆——古代制造物品的场所,如作坊。", "译文": "子夏说:“各行各业的工匠在作坊完成自己的工作,君子则通过学习来掌握圣王之道。”", "批判": "毛主席曾指出:“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一个大功劳。”(转引自《人民日报》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二十日)\n\n孔丘及其门徒在这里宣扬的就是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的反动观点。在他们看来,劳动人民只配受剥削、受压迫,不能过问国家大事;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圣人君子”才有资格管理国家,参与政治。后来的反动统治者进一步把这种反动观点发挥成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谬论,这完全是历史的颠倒,是为维护其反动统治服务的。" }, { "index": "19·8", "原文":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1}。”", "注释": "1文——掩饰。", "译文": "子夏说:“小人犯了「违反周礼的」错误一定要掩饰。”", "批判": "子夏的话是对劳动人民的恶毒攻击和诬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真正能坚持真理,改正错误,实事求是的,是广大人民群众。而文过饰非,坚持错误,带着花岗岩脑袋进棺材的,则是一切没落、腐朽的反动阶级及其代理人。" }, { "index": "19·9", "原文":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译文": "子夏说:“君子的态度有三种变化:看他的样子庄严可怕,同他接近温和可亲,听他说话语语言严厉。”", "批判": "所谓“三变”完全是政治骗子的一贯作风。一切反动阶级的“圣人”、“君子”从来就是这样装腔作势,借以吓人的。他们以为摆出一副“温柔和善”的模样,就可以骗取人民的信任;说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辞令,就可以使人民心服口服,任其摆布。这种政治骗子的可耻伎俩,斯大林早就揭露过,他说:“政治上的两面派乃是一伙毫无宗旨的政治野心家,他们早已丧失了人民方面的信任,于是就采用欺骗的方法,采用蜥蜴变色的方法,采用拐骗的方法——随便采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来企图重新博得信任,只求为自己保持着政治活动家的资格。”(《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第358页)但革命人民从来是不吃这一套的,孔丘趾高气扬地去见柳下跖,被柳下跖痛骂一通,吓得面如土色,狼狈逃窜,证明“君子三变”在革命人民面前一文不值。\n\n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为了实现他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把孔门的“君子三变”视为至宝,身体力行。他表面上装得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毒如蛇蝎。他“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搞的完全是这一套政治骗子的无耻伎俩。但是不管林彪这一伙怎么“变”,也改变不了他们彻底灭亡的可耻下场。" }, { "index": "19·10", "原文":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1}共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注释": "1 劳——动词,指奴役劳动人民。", "译文": "子夏说:“君子要先取得老百姓的信任,然后再去使唤他们;否则,老百姓就会以为是虐待他们。要先取得[君主]信任,然后再去规劝;否则,[君主]就会以为是诽谤他。”", "批判": "这是孔丘的门徒子夏向自己的学生传授统治劳动人民和事奉君主的诀窍。他们骗取人民的信任,是为了更残酷地奴役劳动人民;取得君主的信任,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进一步维护奴隶主的反动统治。这段话不仅反映了他们死心塌地地为奴隶主阶级效劳的反动立场,而且充分暴露了他们善于投机取巧、玩弄阴谋诡计的丑恶嘴脸。" }, { "index": "19·11", "原文": "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注释": "1 逾——超越。2 闲——木栏。这里指界限。", "译文": "子夏说:“大节上不要超过界限,小节作风上有些出入是可以的。”", "批判": "孔丘的门徒子夏认为在大节上一定要符合周礼,不得越出轨道,而在小节作风上不必严格要求。林彪反党集团的“小节无害论”的黑货正是从孔家店批发来的。林彪把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看作是万事中的唯一大事,因此他招降纳叛,网罗牛鬼蛇神,来为他的复辟阴谋效劳。只要他的党羽能满足这一要求,就一概被称赞为大节好。生活作风不论如何腐化堕落,都被认为只是小节问题,无关紧要。“小节无害论”是一种十分荒谬、十分反动的理论。无产阶级认为,一个人的政治态度和生活作风是一致的,都是一定阶级的世界观的表现,政治上的反动和生活上的堕落是一切反动阶级固有的本质,两者是分不开的。林彪一伙政治上搞修正主义,搞分裂;组织上必然搞宗派、拉山头、结死党;生活作风上也一定腐朽不堪。可见“小节无害论”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蛊惑人心的反革命论调,是直接为林彪包庇坏人、结党营私、阴谋篡党夺权服务的。" }, { "index": "19·12", "原文":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1}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嘻!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2}焉,譬如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注释": "1 抑——但是,不过。2 倦——可能是“传”字之误,译文照“传”字解。", "译文": "子游说:“子夏的学生,做些打扫和迎送客人的事是可以的,不过这只是末节。根本的东西却没有学到,怎么可以呢?”子夏听了,说:“咳!子游错了!君子之道哪一条先传授,哪一条后传授,这就象草和木一样,是有区别的。君子之道怎么可以随意歪曲呢?能够按照次序有始有终地教授学生的,那只有圣人吧!”", "批判": "孔老二的两个门徒子游和子夏互相攻击,他们之间的分歧,不是要不要宣传孔丘的反动理论,而是怎么样教学生才能把孔丘那套反动理论学到手的问题。这不过是以为孔丘为头子的那个反革命集团内部一场狗咬狗的争吵而已。" }, { "index": "19·13", "原文":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译文": "子夏说:“做官做得好(的人)就应该学习,学习好的人就可以做官。”", "批判": "子夏的这段话集中地概括了孔子的教育方针和办学目的。“仕而优则学”,是指那些贵族子弟,他们有世袭特权,生来就有官做。子夏这里强调,这种人做官有了成绩,更要学习奴隶主阶级统治人民的反动理论和方法,这就是孔子所说“后进于礼乐”的“君子”(11·1)。“学而优则仕”,是指那些没落奴隶主子弟,他们已经失去世袭的特权,但只要学好了奴隶主阶级统治人民的反动理论和方法,也可以做官当老爷,这就是孔子所说的“先进于礼乐”的“野人”(11·1)。总之,孔子一伙的教育方针就是为奴隶主阶级培养接班人和忠顺奴才,为恢复和巩固奴隶制服务。正如列宁所指出的:“昨天的奴隶主和他们的知识分子奴仆们总是这样想,这样说:我们一向是组织者和长官,一向是我们发号施令,我们要永远这样,我们不会听‘老百姓’的话,不会听工人和农民的话,不会服从他们,我们要把知识变成保护钱袋特权和保护资本对人民的统治的武器。”(《怎样组织竞赛》。《列宁选集》第3卷,第394页)\n\n地主资产阶级继承了儒家这一反动的教育思想——读书做官论,大力兜售“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剥削阶级的名利思想,为他们培养忠实奴才。读书做官论也被刘少奇、林彪接过来,作为他们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指导思想。林彪一伙极力宣扬读书“就能出人头地,成为宇宙间的伟人”,学校要培养“尖子”、“明星”。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他们还恶毒攻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干部下放劳动是“变相失业”。这些谬论,同儒家的“学而优则仕”完全是一路货色。教育从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是为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他们宣扬这套谬论的目的,就是要用孔丘这套反动理论来毒害青年学生和干部,妄图把青年一代和干部引上修正主义邪路,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服务。" }, { "index": "19·14", "原文": "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译文": "子游说:“对父母的丧事做到悲痛就可以了。”", "批判": "见1·9批判。" }, { "index": "19·15", "原文": "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译文": "子游说:“我的朋友子张可以说是很难得的了,然而还没有达到仁。”", "批判": "见19·12批判。" }, { "index": "19·16", "原文": "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注释": "1 堂堂——外表很有派头的样子。", "译文": "曾子说:“子张派头很大,是很难同他一起做到仁的。”", "批判": "见19·12批判。" }, { "index": "19·17", "原文":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注释": "1 亲丧——父母去世。", "译文":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人没有自动竭尽全力的事情,如果有的话,一定为办理父母的丧事吧!”", "批判": "见1·9批判。" }, { "index": "19·18", "原文":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注释": "1 孟庄子——鲁大夫孟孙速,他的父亲是孟孙蔑(孟献子)。公元前562年鲁国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第一次瓜分鲁公室的土地时(“三分公室”),在分地上采用了不同的剥削制度,季孙氏用封建的征税制,叔孙氏保留奴隶制,孟孙氏兼用二者。孔丘在这里称赞的正是孟孙氏一家保守的一面。", "译文":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孟庄子行孝,一般的礼仪别人也都可以做到,而他不更换父亲的旧臣及其政治措施,那是别人难以做到的。”", "批判": "孟庄子虽然属于鲁国新兴地主阶级,但他“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就是守旧、保守的行为,所以在这一点上得到孔丘一伙的称赞。" }, { "index": "19·19", "原文": "孟氏使阳肤^{1}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2}而勿喜!”", "注释": "1 阳肤——相传是曾参的学生。 2 矜(jin今)——怜悯。", "译文": "孟孙氏任命阳肤做法官。[阳肤]向曾子请教,曾子说:“当政的人不按正道行事,民心离散已经很久了。你若弄清了他们的情况,就应怜悯他们,而不要沾沾自喜!”", "批判": "孟孙氏是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和季孙氏、叔孙氏一起掌握着鲁国的国政。曾参在这里叫嚷“上失其道,民散久矣”,是攻击新兴地主阶级的统治不得民心。同时,他趁阳肤作法官的机会,指使阳肤“哀矜而勿喜”,就是要他对老百姓装出一副同情的面孔,以便收买人心,为奴隶主阶级在鲁国篡权复辟进行准备。" }, { "index": "19·20", "原文":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注释": "1 纣——商朝最后一个君主,名辛,“纣”是他的谥号。周朝奴隶主统治者骂他暴虐无道,实际上,他能文能武,对东方的开发、文化的发展和中国的统一是有贡献的。 2 恶(wù)——讨厌、憎恨。 3 下流——即下游,这里引申为由于干了坏事而处于众恶所归的地位。", "译文": "子贡说:“殷纣王的不善,不象传说的那么严重。所以君子憎恨处于下游,[如果处于下游,]天下的一切坏事都会加在你的头上。”", "批判": "在子贡看来,殷纣王虽然“不善”,但不象传说的那么严重,而后人却把一切坏事都加给了他。子贡所以要这样评价殷纣王,就是为了规劝奴隶主统治者应引以为戒,要努力实行先王之道,遵守周礼。" }, { "index": "19·21", "原文":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译文": "子贡说:“君子的过错如同日蚀和月蚀一样:他的过错,人们都看得见;他改正过错,人们都仰望着他。”", "批判": "春秋末年,奴隶主贵族完全是一个没落的、腐朽的阶级,他们的根本“过错”,就是顽固坚持奴隶主统治秩序,这虽然是“人皆见之”的事,但他们从来也没想更改过,当然更没有什么“人皆仰之”的事了。子贡所以要美化他们,只是因为他与他们都是一根藤上的黑瓜罢了。" }, { "index": "19·22", "原文":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注释": "1 公孙朝——卫国大夫。2 仲尼——孔丘的字。3 坠于地——坠,落下。坠于地,这里指失传。", "译文": "卫国的公孙朝问子贡:“仲尼的学问是从那里学来的?”子贡说:“文王武王之道,并没有失传,还在人间[流传]。贤能的人能够了解它的根本,不贤的人只能了解它的末节,无处没有文王武王之道。我的老师什么不学呢?又何必要有固定的老师呢?”", "批判": "见19·25批判。" }, { "index": "19·23", "原文":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美。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注释": "1 叔孙武叔——鲁国大夫,三桓之一,名丑。\n\n2 子服景伯——鲁国大夫。\n\n3 任(rén)——古时八尺或七尺叫任。\n\n4 官——这里指房舍。", "译文": "叔孙武叔在朝中对大夫们说:“子贡比仲尼还要好。”子服景伯把这一番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拿围墙来作比喻,我家的围墙同肩一样高,谁都可以从墙头看到我的房屋美好。我老师的围墙有几丈高,如果找不到门进去,就看不见里边宗庙的富丽堂皇,房舍的绚丽多彩。能找到门进去的人大概很少了。叔孙武叔那么讲,不也是很自然的吗!”", "批判": "见19·25批判。" }, { "index": "19·24", "原文":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注释": "1 多——副词,徒然,只是。", "译文": "叔孙武叔诽谤仲尼。子贡说:“没有什么用!仲尼是诽谤不了的。别人的贤德好比丘陵,还可以越过去;仲尼的贤德就象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越过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太阳和月亮),对太阳和月亮有什么损伤呢?只不过表明他不自量力罢了。”", "批判": "见19·25批判。" }, { "index": "19·25", "原文":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注释": "1 知——同“智”。2 道——同“导”。", "译文": "陈子禽对子贡说:“你对仲尼太恭敬了吧,难道他真比你强吗?”子贡说:“君子说一句话可以表现出他的聪明,说一句话也可以表现出他的不聪明,所以说话不可不慎重。我的老师是无人比得上的,就象天不能搭着梯子爬上去一样。我的老师如治理一个国家,他要老百姓立于礼,老百姓就会立于礼;要引导老百姓,老百姓就会跟着走;要安抚老百姓,老百姓就会归顺;要发动老百姓,老百姓就会同心协力。老师他活着十分荣耀,老师死了令人十分悲哀。我怎么能赶得上老师呢?”", "批判": "子贡是孔丘的忠实门徒,他在上述四章里无耻地吹捧孔丘,把孔丘吹得神乎其神,甚至比做太阳和月亮,这样就给这位“先哲”头上套上了一轮圣洁的光圈,使人望而不可及。\n\n实际上,孔学名高实秕糠。孔老二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当时劳动人民就骂他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斥责他是个“巧诈虚伪”的大骗子。他向门徒灌输的完全是奴隶主贵族僵死反动的知识。他那套忠、孝、仁、义的说教,无非是当时没落奴隶主贵族入世的陈词滥调。他对奴隶制时代的典籍《诗》、《书》等,恣意曲解,断章取义,为其反动政治路线服务。他修的那部《春秋》,更是颠倒历史,混淆黑白,是一本无耻美化奴隶主头子、恶毒攻击革新势力的变天帐。他自称“述而不作”,根本写不出什么新东西。他唯一擅长的是鼓吹“天命论”,大念复辟经,镇压广大奴隶和革新派,搞阴谋,耍两面派,过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腐朽生活。孔老二不仅政治上极端反动,生活上腐朽不堪,学问上也是一个满脑子秕糠的大草包。对这样一个复辟狂、大恶棍、不学无术的政治骗子,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却极力吹捧,把他一直抬到吓人的高度,给他加上了种种阔得可怕的头衔,什么“至圣文宣王”、“大成至圣先师”,如此等等。鲁迅指出:“孔夫子之在中国,是权势者们捧起来的,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的圣人,和一般的民众并无什么关系。”(《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n\n在整个封建时代,孔丘的反动思想是历代反动封建统治阶级的精神支柱。到了近代,又成了帝国主义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镇压人民、反对革命的精神武器。独夫民贼蒋介石在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以后,亲自跑到曲阜“朝圣”,并宣称孔丘是“千秋仁义之师”,“万世人伦之表”,孔教可以“正人心”,“辟邪说”。以后他又多次举行祭孔典礼,鼓吹孔教,其反动政治目的正如他自己所供认的:“盖欲为共产主义根本之铲除”。历次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也都是尊儒反法的,他们都从孔孟之道那里去寻找反党反革命的思想武器。地主资产阶级代理人林彪,也妄图用孔孟之道篡改并冒充马克思列宁主义,胡说“孔孟之道”是中国马克思主义来源之一,他继承奴隶主阶级的糟粕,作为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反党反人民的思想武器,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但是历史的发展是不以反动派的意志为转移的,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尊儒反法没能挽救他们的必然灭亡,林彪尊儒反法也没有逃脱注定覆灭的下场。" } ], [ "尧曰篇第二十", { "index": "20·1", "原文": "尧曰:“咨!尔舜!天之曽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祿永终。”\n\n舜亦以命禹。\n\n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n\n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n\n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n\n所重:民、食、丧、祭。\n\n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n儿子(天子)。5 玄牡(mǔ 母)——黑色的公牛。6 简——简。这里是知道的意思。7 贤(zhèn 镇)——即我。从秦始皇起专用作帝王的自称。8 赐(lài 赖)——赏赐。9 百姓——指受封的奴隶主贵族。10 谨权量,审法度——指检查度量衡。权,权衡,即量轻重的标准。量,量容积的标准。法度,指量长度的标准。11 民——据17·6“信则人任焉”,“民”应作“人”。12 这一章文字风格不一,前后不连贯,可能有脱落。前半章引自古代文献,“谨权量”以下的话是孔丘说的。", "译文": "尧说:“嗟嗟!舜啊!根据天命规定的次序,帝位已落到你的身上了,你要真正做得恰到好处。如果天下的人都陷于贫困,上天赐给你的禄位就永远完了。”舜也这样告诫过禹。\n\n商汤说:“我小子履大胆地用黑色的公牛来祭祀,向伟大的天帝祷告:有罪的人,我不敢擅自赦免。你的臣仆[夏桀]的罪过,我不敢隐瞒,你心里是明白的。我本人如果有罪,不要责怪天下万方;天下万方如果有罪,都归在我一人身上。”\n\n周朝大发赏赐,分封诸侯,使善人都富贵起来。[周武王说:]“我虽有同姓亲戚,但不如有仁德的人。受封的贵族们有过错,都在我一人身上。”\n\n孔子说:]谨慎地审查度量衡,恢复被废弃的官职,政令就可以通行于四方了。复兴灭亡了的[奴隶制]国家,接续断绝了[世袭地位]的贵族世家,起用没落的[旧贵族]人士,天下人民自然就归服[奴隶主统治者]了。\n\n国家所重视的是:民众、粮食、丧葬、祭祀。\n\n宽厚就能得到众人的拥护,守信用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快就能取得成功,公平就能使人高兴。", "批判": "孔丘借谈论古人,贩卖唯心主义的天命观,宣扬历代帝王是受天命来统治人民的,他们的统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是一种反动的“君权神授”的说教,其目的是为其复辟倒退,恢复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制造舆论。\n\n“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是孔丘“克己复礼”反动政治纲领的具体化。据说商末有八百个诸侯,周武王后来又分封了一大批,到春秋时只有一百多个,被灭掉的很多,至于丧失了世袭地位的贵族世家,丢掉了官位的没落奴隶主贵族,那就更多了。按照孔老二的纲领,这些诸侯国、贵族世家和没落贵族,都要恢复原样。这就是说,已经出现的封建制要倒退成奴隶制,已经建立的新兴地主阶级政权要倒退成奴隶主阶级专政,已经日趋统一的局面要倒退成更加四分五裂的局面。对于这样一个历史的大倒退,孔老二竟然狂妄地宣称,这样天下人民就自然归顺奴隶主阶级的统治了。这种极端反动的结论,完全代表了当时反动势力的垂死挣扎。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为历史所证明的古老真理告诉我们:正是这种社会力量在咽气以前还要作最后的挣扎,由防御转为进攻,不但不避开斗争,反而挑起斗争,并且企图从那种不但令人怀疑而且早已被历史所谴责的前提中作出最极端的结论来。”(《反教会运动——海德公园的示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1卷,第363页)\n\n对“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批判,参看12·1批判。对“宽”、“信”、“敏”的批判,见17·6批判。" }, { "index": "20·2", "原文": "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焉焉贫?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客谓之有司^{4}。”", "注释": "1斯——就。2屏(bing丙)——排除。3犹之——同样。4有司——管理财务的小官。这里是小气的意思。", "译文": "子张问孔子说:“如何才能管理政事呢?”孔子说:“尊重五种美德,排除四种恶政,就可以管理政事了。”\n\n子张问:“什么是五种美德?”孔子说:“君子使老百姓受到一些好处,而自己却不耗费;使唤老百姓,而老百姓却不怨恨;追求仁德而不贪图财利;庄重而不傲慢;威严却不凶猛。”子张问:“怎样才能使老百姓得到一些好处,而不掏自己的腰包呢?”孔子说:“叫老百姓做对他们自己有利的事,这不就是对老百姓有好处,而不掏自己的腰包吗?选择老百姓能干的活,让他们去干,谁还会怨恨呢?自己追求仁德而得到仁,怎能叫做贪图财利呢?无论人多人少,势力大小,君子都不敢怠慢,那不就是庄重而不傲慢吗?君子衣冠整齐,目光严肃端正,使人望而生畏,这不也就是威严而不凶猛吗?”子张问:“什么是四种恶政呢?”孔子说:“事先不教化而杀人,叫做虐;事先不预告,而要求立刻成功,叫做暴;命令下达很晚,又要求限期完成,叫做贼;同样给人东西,却很吝惜,这就叫做小气。”", "批判": "这是孔丘为奴隶主阶级提供的一套统治术。他的“五美”,对劳动人民来说,根本不美,完全是一派虚伪的喊叫。因为奴隶主阶级所谓的“美”对奴隶们就是极大的恶。孔丘就是个心黑手狠的恶霸。他的一个学生曾假仁假义地熬了一点粥给干活的奴隶喝。孔丘为此大发雷霆,认为是破坏了周礼。急忙派人砸了饭锅饭碗,这就是他的“惠而不费”。有一次,孔丘在和齐国和好的外交会上担任赞礼官,竟然下令把齐国表演舞蹈的演员(奴隶身分)以违背周礼、迷惑国君的罪名,当场杀了,这就是他的“先教后杀”!孔老二对奴隶和劳动人民的血汗能榨取则榨取之,对敢反抗的奴隶们能杀则杀之。马克思曾深刻地揭露了剥削阶级的本质,指出:“实际上,他‘只要还有一块肉、一根筋、一滴血可供榨取’,吸血鬼就决不罢休。”(《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334—335页)孔老二的“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无非是奴隶主贵族维持其最大限度的剥削的代名词。明明是一个凶暴残忍的大恶霸,却偏偏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相,这是一切行将灭亡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共同使用的骗人伎俩。" }, { "index": "20·3", "原文": "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译文": "孔子说:“不懂得天命,就不能做君子;不懂\n得礼,就站不住脚;不了解他的言论,就不能了解这个人。”", "批判": "见2·4、8、12、5批判。" } ] ]